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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深夜,月色微淺…

門被吱呀一聲開啟,宮遙徵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撞進開門的宮子羽的肚子上。

幸好月公子眼疾手快的拎住了宮遙徵的後領子,將她拉了回來。

宮遙徵一臉感激,月公子表示舉手之勞,應該的!

金繁早就閃到一旁,尷尬的摸著鼻子,看看天看看地,好似剛剛看到宮子羽一般:“公子,我剛過來,看到……”

宮子羽看了他一眼,讓他立馬噤聲了,這麼多年的主僕了,他一撅屁股,公子都知道他放的什麼屁。

“二姐姐這麼晚了,怎麼來羽宮了?”宮子羽還不忘看了一眼月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咳,來找雲姑娘說點話!”

云為衫聽到門口的對話也有些詫異,二小姐今晚怎麼會來羽宮?

宮子羽一想到云為衫留在自己身邊是因為二姐姐,心中五味雜陳,對宮遙徵又是感激又是酸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還帶著委屈。

“二姐姐,我都知道了!”宮子羽垂眸,如果細看,他的羽睫是溼的,淚珠從睫毛尖垂落。

宮遙徵抬頭看著他,雖然她沒見過蘭夫人,但看宮子羽的模樣,她也能想象出蘭夫人是個怎樣的美人。

宮門之中,宮子羽無疑是最漂亮的,和遠徵弟弟精緻的乖張不同,宮子羽帶著一種單純到極致的漂亮,那抹脆弱感,讓本就顏控的宮遙徵不由有些動容。

但動容歸動容,她不打算告訴他真相!

他們兩人的感情,她又不是月老,她不準備插手。

“知道便知道了,有些事情,不能僅僅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你要用你的心去體會,去感悟。多大了還哭鼻子?遠徵弟弟都不哭鼻子了,你這樣,遠徵弟弟看到了,又要笑話你了。”宮遙徵說到後面,目光變得柔和,帶著打趣。

宮子羽回想著剛剛云為衫的目光,不由轉身看向了云為衫,云為衫此刻的表情有些驚訝,眸底深處帶著他看不懂的決絕。

“二小姐深夜到訪,有失遠迎。”云為衫走上前兩步,行禮道。

宮遙徵越過宮子羽,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手中的荷包也在那一刻進入了云為衫的衣袖中,還順手擼走了云為衫手上的戒指。

云為衫微微一怔,然後面不改色,順著宮遙徵的動作站好,將荷包往袖子深處藏了一下。

幾人進了房間,殊不知在宮門的另一邊,卻是炸了鍋了。

二小姐不見了!

二小姐被一個穿白衣的帶走了!

二小姐和一個白衣男子私會,私奔了!

……

訊息傳到角宮,已經變成了,二小姐深夜與月公子私會,兩人準備去後山請長老們證婚。

金復面對著宮尚角已經快吃人的目光,冷汗直冒:“執刃大人,這些應該是謠言,二小姐……”

“知道是謠言還不制止?”宮尚角手中的棋子已經成了黑色粉末,散落在棋盤上。

燕郊眉梢微挑,一臉看好戲的模樣,還展開摺扇扇了扇涼風。

扇子一頓,收了起來,有點冷……

“我這就去!”金復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阿遙現在在何處?”宮尚角問道。

“回執刃大人,這謠言就是徵公子找不到二小姐,詢問下人之後,才在下人之間傳起來的。”

“所以?”宮尚角眉頭微蹙,臉上的平靜都有些繃不住了。

“回執刃,屬下也不知道二小姐如今在何處!”金復低頭回道。

“去找!”

“是!”

金復退了下去,宮尚角起身便要出門,身後傳來燕郊的風涼話。

“阿遙年紀小,愛玩些正常,執刃大人可要多擔待,千萬不要怪罪!”

宮尚角腳步頓了頓,連頭都沒有回,出了房門,往羽宮的方向而去。

遠徵到現在沒找到阿遙,那就說明,阿遙根本不在這邊,月公子…

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去了羽宮,不在羽宮就在商宮,反正…

往那邊去找就對了!

這謠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直接驚動了長老院,因為補覺而睡了一個白天的長老,剛好晚上睡不著,便齊聚議事廳聽著下人的彙報。

今日,宮遠徵從角宮回到徵宮,就聽到有下人們在小聲議論,說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潛入了二小姐的閨房。

他當時以為是眼花,現在想來,會不會是二小姐和人私會?

“呸呸呸,二小姐的閒話你也敢說,你不要命了?”另一個下人連忙打斷。

“但我確實看到了,總不能是歹人……徵,徵公子!”那下人連忙跪下,因為宮遠徵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宮遠徵臉上帶著標誌性的笑容,但笑意不達眼底:“你再說一遍,看到什麼了?”

“看到,看到…徵公子饒命啊!”那下人連忙磕頭,徵公子的手段,宮門上下都知道,那可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自己去地牢領罰,下次若是再讓我聽到你說閒言碎語,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做藥!”宮遠徵一腳踹在那下人身上。

那下人被踹倒,趕緊爬起來:“謝徵公子開恩!”

宮遠徵不再看他,而是轉身往藥房走去,走到廊亭時,看到姐姐的房間中還亮著燈。

心下微動,還是轉了方向往宮遙徵的房間走去,萬一,真的有歹人…

宮遠徵心下立馬緊張了,敲了敲房門:“姐姐,你睡了嗎?”

裡面沒人回應,宮遠徵又敲了幾下,最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裡空空如也,茶桌上,只有兩杯已經涼透了的茶。

哥哥在角宮和郊公子下棋,這麼晚了,是誰將姐姐帶走了?

宮遠徵踹門的動靜不小,引的下人紛紛側目,議論紛紛,但被宮遠徵一個眼神噤了聲。

宮遠徵找遍了藥房,小作坊,和姐姐平時喜歡待的一些小地方,都沒有!

他派人去給角宮傳了訊息,自己則往宮門的另一邊而去。

宮遙徵幾人在云為衫的房間喝著茶,四人坐著,金繁站著。

宮遙徵當著宮子羽的面,將一個戒指給了云為衫:“這是雲姑娘丟在月宮的,月公子讓我幫忙還給雲姑娘,剛好今夜我睡不著,就讓月公子直接帶我過來了。”

云為衫從善如流的接過,知道宮遙徵的故意隱瞞:“多謝二小姐了。”

宮子羽則是一臉狐疑:“二姐姐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還戒指?”

“當然,要不是你今天下午匆匆從月宮離開,月公子也不用來找我。”宮遙徵信口胡謅。

金繁在一旁欲言又止:……不是說是女兒家的私人用品嗎?

但一想,戒指好像確實也是私人用品!

“而且這戒指可是雲姑娘很重要的東西,可不能丟了。”宮遙徵意有所指道。

“我知道,是她妹妹送給…”宮子羽一怔,云為衫,雲雀…

這戒指,就是雲雀送給云為衫的!

原來,陪他去月宮,只是為了見雲雀罷了!宮子羽心中微痛,心裡滿是失落和煎熬。

商宮之中…

實驗室裡,花公子看著越來越像模像樣的武器,一臉的興奮,兩人就差抱頭痛哭,歡呼雀躍了。

但是看著雙方那烏漆麻黑的手,互相嫌棄的躲開了。

門外傳來爭執聲,花公子連忙躲了起來,生怕遇到熟人!

“徵公子,你不能進去,讓我們先通報!”

“讓開!”

“讓他進來吧!”宮紫商喊道。

“是!”

宮遠徵走到實驗室:“我姐在不在你這裡?”

宮紫商被這問題問的一懵:“你姐不在徵宮,怎麼可能在我這……等等,阿遙丟了?”

宮紫商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一臉驚訝。

“什麼?二小姐丟了?”花公子不由也驚撥出聲,從高處跳了下來。

宮遠徵看著穿著黑衣服的花公子,便明白姐姐不可能在商宮,那麼,只有可能在……

宮遠徵看向宮紫商,宮紫商和他將目光看向同一個方向。

羽宮!

執刃大人突然出現在羽宮,可讓羽宮的守衛大吃一驚。

連忙通報:“執刃大人到!”

月公子和宮遙徵齊齊站了起來,互相對視了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緊跑!

宮遙徵先不說,月公子本來就是偷溜出後山的,上不得檯面!

宮遙徵為何深夜出現在羽宮,也是個大問題。

奈何兩人剛開啟門,就對上了面色鐵青的宮尚角,那冷冽的眸子,將宮遙徵凍了個哆嗦,下意識往月公子身後躲了躲。

月公子頓時感到一股殺氣:……

這還不算什麼,這一切在宮遠徵,花公子帶著宮紫商的到來,陷入了一片死寂。

宮紫商在看到金繁的那一瞬間,立馬離花公子八尺遠,然後突然想到了今天下午忘記了什麼,她換這身衣服,好像是為了給金繁看的吧!

金繁臉色變了變,壓下心下莫名的酸澀,目光從宮紫商身上移開。

“姐姐,你怎麼一個人來了羽宮,也不和我說。”宮遠徵主動打破了這個僵局。

花公子的身旁突然出現了一道暗紅色的身影,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裡挺熱鬧啊,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花公子轉頭,一看竟然是那天的燕公子,眉頭微蹙:“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就剛剛…”

花公子再次重新整理了對眼前人的認知,這人的輕功造詣很高啊,等等,他連角宮都會迷路,是怎麼到這裡的?

燕郊看著那邊的修羅場,勾唇輕笑!

看看這墜入愛河的男人啊,總是不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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