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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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風雪,覆蓋了整座城市。
路燈點綴了純白的積雪,讓外面的世界看起來沒那麼空曠。
沈律言穿了件薄薄的羊絨毛衣,腰窄肩寬腿又長,站在光線裡尤顯得身材優越,手機鈴聲響了幾下,再最後幾秒接通了電話。
江稚差點在沙發上睡著了,迷迷糊糊聽見鈴響,從靠枕底下摸出手機,都沒來得及看是誰的電話,帶了點鼻音:“你好,哪位?”
懶倦,黏膩。
沈律言吹著冷風,很奇異的是,聽見她聲音這個瞬間,他心裡的暴躁漸趨平靜,他開了腔:“是我。”
江稚看了眼備註,那邊的男人又開了口:“之前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江稚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給她回了電話,不太像是他的做事風格,沒要需要她辦的事,他從不會主動找她。
電視機裡的晚會還在繼續。
江稚打了個哈欠,隨便編了個藉口:“想對沈先生說句春節快樂。”
她不得不說謊,在他掛了她的電話之前,她實在是想聽聽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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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睡了一覺醒來,好像就沒那麼孤獨了。
沈律言攥緊手機,腕間的青筋極其明顯,他很用力,胸腔有股無法抒發的情緒,說不清楚也想不明白是什麼,“你打算幾號回來?”
江稚還沒買機票,她想在南城多留幾天。
不想一個人回去面對沈律言那棟冷冰冰的別墅,暫且想逃離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
“我不知道。”
“三號吧。”沈律言幫她做了決定,“我讓人去機場接你。”
還剩三天,江稚覺得時間有點趕,她還想多留幾天。
她問:“是有什麼事嗎?”
沈律言沉默許久,沒有。
什麼事都沒有。
也不需要她。
沈律言隨口扯了句:“嗯,我幫你買機票。”
江稚哦了兩聲,“好的。”
電話裡,兩人忽然都安靜了下來。
江稚不會再那麼不識趣的找話題聊,免得彼此都尷尬。
沈律言更不是會主動和她閒聊的人,但這會兒又沒那麼想掛電話,“你那邊親戚怎麼樣了?”
江稚捏緊拇指,“都挺好的。”
“今晚吃湯圓了嗎?”
“吃了。”江稚張嘴,本來想多說幾個字,但好像聽見那邊有人再叫他,細細一聽,不是錯覺,是江歲寧的聲音。
他們此時此刻,正在一起。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江稚小聲地問:“沒別的事我能先掛了嗎?”
沈律言不喜強人所難,她聽起來貌似不太耐煩和他聊天,“沒了。”
“那再見?”
“嗯。”
通話結束,只有短短几分鐘。
江稚算是徹底清醒,她強迫自己靜下心,晚會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
到了嶄新的一年。
窗外是萬家煙火,南方這座小城被煙花點綴的亮如白晝。
江稚扭過臉,怔怔看著窗外的煙花,默默祈願她自己和愛的人在來年都能平安順利。
過了犯困的時間,就怎麼都睡不著了。
江稚窩在沙發裡,電視機正在重播剛才晚會。
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睡著的,清早被冷醒,隨手扯了條毛絨絨的毯子蓋在身上,蜷縮著四肢又繼續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近黃昏。
她睡了將近一天,可能是睡得太久,腦袋反而昏沉發脹。
江稚沒當回事,去廚房給自己煮了鍋海鮮粥。
砂鍋冒著熱氣,她盛了碗粥,熱騰騰的霧氣燻著眼睫,剛入舌尖的海鮮粥還有點燙。
喝完粥,後腦還是脹痛的難受。
對面的鄰居阿姨敲響了她家的大門,江稚迷迷糊糊走出去開啟門,阿姨端來今天早上包好的餛飩,“阿稚,我看你一個人在家,怕你還沒吃飯,給你送碗餛飩。”
江稚接過餛飩,連聲道謝。
鄰居阿姨看著這個孩子長大,打從心裡心疼這個孩子。
猶豫再三,臨別前她又委婉提起:“你上次回來之後不久,不知道誰往這邊說了些難聽的訊息,阿稚,你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人了?”
傳得沸沸揚揚。
又是小三,又是打胎。
這不是敗壞小姑娘的名聲嗎?
江稚眼睫一頓,“阿姨,他們說的什麼?”
鄰居阿姨擺擺手:“都是些沒根沒據胡扯的話,你聽了白白生氣。”
江稚猜也猜得到那些難聽的話是什麼,“我知道是誰做的,您不用擔心我。”
“你一個人在外工作,可得好好照顧自己。”
“嗯。”
江稚把餛飩放進冰箱裡,渾身都沒什麼力氣。
不是氣的,她應該是生病了。
體質太差,稍不注意就會發燒感冒。
江稚燒了熱水,從櫃子裡找出還沒過期的退燒藥,吃了兩顆就爬回臥室的床上,悶著被子睡一覺,試圖硬生生的熬過去。
病也病了那麼多次。
每一次都只能靠自己熬。
誰也幫不上忙。
她睡了個昏天黑地,中間手機響了幾次都沒聽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又接到沈律言的電話,剛用虛弱的聲音餵了聲。
沈律言頓了一秒,“我給你買了明天早上九點的機票。”
他又改變了主意。
說好的三天,臨時變成了兩天。
江稚腦袋很沉,意識不大清醒,她埋在被子裡,“我明天不想回去。”
沈律言聽著她的聲音,“你是不是感冒了?”
江稚鼻塞嗓子痛,很不舒服,“可能是。”
沈律言抿直唇角:“家裡有藥嗎?”
“我吃藥了。”江稚用下巴蹭了蹭被子,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好睏,接著睡了。”
她輕聲細語說完這幾個字就陷入了沉睡。
沈律言再和她說話,那邊就沒了反應。
他給助理打了電話:“訂張去南城的機票。”
男人臉色冷峻,已經在開車去機場的路上:“要快。”
發燒是有可能燒壞腦子的。
沈律言可不希望過兩天見到一個更笨的江秘書。
他還是比較喜歡聰明懂事的江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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