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姜雲姝向沈知意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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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啼攔下正要端茶水進去的沫鎖,她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彷彿藏著無盡的寒意。沫鎖端著茶水的手微微顫抖,沫鎖嚥了咽口水,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我......我還有將茶水端到宴會上,請貴人讓一下。”
“慢著,我家小姐有些口渴,麻煩先端給她。”
說著血啼將一錠銀子放到她手裡,告訴她沈青禾的位置,趁著她不注意在茶水裡偷摸加了些粉末
沫鎖端著茶水,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走進宴會廳,看到沈青禾正坐在角落裡,她走過去,將茶水遞給沈青禾,沈青禾接過茶水,微笑著向她道謝。
沫鎖看著沈青禾喝下那杯茶水,心中有些不忍,她想起了血啼的眼神,心中不寒而慄。
銀嵐目睹這一切,看著血啼跟著一個宮中的小丫鬟,還在茶水裡加了什麼東西,原本以為是督主的意思,誰知道那竟是沈家小姐的吩咐。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舞妓衣服,這身衣服的裙襬長而寬大,讓她行動起來十分不便。原本跟著她們回去換身衣裳一會再上次,剛弄好就看見血啼鬼鬼祟祟的模樣。
“血啼,江督主收的那個小丫頭膽子還真是大,在皇宮動手腳,你也不攔著她?”
“你不也是來皇宮動手腳?”
“那能一樣嗎?”
血啼撇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鳶閣的人進了樂坊連情報工作都懈怠了嗎?江逾白有多寵這個徒兒你不是不知道。”
銀嵐眉頭微皺,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倒是聽過一些傳聞,沒見過。”她話鋒一轉,語氣中透著一絲好奇,“江督主的風流事?快給我講講。”
沈知意正在角落裡靜靜坐著,眼神深邃。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看著沈青禾將那碗茶水飲下,嘴角忍不住勾出一抹弧度。
戚琛飲下酒,舞妓見狀順勢貼在他身上為她斟酒,戚琛不習慣有女人往她身上貼,一把將人推開,舞妓被戚琛推開後,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倒。幸好她身手敏捷,迅速穩住了身形。
戚琛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悅。他不喜歡這種被陌生人觸碰的感覺,尤其是這個舞妓還貼得這麼近。
“對......對不起。”
戚琛結結巴巴地向舞妓道歉,他的臉色通紅,顯然是有些不知所措。周圍的氛圍十分歡快,音樂和歌聲充斥著整個宴會廳,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
他向來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尤其是在這種被眾目睽睽注視的情況下。
戚琛將酒壺拿在手裡,偷偷地打量著四周。看到沒有人注意到他,他趁機轉身,快步向沈知筠身邊走去。
他來到沈知筠的桌前,有些侷促地開口道:“沈將軍,救我。”
沈知筠看著他這毛毛躁躁的樣子,心中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傢伙不喜歡拒絕就是了。
“你先坐下來,別慌。”沈知筠示意他坐在自己旁邊的空位上。
戚家家主好歹是禮部尚書,怎麼養出了這個臭小子。
戚琛的臉色依舊通紅,眼神四處遊離,顯然是有些心虛。“真是胡鬧,坐好別亂動,今日來的有天樞的人,莫讓人覺得我東陵朝臣沒有規矩。”
沈知筠的話讓戚琛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他感覺自己被沈知筠訓斥了一頓,心中有些委屈。
宴會廳的燈光昏暗,但卻能夠看清楚每個人的面容。戚琛坐在沈知筠旁邊,他的眼神四處遊離,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個角落裡,那裡坐著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她的臉上帶著一絲高傲和冷漠。
戚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心中有些激動。他悄悄地靠近沈知筠,壓低聲音道:“沈將軍,那個女人是……”
公主?
沈知筠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公主面色蒼白似乎是有些疲倦,聽聞沈鴻和洛氏將公主重傷後,沈知筠曾多次去看望過公主。
好些時候沈知筠只能撞見公主養的那隻玳瑁貓,公主已經給它取名叫洛洛,性格兇狠只有公主能抱住它,它也只粘著公主。
公主回宮後他一個男子不便去打擾,只能拖自己妹妹知意打聽一下公主的情況,好在公主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近來只是受了些風寒,並無大礙。
大殿內燈火通明,珠光寶氣與燭光交相輝映,顯得格外的華貴莊重。女眷們坐於下首,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意,
一陣輕柔的樂聲響起,只見一隊舞妓輕盈地走上殿中央,她們身穿粉色羅裙,曼妙的舞姿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沈知意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她們,只見她們舞姿翩翩,彷彿一朵朵盛開的花朵在風中搖曳。而那個女子也隨著音樂輕輕擺動身體,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迷離,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相比之下,男眷們則坐在大殿上。他們的座位排列得井井有條,每個人都顯得沉穩而莊重。
靖帝坐在龍椅上,最左側靠近中央高座的,自然是地位最高的攝政王。他端坐在座位上,身姿挺拔,面帶微笑,顯得既謙遜又威嚴。
他的身邊則是江逾白,掌管五軍都督,手底下還養著鳶閣和錦閣,因為這些勢力,他成為了朝中大臣人人忌憚的物件。
江逾白行事果斷,只聽從攝政王,受攝政王庇佑,勢力龐大,他對待犯人從不手軟,手段毒辣。
大皇子,原本他坐著的位置應該是睿王或是恆遠王的,若不是大皇子剛回宮沒有勢力,坐在那個位置必然是睿王和恆遠的眼中釘、肉中刺。
“父皇真是老糊塗了,一個受皇陵剋死自己母妃的皇子也能坐在那。”
“我倒是覺得有些晦氣。”
永安公主聽到兩人嘀咕的這些恨不得能衝過去將人揍一頓,可是她不能,她對面坐著的就是天樞國六皇子,絕不能讓敵國皇子瞧見東陵不合。
睿王看著斜對面的司念,飲茶嘴角微斜。司念也感覺到了睿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抬頭望去,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彷彿碰撞出火花。
司念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眼神中透著一絲淡定和從容。睿王自然會收回目光,不再糾纏。
大殿內的氣氛漸漸變得微妙起來,眾人各懷心思,默默觀察著場中的變化。而那隊舞妓的舞姿卻越發迷人,彷彿在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幾分嫵媚和柔情。
靖帝的九個兒子各個都有過人之處,大皇子若不是當初因為母妃的事情,以靖帝對先皇后的寵愛,必是儲君無疑。
先皇后死了這麼多年,靖帝娶了先皇后的妹妹,立她為後,姐妹共侍一夫也就罷了,偏是葬禮和新婚同時進行,簡直是天底下的笑話!
宋家當年不堪受辱,送她出嫁後,她的父親一頭撞死在了宋府門前的石柱上。
大皇子守皇陵這麼多年,靖帝一直遲遲未立儲君之位,眼下又收回了沈安玄武營的兵權。
若不是因為攝政王到現在也無子嗣的話,靖帝怕是根本不會放心。恆遠王謝少恆是在他九個兒子中最出色的一個,在百姓中呼聲也最高,上一世拿下了沈家的兵權,這龍椅自然該是他坐。
睿王雖名聲不好但勢力與謝少恆不相上下,九皇子尚且年幼,若是將龍椅交給他,只怕更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六皇子荒淫無度,簡直廢人一個,靖帝絕不會將儲君之位交給這樣一個人。
七皇子的母妃淑妃前些日子就死了,七皇子倒是儒雅端正,行事有些懦弱,淑妃當年母憑子貴贏得了靖帝幾分喜愛。原本有意跟隨七皇子的大臣也紛紛倒戈。
攝政王端坐在高位,沈知意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攝政王比靖帝更像是一個帝王,不過細細想來,靖帝不過是攝政王的提線木偶。
這些年攝政王的勢力增長了不少,朝中不少大臣願意跟隨攝政王,可除了江逾白,攝政王私底下是一個大臣也不見,來了的都被他趕走了。
沈知意注意到站在攝政王身後的是岑風行,原先聽江逾白提起過,本來以為他會去太醫院,沒想到竟做了攝政王的幕僚。
“喂,這個給你就當賠罪。”姜雲姝湊過來,遞給她一塊糕點,她知道這個大小姐什麼都不缺,就喜歡這些江南來的糕點。
沈知意看著她有些疑惑,姜家的二小姐素來喜歡同她作對,不僅討厭她更討厭她護在身後的沈青禾,今日不知道她是中了什麼邪,來討好自己。
“你?”
“你什麼你?若不是姐姐叫我,我才不來找你。”姜雲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戚家是禮部尚書,姜家也就是個禮部侍郎,官大一級壓死人,戚家可是他們家頂頭上司。
戚琛和沈知筠關係那麼好,連回朝宴都要黏在一起,沈知筠要是在戚琛面前多說幾句,他爹的官還要不要了?
戚家有多寶貝戚琛這個兒子,她不是不知道。
再說了姜雲姝也不是那麼討厭沈知意,這段日子沈知意倒是有些入她眼,不再穿著那一身花孔雀的衣裳,“說了給你吃你就吃。”
姜雲姝強行將糕點塞到她嘴裡,撇了一眼她桌上放糕點的那一碟幾乎不剩下些什麼,“討好你,你還不買賬。”
沈知意被她逗笑,有些想不明白姜雲姝明明不喜歡自己為什麼還要來,上一世她可是驕傲至極的大小姐,將沈青禾推到池塘裡還一臉得意,害沈青禾昏迷了好幾日才行。
她討厭沈青禾也不是從一開始就討厭,每次都能看見沈青禾在一堆男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模樣,姜雲姝就覺得心煩,好幾次吃了沈青禾的虧。
她心裡恨得牙癢癢卻拿她沒辦法,沈知意還將她護在身後,更何況她還聽到沈青禾嘴裡嘀咕過謝少恆的名字,她覺得噁心沒敢細聽。
自那以後,她看見沈青禾一次便想打她一次,奈何沈知意回回還將人護在身後,反過來說她的不是,看著沈知意跟在謝少恆屁股後面那花痴樣,她覺得這姐妹倆一個比一個噁心。
索性將沈知意一塊討厭算了。
這些日子沈知意總有些莫名的魅力彷彿在吸引著姜雲姝,換做從前她也是鄙夷這個沈老將軍的大小姐,沒有點半分將軍氣概,嫡庶之分也不懂。
世家子弟自來注重門第之見,庶出在他們眼裡就是低人一等,更何況姜雲姝還屢次在沈青禾身上吃啞巴虧。
“聽說你拒了恆遠王的婚事?”姜雲姝乾脆坐在她身邊,她聽說這件事後還覺得是自己在做夢,就沈知意那隻花孔雀,恆遠王對她簡直可以說是召之即來揮之則去。
“怎麼?不像?”沈知意看著她,眼中帶著幾分玩味。
姜雲姝搖了搖頭,心裡卻是忍不住地疑惑,這還是她認識的沈知意嗎?“倒也不是不像,只是覺得你這次倒是聰明瞭一回。”
“怎麼個聰明法?”
“恆遠王權勢滔天,你嫁過去未必有好日子過,如今拒了倒也是好事。”
沈知意笑了,“倒也不全是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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