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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黎黎?”

見女孩頂著緋紅的臉頰愣在原地不吱聲,謝鄞又使壞般地微微附身向前湊近了幾分。

夏黎的大腦幾乎都來不及思考。

腦海中的那根弦,像是被男人的這句話而扯斷了,腦海中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空白。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側,令她的臉一路紅到了脖子。

她微咬著唇,撩起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眸對上男人那烏黑的瞳孔,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從小到大,能夠這樣親切地叫她黎黎的,除了楚詩詩和爸媽,其他人真的很少很少。

此刻的夏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回答男人的這個問題。

說不好的話,按照謝鄞的性子,一定會繼續叫她謝太太。

可如果說好的話,以後她便會頻繁地在謝鄞的口中聽見這兩個字。

“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嗯?”

謝鄞很少有耐心的等一個回答,不過此時的他倒覺得夏黎這樣害羞的不敢吱聲的樣子格外可愛。

甚至讓他藏匿在心中很多年的惡劣心思又一次悄然地探出,想要繼續逗著她。

但謝鄞清楚地知道,女孩不經逗。

再逗下去說不定就真的要炸毛了,到時候他好不容易在她面前刷的那些存在感和好感都得重新再來。

謝鄞將身子向後撤開了一些。

夏黎深呼吸了一口氣,吸進的空氣中還夾雜著男人身上好聞的烏木沉香味。

不想剛才那般縈繞在她的鼻尖,而是絲絲縷縷地進入她的鼻腔,牽動著她本就已經失序跳動的心臟。

謝鄞沒有再繼續為難她,重新靠回沙發上時,指尖輕輕劃過腕骨上的佛珠。

他的目光移到了電視上,上面播放的綜藝還在繼續,裡面的嘉賓正在進行著一些在謝鄞看起來很無聊的遊戲上。

男人微微揚眉,真不知道哪個人才能拍出這樣無聊的綜藝來。

耳邊輕柔的聲音慢慢地傳入謝鄞的耳中:

“好。”

謝鄞的身子微頓,隨即轉過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夏黎。

他的嘴角不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淺笑,深沉的嗓音中卻帶著些調侃的意味:

“好?同意我這麼喊你了?”

夏黎的臉像是煮熟的雞蛋,她索性垂下腦袋不去看男人的目光,喉間低低地回應了一聲。

她的聲音很小。

但即便小,謝鄞依然都聽得清清楚楚。

“嗯,”男人的喉間溢位了一聲輕笑,薄唇含笑,“黎黎真好,謝謝黎黎。”

夏黎抿唇,低眸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緊緊絞在一起的手。

救命......

為什麼覺得這兩個字從男人的口中吐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低低沉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輕吐出她的小名,聽得人耳根子止不住地發熱、發燙。

那兩個字就像是被沾染上了一些曖昧的因子,悄咪咪地落入他們之間,打亂了她的心。

夏黎的大腦似乎剛剛復機。

細想著才發現自己似乎在無形中又落入了男人的圈套中。

明明是不想要謝鄞喊“謝太太”這樣令人會胡思亂想的稱呼,可結果......

她卻毫無防備地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

吃過晚飯,夏黎照常回到客臥。

在她關上客臥的門前,便聽見謝鄞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黎黎。”

夏黎的心徒然漏了一拍。

剛握上門把手的動作一頓,身子稍頓地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男人。

此時的謝鄞已經換上了平日裡穿的居家服,也不知他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腰間的腰帶依然鬆鬆垮垮地繫著,深V的領口微露出他堅硬的胸膛和性感的鎖骨。

夏黎沒忍住地嚥了下口水,故作鎮定地將視線從男人那微露出的胸膛,緩緩移到了他的喉結上。

男人的喉結微動,夏黎趕忙將自己的目光挪開。

“怎、怎麼了?”夏黎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謝鄞邁開步子,神情慵懶地走到她的面前。

男人高大的陰影將她籠罩,夏黎微仰頭看著他緩緩地俯下身和自己的目光平視。

“黎黎今晚不睡主臥嗎?”

男人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微勾,醇厚低磁含著笑意的嗓音順著她的耳畔緩緩地輕輕掃過,像是無形的羽毛,一下一下不重不癢地撓過她的心間。

夏黎的眼睫忍不住輕顫了兩下,連著說了兩個不。

“不、不。”

頭頂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

“黎黎怎麼這麼狠心?”

夏黎抬起頭對上男人的眼睛:“?”

謝鄞眸中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乾脆貼近女孩的耳畔,地磁沉壓的聲音隨著他噴灑出的氣息不疾不徐地灑在夏黎的耳畔。

“黎黎怎麼能用完就扔呢?”

像是在控訴,又像是在......

調情。

夏黎的臉漲得通紅,疑惑地問道:“什、什麼?”

什麼用完就扔啊......

她怎麼聽不懂。

“沒什麼,”謝鄞直起身子,眼尾微揚,“那——”

他像是故意懶散地拖長的音調:

“黎黎晚安。”

“晚、晚安。”

夏黎紅著臉和男人道了一聲晚安,便趕忙躲進了房間。

站在門外的謝鄞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輕笑了一聲。

她靠在門板後,雙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胸膛。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是因為謝鄞而在加速跳動。

在此刻安靜的房間裡,心跳聲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夏黎深呼吸了幾口氣,拿出手機,指尖還是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她點開和楚詩詩的聊天框,按捺著狂跳不止的心跳在輸入法中敲下字。

一隻小黎:【我想問一個問題。】

楚詩詩:【?什麼?】

夏黎抿唇,在輸入法中敲敲打打整理了半天的語言。

楚詩詩:【你倒是說呀,急死我了!】

一隻小黎:【就是......我替我的朋友問一下,她最近每次看見一個男人都會心跳加快,這算是喜歡嗎?】

對面的楚詩詩只發了一個問號。

下一秒,夏黎就收到了來自楚詩詩的語音轟炸。

“黎黎,你跟我說實話,你口中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一接通電話,楚詩詩激動的聲音就傳來了出來。

“不是.....”夏黎沒底氣地想要否認,卻直接被手機對面的楚詩詩給打斷。

“什麼不是,你我還不瞭解?”楚詩詩輕哼了一聲,“說吧,看上誰了啊?”

想起前段時間楚詩詩給自己的勸告,夏黎心虛的沒敢吱聲。

就怎麼說呢......

她好像有點高看自己對謝鄞的抵抗力了。

許久沒有得到回答的楚詩詩下意識地推斷:

“你別告訴我是謝鄞。”

“不、不是他!”

夏黎微微提高了些音量。

怕楚詩詩繼續盤問下去,夏黎趕忙問道:“誒呀,你就告訴我這樣算是喜歡嗎?”

“應該算的吧,”手機裡傳來楚詩詩的分析,“我也不算很清楚,畢竟我也是個母胎單身。”

說起單身這個事情,楚詩詩倒是來勁了:

“黎黎,你上次去的那個廟是不是不靈啊?我怎麼感覺幫我燒的姻緣香都沒有用呢?”

都過去這麼久了,她硬是連一個桃花都沒有遇到。

她現在嚴重懷疑夏黎當時可能買到假的姻緣香了。

“可能時候還沒有到吧。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遇到了呢。”

楚詩詩打了個哈欠:“哎,希望吧。我哥說我要是再找不到物件,他就把他朋友推給我。”

“這不好嗎?”夏黎笑著調侃道,“哥哥的兄弟成了你的男朋友,簡直就是小說照進現實啊。”

“得了吧,他那些朋友裡沒有一個帥哥。”

夏黎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和楚詩詩簡單的又聊了兩句後便拿著手機進了浴室。

樓下。

謝鄞端著一杯剛熱好的牛奶走上了二樓,椰椰搖著尾巴跟在他的身後,與他一起停在了夏黎的房門前。

男人抬手微屈手指在門上輕敲了兩下。

見無奈的人沒有反應,謝鄞低頭看了一眼吐著舌頭的椰椰,又一次敲響了門。

但依然沒有得到回應。

謝鄞猶豫了一下,抬手握住門把手緩緩將門開啟。

房間內開著小燈,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不用猜都知道夏黎是在洗澡。

男人深邃的眸光輕掃過浴室的門,邁開步子端著牛奶進了屋裡。

他將溫熱的牛奶放在了床邊,正打算轉身離開,浴室裡的水聲卻在這時戛然而止。

謝鄞的腳步微頓。

下一秒,浴室的門被人開啟。

浴室內的水霧湧了出來,夏黎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踩著溼漉漉的拖鞋從浴室中走出。

剛才因為和楚詩詩聊的太過於入神,導致她連衣服都忘了拿就直接進浴室洗澡了。

直到洗完了,她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拿。

於是她只能拿過一旁的浴巾裹著身子從浴室出來。

夏黎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男人時,腳步一頓。

“謝、謝、謝先生?”

想到自己現在幾乎是以一個真空的狀態出現在男人的面前,夏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謝鄞看著女孩捂在自己胸口位置的手,瞳色深了幾分。

眼前的女孩剛洗完澡,身上還殘留著沒有擦乾的水珠。

臉側貼著幾縷被打溼的髮絲,上面的水滴順著頭髮滴落在女孩的身上,一路緩緩滑到她那凸起的鎖骨上,又慢慢地沒入她的胸口,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水痕。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謝鄞就覺得自己喉嚨發癢得厲害。

喉結剋制地上下滾動了兩下。

深沉如墨的眼眸略顯狼狽地從女孩的身上移開,落在了正趴在牆邊打著盹的椰椰身上。

“我來給你送牛奶,”謝鄞輕咳了一聲,“敲門沒人應我就自己推門進來了,沒想到你在洗澡.......”

也沒想到,她會就這麼裹著一條浴巾出來。

謝鄞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燥得慌。

明明只是一眼,可全身上下的血液卻都團結地湧入腹下。

“哦,沒、沒事。”夏黎的臉熱了熱,小聲道,“謝謝。”

謝鄞低低地應了一聲:“那我走了,早點睡。”

“好。”

直到房間的門被男人帶上,夏黎也顧不上穿衣服直接躲進了自己的被子裡,將床上的被子緊緊地裹在自己的身上,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滾累了,她才停下望著天花板。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的心跳冷靜下來。

可她只要一想到當時自己只裹著一條浴巾就出現在謝鄞面前的場景,她身體裡的血液就像是沸騰了一般,一股腦的湧入她的腦海中。

令她本就失序的心跳又加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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