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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隧道的環形光幕處,指導者與眾小隊已闖關完成的其他人的目光,正緊隨著其上光影的閃爍而閃動。
付紅雷杵著他的長刀,身體倚靠其上,與薛冬蘿他們一起緊密地注視著蘇林闖關的一舉一動。
旁邊的拓跋宏則注目著張蓓蓓和美髯漢子的蹤跡,其中在美髯漢子陷入危險時,為了救他,已經用掉了那次場外求助的機會。
而張蓓蓓從闖關到現在也一切順利,已經安然無恙地度過了“森林植株遊戲”“隧道入口遊戲”以及那驚心動魄的懲罰遊戲。
這懲罰遊戲說簡單也簡單,只是讓張蓓蓓按著它指定的節拍跟著一雙紅色的舞鞋跳一段魅惑之舞罷了。
但是初始之時,張蓓蓓尚還能跟上舞鞋的節拍,到後面那舞鞋越動越快、越動越快,甚至直化作一道道舞動的殘影。
跳到最後,哪怕在流影步的加持下,她都跟不上紅色舞鞋腳步的變化。
隨之而來的懲罰便是一道道紅色的光影,伴隨著密密麻麻的腳印狠狠地朝著張蓓蓓的身上襲來,她拿出武器本能想與那舞鞋相抗。
但奇異的是,這舞鞋竟然可以無視任何攻擊,她的流影鞭碰到那紅色的舞鞋時,便彷彿打在來一層稀薄的空氣上一般,毫無效果。
接連嘗試來數件法寶,張蓓蓓最終確定,紅色舞鞋確實是可以免疫任何法寶的物理攻擊的。
而她的魅惑能力只作用於人,總不能對著鞋子說:“你過來呀,姐姐這裡有你喜歡的鞋子喲。”
無奈之下,她只好將周身的靈力盡數調集護住要緊的部位,直至過了約五十息的時間後,舞鞋停止了它的攻擊,張蓓蓓也渾身是傷地進入來下一關的獎勵關卡。
說起來,今天是她第二次受傷了。第一次被陸雪言拿著鞭子抽,第二次則是被這個莫名出現的舞鞋攻擊。
但她身上的一切傷痕都在隨後的獎勵中緩緩恢復著,經歷過先前的懲罰和戰鬥的洗禮,張蓓蓓的精神力在原本八星的基礎上,再度向前跨越了一個等級。
“最後一個遊戲了。”張蓓蓓驕傲地挺了挺胸脯,打坐一段時間恢復好自己的靈力後,她邁步走進了下一個關卡——“真心話大冒險”。
下一刻,她的眼前一黑,腳底一空,似乎又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一般。
腳步接觸到地面之時,她感覺自身彷彿進入到了一個映象世界一般,四面八方全是鏡子,從周圍各處都映照出了張蓓蓓修長曼妙的豐滿身材。
哪怕長衣掩身之下,仍然無法阻止她傲視群雄。
“鏡子?”她朝著眼前的鏡面空間伸手點去,咔嚓一聲,突然一片鏡面破碎,隨之那面破碎的鏡子中出現了一幕幕只有張蓓蓓自己能看到的映象。
那是她和蘇林在冰火寒潭之中水乳交融的場景。
看到這一幕時,她下意識地羞紅了臉,隨後用身子緊緊擋住身前的映象。
隨著她的動作,那片破碎的鏡子畫面突然一轉,其上接連顯示出幾個跳動的紅色文字:“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看到鏡面突轉,張蓓蓓才拍拍胸脯,長吁了一口氣,她真害怕自己和蘇林冰火寒潭大戰的場景被環形光幕盡數直播了去,那樣的話她可真就沒法做人了。
【你喜歡蘇林嗎?】閉環世界給出的名字是蘇林而不是林蘇,顯然這裡發生的一切資訊,都會被這個神秘莫測的空間記錄下來。
同樣出於保護玩家的隱私,那鏡面上跳動的幾個紅色的文字也僅僅在鏡面上播放了三個字“你喜歡?”
這讓外面的拓跋宏看了都感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喜歡。”張蓓蓓回答得很是乾脆。
【回答錯誤……】
“回答錯誤?怎麼可能。”張蓓蓓腦海中快速地回憶起與蘇林接觸的一幕幕場景。
最開始注意到他,是因為自己跳了那段魅惑舞蹈,其他男人都沉淪其中,而對他似乎並沒有產生什麼效果,那時她也只是對對方的身份微微好奇而已。
之後在殺死西翼遊戲中,他破解了自己所扮演的Npc人物,令自己實力大損,魅惑之靈陷入沉睡,從那時起心中便埋下了對他的一絲恨意。
她發誓要讓蘇林和先前一同負她的那個男人付出代價,她的心裡對他只有恨怎麼可能有喜歡。
第三次相遇時,是在她進入冰雪世界去尋找冰晶火靈果救助魅惑之靈時,她進入狐狸長長的嘴巴之中,一路來到了冰火寒潭。卻不料蘇林出於什麼緣故,一路尾隨進入其中。
在那裡她讓魅惑之靈成功甦醒的同時,也釋放了大量的魅惑粉霧,讓對方失去了神志,強行佔有了自己的身子。
即便是那個人她也僅是為其叛出流動族,並將身體定格為自己所選的人形,不再讓自身的氣息隨意流動、隨風飄散,卻從未將自己的身子給予過他。
那時,她恨蘇林到了極點,恨不能親手殺了他。
事實上,出老虎身體之後她也是這麼做的,只是陰差陽錯之下蘇林僥倖未死。
第四次見面,便是他們小隊扮演指導者,自己施展魅惑能力,讓其他男人代為阻止,可效果不佳,最後她自己也被收進了那處奇怪的空間之內。
在那裡她與陸雪言發生戰鬥,開始時,對方既沒有幫自己小隊也沒有幫她。
但當她佔據上風時,蘇林卻突然從衣服中掏出了一個奇怪的稻草人,莫名其妙地她被自己扔出的繩索綁了起來,之後迎接她的便是一頓無情的鞭打。
陸雪言雖然沒有殺她,但流影鞭是特殊材料製成的法寶,打在身上觸及靈魂且專克精神力,滋味並不比直接殺了她好過多少。
而這一切都是蘇林造成的,試問她怎麼會喜歡上蘇林呢。
難道就憑蘇林那一次佔有了她的身體嗎,可笑,可笑至極。她來自流動族,精神塑形是魅惑之靈,又不是唐明帝國那刻板的貞節女子,怎會因為一次便愛一個人一生。
況且她還沒有那個負心漢付出代價呢,在一個人未從她的心底走出來之前,張蓓蓓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自己還會喜歡上另一個人。
這是她問心的一個過程,也是鏡面給予她的思考時間。
當張蓓蓓再次抬起頭來時,鏡面上未出現的文字突然變得完整起來:【回答錯誤的話,可是會有懲罰的,你確定答案嗎?】
最後代表“答案”的那兩個紅色字型跳動得格外醒目。
“確定!”張蓓蓓掏出流影鞭用力一抽,那些與蘇林相關的映象盡數退去。
與此同時,閉環世界內傳來完整的提示音:【恭喜通關,是選擇進入安大伯的遊戲還是退出遊戲空間?】
安大伯便是蓓蓓小隊裡的美髯漢子,當初與蘇林比賽的正是他,而張蓓蓓之前則是代替死去的禮帽男人參賽了。
“進入安大伯遊戲。”她知道小隊未解散之前,哪怕有一個隊友在遊戲中失敗,迎接他們的都將是淘汰。
時間仍在繼續過渡著……其他小隊的遊戲玩家也陸續地完成了一個或兩個關卡,似乎只有蘇林的童年遊戲加入了遊戲背景,還加大了難度。
或許,正如阿德麗所說,若這次改變了指導者釋出的遊戲規則,後面陸續的遊戲會將難度有所提升。
而最能感受到這一點的自然是首當其衝的蘇林了。
當蘇林一切準備就緒打算前往程府救助新娘之時,一向細心的薛冬蘿突然發現了一個矛盾之處。
周圍的環境是由一個個隧道入口擺成的類似樹根類的形狀,如果單獨注意蘇林的所代表的光幕的話,自然能看到蘇林在小鎮內闖關的一幕幕場景。
但除此之外,她似乎還發現了旁邊天楚小隊的一個入口,似乎與蘇林的入口重疊了。
薛冬蘿的目光快速地瀏覽周圍的光幕,發現重合的那一部分是一個阿德麗的女子正在進行的“密室逃脫”遊戲,而且好巧不巧的是,這兩個遊戲是在同時進行的。
當她瀏覽到對方的光幕之時,更是驚訝地發現,這個所謂的“密室逃脫”其場景的佈置與蘇林闖關小鎮的程府有些相似,再細加觀察之後,她發現就連那個新娘都與蘇林在小鎮集市上遇見的那人一模一樣。
先前蘇林用精神探視花轎之時,花轎內新娘的裝飾以及那姣好的面容,也清晰地展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下。
而阿德麗那邊在相同場景之下,扮演新娘的任務卻是:【請玩家在兩天之內逃離程府,或者殺掉擁有鐵環之人。】
那個鍍了金的鐵環現在正套在蘇林的左手上,且他正打算去救一個即將殺了他的人。
想到這裡,薛冬蘿急忙將自己的想法同身旁靜靜打坐,對蘇林漠不關心的陸雪言,以及傻盯著螢幕的付紅雷講了出來。
聽聞之後,陸雪言只是冷淡的說:“只不過是一場刺殺而已,連這都應付不了的話,後面的關卡也不用闖了。”
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彷彿多為蘇林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付紅雷卻是對蘇林的情況特別的上心,他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們將唯一的那一次場外求助的機會用了吧。”
他知道這個機會是相互的,既可以由蘇林從那個遊戲世界發起,也可以由他們直接從遊戲之外去提示遊戲中的玩家,或者給予其他的幫助。
先前拓跋宏救助美髯漢子時,便是透過環形光幕瞭解對方危機後,主動出手相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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