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已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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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知道了。”良久後,葉清一認真說道。
顧久點了點頭,臨走時突然問道:“娘有沒有想過再見見自己的親生母親?”
顧久沒有回頭,但清晰地聽到了膝蓋撞擊桌子的聲音。那不只意味著葉清一動作幅度太大,還意味著剛剛那一刻她下意識的反應戰勝了理智。
她是想的。
“小久,你是不是知道你外婆的下落?”
葉清一的聲音夾雜著隱秘的期待。之前的日子太苦,苦到她每天只有精力去想今天或是明天該怎麼獲得吃的。而眼下,她有了精力去貪戀幼時的溫柔,上次顧久來問她幼年時,她雖裝作不在意卻是無比渴望的。
她記不清年幼,但那時她似乎是很快樂的。
顧久回頭,在葉清一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搖了搖頭。隨著顧久的動作,葉清一眼中熱切的期待也落了空。
“畢竟過去了那麼長時間,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顧久不知道葉清一這句話是在安慰她自己,還是在安慰顧久。
“如果有訊息,我會及時告訴你。”
“好。”
出了門,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少白司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知縣那邊那麼多事,按理說你現在該很忙啊。”顧久語氣平常,像是昨晚的事根本沒有發生。
“我來向你為昨晚的事道歉。萬分抱歉,我昨天有些急了。”
“沒關係,我的行為確實會有影響。”顧久指了指門后角落旁的一沓包子說道:“他託小二送進來的,還沒來得及扔呢。”
“嗯。”少白司坐在哪兒,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天,天氣不錯,要不逛逛嗎?”
“啊?”
“不是,我是說衙門那邊有了新發現,要去看看嗎?”少白司急忙該口道。
“好啊,正好也沒什麼事。”
……
“這不是謝小公子嗎?這是與佳人偷偷約會?”走到半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突然走出來擋在了顧久和少白司面前。
顧久不認識眼前這人,看向少白司眼神詢問這人是怎麼回事?
“我不認識他,我們走。”少白司,沒有一丁點拖泥帶水的意思,直接拉起來顧久就要繞開王謹。但下一秒王謹卻直接來住了顧久的胳膊。
“別這麼急嗎?我們好……啊!”王謹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顧久摔到了地上。
看著剛剛被王謹抓過得地方,顧久嫌棄的彈了彈,無視地上嗯嗯啊啊的王謹,開口淡然道:“這位公子,我們並不相視。所以我無法接受一個陌生男子對我的拉拉扯扯,此次權當教訓,希望下一次公子可以長點涵養,不要再幹這種惹人嫌的事情。”
顧久身後,少白司見到這一幕不由得裂開了笑容,摔得好,省的一天天來他這兒刷存在感。
“顧姑娘這是看上了謝家小公子謝昀琰,打算一朝翻身成鳳凰?”王謹從地上爬起來,語氣嘲諷道。
沒等顧久和少白司開口,王謹繼續說道:“姑娘之前開設‘久央書肆’,眼下又靠自己的實力在雲城定好的地段開設了‘養文齋’,在下本以為這樣的女子是不屑相夫教子的,可沒想到開設書肆竟是姑娘虛晃一槍。”
顧久沒有回頭,留下一句:“自作聰明。”便離開了。
可沒走幾步,竟然就遇上了王官。顧久停下腳步,看了看王官,又看了看後面的王謹,恍惚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許久未見啊,話說我還挺好奇當時王家給了你一個什麼樣的懲戒?”顧久看著攔住她去路的王官,用著看笑話的語氣問道。
“託你的福,我現在是老爺的義子了。”王官語氣帶著濃濃的驕傲,指著剛走過來的王謹說道:“正式認識一下,這是我哥——王謹。”
“無聊。”
“你無聊是正常的,畢竟我不是來找你的。”說著,王官快步走到了少白司面前。就在顧久以為王官是個斷袖時,王官開口了。
“這位兄臺,我想你一定是被顧久騙了,她可完全不是你想象的樣子。在顧家村時……”
顧久:……雖然我不介意少白司怎麼想我,但我很介意有人在公開場合肆意談論我。好想揍人!
“這位兄臺,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些?如此公開場合肆意談論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就在顧久打算教訓一下王官時,時玉樹突然出現了。
少白司!!!怎麼哪都有你?
“你誰啊?”王官顯然不認識時玉樹,但王謹顯然是見過的。
“時家,時玉樹。”
“時家?你們時家……”
顧久沒興趣在這兒浪費時間,在王官剛打算開足馬力輸出時,顧久和少白司就離開了。
“王岳陽是瘋了嗎?為什麼會收這種人為義子?”離開一段距離後,顧久出聲問道:“這就是他們最後給知縣的答覆?”知縣看上去可不像是蠢道這種程度的人。
“對。”少白司點了點頭,小聲解釋道:“我們的人發現知縣之前已經找到了王家撈朝廷銀錢的證據,我想王岳陽應該也猜測道了。所以,他找了王官當這個替罪羊。”
“知縣顯然也猜測到了這一點,可他最需要的不是挑各家的錯,而是儘可能的削弱他們,並擴大自身的實力。所以,也就預設了王官的存在。”
顧久點點頭:“那時家呢?時秋生和王岳陽不對付,為什麼也一言不發?”
“因為他也想找替罪羊。”
聞言,顧久有些好笑地點了點頭。是啊,她怎麼把這個給忘了。王家想找王官幫他們躲避曾經犯下的錯誤,時秋生想找她來幫他處理過去的錯誤,以及未來有可能發生的任何事情。所以,這兩人的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要找一個人幫忙去死。
“久姑娘!”兩人快要走到衙門時,身後突然傳來了時玉樹的聲音,少白司一頓,瞥見身旁顧久沒有絲毫打算停留的意思,暗自鬆了一口氣。
時玉樹的聲音不算小,一路喊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時公子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是你姐姐說得病入膏肓的樣子。”顧久看著停在停在她面前時玉樹,陰陽道。
可時玉樹就像是沒聽懂般,暖暖地有小心地朝顧久笑了笑:“勞姑娘費心了,我與姐姐從小一起長大,那日見我意外感染風寒,又一直昏迷不醒便著急了些。我帶姐姐對姑娘道歉,那日真是叨擾了。”
“沒關係。”
說完,顧久打算繞開他進衙門,卻不想時玉樹根本不想讓她進去,兩人面對面,自己往左,他就往右,看得少白司都想一腳踹開他。
“於小姐,若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於大人自會相告,殿下奉命前往齊城,眼下已到了出發時辰,各大臣還在城門等待相送。”
“於小姐若是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還是先回吧。同時,也請於小姐好好收拾下衣襟,免得讓外人看去了笑話。”
聽見沈弦月的聲音,於九黎狠狠地皺了下眉,有什麼好得意的,殿下只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罷了!
等我將你的所作所為都告知殿下,你就完了!
原本她是想再等等的,等到太子的生辰宴上說,可那些個姨娘一個比一個下手狠,府裡的下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已經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人追捧巴結的日子,怎麼可能再像之前那樣,有一口吃的就感恩戴德。
“殿下,臣女要說的是正是關於蕭北月的!”
“這樣啊。”沈弦月笑了笑,看向顧清澤說道:“那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殿下的桃花債可真多,殿下慢慢聽吧,臣女在城門處等著殿下。”
說完,不等顧清澤有反應過來,直接縱馬離開。
看著擰著眉毛的太子,於九黎心中燃起一絲痛快,還真以為自己是誰啊,敢直接落太子的面離開。
可隨後於九黎就傻了眼:“放開本小姐,殿下,殿下!那蕭北月不是什麼好東西,殿下不要被騙了!”
回應她的只是顧清澤的背影與身旁百姓的指指點點。
顧清澤那麼一個圓滑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落下不好意見,沈弦月先自行到城門,免不了被其他人追問緣由。
如今正是關鍵時刻,若是被有心人聽去,說他因情枉顧君令,那他不冤死!
於九黎見此還想上前在為自己搏上一把,猛吸一口氣,眼一閉心一橫,抬腿衝上去就要攔住後面的一個士兵。
心想著自己現在好歹也是於家的小姐,一個低賤計程車兵怎麼也不可能無視自己。
於九黎想的很好,可她忽略了一點,宮裡的各位娘娘那裡都是有小太監的,可最受尊敬,甚至比得上朝廷大臣的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
不出所料,那士兵不僅沒停下腳步,還因於九黎攔了他前進的腳步推了她一把。
等太子的人後,灰頭土臉地爬在地上的於九黎立刻成了百姓指指點點的目標,有幾個太子的愛慕者甚至走上到於九黎面前去罵她。
到也不是她們一身俠膽,只是於九黎這模樣一看就是不受寵。
“殿下?”
沈弦月騎得很快,可快到城門口時,顧清澤還是趕到了。
聽到聲音,沈弦月控制馬匹緩緩停了下來。
“殿下來的還挺快。”
“籲,你騎得也到是快,本殿再晚一會兒,你怕是要到齊城了。”
沈弦月扭過頭滿不在乎地說道:“那也是殿下的錯,殿下追求者太多,還總有兩三個不知輕重的在臣女面前蹦躂。”
“哈哈,你啊!放心,以後不會有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城門下,顧清澤在恭送的人群中找到了於正天。
“於大人心憂朝廷,也要不時抽出來些時間關心下子女。”
“這……下官愚昧,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顧清澤沒有看口反而是看向了沈弦月。
沈弦月:……呵,男人。還想讓本少谷主當壞人?
“衣冠不整,當眾攔馬,莫不是想逼本殿娶她?”見沈弦月不開口,顧清澤只好自己開口道。
“這……下官回去一定好好的教導她!”
插曲過後,軍隊繼續前行,沈弦月很清楚,於九黎活不過今晚了。
於正天根本不會讓她繼續活下去。
齊城與上京不是一日哪怕騎馬都不是一日能到的,傍晚休息的時候,沈弦月不自覺地又想了起來“鬼三刀”那張臉。
剖去那三道刀痕,顧清澤和他倒是有些相像的地方。
這個概念一出,沈弦月的腦子突然無比清醒。
如果,如果顧清澤真的是“鬼三刀”的孩子,那也就能完美地解釋“鬼三刀”為何會找上顧清澤,以及為什麼幫他。
那顧清澤能搭上弒淵,說不定也是因為“鬼三刀”。
那“鬼三刀”有是怎麼找上林貴妃的?還是說顧清澤根本就不是林貴妃的親生孩子?!
“想什麼呢?”
顧清澤拿著包糕點走了過來問道。
沈弦月抬頭,遲疑道:“臣女擔心,齊城的糧食現在又處於空缺了。”
“這個不用過多擔心,等我們到了齊城,一看便知。如果缺的孔空子大了,請求父皇撥糧就可。”
“嗯。”
齊城的狀況比使節傳來的資訊要嚴重的多。沈弦月一行人距離齊城還有三十里地的時候,餓殍與屍體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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