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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得快,去得快,沒一會兒,房門合上,屋內再次恢復平靜。
二人一走,一隻修長的手撩開了帷幔,手上纏繞著一層厚厚的紗布,細細看去,有星星點點血跡外溢。
不一會兒,沈琅緩緩下榻,赤著上身,清冷威嚴的面容下肌肉橫生,精悍有力,竟是一副結實駭人的強健體魄。
他高高束起,一絲不苟的長髮此刻披散開來,狹長的鳳裡透著一絲殘留的□□,一貫清冷威嚴的臉上此刻竟透著一絲細微的魘足味道。
下榻後卻並未曾離開,而是緩緩抬手將一側的外袍取來,隨手披在了身上,玄色外袍微敞著,露出精裝胸膛一抹,撩開帷幔一角,朝著寢榻內定定看了一眼,床榻內柳鶯鶯朝裡側側躺著,酣睡得正沉。
蒼青色冰絲錦被搭在肩頭,露出一側圓潤細膩的香肩。
香肩上有淡淡的指痕。
沈琅盯著那處指痕看了片刻,略眯了眯眼,方抬手將錦被一拉,遮住了那片旖旎,這才低低咳了聲,緩緩下了榻。
腳下,是散落的羅裙,沈琅一路隨手撿拾,一直撿到外間的屏風處,一抹煙綠色肚兜飄落在了屏風下,沈琅將那片肚兜拾起,定定看著,眼中漸漸諱莫,不多時,只將手中的那薄薄一片面料緊緊握著,送到鼻尖輕輕一嗅。
精壯的胸膛隨之一上一下,劇烈起伏了起來。
立定良久,這才握著那片面料走到窗前,推開窗子一頁,散散屋子裡氣味。
而後,返回裡屋,隨手將牆角的檀木櫃子拉開,將那片輕薄的面料放入櫃中,鎖上。
目光一抬,只見櫃子裡整整齊齊疊放了一身綾白襦裙,白色的裙袍,用的是最上等的冰絲雪鍛,面料上乘,不過款式中規中矩,並無多少花飾,尤其是領口腰側嚴絲合縫,將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與沈琅以前的穿戴風格相近。
雪鍛衣袍上,則是同樣一片輕薄的面料,小小的一片,雪白一片。
沈琅將那片面料取下,看了一眼,隨即淡淡咳了一聲,而後微抿著唇將衣袍一併取出,放在了床榻外。
又將雪白的浴巾浸溼擰乾,便重新返回寢榻抱起床榻上之人為其簡單擦拭清理了一遭。
動作不見生澀,顯然,並非第一回如此。
懷中之軀嬌嬌豔豔,渾身遍佈粉痕,似臘梅在白雪皚皚中盛開,一開始,沈琅動作還算一絲不苟,細緻認真,不多時,胸前微微起伏,喉間上下滑動。
視線一時從那雪白晶瑩的身姿上寸寸挪開,直到落到了那張妖豔百媚的絕美面容上,定定看著。
歡好過後眼前的這張臉魅得嚇人。
哪怕那雙媚眼如絲的桃花目此刻微微合上了,哪怕那雙滿含春水,含情凝睇的雙目緊閉,依然遮不住滿臉的妖冶。
雖妖豔,可如此近距離地細細看去,竟見絕美的臉頰枕著他的胸膛,將那張白皙晶瑩的臉擠壓得略有些變了形,那張烈焰紅唇此刻微張著,大半張臉微微嘟著,竟又難得有些飽滿圓潤的稚態感。
是的,竟從一張美豔妖冶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細微的稚嫩感。
這才驚覺,是了,其實還未曾及笄了。
若非嗜心丸的藥效激發,此刻不過跟澶兒等人一樣,無憂無慮。
心中到底微微一動。
不多時,沈琅心中再度心猿意馬,一時微抿著唇,朝著懷中那處微微嘟起的飽滿臉頰上低低湊了去。
卻不料,在探過去的那一刻,那緊緊閉合的桃花目忽而沒有絲毫徵兆的驟然一睜。
星眸微嗔的雙眸裡還殘留著少許的睡眼惺忪,卻在睜開眼的那一刻,雙目微睜,而後盈盈如水的眼中驟然升起一絲慍怒,再然後,纖纖玉指猛地一抬,那隻柔弱無骨的手瞬間撐開抵在了沈琅的面容上,將他湊過去的那張清冷高貴的臉驟然整個罩住了。
而後,幾乎是憑著本能的意識下意識地立馬將湊過的那張臉用力一推。
沈琅的臉瞬間便被推得老遠。
沈琅:“……”
柳鶯鶯一醒來,心中先是驟然一緊,再驟然大怒。
沒想到一醒來便看到這張放大的面容朝著她的面門襲捲而來,嚇了柳鶯鶯一跳。
那晚,懸在她頭頂的那張臉陰森嚇人,一度要將她掐死。
猛地再見到,心髒微微一縮,竟一直還殘留著片刻的陰影。
而這兩日浮浮沉沉間,有那麼一瞬間她一時分不清究竟是在夢裡,還是現實生活裡。
直到將那張臉推開後,柳鶯鶯驟然如夢初醒,慢慢緩過了神來,是現實!
不但是現實,對方竟還再繼續佔著她便宜。
再一抬眼,便又見自己此刻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對方懷中,又見身上錦被已被掀開,渾身並無任何遮擋之物,就那樣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對方眼裡,而對方手中正握著一塊巾子,似在給自己……擦拭身子。
見此狀,柳鶯鶯勃然大怒的臉上驟然一脹,直接脹成了一片紫紅色。
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柳鶯鶯立馬紅著臉將被子一拉,而後卷著被子朝著床榻裡側一滾,將渾身遮掩得嚴嚴實實後,惱羞成怒的目光瞬間朝著床沿那道身影瞪了去。
而這一瞪去間,視線一抬,便直接落到了對方那片精壯結實的胸膛上。
這才見對方此刻竟也衣衫不整,敞著外袍,露出健碩的胸膛。
幾乎是在視線落在了對方胸膛的那一瞬間,柳鶯鶯的耳朵便又緊隨著脹紅了一片。
卻依然迎著目光,咬牙怒視著對方,咬牙切齒道:“登徒子!
“小人!”
柳鶯鶯怒目切齒的瞪著沈琅。
相比柳鶯鶯的惱羞成怒,被抓包作案的登徒子沈琅面上卻並沒有任何羞恥之感,反倒是抬眼淡淡看了柳鶯鶯一眼,不多時,慢慢撩開帷幔再度下了榻,再回來時,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沈琅立在床榻邊沿,衝著柳鶯鶯低低吩咐著:“過來!“
頓了頓,又似放輕了語氣,再道:“過來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竟跟個無事人似的若無其事。
絲毫沒有半分羞恥心。
柳鶯鶯卻依然一言不發的瞪著他,吃你大爺。
見柳鶯鶯對他怒目而視,不知是源自於上回的遷怒,餘氣未消,還是因為這兩日的……
吃飽喝足的沈琅便也不惱,反而淡淡將縮排床榻最裡側的人掃了一眼,那雙狹長的鳳眸裡似染上了一抹極淡笑,極輕,很快一掃而過,而後忽而緩緩伏起了身子。
再然後,柳鶯鶯被子底下的一隻纖細無骨的玉足便毫無徵兆的被一掌擒住,再然後,竟被這隻鐵鉗似的手掌一點一點緩慢的往外拽。
柳鶯鶯連人帶被子就那樣被人從床榻最裡側給生生拽了出來。
柳鶯鶯:“……”
第110章
柳鶯鶯的面板很白,腳丫子更是細膩白皙,白到隱隱有些發光,白潤軟柔,如同這世間最上等的羊脂玉。
面板的白,與手指上那片玄色衣袍袖口面料的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相比臉上的妖媚嬌嬈,這雙腳卻是一反常態的圓潤可愛,五個腳趾頭竟有些圓滾滾的,透著一絲肉感,腳趾頭上的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每一個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齊齊,竟是一對小巧又圓潤的小腳丫子,不過巴掌大小,竟十足嬌憨,透著一絲孩童小腳丫子的稚氣。
許是反差太大,令人猛地一見,目光微微一窒。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細嫩晶瑩的腳背。
指腹所經之處,四下輕顫不已。
沈琅微微垂著目,狹長的鳳眼直直落在手心中的那抹柔軟細膩上,定定看著,隨即嘴角微微一抿,眼神漸漸幽暗了起來。
柳鶯鶯怕癢,許是天生如此,又許是噬心丸的緣故,她的身體面板異常敏感,尤其是腳。
只覺得那粗粗的指腹一下一下颳著嬌嫩的肌膚,讓她忍不住陣陣戰慄。
一抬眼,觸及到對方幽暗的目光時,柳鶯鶯神色一怔。
這樣的目光柳鶯鶯隱隱有些熟悉,畢竟,二人一來一回,已交過好幾回手了,尤其是密室那晚,他就是那樣遠遠地看著她,然後——
柳鶯鶯的臉頓時一脹,臉噌地一下簡直要氣白了,一時用力的掙扎著,微微咬牙道:“登徒子,你……你撒手。”
然而腳上的手掌像是一副鐵鉗,緊鎖著她,任憑柳鶯鶯如何掙扎壓根無濟於事。
柳鶯鶯立馬抬出另外一隻腳,毫不猶豫地朝著對方面門踢打了去。
卻未料,對方好似早有防備似的,側臉一避,然後鐵鉗一揮,竟又準確無誤的再度一把穩穩牽制住了另外一隻腳。
兩隻腳都被對方一把穩穩握在了手心裡。
柳鶯鶯瞬間成為了砧板上的魚兒,頃刻間動彈不得。
柳鶯鶯的臉瞬間一紅,頓時又氣又憋又悶,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本就過大,再加上這兩日體力消耗過大,又進食太少,這會子其實整個身子輕飄飄的,壓根沒有一絲力氣。
在床榻之下,她可妖妖豔豔的撩人於無形,撩撥得對方無招架之地,可到了這床榻之上,她竟毫無招架之力。
沈琅目光一抬,便對上了一道幽怨又憤恨的目光,眼中水色潺潺,春水滿滿的快要溢了出來,此刻,微微咬著唇,目光若是一把刀的話,他此刻怕是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鳳眼輕輕一佻,清冷的雙眼裡竟閃過一絲輕笑,一閃而後,很快消散不見。
不多時,只見沈琅捏了捏手中的腳心,眉頭一挑,低頭看著身下之人低低說道:“乖乖用飯便鬆了你。”
說這話時,他微伏著身子。
胸前外衫敞開,那片鼓鼓囊囊的胸前就懸在柳鶯鶯上空。
柳鶯鶯略一抬眼,那片精壯的體魄便全部映入了她的眼簾。
雖二人早已經坦誠相待好幾回了,可多數時刻她被藥物驅使,清醒的時刻並不算多,便是那日在密室,密室光線昏暗,影影綽綽,畫面如夢似幻,更像是一場夢。
並且,那兩次柳鶯鶯醒來後,一次她已然被送回到了沁芳院,一次,這個姓沈的早已穿戴完畢。
這還是第一次清醒過來,二人均是……赤身裸,體,赤,裸相對。
沈琅此人一開始清冷宛若謫仙,端得似個高嶺之花,後來威嚴氣勢越濃,鎮日一身玄衣,端得一副老氣橫秋之姿,卻無一例外的穿戴得一絲不苟,嚴絲合縫。
這日衣衫大開,又披散著頭髮,微微低頭間,一縷散發垂落下來,竟於端正嚴肅中莫名多了一絲風□□靡的氣質。
有別於沈燁的浪蕩,有別於沈五爺的好色,那種正正經經的禁慾中透著的一絲風流邪性,竟莫名令人有些不敢多瞧。
柳鶯鶯的臉不知為何驟然微微一熱,兩側耳垂莫名泛紅了。
兩兩對峙間——
其實這個時候的柳鶯鶯分明已經餓極了,前胸貼後背,這麼一通對峙下來,已經餓得眼前微微泛著黑光,再一折騰下去,有隨時隨地暈厥的可能。
終於,柳鶯鶯到底率先敗下陣來,只乾脆躺屍似的有氣無力的躺在床榻上,跟條躺在砧板上任人作踐的鹹魚似的,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多時,一時輕輕抿著唇,媚眼略微一挑,終是衝著頭頂之人緩緩柔柔道:“先松,再用。”
話一落,便見柳鶯鶯忽而將垂落在被子下雪白的一段酥臂緩緩朝著半空中一抬,灼灼夭夭的桃花目盈盈看著頭頂之人,柔柔道:“沈郎扶我起來。”
說這話時,柳鶯鶯嬌嬌弱弱,儼然昔日初識時,那副柔弱無骨的蒲柳之姿。
話一落,微微笑著看著他,桃目瀲灩,粉目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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