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皇帝的涼薄與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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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陸陵川身邊的沈窈,一手支頤,雙眼倦怠,愣愣的望向殿中。
只見左翎和夏懷悲,還有薛越這三人,不斷執杯,敬酒。祝福她與陸陵川身體康健,恩恩愛愛。
她知道,旁人的祝福再多,兩人早回不到從前了。
尤其是剛才狗皇帝強喂她那些噁心人的吃食時,讓沈窈簡直生無可戀。
可名義上她還是熙和王朝的貴妃,是皇帝的女人。沈窈只得勉強隨著皇帝,一起給祝福的臣子們陪了酒。
幾杯酒進到胃裡,她是又難受,又困頓。
書上說什麼美人無汗,那真是哄鬼的話。若生的美,那她為什麼會出汗。要一天不洗,還會變得臭烘烘。
沈窈本就不耐熱,這幾日心煩氣躁,既沒有吃好,也沒怎麼睡好。適才吐了後,此時更是神色懨懨。
而含元殿中的四角,放置了許多冰塊,還有八個強壯的太監,揮動著巨大的孔雀毛做成的羽扇。
置身在涼風習習的環境裡,沈窈很快倦意上來。
她自小就嬌氣,也從沒有度過苦夏,此時喝了幾杯酒,就算再如何強行撐著眼皮,一顆小腦袋漸漸低垂下去,……
陸陵川還在惡意滿滿的戲弄沈窈和薛越,“貴妃自小長於上京,身邊有相熟的貴女,也可為明光籌劃。”
久久聽不到沈窈的反應,陸陵川扭頭一看,好傢伙,沈窈坐在他身旁,撐著臉,合著眼睛在睡覺。
他在心底冷哼一聲,這薛越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沈窈更甚,居然敢在皇家筵席上呼呼大睡。
他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手伸過去,扶住沈窈的一截細腰,重重的掐了一把。
腰上劇痛傳來,沈窈“哎喲”一聲,一雙翦水雙瞳,迷茫而委屈的望向陸陵川。
“當著朝臣,貴妃這可是失禮了。適才遲到,那三杯罰酒還沒喝,既然如此,那就再罰酒三杯吧。”
陸陵川從沈窈錯愕而不甘的眼神中,獲得了一絲凌虐的快感,他揚聲道,“眾愛卿,朕今兒高興,貴妃這些年,陪王伴駕,也是辛苦了。“
“大福,為朕取成窯的五彩杯來。朕今兒也要好好敬愛妃幾杯!”
“這松醪不過癮,取朕與貴妃自幼就一起飲用的青梅釀來!”
左翎只覺得耳朵嗡嗡,今兒真的難得,還能聽到皇帝親口講述,他做太子時,貴妃也還是太傅府小姐,兩人一起在月下對飲的趣事。
很快,一個蓋著綾羅的紅漆盤就呈了上來。
揭開玉色的錦緞,一對五彩杯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哇!臣今兒也是託陛下的福,開眼了!“
夏懷悲嗜酒,他望著流光溢彩的五彩杯,豔羨的說道。
陸陵川含笑,親自將五彩杯斟滿,遞到沈窈唇邊。一杯接一杯,很快,裝著青梅釀的白玉酒壺就空了兩個,……
沈窈面無表情,只麻木的接過皇帝遞過來的酒。
她還沒將一杯酒完全嚥下,又一杯酒就抵到了唇邊。
很快她被嗆到了,咳嗽得撕心裂肺。咳了好一陣後,又扶著桌案,按著胸口不斷喘息。
陸陵川依舊不為所動,手裡舉著酒杯,就在一旁袖手旁觀。
他眼眸中情緒翻湧,等沈窈稍一平復,又把斟滿了酒的五彩杯送了過去。
“貴妃娘娘可真是好酒量呀!”左翎乾巴巴的誇道。
他垂下眼睛,不忍去看龍椅上發生的一切。
那千嬌百媚,絕色傾城的貴妃,在皇帝手上,猶如一朵被惡風摧殘的嬌花一般。
皇帝自小腹黑,當初尋個理由就把視如情敵的薛越指派去了邊關。
今兒的夜宴,左翎想著,皇帝大不了為了噁心和報復薛越,會給他在家世尋常,姿色也平平的京城貴女中定下一門親事。
所以,適才在御花園中,四下無人處,左翎還不停去說服薛越。
告誡他,不管今晚皇帝要如何抖威風,讓他都要忍耐著。對皇帝賜婚再是不滿意,也無妨。反正薛越還能娶妾嘛。
沒想到,今晚皇帝磨刀霍霍,刀刀都對準了薛越的心。
沈窈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酒,只知道意識失去前,陸陵川就一手獨攬著她,她的嫩腰,已不知被他掐了多少下。
“這個睚眥必報的狗皇帝!總有一天,本宮都要報復回來!”
沈窈喃喃自語,她掛在陸陵川肩上,酒醉了過去。
陸陵川滿意的看著座下,薛越暗沉了一張臉,左拳擱在酒案上,已經攥得指節發白。
“明光呀!朕自小與你一道在太傅麾下受教。朕年長你一歲,若撇開君臣之禮,朕也算你師兄。今日師兄單獨敬你一杯!”
陸陵川把沈窈放在龍椅上,取過一旁繡了修竹的墨色披風,蓋在她肩頭。
他步下丹陛,走到薛越跟前。
汪大福跟過來,他手中舉著托盤,托盤上單獨放置了青銅酒壺與一對酒爵。
陸陵川親自動手,把酒爵注滿。
"陛下,這酒聞著如此香醇,臣斗膽,也想討一口喝!”
左翎壯起膽子,站到薛越前面。
青銅酒壺裡有一種兩心壺。可以將毒藥藏在另一層。
皇帝今兒要是因為爭風吃醋而枉殺忠良,那他左翎也得豁出去好好理論一番了。
“既然如此,那再取杯來!”
陸陵川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不屑的取過帕子,擦了擦自己剛才染了酒漬的手指。
此時,托盤上放了三杯一模一樣的酒。
“兩位愛卿先取吧!”
陸陵川唇邊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左翎暗道一聲不好,皇帝這是怒了呀。
薛越率先伸手,取過一杯酒倒入喉嚨。他看一眼左翎,拱手道,”小弟謝過左兄這段時間的照拂!”
他話音一落,迅疾的又取了一杯酒放到唇邊。
“左翎,朕今兒不和你計較!”
陸陵川狠狠的撂下一句話,修長白淨的手指端起了剩下的酒爵。
“明光,此酒如何呀?”
陸陵川深邃晦暗的眼眸直截了當的盯著薛越清正英挺的臉龐。
他戲謔的笑道,“明光把這壺酒飲了,朕就告知各位愛卿,此酒的來歷!”
聽皇帝話一說完,薛越搶過酒壺,對著壺嘴,“咕咚咕咚”,也不停歇,就把剩下的酒都灌入了喉中。
“咣噹”一聲,他擲了酒壺,朝皇帝一抱拳,“還請陛下賜教!”
今日見沈窈被欺負,薛越卻無能為力。
此時面對皇帝賜酒,他想,就算是毒酒,他也認了。只要能讓沈窈無恙。
這酒就是有蹊蹺,一壺酒下肚,薛越臉上滾燙,渾身熱意蒸騰,鼠蹊處還生出一股煩人的燥熱。
“明光,這是朕今晚特意為你準備的慶功酒!”
見他酒意上頭,陸陵川眼角上挑,滿臉都掛著壞。
“將軍得勝還朝,君王當以美人,金玉,爵位以厚待之!明光,你在邊關也苦了這麼多年,朕時刻記掛著你。”
“今晚的慶功酒裡,有玉髓,虎骨,鹿鞭等藥材,朕也選了美人,來為你發散!”
陸陵川后退了幾步,轉身回到龍椅上。此時沈窈一張臉煞白,倚靠著椅背,呼呼昏睡。
他一把將沈窈攬在懷裡,抓著她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把玩著。
陸陵川冷冷的下令道,“左翎,夏懷悲,送明光去含元殿偏殿歇息!”
“陛下!臣不勝酒力,請求告退!”
薛越大聲對皇帝說道。
夏懷悲一把扶住他,“薛賢弟,這是陛下的美意,豈可辜負!”
“不!臣要回府!”
薛越一邊說,一邊掙扎,那酒裡估計還下了軟骨的藥,夏懷悲扶著他,將人連拖帶拽,就跟著小太監抬腳往外走。
左翎不忍,在皇帝虎視眈眈的眼神裡,卻只能跟了出去。
“大人們,請跟我來!”
小太監在前領路。
陸陵川勾唇看著,心裡依舊怒火難耐。
他取過手邊一杯涼透了的清茶,捏著沈窈的下頜給她灌進去,狠狠說道,“還跟朕在這兒裝什麼睡!”
“朕今兒給你光風霽月的明光哥哥,準備了三個美人。只需過上十個月,他就當爹了。到時候,你好好兒的,給他送上一份賀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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