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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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博士從阿卡姆瘋人院中出門之後，直奔貓頭鷹法庭而去。

前面提過，貓頭鷹法庭是由哥譚一群有錢有勢的權貴階層組成，他們自詡為哥譚的隱形統治者。

所以，這群權貴們聚會的地點也不會選擇普通的別墅或者會所，必須特立獨行才能彰顯出他們的特殊性。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怪癖吧。

貓頭鷹法庭的聚會地點被選在了一處下水道中，入口在一家平平無奇的鐘錶行中。

或許只有鐘錶行門頭上，那個不起眼的貓頭鷹標誌可以證明這裡的歸屬。

雨果博士經過一系列的驗證身份之後，終於順著鐘錶店的秘密通道進入了下水道中。

這裡的下水道與哥譚市內的其他下水道並不連通，完全獨立，是某次市政改造工程留下的廢棄段。

下水道中沒有絲毫的異味，反而因為經過了貓頭鷹法庭的改造，內部裝修十分精緻古樸，配合上通道兩旁黃色的燈光，讓人第一眼就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具有悠久歷史的秘密集會。

雨果博士繼續前進，終於來到了他的目的地——貓頭鷹法庭，哥譚總舵！

一張橢圓形的長條西餐桌，多把高背椅圍繞在餐桌旁，以及暖黃色的光線構成了洞穴中的一切。

此時長條西餐桌上已經坐滿了人，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張貓頭鷹的眼罩，遮蓋住了他們本身的面容，雨果博士只能看到他們隱藏在面罩下的深邃雙眼。

雨果博士是整個洞穴中唯一沒有帶面罩的人。

“既然現在人到齊了，那麼會議就開始吧。”坐在長桌盡頭的女人開口說道，“雨果博士，入座吧。”

雨果博士毫無異常，如同往常一樣，坐在了最後一張空著的椅子上。

這也代表雨果博士在一眾貓頭鷹法庭成員中的地位最低。

其實如果不是他們看好雨果博士的人體實驗的話，恐怕雨果博士連進入貓頭鷹法庭的資格都沒有！

“下面我們來說一下哥譚最近發生的事情，諸位也都知道一個叫卡達·燼的變態殺手橫空出世，馬羅尼黑幫損失慘重，各位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卡達·燼……”

依舊還是每次的會議流程，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討論話題是卡達·燼。

雨果博士聽著這群所謂的權貴，在桌子上因為卡達·燼吵得不可開交，他的心中暗笑。

別說他現在沒有發言權，就算他有發言權，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一定要發表意見的話，他只能對在座的眾人說一句話。

“在座的都是垃圾，你們等死吧！”

作為過來人，他是唯一一個在卡達·燼手下遺留下來的活口，他對此非常有發言權。

別說李維了，就算是現在的自己，都可以隨時團滅這群肉體凡胎的所謂的權貴們。

雨果博士一邊聽著他們爭吵，一邊按照李維事先的吩咐，將一張細小的碎紙片塞到長條桌下的角落中。

這張碎紙片上被李維附著了一朵隱形蓮花。

這是卡達·燼的能力之一——萬眾傾倒。

隱形蓮花除了可以爆炸之外，還可以為李維提供附近的視野。

之所以塞到長條桌的角落中，也是為了防止哪個倒黴鬼不小心誤觸導致爆炸。

從現在開始，貓頭鷹法庭的一切動向就都在李維的掌控之中了！

……

一部分的成員覺得可以將卡達·燼招募進貓頭鷹法庭，他的力量會成為貓頭鷹法庭手中的一把利刃。

而另外一部分成員卻認為卡達·燼力量過於強大，而且性格不可控，建議將他作為不穩定因素抹除。

一眾貓頭鷹法庭的成員們爭論了好久，但是最終也沒有爭論出個結果，最後雙方觀點支援人數完全是對半開。

最後還是之前那名主持會議開始的女人打斷了這場爭論。

“既然大家意見不統一，那麼我們就等將卡達·燼抓到之後，再來這裡召開會議決定怎麼處置他。”

聽到女人這麼說，雨果博士暗中不屑的撇了撇嘴。

完全沒可能！就憑你們？想要抓到卡達·燼？

不過，雨果博士雖然心中不屑，但是倒也沒有多生事端，完全按照李維的計劃執行。

接下來的環節，該雨果博士彙報實驗進度了。

雖然印第安山一直以來都掛著韋恩集團的名頭，但是實際上，印第安山醫院的專案早就韋恩集團上一任總裁——托馬斯·韋恩叫停，資金全部來自於貓頭鷹法庭。

根據雨果博士的彙報，實驗進度依舊是毫無實質性的進展。

貓頭鷹法庭的眾人也早已經習慣這一點了，並沒有責怪雨果博士，依舊還會資助他下一階段的資金研究。

但是在報告完研究進度之後，貓頭鷹法庭為首的女人卻繼續問道。

“雨果博士，我聽說阿卡姆醫院重新接手了市政廳的罪犯醫療業務？”

雨果博士心中一驚，果然和院長說的一樣，貓頭鷹法庭果然很快就知道了。

不過他的面上倒是絲毫不慌，按照李維事先和他計劃好的，解釋道。

“是的，最近實驗體素材不太夠了，下一階段的實驗需要大量的實驗體，而且罪犯們的身體素質遠比那些從街頭抓來的癮君子更加適合作為實驗素材……”

那名為首的女人揮了揮手，打斷了雨果博士的話，她根本不在意這些。

反正雨果博士只是一個科研人員而已，完全在掌控之中，她的目的也只是敲打一下雨果博士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沒有問題，接下來哥譚的監獄會不定期的向你那裡輸送罪犯，你只要好好做你的研究就可以了，但是別忘了……”

說到這裡，女人盯著雨果博士的眼睛。

“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視你出行；

暗處窺望哥譚市，藏於矮牆閣樓間；

居於家中他同在，臥及床間他亦存；

萬莫提及他名號，利爪將你頭來尋。”

一首流傳在哥譚暗處歌謠已經完全詮釋了貓頭鷹法庭的可怕。

在哥譚，沒有貓頭鷹不知道的事情，利爪時刻在暗中窺視著每一個人。

‘可是你們就是不知道卡達·燼是誰。’

雨果博士心中暗笑，一切都在李維的計劃當中，但是他的臉色卻不露絲毫破綻，恭恭敬敬的點頭。

“我明白，女士。”

就像往常一樣。

“對了，我這有份資料你帶回去看看，這是哥譚警局今天剛剛做出來的，對於卡達·燼的嫌疑人物側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