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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鄞晚上有一場員工內部會議。
原本他是打算給夏黎送完熱牛奶以後便去書房開會,可因為剛才猝不及防的事情刺激的他不得不特意跑一趟三樓的主臥。
導致原定的會議時間不得不往後延長了半個小時。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男人精壯有力的胸膛暴露在霧氣繚繞的浴室裡。
腰腹處壁壘分明,人魚線性感,健碩的八塊腹肌盡顯。
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撐在略微冰涼的瓷磚上,男人微低著頭,難耐地合上幽深的眼眸。
任由著頭頂花灑源源不斷地噴出冰涼的水滴落在自己的身體上,試圖緩解心中生出的那點邪念。
站在花灑下的男人眼尾微微有些泛紅,仰起頭,冰涼的水珠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緩緩滑下,落入性感的鎖骨和胸膛上。
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氤氳空氣中的喉結剋制地上下滾動。
男人的喉間溢位剋制的悶哼,被淅瀝不停的水聲完美掩蓋住。
夜深人靜,寂靜的房間內能夠清楚地聽見從浴室裡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
若將耳朵豎起仔細聽隱約還可以聽見從浴室中傳出剋制低沉的悶哼聲。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浴室裡的水聲才徹底消失。
男人從淋浴房內踏出,伸出長臂從一旁撈過乾淨的浴巾將自己的下半身裹住。
髮梢上微涼的水珠滴落在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膛肌膚上,緩緩滑落時留下淺淺的一道水痕。
謝鄞抬手將搭在額前的碎髮隨意地了向後撩了上去,他站在洗手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微微垂眸看著那被白色浴巾覆蓋著的慾望,有些挫敗地輕嘆了口氣。
他合上有些疲倦的雙眼,良久後才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謝鄞走到床頭拿過被隨意扔在床頭櫃上的煙盒,微蹙著眉從盒中取出一隻細長的煙夾在指尖,走向了屋中的陽臺。
謝鄞站在陽臺上,任憑著夜晚帶著涼意的風將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吹乾的頭髮胡亂地吹起。
他像是絲毫不在意一般,將夾在指尖的煙遞進口中,微垂下頭用金屬點菸器將煙尾點燃。
男人深吸了一口煙從口中緩緩吐出,青白色的煙霧很快便被吹過的涼風給吹散。
他微仰起頭看著夜幕中那一輪彎月,微微眯了眯眼。
因為這件事情,謝鄞幾乎一整晚都在失眠。
以至於第二天夏黎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時,可以清楚地發現男人臉上露出的疲倦神情。
夏黎喝了口碗中的粥,小聲的出聲關心道:
“謝先生,我看你臉色似乎不是很好,昨晚是沒有休息好嗎?”
聞言,謝鄞正打算端咖啡的手微微一頓。
眼尖的夏黎第一次敏銳地從男人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的不自在,沒等她細想,只聽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輕咳了一聲。
低沉略帶著沙啞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傳入了她的耳中:
“沒休息好。”
眼前的男人面色如常,但如果細聽起來就會發現男人語氣中的一絲不自在。
好在夏黎是個粗神經,也沒有在意那麼多。
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就垂下腦袋繼續喝著自己面前碗中的粥。
夏黎吃東西的速度很慢。
以至於謝鄞都已經上樓換好衣服下來,她還正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喝著粥。
察覺到從樓梯上緩步走下的男人,夏黎不動聲色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正一邊繫著黑色西裝紐扣一邊朝著自己這裡走來的男人。
當謝鄞褪去的那一身懶散灰色的居家服,換上平日裡嚴肅刻板的西裝時。
她可以明顯感覺到男人身上的那股子慵懶勁像是被這一身黑色西裝給完完全全的束縛住。
而男人,也在此刻,變成了以往大家眼中高高在上的謝家家主。
謝鄞走到餐桌邊,微垂下眼眸對上了女孩清明的視線。
男人的喉結剋制地上下滾動著,淡淡開口道:
“我去公司上班了。”
夏黎垂下視線,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在謝鄞離開後,夏黎又照常抱著電腦坐在了房間落地窗前的小圓桌上,打算將手頭剛接到的一筆單子的收尾工作完成。
在接近中午的時候,夏黎意外接到了季城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季城語氣有些著急,說是謝鄞因為發低燒和胃病復發而被送去了醫院。
夏黎在得知訊息的剎那,幾乎想也沒想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跑到樓下讓周姨幫忙熬了一些養胃的粥,著急忙慌地帶去了醫院。
在廚房看周姨忙碌的時候,夏黎從周姨的口中得知了不少關於謝鄞以前的不良習慣。
比如,謝鄞以前根本就不愛吃早餐。
只是再後來有了胃病後,他才將這個毛病給改了過來。
再比如有時候忙起來的時候,一日三餐幾乎就沒有按時按點地吃過。
不過關於一日三餐不按時吃這倒也說得過去,畢竟很忙。
但是.....不愛吃早餐的這一點,夏黎還是第一次聽說。
在她對謝鄞的印象裡,他應該屬於是個很注重一日三餐,注重自己身體的一個人。
再怎麼說,也應該和小說裡的那些霸道總裁一樣,很是自律。
夏黎趕到醫院的時候,季城剛將發低燒的謝鄞安排進了VIP病房裡掛水。
“季助理,他怎麼樣了?”
季城從夏黎的手中接過保溫盒,夏黎站在門口瞥了一眼屋內睜閉著眼睛休息的男人,壓低了些自己的聲音。
季城道:“醫生說是因為這些天太累飲食不規律再加上著涼的原因,才導致的發燒和胃病復發。”
聞言,夏黎微微蹙了下眉。
京城這個天氣,雖然接近夏末時節,但依然熱得足夠讓人冒汗。
怎麼好端端的會著涼呢......
沒等夏黎細想,耳邊就傳來季城的嘆息聲:
“公司這些天很忙,老闆也在因為新專案而忙得團團轉.....”
謝鄞手中剛成立不久的AI軟體部,最近在國內外都收到了一致好的反響。
但作為要開啟整個世界的AI軟體,目前還是遠遠不達標。
再加上,謝北瀟那裡給到的一些競爭壓力,謝鄞不得不每天都在軟體部召開會議,爭取能夠在謝北瀟動身之前,將AI技術發展到一個讓謝北瀟根本無法還手的地步。
可這往往是很難的。
目前放眼整個國內外,幾乎沒有一個能夠讓大家覺得好用又或者是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AI軟體。
即便他們現在手裡的軟體開發已經得到了不少的好評,但謝鄞心裡清楚,想要到達AI的盡頭是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的。
“你先回去吧。”
夏黎看見季城眼下淡淡的烏青,想必他也有好些天沒有休息好了。
“這裡我來就可以,”夏黎微微笑了下,“回去休息休息。”
在季城走之後,夏黎走到病床邊。
她微俯下身伸手用手背探了探男人額間的溫度。
還沒有徹底退燒。
正當夏黎想要將放在男人額頭上的手收回時,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和男人那雙深沉如墨的眼眸對視上。
夏黎的心中猛地一愣。
連帶著那隻放在男人額間的手都忘了收回。
“嗯?”男人的喉間輕溢位一聲乾澀的聲音,“黎黎這是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黎趕忙將放在男人額頭上的手收回。
“我、我、”夏黎有些慌亂地解釋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退燒.......”
謝鄞輕咳嗽了幾聲,嘴角微勾:“是麼?”
“是、是啊。”
明明最開始她確實只是單純地想要試試男人有沒有退燒,可不知道為什麼被男人這麼一問,她的心底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股心虛。
夏黎的耳根子不爭氣地泛起淺淺的緋紅。
“那我退燒了嗎,黎黎?”
不知是不是生病了的緣故,將男人原本低沉悅耳的嗓音中染上了幾分柔軟,聽得夏黎心中為之一動。
夏黎嚥了下口水,耳畔的緋紅不動聲色地爬上了她的臉頰:
“還、沒、沒有。”
她的話音剛落下,便聽見男人喉間溢位的輕笑聲。
她的眼睫輕顫了幾下,擔心自己再待下去會臉紅得一塌糊塗於是便藉口倒水而從病房內逃了出去。
“我、我先去倒點熱水,那個、那個別忘記喝粥。”
看著女孩拿著熱水壺落荒而逃的身影,謝鄞無奈的勾唇輕笑出聲。
怎麼他都還沒說什麼就臉紅成這樣?
那以後.....還得了?
夏黎拿著水壺在茶水間接了點熱水,轉身走出茶水間時卻和迎面走來的楚望撞了個正著。
“黎黎?”
楚望的語氣裡有些意外。
“楚望哥。”出於禮貌,夏黎笑著回應道。
“你怎麼在這裡?”楚望的視線落在夏黎手中提著的熱水壺上,“叔叔阿姨生病了?”
“不是,”夏黎搖了搖頭,“就.....呃......”
她猶豫了一下,發現一些出現在腦海中的稱呼到嘴邊卻燙嘴得很,讓她真的沒有辦法說出口,於是只能說道:
“就一個朋友身體不舒服。”
“這樣啊,”楚望笑得很斯文,“我來看一個朋友。”
說著,他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跟夏黎介紹道:
“他叫崔明遠,我想著過幾天讓他和我妹見一見。”
因為楚望的這句話,夏黎忽然想起之前楚詩詩說的話,說楚望想將自己的兄弟介紹給她來著。
夏黎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望身邊的崔明遠,倒覺得這一款應該是楚詩詩會喜歡的型別。
“崔醫生好。”
“你好。”崔明遠抬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框。
“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夏黎笑著道,“我先回病房了。”
畢竟,謝鄞到現在還沒有吃午餐,她得回去照顧他。
楚望點了點頭,輕聲應了聲好。
他微轉過頭看著夏黎離開時的背影,眼底含著淺淡的笑意。
直到看著她開啟了不遠處病房的門走了進去,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時哦,楚望似乎還是有些沒有從中回過神來。
一旁的崔明遠像是能夠直接看穿他的心思,忍不住調侃道:
“喜歡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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