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學得沒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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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戰功赫赫,在百姓口中的威望不亞於謝三,謝三若是想登皇位,必然會拉攏沈家,沈家素來不喜朝堂之爭,偏偏你對他死心塌地,現如今你對他好像也沒有傳聞中那麼痴迷。”
“想要打擊謝三,你需得從他軟肋下手,對方越在乎什麼,越痴迷什麼,以此為誘餌,他對你防備小,這是好事,在他面前萬不可將自己的鋒芒展露出來,他拿捏不透你,可你卻知道他的弱點。”
江逾白將這些利弊分析得頭頭是道,他平常話少,能簡短概括的事絕不多言。
謝三如此厭棄她,還不惜代價要娶她為妻,為的無非就是權勢,前世他剛登基權勢不穩,苦心經營一個賢君的名聲,百姓中呼聲很高。
沈知意背靠沈家,兵馬大權掌握在沈家手裡,謝少恆得不到江都督的扶持,便處心積慮將沈家兵權攥在自己手裡。
難怪他盼著自己能死在戰場......
只要他醜陋的面孔被暴露在大眾之下,背後的勢力紛紛倒戈,那他就是案板上的魚肉。
沈知意睫毛垂下,心中的急躁被穩住,他不知道江逾白打得什麼算盤,就算是和他師門有牽連,也不必親自來趟渾水。
“江都督教我這些,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江逾白知道她是在防備自己,略帶蔑視地開口:“不怕,你學得沒我快。”
沈知意:“......”
真是個無賴。
兩人往演練場方向走,正好是沈軒在和兄長比試,沈知筠先一步將五支箭矢射出去,第一支箭矢正中靶心,第二支箭矢從前一支箭的鵰翎穿過,將它劈成兩瓣正中靶心,如此反覆。
“少將軍就是厲害!”說完還不夠,戚琛不顧身邊人的眼光,站起來直接吼,“百發百中少將軍!”
沈軒瞥見臺下呼聲高漲,嘖,他箭法不輸沈知筠,也學著他的樣子,百發百中。
直到最後一支箭拉滿弓準備射出去時,眼縫裡正巧映入了沈知意的身影。
剛才被辱的情節連同著周圍人的唏噓聲,在他腦海炸開,他輕微挪動弓箭,將她對準了沈知意。
沈知筠立馬察覺不對勁,從他箭矢的方向順著望過去。
不好!意兒!
沈軒邪魅勾唇,冷哼一聲,我看你怎麼救,隨著他鬆開弓弦箭矢唰得一聲飛出去,周圍的人來不及阻止,江逾白一個箭步拉住沈知意的衣袖,往自己身後拽,左手握住斬星劍將箭矢打偏。
怎麼是江逾白那個閻羅。
眾人原本喧囂的叫嚷聲在此刻也消了下去。
沈軒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嚇得腿直愣在原地不敢動彈,眼前陣陣發黑。
惹上這位閻羅的下場,豈能用一個慘字形容。
可以說,無論什麼原因,只要惹到上了江逾白,那就是原罪。
他本來只是想給沈知意小施懲戒,叫他將氣焰收一收不要太過鋒芒,作為長兄難道還不許教訓一下家妹嗎?
沈知筠衝到沈知意麵前,揪著她的兩條胳膊上下打量轉了一圈,確定沒有受傷,心上的那塊石頭才終於落了地。
沈青禾目睹眼前這一切,她對護著自己的沈軒並沒有什麼好感,愚蠢至極,連一個沈知意也傷不了,還攤上這麼一個爛事。
礙事,礙眼。
“沈鴻!你平日裡就是這樣管教的?”
沈鴻是沈家大房,在朝中擔任右諭德,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還只是個從五品,哪敢招惹這尊大佛。
“小的知錯,這就回去好好教訓逆子。”沈鴻佝僂著背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江逾白冷冽的語氣就能壓著他。
“沈大人,你就沒有想過他要是傷了本都督該如何?刺殺朝堂命官該當何罪。”
“本都督出身一個文官世家,最討厭打打殺殺,武功自然比不上沈公子。”
眾人:......
沈知意:......
還真是個無賴,“最討厭打打殺殺”,虧這話他說得出口。
不害臊嗎?
短短几分鐘,沈軒感覺已經過去了許久。
他努力擠出淚花,上前一步裝做關心的樣子帶著哭腔:“意兒妹妹、江都督,你們沒事吧?我技不如人,不小心嚇到你了。”
自認為演技滿分,裝得一副可憐無辜樣,和沈青禾還真是如出一轍。
不,沈青禾演得比他好得多。
“既然沈大人要罰你,本都督素來喜愛成人之美,就在這臺上罰吧。”
這......
“怎麼了沈大人?你剛才的話都是騙本都督的嗎?”
“老臣不敢。”
江逾白想了個折磨人又帶有侮辱性的懲罰,將他射過來的箭矢撿起來交到沈鴻手上,讓沈軒跪在面前學狗叫,叫一聲,沈鴻便用箭扎一下。
直到他滿意為止。
“江逾白,你簡直欺人太甚!”沈軒眉峰微擰壯著膽子質問。
“對啊,”江逾白似乎很滿意這個評價,“那你敢不從嗎?”
江逾白心狠手辣遠近聞名,沒有敢上前為他求情。
平常看不慣沈軒的在心底暗爽,江都督,雖然你人帥心狠,懲治賤人的手段還真讓人心爽。
沈鴻一腳揣在沈軒膝蓋上,提著衣領間的脖頸,踩在他的臉上,沈軒手臂青筋暴起,嚥下不甘和屈辱跪在地上,學著狗叫。
他恨,恨不得剛才出箭再狠厲一點,哪怕是傷到了沈知意,他也不會感到這麼吃虧。
死也得拉一個墊背的!
沈家大房的嫡長子沈鶴之站在臺下冷漠地盯著自己弟弟受這般屈辱,沈鶴之是沈家大房官途最好的,知書達理文質彬彬,上元燈會連猜六十六盞燈謎,醉酒飲詩無數,一舉成名。
蠢貨,這般行事,讓他這個做哥哥的臉往哪放!
得罪了江都督,只怕日後仕途受阻。
沈青禾擠出淚水湊到他跟前,故意帶著哭腔滿臉擔憂,“都是我不好,沈軒哥哥才......姐姐和江都督交好竟然也不知道求情。”
沈青禾故意把“江都督”這個字眼說得很重,就是鐵了心要讓外人聽見。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和一個外男的名字掛上鉤,
江逾白沒那個功夫耐心在這兒聽他狗叫,蹲在他面前饒有興致評價了一句,“若不是本都督讓你叫的,還真以為是誰家的狗跑上來了。”
這話,侮辱性極強。
宮裡老太監迅速趕來稟報,“陛下,宮門口有人鳴冤。”
“鳴冤去衙門,跑來朕的皇宮做甚?”
“當真沒規矩,宮裡的侍衛都是吃乾飯的嗎!還不快把人攆走。”
老太監有些苦惱地按住額角,若是平日這種事情哪輪得進皇城裡,“來得是當鋪的宋老闆,交了這個鳳釵給奴才,又喊著沈二小姐欠錢不還,奴才無法做主,這才......”
敕賜之物怎會流落在當鋪?這鳳釵還是前些日子朕剛賞賜給沈家嫡女的。
沈家人,好大的膽子......
“傳朕旨意,召宋當家進宮。”
宋老闆這一路上連哭帶爬,不斷喊著“冤枉”,跪在靖帝面前覲見,老淚縱橫整張臉上都是花的,遞給靖帝一個字據,上面是沈青禾賒賬買賣敕賜的憑證。
“大膽!”
沈青禾跪在靖帝面前,她腦袋飛速運轉擰緊眉心,趁著現在虛弱,“陛下,臣女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臣女......臣女不知道。”
言多必失,她只能一口否認。
靖帝龍顏大怒,真當朕是三歲小孩嗎?說這些胡謅的話來糊弄朕,靖帝將這些罪證扔下去砸在沈青禾臉上,眼角被巨大的衝擊撞破。
她顫聲道:“是姐姐准許我戴這些首飾。”
避重就輕,還將責任全推脫了出去,也是聰慧。
沈知意跪在殿中,“陛下明鑑,我從未讓她將敕賜當出去,陛下賞賜是臣女榮幸,臣女求之不得視若珍寶的東西怎會因為幾袋錢財就捨去。”
“作姐姐的,見妹妹喜歡得緊,讓她自行挑選了。”
靖帝對她護著妹妹的事略有耳聞,今日一見有些過於縱容了。
沈青禾的那些說辭對上手裡實打實的證據,顯得格外荒涼單薄,她心裡生出懼意,她這個蠢貨竟然敢這樣對自己,抱怨沒用,還要應對眼下。
任憑她說得天花亂墜,靖帝哪能信得過她?
“臣女萬萬沒有讓家妹賣敕賜,求聖上明鑑。”
沈知意今日特意打扮樸素,頭上的簪子還是剛才江逾白贈她的。
姜雲姝還處在氣頭上,這出戏讓她瞬間來了興致,巴不得事情鬧大些才好,一眼瞧見沈青禾頭上戴的也是御賜聖品,連她都沒有,一個沒來由的庶女也配?
“你頭上戴的是什麼?”
“你姐姐好歹是個嫡女,都是小心翼翼將陛下的賞賜收起來,你一個庶出竟然敢如此放肆!”
眾人的目光順著姜雲姝手指的放向看過去,沈青禾頭上戴著金絲鳳凰紋樣的簪子,上面鑲嵌著幾顆珍貴的紅寶石,是先皇后準備給沈知意的百歲禮。
先皇后......宮中無人敢提及的名諱,沈青禾是當眾在龍身手拔逆鱗。
“大膽!沈青禾你該當何罪?”
“臣女知錯,求陛下給臣女一個改過的機會。”
販賣敕賜其罪當罰,江逾白見沈知意不夠狠辣,“方才本都督見沈軒公子和沈二小姐交好,不如你去陪著他受罰?”
沈青禾瞳孔放大,跪著的身子顫顫巍巍往後縮,“江都督,我是女子,怎可受這樣侮辱?”
江逾白不吃她這裝可憐博同情的一套。
“那依沈大小姐的意見,該罰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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