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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廚大嬸的三個字‘白燒了’突然就給了云溪靈感。

所謂的靈感就是‘甜燒白’這道菜。

這道菜,就是奶奶口中的那道無名菜。

云溪系統裡顯示的菜譜就是‘甜燒白’。

甜燒白是經典的川菜四大菜系之一,發源於古代巴國和蜀國,一道民間大菜。

根據奶奶的形容,需要的材料有豬肉,豆沙,糯米,這些食材,云溪系統內的菜譜,只有這道菜最符合。

甜燒白就是把五花肉用水汆燙到7成熟,接著把豬肉切成薄片,就像做肉夾饃一樣。

切得薄薄的豬肉,中間連著不要切斷,在切第二刀。

第二刀切下以後,就把豬肉切開,倆片薄薄的豬肉,中間夾著豆沙,放在大碗裡,整齊的擺放均勻。

放置10片整齊的豬肉,倆邊也整齊的碼上豬肉。

擺好豬肉片的形狀,把豬肉片裡的豆沙,都薄薄的鋪開,隔著肉片都能看到豆沙的顏色。

最後在上邊薄薄的鋪一層紅糖糯米,放在碗裡蒸熟。

最後出鍋,把碗倒扣在盤子裡。

這樣出鍋後就看著形狀整齊,圓圓的形狀就像扣肉一樣。

奶奶看著云溪,說道:

“云溪,肉來了,我跟你說,就是把豬肉切片,中間夾著豆沙,然後碗底還有糯米。”

奶奶邊說,邊比劃著手上的肉,如何做,怎麼塞豆沙餡。

云溪聽後,更加肯定的就是,奶奶說的就是云溪菜譜裡的,甜燒白。

只是糯米的位置不一樣。

這時一旁走來的王軍,看著自己的老媽說著:

“媽,您就別執著那道菜了,我想起來都反胃,那玩意能吃嗎。”

王軍說完,一臉難受。

王軍的老媽拍著兒子,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阻止我,我就想吃道菜,你這孩子真壞。”

奶奶拍了一下兒子,就走開廚房了。

奶奶回去取西瓜去了,讓廚房忙碌的人們都吃點涼爽的西瓜,休息一下。

王軍看著自己的老媽走開了。

就小聲的對著云溪說:

“云溪,你就隨便做的應付一下,那道菜可難吃了,之前找的廚師做過,蒸的,炸的,包糯米炸的,還有烤的,都試過了,非常難吃。”

“難吃不說了,還有一個廚師,那肉切得有指頭這麼粗,直接生肉切開,包著豆沙,口子用牙籤扎著,直接下油鍋炸。”

王軍邊說,邊做著嫌棄的動作,一直用手在嘴邊比劃著,表示自己不吃。

“哎呀,那一口大肥肉,我一口下去簡直就是在喝油。”

王軍形容的那個畫面感,讓一旁的大嬸都忍不住乾嘔。

王軍接著說道:

“嘔,那給我噁心的,豆沙也被油灌滿,一口下去黏湖湖的口感,噁心的我半年沒吃過豆沙跟豬肉了。”

“想著都噁心,那感覺不如直接餵我吃一勺豬油,豬油都比那好吃。”

說完這句話,王軍直接在云溪面前生動的展現了,想幹嘔的動作。

乾嘔完,繼續說道:

“那哪是做飯,那是作孽,在浪費食物。”

說完,王軍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

邊拍著胸口說:

“不能說了,在說我就吐了。”

說完王軍繼續補充著:

“云溪,你就隨便應付一下,讓我媽死心就行了,別作孽了,哦不對,別浪費食物了。”

王軍直接說的嘴順口了,趕快糾正自己的錯詞。

事實就是真的很難吃,要珍惜食物。

幫廚的大嬸說著:

“哎呀,我聽你說完都想吐,有那麼難吃嗎?”

幫廚大嬸一臉不可思議,在腦補著這道菜有多難吃。

另一個大嬸說著:

“讓你說的這得多難吃。”

大嬸說完,也是一臉嫌棄。

王軍形容的越是反感,大家越好奇,這道菜得多難吃。

王軍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下,說道:

“彆著急,等一會云溪做出來,你們吃了,就知道有多難吃了。”

王軍覺得這樣不能夠形容出菜的難吃,繼續補充著:

“反正就是無比噁心,你們一會吃了就知道了。”

王軍的印象裡,那道菜除了噁心,沒有別的了。

所以他也認定了,這道菜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夠做的好吃。

就是倆字‘難吃’,覺得不夠的話就是‘特難吃’。

反正沒有更好的話語形容了。

一旁的云溪站在那裡,聽著沒有說話。

云溪也沒有吃過,但是系統裡給的菜譜很簡單。

王軍一番激烈的演講過後。

看到媳婦還有老媽端著倆大果盤走來,趕快上前接著老媽手裡的果盤。

王軍的老媽看著他,說道:

“你是不是跟云溪說不讓給我做那道菜。”

說完就用眼睛白著兒子,一臉嫌棄。

一旁的王軍媳婦,緩解著尷尬說道:

“媽,王軍不會,趕快讓大家吃果盤吧。”

不光兒子不想吃,兒媳婦也是很嫌棄。

王軍老媽說著:

“你們倆真壞,為什麼總是阻止我。”

說完,嫌棄的看著王軍倆口子。

王軍媳婦本來不打算說的,實在不想在吃那道菜了。

王軍的媳婦給那道無名的菜取名‘奪命豬油膘’。

看著婆婆的質疑,王軍媳婦吃著西瓜,說道:

“那道菜都是白肉,自從第一次嘗試,吃了幾次下來,沒有一次不吐的。”

說完,補充著:

“關鍵就是之前找的那些廚師,他們有各自的風土菜系,也有各自的意見。”

“大家做菜的方法都不統一,那油炸的,簡直就是硬生生的喝豬油。”

說完,又想了一會說道:

“還有水煮的,吃完後,我是真想說謝謝他。”

停頓了一會,繼續說著:

“更奇葩的是用火烤完,在炸,最後在蒸,一出鍋,那傢伙,沒有十年的故事,根本體現不出來那塊豬肉的滄桑。”

“更絕的,那一口豬肉真銷魂,入口的木炭味道,加上中間口的油炸味,最後一口咬下去,唉!連水帶油的,滋的滿嘴燙的都是水泡。”

說完,王軍媳婦滿臉抵抗,緊蹙眉頭,再也不想吃那道無名菜。

王軍媳婦說完,不解的問著:

“媽,您為什麼這麼執著這道菜。”

說完,趕快吃口西瓜,感覺自己嘴裡現在都市被燙的水泡。

說完後,王軍倆口子都是感同身受的表情。

一旁的幫廚大嬸們都吃著瓜,聽著他們倆口子演講。

聽完後,更加一臉難看。

都在腦補著這道菜,得多麼難吃,想完後,趕快吃著西瓜解油膩。

想著都感覺噁心,更別說吃了。

這時,奶奶反擊著:

“你們倆個,不吃可以,別再這給云溪傳輸負能量。”

“去去去,離得云溪遠一點。”

說完,就驅趕著兒子兒媳。

現在奶奶的希望都在云溪身上了。

一旁的幫廚大嬸也不解的問著:

“大娘,這麼難吃的菜,您為什麼非要吃。”

這話一出,都看著奶奶。

王軍跟媳婦倆人也好奇,為什麼奶奶非要吃這道菜。

而且一直沒有告訴他們,為什麼非要吃這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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