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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開了之後,萩原研二就頂著松田陣平不贊同的眼神準備去打卡上班了。
“放心放心,研二醬絕對不會再受傷了,要不回來給你檢查?”
萩原研二歪著腦袋眨了眨眼,彷彿在惡意賣萌。
然而松田陣平確實吃了這一套,雖然還是不高興,但只是揉亂了某人的頭髮就放行了。
“我的身體就交給小陣平照看啦。”
“呵,你倒是不怕我拿它洩憤。”
“唔,如果是小陣平的話,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只要別報廢就行……報廢了也沒關係,雖然有點貴,但是有小陣平養我的話,還是買得起的。”
萩原研二說的一本正經,結果就被錘了。
“胡說八道些什麼?趕緊上工趕緊回來,一會兒天就黑了,別磨磨蹭蹭!”
“小陣平好凶!”
萩原研二也不敢再耍寶,脫了義骸就從窗戶裡翻了出去,至於那顯眼的繃帶早就在進入義骸之前就拆掉了,義骸本來就有溫養靈體的作用。
松田陣平看著失去了主人又變回死物的義骸,抿緊了唇。果然,看到hagi的身體這樣死氣沉沉的樣子還是令人很不爽啊。
這樣想著他眼不見心不煩的扯過被子把義骸蓋了個嚴嚴實實,然後找出一個未完成的模型在萩原研二的房間裡拼裝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回來,帶傷還要上工,那傢伙的單位是什麼品種的資本家啊?
另一邊的萩原研二用最快的速度在傍晚完成了巡視,然後想了想還是先回了死神的住所。
松田陣平只拿了義骸,配套的義魂丸還有一些其他的小東西都沒有拿,既然決定了再陪松田陣平一些時間,那麼這些東西還是放在身邊比較好。
然而當他回到公寓時,卻握緊了腰側的斬魄刀——有人在裡面!
“別緊張,是我們!”
一隻矯健的黑貓從桌子上躍下,繞著萩原研二走了兩圈,點評到,“靈壓不錯,才四年成長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天才了。”
萩原研二先是鬆了口氣,可想起當初的交易,神經不由自主的又緊繃起來,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道,“是你們啊,帽子先生和貓咪先生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說著,他很自然的開啟了冰箱,拿出了幾袋速凍食品。
黑貓夜一本來還很有興趣,結果一看是速凍食品,就嫌棄的搖了搖頭。
萩原研二貌似遺憾的把東西放回去,“那我們就先聊一聊吧。”
浦原喜助挑了挑眉,這孩子別的不說,心態倒是不錯,就是加上在屍魂界的四年,也才不過26歲,看著卻比大多數死神都成熟多了。
但也是因為這份沉著,讓夜一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金瞳的貓咪邁著優雅的步伐,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趴下,這才懶洋洋的說:
“等了你那麼久,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怎麼樣,跟舊友相處的愉快嗎?”
“當——”
杯盤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公寓裡格外刺耳,正準備茶水的萩原研二猝不及防聽到這句話心裡一緊,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知道這些。
“只是回去看看,我想這並不違反規定吧?”
以後,還是要和小陣平保持距離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都說了別緊張了,你就是和那個人天天膩在一起都沒關係,小情侶嘛,我懂。”
“我和小陣平不是——”萩原研二皺著眉,他們明明只是純潔的幼馴染!
不對,等等!重點不是這個!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死神無時無刻都處在瀞靈庭映像廳的監視之下,但是我可以幫你躲過監控,做你想做的事。”
浦原喜助的語氣很是平淡,彷彿說的事並不值得一提。
“那我要付出什麼?本來就還欠著你們呢。”
萩原研二當然是心動的,但是天上不會掉餡餅,他怕有坑。
“其實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麼麻煩,像你這樣的小死神,本來就不是重點關注的物件。”
至少比幫助假面軍團掩飾要容易多了,深知那些大貴族德性的四楓院夜一打了個哈欠。
“至於要付出什麼……過段時間可能會有一個死神需要你的保護。”
“保護?”萩原研二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要求。“但是我的實力對你們來說不值一提吧。為什麼你們不親自保護那個死神?”
“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了……”
“夜一醬委婉一點啦。”浦原喜助把貓咪抱起來舉了個高高,然後被肉墊打了一巴掌。
“萩原桑這件事情對你並沒有害處不是嗎,而且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實用的小道具,你會需要它們的。”
浦原喜助揉了揉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他發明的小玩意。“這是我的誠意。”
萩原研二沉默半晌才勾起唇角,“既然要合作,那麼至少要告訴我你們是誰吧?”
“浦原喜助,一個便利店的店長罷了……”
萩原研二送走了客人,癱在沙發上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知道那一人一貓有秘密,可是現在他也別無選擇。唯一慶幸的是,他們身上的氣息雖然不算平和,但也不像是惡人。
“只是好像被捲入了一個大麻煩啊,明明我只是個小死神……算了,至少小陣平是安全了。”
萩原研二苦中作樂的收拾好心情,然後才準備回家,小陣平的敏銳度也不是開玩笑的,可不能讓他察覺出不對。
一進窗,萩原研二就看到在他的義骸臉上畫畫的松田陣平。
原本非常吸引松田陣平的模型不知道為何失去了吸引力,窮極無聊的他想起萩原研二的那句‘做什麼都可以’,忍不住一時手癢的——拿起了畫筆。
於是等萩原研二回來之後,面對的就是一個“面目全非”的自己。
明明覆雜的結構圖都能畫的栩栩如生,但是在幼馴染的臉上作畫就非常的隨心所欲,基本上全是幼兒園水平的塗鴉。
萩原研二:“……”
突然就不想進義骸了,小陣平你今年幾歲啊?
但是由於萩原研二沒有隱藏自己的動靜,松田陣平第一時間就發現某人已經回來了。於是他挑了挑眉,示意萩原研二看自己的大作。
“不用謝,幫你裝飾了一下,是不是活潑多了?”
萩原研二含淚進入義骸,面對松田陣平他總是有些氣虛。
“我記得你比較喜歡鮮豔的顏色來著,不如我再去買點顏料,給你畫個你最愛的夏威夷大花。”
“那就不必了吧……”萩原研二額角劃過一絲冷汗,這是什麼恐怖故事!
松田陣平也只是開個玩笑,看到萩原研二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莫名的鬱氣也消散了,於是趕緊把人推到浴室。
“行了,趕緊洗了去吧。”
萩原研二笑了笑,小陣平還是心軟啊。
因為塗鴉的面積過大,很難保證洗的時候不沾溼了衣服,所以萩原研二乾脆洗了個澡。想想這套衣服在義骸身上也穿了好幾天,萩原研二就有點嫌棄的把它丟到衣簍裡。
“小陣平~幫我拿一下衣服!”
“你的衣服都幾年沒洗了,先穿我的吧。”
松田陣平雖然幫萩原研二保留了房間,但是也沒功夫時常幫忙洗衣服,只是給他收了起來做紀念,現在捂了四年,根本沒辦法穿。
好不容易在自己的衣櫃裡找出一套比較寬鬆的衣服來,結果松田陣平一到客廳就看到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的萩原研二,正彎著腰在冰箱裡翻找著什麼。
半長的頭髮很難在短時間內擦乾,於是難免有水珠順著髮梢滑下,流淌過線條流暢的肌肉,最終隱沒在陰影裡。
“你,你……你這是在幹嘛?!”
純情的捲髮警官話都說不利索了,臉頰也瞬間染上緋色,比剛被熱水泡過的萩原研二的臉色還要紅。
“欸?我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食材,你不餓嗎小陣平?”
萩原研二拿著從冷凍層找到的速凍餃子晃了晃,有些奇怪的道。
眼神不清白了的松田陣平對上幼馴染坦坦蕩蕩的疑惑目光,像是被什麼燙到了般快速撇過了頭,不去看讓他心率失常的畫面,然後順手把衣服扔了過去。
“快給我把衣服穿好!雖然屋子裡有暖氣,但是這個天氣還是很容易著涼的!”
萩原研二手忙腳亂的接住了扔過來的衣服,沒讓它們掉在地上。
“這只是義骸不會感冒的……小陣平?”
紫眸青年話還沒說完,就目瞪口呆的看著幼馴染丟下一句‘我去給你找毛巾擦頭髮’,然後就跟被狼攆了一樣衝回臥室。
“欸?”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萩原研二傲人的洞察力卻在松田陣平的身上失去了效果。
他們可以說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太熟悉的後果就是很難想象感情到達另一個階段。所以萩原研二根本沒有往幼馴染在覬覦他的這方面想,只覺得松田陣平是對他過度關心了。
“我現在也不是什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啊,得找個時間和小陣平聊聊了……”
此刻一牆之隔的松田陣平臉紅的像是要滴血,恨不得以頭搶地。
“松田陣平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啊啊!不就是露個半身嗎?!”
不說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就是在警校的大浴室裡他們也早已坦誠相見過無數次了,可感情的不同卻讓這本該司空見慣的一幕多了一些別的意味。
“這下hagi恐怕會覺得我很奇怪吧?”
捲髮警官垂頭喪氣的翻找著毛巾,那頭精神的捲毛都耷拉了下來,看起來懊惱極了。
要是hagi問起來,那他該找什麼藉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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