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了個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四章 漏洞百出,開局掉馬甲,廢太子你聽我狡辯,兜了個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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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放開我……走開……”

“別……”

這是什麼聲音,在場已經成家的都清楚。

忠義伯臉都綠了,在他的壽宴上接二連三地出事,他都懷疑是不是他藉機斂財的報應。

“什麼人,大白天的如此不知羞恥!來人,去把門開啟!”忠義伯夫人怒道。

在場還有許多閨閣女子,她們的母親伸手捂住她們的耳朵,隔絕不斷髮出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見狀,姜餘歡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自言自語,“我還是個孩子,可聽不得這種汙穢的聲音。”

傅蒔楦看著她嘀咕的樣子,有些無語。

要不是知道這一切都出自她手,他都要信了她的話。

門被人強力撞開,裡面靡亂的畫面暴露在眾人眼前。

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在床上糾纏,衣服散落一地。

兩個女人最先反應過來,她們伸著胳膊想往外爬,卻被兩個男人大力地扯回床榻。

“救我!救我!”

“啊!是二姐姐!”姜湘湘認出姜麗,驚呼道。

昭華郡主冷眼看著,抬起手示意姜湘湘不要說話。

姜湘湘瞬間噤聲,低頭退到一旁。

忠義伯夫人一聽還有姜麗,急忙下令,“還不快去把他們分開!”

婢女們紅著臉紛紛上前,結果卻被男人推開。

男人嘴裡唸唸有詞,“走開,本公子好不容易睡到世家貴女,別打擾老子雅興。世家貴女就是不一樣,身嬌體軟的。”

婢女們看到男人興奮的眼神,嚇得連滾帶爬地離開房間。

“出來幹什麼,去把人分開!”

“奴婢……奴婢分不開!”

姜餘歡依舊捂著耳朵,“伯夫人,這麼多人在此處看著不妥,不若我們先避開,等……等你們把人分開,我們再……”

“是啊,這裡還有這麼多未出嫁的女子呢。”

“好,好好,就按郡王妃說的辦。”

忠義伯夫人連聲道,帶著眾人離開此處,只留下一群婢女讓她們儘快把人分開弄醒。

大家移步到隔壁院子坐著,都在討論屋子裡的人是誰。

已經知道有一個女子是姜麗,另一個大家沒有看到容貌,兩個男人始終背對著大家,也不知道是誰。

於是大家便開始清點參加壽宴的人。

女子中除了姜麗,都在,而男子中只有寧正和孫琪不在。

“世子夫人,裡面的不會是令郎吧?”

“不可能!我家正兒最是端方守禮,不可能做出這等寡廉鮮恥之事。”

左相府來的正是孫琪的母親,孫大夫人。

她也嚴詞反駁,稱孫琪奉持君子之道。

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終於婢女前來稟告。

“你們做什麼吃的,用了這麼久!”

“夫人恕罪!奴婢進去勸,險些也被……這才……這才……”

忠義伯整個人彷彿被抽掉精氣神一般,眼神木然地勸著,“好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趕緊過去看看。”

“走。”

眾人又浩浩蕩蕩地回到院子。

姜麗用被子遮住身體,哭得很是悽慘。

而另一名女子則坐在牆角無聲落淚,可憐兮兮地用床帳擋住身軀。

“正兒!”

“琪兒!”

寧正和孫琪倒是穿得整整齊齊,若不是剛才大家親眼所見,誰會相信剛才在這房間裡的是他們?

孫琪走上前,雙膝跪地,“母親,孩兒不孝,不慎中了別人的奸計,讓母親蒙羞!”

“我就知道,你不會做出這種事!”孫大夫人瞬間變了臉色,對著忠義伯和忠義伯夫人道,“忠義伯,此事你怎麼說?”

“我就說嘛,寧公子和孫公子才不會是衣冠禽獸!”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毒,竟然要害兩位公子。”

“既是下藥,那便交給大理寺吧。”

忠義伯感到心累,他實在不想處理這種事,索性一股腦甩給林少安。

孫大夫人對這樣的安排感到滿意,“林少卿,還請你還我兒一個公道。”

“下官盡力而為。”

林少安站在門外,“兩位公子可否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說一遍?”

孫琪正顏厲色,“我二人本在外吟詩作對,忽然被人打暈,醒來時渾身燥熱,然後便失去意識做著不由自主的事。”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躲在床腳的女子忽然大喊,她面色慘白,脖子上的痕跡清晰可見。

林少安視線躲避,“姑娘是誰?為何會出現在伯府?”

“我是……我名雲朵,是被寧公子和孫公子叫來的。”

寧正紅著臉喝斥,“胡說!我二人都不認識你!”

“我……”雲朵想起身,又想起自己身無一物,便指著地上的衣服,“衣服裡有紙條,那是二位公子寫給我的。”

“你是不是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故意攀咬二位公子!”

“我看,這局八成就是她設的!”

“我沒有!你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私底下有多禽獸!我不過是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他們,他們就……就把我擄到無人處,將我……後來他們還用家人威脅我,要我隨叫隨到。這一次,便是他們叫我來的!”

姜餘歡看著寧正和孫琪的追捧者一味地幫他說話,甚至在事情還未查清前便把髒水潑在雲朵身上,眼底閃過一抹痛苦之色,轉眼間又化作冰冷。

“三七,你去把衣服撿起來給她們穿上。順便把紙條取出來,交給林大人。”

三七上前,直接提起衣裳,隨意抖了幾下,一張紙條掉出來。

她將地上的衣服放到床上,又將床帳放下。

隨後她撿起地上的紙條遞給林少安。

林少安念出上面所寫的內容。

“未時,忠義伯府東角門,有人會放你進來,到客院等我們。”

林少安沒有輕信雲朵的一面之詞,待雲朵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後便問:“你怎知是他們寫給你的?”

雲朵身體發軟,跌坐在地上,“他們以前每次想……就會讓人給我傳信。”

林少安點頭,轉頭問向寧正和孫琪,“二位公子作何解釋?”

寧正想也不想地反駁,“定是她汙衊!”

“那就鑑定筆跡吧,還請二位公子將這一句寫一遍。”

寧國公世子夫人陰沉著臉質問,“林少卿,你什麼意思,懷疑我兒?”

“世子夫人稍安勿躁,不過是斷案的正常流程。”

孫大夫人的態度卻截然不同,“身正不怕影子斜,琪兒,我們寫!”

孫琪其實有些猶豫,雲朵確實是曾經他們二人玩弄的物件,只是在她提出想要名分後,他們二人就沒再和她往來。

他們都清楚,這一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姜餘歡算計。

但他們不敢說,因為無法圓他們和姜餘歡結仇的事。

姜餘歡能找到這個女子,定是有萬全的準備,這個字條恐怕就“出自他們之手”。

可不寫是心虛,寫就是坐實,左右為難。

如今唯一的期望就是這個字條的字跡不是他的。

“好,我寫。”

孫琪說寫,寧正自然也無法拒絕。

二人寫下其中的一段話,林少安對比後道:“不是孫公子的。”

孫琪和孫大夫人都鬆了口氣,孫大夫人指著雲朵道:“是她說謊!”

話音剛落,又聽林少安道:“是寧公子的。”

“不可能!”

林少安將兩張紙條遞過去,寧國公世子夫人接過一看,果真一模一樣。

寧正壓下心中的慌亂,“字跡可以模仿。”

“對,字跡可以模仿。”

原本院子裡的人聽到後有些動搖,這會兒再次堅信他們是被誣陷。

“她的話分明漏洞百出,這麼多次,她要是自己不想,完全可以拒絕。”

但也有頭腦清醒的,“方才她說了,寧正和孫琪拿家人威脅她。”

“那她怎麼不報官啊?怎麼不舉家搬遷啊?”

“就是,只要離開京城,誰還能找得到她。”

姜餘歡本想好好看場戲,聽著這些人“何不食肉糜”一般的發言,實在忍不住,冷笑出聲。

“郡王妃也覺得她可笑吧?”

“是挺可笑的。”

那人立刻得意洋洋,“看吧,我就說……”

“你們挺可笑的。”

“郡王妃!我們可沒得罪你!”

“真相未明,你們就一味地偏幫,做不到公正地看待此事。且不論雲朵說的是真是假,我想問問你們,你被一個權勢滔天的人威脅,你敢報官嗎?不怕官官相護自投羅網嗎?”

寧國公世子夫人厲喝,“郡王妃慎言,我們如何能算權勢滔天?”

“與百姓相比,你們如何不算?又是皇親國戚,又有爵位在身,怎麼,你們還想做皇族不成?”

“越說越荒謬!”寧國公世子夫人氣得拂袖,臉轉到一邊,一副不想和姜餘歡爭論的模樣。

姜餘歡毫不在意,繼續道:“再說為什麼不搬走。一個能被人隨意威脅還無反抗之力的人,你覺得她搬離京城會好嗎?去哪?一路奔波遇見歹徒又該如何?去一個新的地方如何立足?你想過嗎?”

“我……”

“郡王妃這是認定她說的是真的了?”

“我只是就事論事,反駁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的理由夠不夠說服力。”

姜餘歡說完整個人都舒服了,她示意林少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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