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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搖曳,角宮主殿的茶桌上,三杯茶,茶香嫋嫋。

宮遙徵說出了借兵之事,以及引狼入舊塵山谷一事。

宮尚角越聽,眉頭皺的越深:“江湖人從來不與官兵為伍,這樣會壞了江湖規矩。”

“什麼官兵?從望溪樓借的,怎麼能是官兵呢?”宮遙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姐姐說的有道理!”宮遠徵附和道。

宮尚角:……

“這有些冒險,需要和長老院商量,調動後山紅玉……”宮尚角的聲音一頓,因為宮遙徵正手上拿著象徵著執刃罷免權的玉佩。

行吧,不用長老院知道,阿遙也可以調動。

宮尚角輕嘆一口氣:“聽阿遙的。”

宮遙徵勾唇笑了笑:“蕭啟他們進入舊塵山谷,還需要二哥給他們找個地方住。”

“你的意思是?”

“陣法自然要擺在宮門之外,護的是舊塵山谷,我主要怕無鋒狗急跳牆,濫殺無辜。”宮遙徵可不想因為她的冒險,而讓舊塵山谷血流成河,沒有萬全之策,她是不會這般行事的。

“時間夠嗎?”

“夠了,簡單的九宮陣,隨便整整,畢竟來的,是狼是狗,還說不定呢!”宮遙徵表示,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夥伴。

寒鴉們:你禮貌嗎?

“此事放心交給我。”宮尚角不是覺得蕭啟進宮門不好,真的,只是覺得在舊塵山谷不顯得擁擠罷了。

“不過,下次來角宮,能先來知會我一聲嗎?”宮尚角眼中帶著宮遙徵從未見過的情緒,是…委屈?

宮尚角心下很酸,阿遙來角宮,沒有先來主殿找他,而是直奔燕郊的房間去了。

他在聽到下人通報二小姐來角宮時,臉上就不由揚起了笑容,直到…

看到遠徵一人來了主殿,往他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旁人時,笑容瞬間掛不住了。

“阿遙呢?”

“我姐去找我燕郊了,說是有事要談。”

宮尚角手中的茶杯瞬間被扔進了墨池中,四分五裂。

他相信阿遙,知道阿遙肯定是找燕郊有正事,但是壓制不住的酸澀讓他心中一緊。

宮遠徵看了一眼那四分五裂的被子,負手走到宮尚角對面坐下:“哥,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以前也沒有礙眼的人。”宮尚角重新倒了一杯茶,周身冷氣如同實質。

“我也覺得燕郊挺礙眼的,但他對姐姐,可能真的沒有男女之情。”宮遠徵對燕郊的危機感更強,那種隨時都會奪走姐姐的感覺,以及姐姐對他沒由來的信任,每一點都讓他恐慌。

宮尚角的眼神落在宮遠徵的臉上,眉頭微蹙:“何以見得?”

“直覺,雖然我不喜他看姐姐的眼神,但不得不說他看姐姐的眼神是澄澈的,乾淨的,坦蕩的。那種發自心底,單純的寵愛,就像…就像姐姐看我一樣!”宮遠徵眼神微閃,這是讓他最感到危機感的。

但是姐姐值得更多人的寵愛,他不能自私的去阻止別人對姐姐的好。

燕郊,也確實能做到,他做不到的,只要他不搶走姐姐,他也願意喚他一聲表哥。

但也僅限於此了…

宮尚角聞言,陷入的沉思,老執刃的話在腦海中一遍遍的迴盪,一些之前沒有發覺的違和之處越發的變得清晰。

溪夫人為何會將自己的孩子丟在將軍府?三年不管不問,這是一個母親可以做到的嗎?

阿遙被接回宮門,將軍府的滿門抄斬,老執刃的欲言又止,他究竟隱瞞了他什麼?

阿遙和燕郊長的幾分相像,真的是因為溪夫人嗎?但其實,阿遙有些地方長的並不像溪夫人更不像宮望徵。

那雙眸子,和燕郊如出一轍,認真看著人時,總會讓人陷進去。

那日,阿遙說,燕郊是她親哥,被他否定了…

難道…

宮尚角心中隱約升起一種不可置信的想法,如果真是這樣,遠徵他…

宮尚角打消了心中的想法,這結果是遠徵承受不了的,也是宮門承受不了的,就算是真的,他也會做出和老執刃一樣的選擇。

阿遙,只能是宮門的二小姐!

他或許也能明白燕郊的想法了,燕郊從來都是為了阿遙考慮的。

想到了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宮尚角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心下的鬱氣也消散了,換位思考,他若是燕郊,應該做不到燕郊這般的淡然吧。

比起燕郊,有些地方,他確實自愧不如!

但是……

那又如何?

阿遙是他的,誰也改變不了!

所以在一柱香後,兩個心思各異的人走到燕郊門前,才會異口同聲的淡定的喊宮遙徵回去。

……

此刻,燈火微閃,映照在宮遙徵的臉上…

宮遙徵的臉上帶著微微的錯愕,好看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宮尚角,有些不解:“我讓遠徵弟弟知會你了的。”

宮尚角眼中帶著彆扭,眼神有些閃躲:“不一樣的。”

宮遙徵心中隱約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似乎明白了他那有些不可理喻的在意,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認真道:“好!”

宮尚角抬眸對上宮遙徵的眼睛,心中瞬間被填滿了:“其實,也不用特意…”

“二哥,用的!我既答應你了,自然是用的,你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宮遙徵話中有話,滿臉認真。

宮尚角為了避嫌,用盡辦法將慕容苓送離角宮,她自然也可以為他,和燕郊避嫌。

燕郊:……我招誰惹誰了?

宮尚角呼吸一窒,阿遙這似懂非懂的模樣,讓他心底升起一抹隱秘的恐慌。

他就像一個卑劣的獵人,一點點的將獵物引入自己的圈套,可那無知懵懂的兔子卻是一臉期待的覺得這就該是她最後的歸宿。

他從來沒有給過阿遙選擇,也自私的不敢給她選擇。

在這一方面,他承認他是卑劣的。

但他不知悔改,也不會悔改。

宮遙徵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覺得他燒的不清,感情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沒有誰比誰卑劣,講究的是兩廂情願。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自卑的。

宮尚角聲音微沉,低聲道:“好。”

宮遙徵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很晚了,我和遠徵弟弟就先回去了。”

宮遠徵看了看他哥,又看了看他姐:“要不,回遙樂居吧。”

宮遙徵這段時間忙的都快忘記她在角宮還有房子了,聽到宮遠徵提起,眼睛一亮:“好啊!”

“我送你!”宮尚角站起身,看了一眼宮遠徵,宮遠徵的眼睛亮亮的,好似求誇獎的小狗一般。

宮尚角的嘴角微勾,對宮遠徵投去讚賞的目光。

宮遠徵揚起笑容,眼底滿是光亮,他不喜歡看他哥不高興,他哥這一生所求不多,他會盡力促成的。

宮尚角提前吩咐了下人點燈,等宮遙徵他們到遙樂居的時候,遙樂居已經燈火通明。

宮遠徵以困了為由,直接回了角宮裡自己的房間。

宮遙徵有些驚訝的看著恭敬的等著她的銀鈴,有些驚訝的看向宮尚角。

宮尚角不可置否,他讓人去徵宮將銀鈴帶了過來,在他心裡,阿遙是不能沒有人服侍的。

宮遙徵:合著我生活不能自理?

銀鈴:二小姐你連發髻都不會盤,算能自理嗎?

宮遙徵:……

宮遙徵上了二樓,看著跟上來的宮尚角,想到了上次的尷尬,轉身就要攔下他。

宮遙徵站在最高的階梯上,第一次居高臨下的看著宮尚角,嗯,別有一番風味…

“二哥留步!”

宮尚角腳步一頓,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怎麼了?”

“二哥今晚是想和我睡嗎?”

“胡說什麼?”宮尚角耳根突然紅了,阿遙又來這些。

“那二哥跟我上來做什麼?”宮遙徵俯身朝下,一臉的戲謔。

宮尚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阿遙調戲了,微怔了一秒,鬼使神差的上了一層臺階:“怕阿遙房間中再出現了歹人。”

宮遙徵微怔,明白他說的是昨日月公子的事情,頓時覺得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沒事調戲他幹什麼?

“角宮之中自然比徵宮要安全,應當不會有歹人。”宮遙徵打著哈哈,轉身就要開門進房間。

手腕被一個微涼的手握住,宮尚角上前兩步上了臺階:“阿遙心虛什麼?”

“誰心虛了?我行的端坐的直,那你進來幫我看看有沒有歹人好了。”宮遙徵手腕轉了轉,掙開了宮尚角的束縛,推開了房門。

零點零零一秒後,關上了房門!

我去,小黑不要命了,來遙樂居幹嘛?

花公子今日神兵大成,心下激動之餘便想來找宮遙徵分享一下喜悅,順便讓她看看有沒有要改進的地方。

但是去了徵宮得知她去了角宮,在徵宮的小作坊裡等了許久,沒見她回來,就想著她應該今晚住在遙樂居了。

好不容易溜出來一趟,花公子也不想無功而返,就躲開了守衛,溜進了遙樂居。

天有不測風雲,當他察覺到宮尚角送二小姐回來時,已經跑不掉了。

宮尚角武功高強,他若是有動靜,自然會被發覺,他屏息凝神,希望他趕緊離開。

奈何……

天要亡他!

宮尚角見宮遙徵的動作,神色一變,伸手將宮遙徵護在了身後。

屋中有人!

“誰,出來!”宮尚角的聲音帶著威懾,在寂靜的夜裡透著寒冰。

就在宮尚角推開房門的時候,身後的宮遙徵卻是突然抱住了他:“二哥,我害怕!”

宮遙徵瘋狂的朝花公子打著手勢,讓他趕緊走,再不走走不掉了,別怪她沒幫他!

花公子被這一幕驚呆了,怔愣了一秒,開啟窗戶跳窗逃走了。

宮尚角原本本能的將宮遙徵護在懷裡,安撫著她,聽到窗戶開啟的聲音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反應了過來。

看了看懷中的宮遙徵,眸色微深,額頭青筋猛跳,她是故意的!

“阿遙,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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