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可我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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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舊塵山谷河邊的柳樹已經抽出了新枝…
羽宮之中,
霧姬夫人房間中放著兩個衣盒,裡面是云為衫和霧姬夫人的新春裝。
宮紫商有些羨慕的看著,壓下眼底的落寞:“這衣服真好看,雲姑娘穿在身上一定更好看。”
宮紫商拿起衣服,在云為衫身上比劃著。
霧姬夫人看著宮紫商的樣子,溫柔的笑道:“你的那件新衣服,應該已經送到商宮了。”
宮紫商微微怔愣了片刻,然後拱手道:“告辭!”
走之前還不忘調戲一下一旁的金繁:“金繁~這麼多人在呢,把你的口水收一下,我換好了就給你看,別急~”
把金繁鬧了個大紅臉…
云為衫和霧姬夫人捂嘴輕笑。
看著宮紫商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金繁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眼中滿是幸福。
徵宮之中…
宮遙徵看著桌子上面的新衣服發愁,這是穿還是不穿呢?
想了想…
“銀鈴,幫我把這衣服收起來吧!”
銀鈴有些遲疑:“可是,這是執刃…”
“沒事的,換件深藍色的,他不會發現的。”宮遙徵對著鏡子梳妝,看都不想看那件衣服。
銀鈴:……執刃大人又不瞎!
但還是利落的將衣服收了下去。
宮遙徵看著窗外樹上抽出的新枝椏,眸色幽幽,原來不知何時,已經初春了!
春天到了,無鋒…
該滅了!
雪宮之中…
雪重子看著送來的新衣,淡漠的眸子中透出一絲訝異:“這是?”
雪公子將盒子開啟,拿出裡面的衣服:“二小姐差人送來的,說是裁縫不小心裁錯了尺寸,便想著剛好你能穿,便讓做了送過來了。”
雪重子看著盒子裡的衣服,抿了抿唇:“我何時倒缺她這一件衣服了?”
“二小姐說,這是她畫的樣式。”
“咳,我去試試!”雪重子起身,抱著衣服就去了屏風裡面。
雪公子看著這般的雪重子,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商宮之中,
宮紫商換了新衣服,攬鏡自照,越發驚歎於自己的美貌,她如同蝴蝶一般擺著各種姿勢,嘴裡碎碎念道。
“宮,商,角,徵,羽…我、是、大、美、女!”
邊說著,邊將一個金釵插在自己頭上,對著鏡子照了照,便要出門找金繁。
她剛跨過門檻…
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扯走了……
“救~……”宮紫商的救命沒有喊出口,就沒了聲音。
宮紫商被一路拉進了自己的研究室,花公子鬆開手,在研究臺上不知道搗鼓著什麼。
宮紫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可嚇死我了,我以為我遇到了什麼歹毒,來綁架我這個美豔絕倫的無辜少女呢~”
小黑一臉無奈:“美豔,無辜,少女?你確定你說的是你?而不是二小姐?”
宮紫商睜大了眼睛:“你這個人,怎麼還拉踩呢?”
“我至少也是個美女吧!”
“好的美女,來看這張圖紙,再看這些東西!”花公子攤開之前宮遙徵給他畫的圖紙,然後再指了指自己剛剛放好的零件。
宮紫商眼睛一亮,接過了圖紙,又看了看花公子的那堆東西,之前被自己擱置了的研發武器的夢想又死灰復燃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
“當然,但是,還差一些東西,這些撞針的裝置如何和火藥結合,我還不太明白。”花公子思索著,將一個細長的金屬拿起來。
宮紫商接過來,然後想去一旁拿火藥,但試了半天:“你去把那個拿過來。”
“你自己沒長手啊!?”花公子雖然這般說著,但還是將火藥拿了過來。
宮紫商看了看自己新換的衣服,扭捏道:“我這衣服可是新的,弄髒了怎麼辦?”
花公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發現了她的不同,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來見我,不用穿這麼好看的!”
話音未落,一個盆就扣在了花公子的頭上:“臉皮比城牆厚,一個盆都裝不下!誰穿給你看啊?我是穿給金繁看的!我剛換好衣服,就被強擼而來~”
宮紫商說到最後,還假裝擦了擦眼淚。
花公子:……
“是第三聲,強虜…”
“什麼?”
“沒什麼,你要這火藥做什麼?”花公子轉移話題道。
“做一個小炮仗,然後啟動這個撞針,撞針爆炸,是不是就能將這個彈射出去了?”宮紫商比劃著,對於她擅長的領域,她總是閃閃發光的。
兩人在研究室中研究著圖紙上的武器,拼湊著,漸漸初具原型……
全然忘記了羽宮還有個金繁等著宮紫商!
金繁:……
直到月上枝頭,金繁這才準備回侍衛營,卻發現本該在後山練刀的公子提前回來了。
他連忙迎了上去:“公子,你怎麼…”
“云為衫呢?”宮子羽有些緊張,他害怕云為衫走了。
“雲姑娘在自己房間呢,公子你這是?”金繁有些擔憂的看著宮子羽的狀態不太對。
宮子羽鬆了一口氣,他和金繁說了云為衫可能是無鋒刺客的事情…
說可能已經是輕了,但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希冀!
人都有心,就算是無鋒刺客…
“我要去找雲姑娘!”宮子羽想了想,便要準備去云為衫的房間,卻被金繁一把拉住了。
“公子!”金繁一臉嚴肅。
“你現在去,直接問嗎?”
一句話讓宮子羽怔住了…
宮門之外…
暗流湧動的無鋒之中,點竹斜靠在軟榻上,無鋒的構造是依據著奇門陣七十二陣而造,不啟動時看不出來異常。
一旦啟動,七十二陣變換無窮,暗藏殺機,整個無鋒就會在她的掌控之中。
隨著敲門聲響起,點竹坐起身來:“進來。”
上官淺推門而入:“師父,今日的藥。”
點竹示意她將藥放在一旁,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在這裡。
上官淺將手上的托盤放到一旁,順從的走過去坐下:“師父,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點竹拿起她的手,上官淺的手瑩潤如玉,玉指如蔥,和點竹明顯被毒折磨的佈滿青筋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
“淺淺這麼聰明,應該發覺最近無鋒中的異樣了吧!”點竹看著上官淺的神情,如同一隻老狼一般,銳利的眼神似乎要看透上官淺。
上官淺的背後發涼,但表面波瀾不驚:“最近無鋒之中多了很多禁令,可是無鋒之中出現了叛徒,師父在整頓無鋒?”
上官淺一臉無辜,眸中寫滿了孺慕之情。
點竹鬆開了上官淺的手,笑了笑:“淺淺很聰明,無鋒之中確實出現了叛徒,但是禁令的下達卻是為了保護你們,無鋒的佈防圖不知道被誰洩露了出去,如今朝廷的兵已經打到了無鋒的第二道防線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無鋒以後,還得靠你。”
點竹轉過身,上官淺的眸子卻在那一瞬間滿含殺意。
點竹拿過一塊令牌:“這是的魎字令牌,無鋒之中只有一塊,一直在我這裡,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事成之後,你便是這無鋒之中唯一的魎!”
一個唯一…
所透露出來的資訊,揭露了他們之前的猜想,都是真的!
上官淺連忙跪下:“師父,我武功,能力都無法勝任這塊令牌,還請師父收回命令。”
點竹看著低首恭敬的上官淺,不由摸了摸她的頭,心中的懷疑少了一些,昨夜魈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魑,嚴刑拷打之下,說是少主讓她來試探迷陣。
那是點竹第一次對上官淺起了殺心,養不熟的崽子,和孤山派一起覆滅了才好!
但今日試探,她並沒有表現異樣,但沒有絲毫異樣,才是最大的異樣。
就在點竹放在上官淺頭上的手指微屈時,上官淺卻是突然開口:“師父,徒兒有罪,還請師父恕罪。”
點竹手一收:“你何罪之有?”
“昨夜徒兒發覺異樣,便求寒鴉柒派手下的魑去查探,我以為是有細作潛入無鋒,要對師父不利。後來,才得知,這些都是師父的佈置。”上官淺的手心微微出汗,說話的聲音帶著做錯事的懊惱。
點竹的眸光微柔,將她扶了起來:“這不怪你,怪為師沒有提前告知你,讓你擔憂了。”
“是我太急躁了!”上官淺滿眼的真誠,但究竟說的是什麼急躁,就不得而知了。
“有些事情,我要和你交代!”
上官淺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聆聽的姿態。
點竹看了看一旁的魈:“魈,去門口守著。”
“是!”
……
羽宮之中,
月光淺落,照進窗欞…
云為衫坐在茶桌前,想著二小姐給自己的交代,以及自己有一個妹妹的事情,她的妹妹很有可能也被無鋒所控,她也要去找寒鴉肆問個清楚。
宮子羽,若我能活著回來,我一定會和你坦誠相待,如果…
也希望你以後可以遇到一個真正的淑女,相伴一生!
徵宮的藥房裡…
宮遙徵則是在面臨著人生大難題,她沒想到宮尚角竟然連那件事都告訴了遠徵弟弟。
對面的宮遠徵一臉恨鐵不成鋼:“姐姐,你……”
“遠徵弟弟,我和二哥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一定是誤會了。”宮遙徵不知道該怎麼和宮遠徵說那件事情。
“在姐姐眼中,什麼樣才算發生了什麼?”宮遠徵喝了一口茶,神色認真。
“那自然是…哎呀,就算發生了什麼,又怎麼樣,我又不在乎!”宮遙徵手下剝著栗子,顧左右而言其它。
“可我在乎!”宮遠徵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稚嫩,目光澄澈,滿是認真。
宮遙徵抬眸,對上了這澄澈的目光:“啊?!”
“我不想讓姐姐受委屈!”
宮遙徵:……
她該怎麼說他才能明白,她不委屈呢?反而,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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