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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玥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裡是“萬”哪裡是“歲”了,但架不住這鬼畫符就是討了皇上歡心。
“好,也賞。”
元武帝一聲令下,楚貴妃自然高興了。
至於蕭沛臉上的笑意,不知是不是霧玥的錯覺,看起來總顯得有些淡。
元武帝對那兩件禮物尚算滿意,但要說多喜歡,也不過如此,他反而對霧玥更感興趣。
“霧玥。”在嘈雜的說笑聲中,霧玥聽見元武帝喊了自己的名字。
她抬起眼睫,元武帝微微前傾著身體,笑看著她問:“你皇兄皇弟可都給父皇備了禮,你可也有?”
這張醜陋的臉在霧玥眼裡變得扭曲可怖,她一動不動,擱在膝上的手反覆握緊幾次後,才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正要起身回話,門口的內侍就走了進來,“皇上。”
不滿意被打斷,元武帝皺眉看著那名內侍。
內侍道:“稟皇上,掌印到了。”
“快宣。”元武帝一改不耐,連霧玥也被暫時拋到一邊。
霧玥放鬆下凝緊的目光,小小吐出一口氣,才轉頭看向殿門口。
謝鶩行徑直走到大殿中央,“臣見過皇上。”
元武帝直接免了他的禮,讓人賜座,“謝卿怎麼這時才來。”
霧玥注意到皇帝那雙渾沉的眼睛亮起,似乎一直再等他。
謝鶩行卻把手一拱,請罪,“皇上恕罪,臣雖然尋到了玄清道人師兄的蹤跡,但等趕到,他人已經去雲遊,未能將其帶回。”
元武帝眼裡的喜悅登時變為不悅。
謝鶩行不急不徐道:“臣已經加派人去找,不過新的至陰女子已經帶回宮中,都送去了玉澤殿。”
大殿中的官員好些都變了臉色,趙京玉幾人最為明顯,卻都敢怒不敢言。
元武帝手撐著龍椅扶手,像是急不可耐的要起來,礙於太后的面子才又坐了一會兒。
卻也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匆匆離去,太后更是氣得當場也離開。
楚貴妃好不容易在皇上那討了風頭,卻被一個閹人輕易毀了,一時氣憤,冷哼著譏諷說,“看來還是掌印的禮物最得皇上歡心。”
“娘娘謬讚了。”謝鶩行氣定神閒的端著酒盞淺飲,抬眼笑看向楚貴妃。
楚貴妃對上他的目光,心裡一慌,轉開視線不再說話。
賀蘭婠眼睛恨不得給謝鶩行瞪出幾個窟窿來,湊在霧玥耳邊說:“你看看那死太監都壞成什麼樣了,還好你看清的早。”
霧玥略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賀蘭婠覺得和那人待在一處都晦氣,拉著霧玥就要走,“我們也走,離他遠一些,省得沾晦氣。”
霧玥乖乖跟著站起,眼裡則滿是心虛,要是表姐知道都是演戲,怕不知得氣成什麼樣。
謝鶩行餘光始終注意著霧玥,見她起身離開,才輕動了動眼尾。
……
子時一到,滿皇城的煙火都綻上了天,謝鶩行沿著漢白玉石階望下走。
“掌印留步。”進安避著人走到謝鶩行身側,“殿下要見掌印。”
謝鶩行腳步不停,輕搭著眼簾淡淡道:“咱家多飲了兩杯酒,今兒就不見了。”
進安面色沉凝難看,還想再說話,謝鶩行已經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謝鶩行不緊不慢的往宣銘閣去。
守在中庭的內侍看到謝鶩行回來,快步走上前道:“掌印,三殿下在裡頭。”
謝鶩行抬起眼,內侍告罪道:“奴才攔不住。”
謝鶩行擺手,“退下罷。”
謝鶩行看了眼亮著燭火的書房,推門走進去,蕭沛坐在他的桌案後,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如今我要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
“殿下說笑了。”謝鶩行自顧走到桌邊,提起茶壺給自己斟了杯茶,“咱家是怕在這宮中碰面對殿下不利,若是殿下不介意,咱家自然也無妨。”
蕭沛唇邊笑意如常,眼底卻一寸寸的在變冷,謝鶩行當真是覺得自己權力大到,可以連他都不放在眼裡。
蕭沛按了按怒火,從容笑道:“如今父皇遲遲沒有立儲,又對楚貴妃寵愛有加,假以時日她羽翼豐滿,你與楚貴妃的積怨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了,你應該清楚只有我才能讓你永遠榮華富貴,只要我登基了,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謝鶩行不置可否,“殿下要咱家弒君,一旦稍有不慎,殿下那些承諾,可就都成了泡影。”
蕭沛凝聚下眼眸,只要謝鶩行有把柄在他手上,他日這把刀他一旦不想要了,直接廢了就可以。
謝鶩行開出條件,“咱家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但是趙京玉那幫老狗咬得太緊。”
謝鶩行笑看著蕭沛,隱隱的要挾,“若殿下幫咱家除了後顧之憂,咱家自然能順利成事。”
……
離開宣銘閣,進安緊跟在臉色鐵青的蕭沛身後,“殿下,要不要除了他。”
“除?”蕭沛冷笑,“養虎成患,現在想除謝鶩行豈是容易的事。”
進安也不再開口,他心裡清楚要動謝鶩行難如登天。
蕭沛停下步子,雖然憤怒但也不至於亂了章法,他冷靜分析,“現在謝鶩行是以為自己重拳在握,所以胃口越來越大,但他一個宦官,沒了皇權依附,什麼都不是,他要除趙京玉,也是想為然後鋪路。”
“現在就是要讓他知道,自己的位置。”蕭沛眯起眼,慢慢碾磨著指腹,“那個玄清子的師兄不是還沒找到,務必在謝鶩行之前把人請回來。”
蕭沛眼裡閃過精光,“他以為得到父皇寵信就能平步青雲了?我也可以讓這寵信收回,不過是點蠱惑人的伎倆。”
*
早前因為行宮一事鬧了場不大不小的風波,連帶著那年的秋狩也被擱置,出了正月,才又將這事提起,最後改秋狩為春狩,定在廿月初三,初四,初五,這三日。
而霧玥意識到不對,是謝鶩行要她藉口身體抱恙,不去春狩。
“為什麼?”霧玥在他懷裡坐正身體,小臉嚴肅。
謝鶩行笑了笑,低頭去碰她的臉頰,“如今山裡天寒地凍,公主即騎不了馬,也射不來箭,去凍骨頭去?”
雖然是這麼個理,霧玥還是忍不住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謝鶩行不放心的嘆了聲:“山裡人多眼雜,難免橫生事端,公主還是在宮裡更安全。”
霧玥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還想再問,謝鶩行已經把頭埋在她頸邊,噴出的熱氣掃得她不禁起癢,思緒也有些不能集中,縮著脖子要躲。
謝鶩行原本只是在嘗她稀微露在襟邊的香嫩,推搡間,牙齒竟然直接扯開了一側寢衣的領襟,兩人似乎都愣住了。
謝鶩行緩緩抬眸,行宮那次事情後,他擔心會激起小公主的不安,一直都剋制。
他看著乍露在眼前的大片雪膚,雪地裡一點櫻色的紅梅奪目瀲灩,被燭火印照的那雙眸子,逐漸變得晦暗不明。
霧玥扇眨著眼簾,紅意以極快的速度爬上臉頰,哪還顧得上要問什麼,忙不迭地顫著指拉攏衣衫。
謝鶩行出手如電,不費吹灰之力就鉗住了她兩條細腕,反剪縛到背後,略微一壓,霧玥就頂著腰把自己送了出去。
謝鶩行頭垂得很低,噴出的溫熱鼻息猶如破冬的柔風,將紅梅催生的越發嬌豔。
霧玥細弱的腰枝繃成彎弓,一低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變化,轟然的羞意讓她禁不住要將人往外趕,“你快走,回頭讓人發現。”
謝鶩行仔細究看過她的神色,才不緊不慢的問,“公主不是還有問題沒問完?”
謝鶩行唇離得很近,一開一合彷彿下一瞬就要擦碰到。
霧玥試圖躬起腰往後躲,奈何謝鶩行的手頂在後頭讓她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問吶。”謝鶩行眯著眼催促,似乎是等的不耐煩,直接探舌捲了櫻梅在口中。
看似粗魯,實則在碰到那刻就變得尤其溫柔,含在口裡都像是怕化了。
“唔。”顫碎的輕吟從霧玥喉中溢位,相對於身子裡流竄激盪的麻意,她眼睛看到的畫面才是真的羞恥難當。
他怎麼吐進吐出,霧玥緊閉上洇紅的眼,羽睫一個勁兒的顫,麻意直爬到喉嚨口,呼吸隨著紛亂成一團。
謝鶩行抬眼注視著她,纖弱的脖頸向後仰出極漂亮的弧度,被扯咬在貝齒間的紅唇又嬌又純。
“公主不問可就虧了。”謝鶩行因為口中吞含著,聲音顯的尤其沙啞。
霧玥剛鬆開緊咬得齒,百轉千回的碎調兒就溜出喉嚨,漫進了耳朵,霧玥趕忙又閉緊。
偏偏謝鶩行就愛聽,誘著她開口,“現在不問,之後我就不說了。”
霧玥拼命讓自己恢復鎮靜,吞著乾澀的嗓子說,“春狩,是不是有危險。”
“這個麼。”謝鶩行答得很慢,似乎只顧著吃,“倒不是不能答,但公主答應了,什麼都不管的。”
霧玥睜大滿是淚霧的眼睛,知道自己被騙了,羞憤之下縮著身子就要躲,謝鶩行卻不客氣的用齒尖銜住,眼裡的溫柔早就被嗜慾惡劣取代。
霧玥立時不敢再動。
“頂出來。”謝鶩行用牙齒細細磨著,似乎又覺得過分了點,輕輕舔了一下,“乖。”
*
翌日清早,霧玥就讓心檀去向楚貴妃傳話,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伴駕去春狩。
本來只是藉口,現在是真的不適,霧玥委屈著臉,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護住自己的一側柔軟,早晨她看都像還腫著。
霧玥羞惱咬著唇,將人罵了千百遍,又轉頭去看天色,這會兒他應該已經動身去西山圍場了。
心裡的氣罵變成濃烈的擔憂。
昨夜他不回答,其實就等於了回答。
*
雖然秋狩改成了春狩,但流程規矩就是照搬過來的,白天比試,到了夜裡就是慶功的篝火晚宴。
傍晚十分,眾人都在各自的營帳裡休息,等天黑開宴。
“殿下。”
蕭沛靠坐在圈椅中,手裡拿了本書在翻,聽見進安的聲音,淡淡道:“進。”
簾帳被挑開,進安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身穿道袍,面流白鬚,道骨仙風的老者。
蕭沛抬了抬眼梢,放下手裡的書,站起身,“這位一定就是羽陽道人。”
羽陽道人一甩手中拂塵,“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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