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月歸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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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宮的藥房中,燈亮了徹夜…
宮遙徵給宮遠徵灌輸了一些現代的思想,給宮遠徵這孩子聽的一愣一愣的。
想要反駁,卻又無從反駁!
他姐說的有道理,但是不多,但是要說哪裡沒有道理呢,還說不出來。
當然,最後宮遙徵承諾了,等宮門真正安定下來,她會考慮和宮尚角在一起。
雖然這樣她會失去執刃罷免權,但她會獲得一個執刃!
其中利弊,說不清道不明!
而羽宮中…
宮子羽趁金繁不注意,將試言草給金繁吞了下去。
金繁一臉震驚,掐著自己的脖子,試圖將藥丸吐出來,但最終還是抵不過地心引力,吞了下去。
“公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我讓你給云為衫用,不是給我!”金繁此刻一臉無語。
但沒等他無語,他就已經有些暈了,他晃了晃頭。
“怎麼樣?”宮子羽一臉期待。
“有點感覺了!”
“那我開始問了,你喜歡宮紫商嗎?”宮子羽試探道。
金繁看著他,沉默了…
“快說啊!”
“不喜歡!”
宮子羽微愣:“真話假話?”
“這藥沒效果!”金繁揉了揉眉頭,除了頭暈以外,沒有什麼特殊的作用。
他就說,怎麼可能真的有可以看透人心的藥。
宮子羽恍然大悟:“哦~所以你不喜歡宮紫商是假的!”
“宮子羽!”金繁以為他恍然大悟是因為試言草是假的,沒想到他關注點在這裡,一時間直呼其名。
“好好好,我不說了!”宮子羽雖然這般說著,但那戲謔的眼神,卻讓金繁耳根子通紅。
“等等,我就知道!月公子是騙我的!”宮子羽突然反應過來,但下一瞬他也明白了。
月公子已經知道云為衫的身份,知道她會找雲雀。
那麼,云為衫的身份,不用再問,也已經確定了!
宮子羽和金繁對視一眼,宮子羽便要往云為衫的房間而去。
金繁不解:“你去把她抓起來嗎?”
“我抓她做什麼?既然二姐姐都沒抓她,那就說明她已經是宮門這邊的了,我想去問她,這些天,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宮子羽眼眶微紅,往云為衫的房間而去。
金繁鬆開了手,出去遣開守衛去了,家醜不可外揚!
可不能讓巡夜的守衛發現端倪。
角宮之中…
宮尚角和燕郊對弈,兩個氣場強大的人在一處,讓角宮房間中的暖爐都毫無存在感,兩人的內功本身就是極寒內功,不怕冷!
宮尚角落下一子:“燕公子今日欲言又止,想和我說什麼?”
燕郊手上帶著宮尚角遞給他的扳指,這扳指若不是他說要去找阿遙,恐怕宮尚角都不會給他。
“你大可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在阿遙這方面,我沒有必要和你爭什麼,我只是把她當妹妹!”燕郊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這麼認真說過話了,落下一子。
“我曾經,也把阿遙當妹妹!”宮尚角眼眸深深,執子看棋局。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要我說,你就是個禽獸!”燕郊撇了撇嘴,一臉無語。
宮尚角落下一子:“我倒希望是。”
“你輸了!”
燕郊聞言,連忙看向棋盤,那黑子一落,白子滿盤皆輸:“我跟你談事情,你跟我擱這認真下棋呢?再來一局!”
燕郊一臉不服,將白子收了起來,宮尚角一個個的收起黑子,示意他先下。
燕郊一子佔據中心位置,當仁不讓!
宮尚角淡然的落下一子:“但既然你都說了,我便信你一次。”
燕郊執棋的手一頓,嘴角微抽,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我明天能去徵宮找阿遙嗎?”
“不能!”
燕郊:……
“你攔的住我嗎?”
“你可以試試!”
“……”
這天聊不下去了!房間之中徒留棋子與棋盤的碰撞聲。
宮遠徵被宮遙徵灌輸了一腦子的奇怪思想,在宮遙徵困了回房間後,便溜達著想去找他哥解惑。
宮遙徵在回到房間後,就發現不太對勁,關上房門,手中的毒針已經準備就緒。
“等等,是我!”月公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宮遙徵的房間,一把接住了宮遙徵的銀針,甩了甩手。
宮遙徵收起手中的其它銀針:“你大半夜的來我房間做什麼?”
月長老將銀針遞給宮遙徵:“雲雀讓我過來求你一件事。”
宮遙徵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煮起了茶:“有什麼話坐著說。”
月長老從善如流的坐到了茶桌對面,也不多廢話:“我今日告訴了雲雀你的計劃,她擔心云為衫,想讓你幫她送一樣東西給云為衫。”
宮遙徵一臉詫異,拿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穩:“那你去找云為衫啊!找我做什麼?”
“云為衫畢竟是宮子羽的新娘,我深夜過去,不妥!”月長老垂眸,拿出一個荷包,遞給宮遙徵。
宮遙徵:……
“那你深夜闖我的閨房,就妥了?”
“二小姐不一樣!”月公子實話實說。
“有何不一樣?”宮遙徵這還就追根問底了。
“二小姐與我和雲雀,是恩人,是知己。於宮門,是家人。我深夜來家人的房間,並無不妥!”月公子淡笑道。
宮遙徵白了他一眼:“歪理!”
“云為衫明日就要離開宮門了,你要我今晚送去?”反正她早上肯定起不來!
月公子看了看窗外的月亮,鄭重的點了點頭。
宮遙徵:……
“那麻煩你,送我一程了!”
月公子表示,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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