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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拿我當保姆使喚啊?”他託著她後背喂水給她。

許心瞳盯著他笑,喝完水,忽然伸手掛在他脖子上,狠狠親了他一口,又將水度回給他。

他竟然也喝了,手指捏她的下巴:“玩我是嗎?”

“不給玩嗎?”

“自己老公,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後面的聲音沉下去,帶著不可言說的低靡。

許心瞳笑鬧著撲到他身上,胡亂扯開他的領帶,沿著他的唇吻到他的喉結,將他壓了下去。

這種事情,有時候主動會更有樂趣,許心瞳就漸漸發現了這種樂趣。

她像只餓久了的小動物,趴在他身上索取更多,他電話進來伸手要去接,被她按住了手。

她正興頭上呢,蠻不講理地說,不許接。

又磨了磨蹭了蹭,她滿意地舔了舔他的唇瓣,直到用唾液將彼此溼潤了一遍,才稍稍饜足。

“別鬧,這是海外一個投資人的電話。”他掙扎著要爬起,膝蓋不慎抵到她腿芯,她嚶了一聲,癱軟著趴到他身上,抬眸時,可憐兮兮,臉上都是欲語還休的豔色,簡直絕殺。

“寶寶怎麼這麼會勾引人,嗯?”他將她攬入懷裡,掰著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他整理著被她拽到皮帶外面的襯衣,看到手機上三個未接來電,有些頭疼,只能重新撥回去。

電話接通,他先致歉,說剛剛家裡的貓把食盆給弄翻了,他抽不開手。

許心瞳換了件檸檬黃吊帶,嫋嫋婷婷地坐在沙發裡吃冰淇淋,後背一大片雪白肌膚,耀眼如白晝的日光。

她優雅地捻著銀匙挖一勺,舔舐著吞嚥下去,吃完後舌尖沿著唇瓣輕掃,閉眼的表情很是享受。

邊吃邊望著他,眼底都是促狹。

不自覺就想起剛才的熱烈,和她賣力吞吐的樣子,弓著身,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從肩頭滑下,如某種邪性的貓科動物,慵懶而魅惑,妖一樣。

傅聞舟腳步略僵,有一簇火不受控制地從某個地方升起,完全不受他的掌控。

這小混蛋!

“傅總,怎麼了?您對我剛剛的提議有什麼意見嗎?”老半晌不見他應答,對面人忍不住開口。

傅聞舟忙收回思緒,道了聲歉:“沒有,您繼續。”

許心瞳壞心眼地聳聳肩,心情倍兒好。

調戲他,真是她的不二樂趣。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剛剛為了挑逗他隨手從冰箱裡掏了杯冰淇淋,吃一口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生理期呢,肚子又開始疼起來。

許心瞳愁雲慘淡地趴在沙發裡,秀氣的眉毛都皺在一起了。

她看到傅聞舟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委屈地仰起小臉:“老公,我肚子疼。”

傅聞舟略提了提褲腳在她面前蹲下,眼神冷酷無情,還帶著那麼點兒譏誚:“該。”

她眨了眨眼睛:“你怎麼這樣說啊?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還擱這兒跟他裝蒜呢!

傅聞舟大手一撈就將她攬到了懷裡,本想教訓她兩下,但看她委委屈屈的樣子,雖知道是裝的,但還是沒忍心,語氣又溫柔下來:“哪兒不舒服?肚子嗎?”

“嗯嗯,老公你給我揉揉。”

“肚子不舒服還吃冰淇淋?”

看到他危險的眼神,許心瞳忙道:“老公,我肚子疼——”

知道她就是想糊弄過去,傅聞舟哼笑一聲:“那以後還敢不敢亂吃東西了?”

“亂吃什麼呀?”她眨巴了兩下眼睛,裝不懂,“我今天吃了好多呀。”

她豎起三根手指數了數,“我今天吃了水餃、冰淇淋……哦,還有牛奶。”她目光掃來,腳尖勾踩著他腿往上推,點撥到某個地方停止,咯咯地笑,“老公,你說我是吃了什麼才肚子疼啊?應該是吃了跟平時不一樣的才會出現排異反應,你說是不是?腥腥的,這味兒也不好……”

傅聞舟受不了她,抬手就把她人提到懷裡,扣著她的腰肢:“哪兒學的這些?讓你出去歷練,可沒讓你學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們公司都在搞什麼?”

“我在公司裡很正經的。”許心瞳趴到他肩上,吐氣如蘭,“就在老公面前這樣。老公不喜歡嗎?是不是太假正經了?”她手又戳在他胸膛上,圈啊劃的,眼睛裡都是揶揄的笑。

傅聞舟覺得這是他的報應。

沒想到有朝一日也會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拿捏。

之後幾天,許心瞳專注於一個專案的前期開發,因為市場開拓理念和某劉姓技術主管不和,他在會議上讓她下不來臺。

這人之前就一直倚老賣老,不服她,許心瞳也不再跟他客氣直言他的理念已經過時,讓方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資料,直接甩他面前。

劉主管翻了幾頁就沒話說了,臉色越來越難看,下面一堆人還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他一怒之下,甩袖子就走了。

“沒事,我們繼續開會。”許心瞳敲敲桌面,把其餘人的思緒引回來。

見她神情自若,依舊談笑風生,下面神色各異的人也都收起了別的心思,會議繼續。

“我看他是瘋了,竟然趕在會議上觸你的眉頭!”事後離開時,方夏怒不可遏,比她這個當事人還氣。

“給他陽關道他不走,非要走獨木橋,我就成全他。”許心瞳冷笑,跟她招招手。

方夏附耳過去,邊聽邊笑著點頭。

三天後,劉主管闖進她的辦公室,漲紅著臉將一份資料甩到她桌上:“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把我調南港又要我去A市?把我手底下人都架空就是你的真實目的吧?!你個毒婦!我在公司幹了那麼多年,兢兢業業的……”

“你別這麼激動,對調任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直接去問人事。”許心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站著,她坐著,她氣勢一點兒不弱,“之前你在外面接私單,不觸及公司的核心利益我也不過問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為了那幾毛錢嚴重拖慢專案進度。你還有臉在這兒跟我大呼小叫?”

把他調離原崗位她是跟高燕商量過的,這人在原來的地方待太久,手底下一幫人帶得只聽他的不聽上面指揮,這對公司的影響太大了。

“好,那就走著瞧!”劉巖也懶得跟她說什麼了,怒氣衝衝地衝了出去。

許心瞳隨手抬起那份資料,在手裡拍了拍,只掃一眼又扔到一邊。

其實,她一早就看出高燕看他不順眼,她不過是順手為之罷了。

助理給她泡了一杯茶,她端著走到落地窗邊。長安街上車流不息,入目皆是繁忙的人流。可要站在高處,必須要捨棄什麼,學會什麼,懂得什麼。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冷血了。

默了好一會兒,她掏出手機想給傅聞舟發了條訊息,卻意外發現他給她打了電話,就在兩分鐘之前。

她抿著唇笑了一下,剛剛硬起來的心腸又軟了會兒,撥回去。

她在心裡數“1、2、3……”,事實上還沒數到3他就接起來了:“喂——”

“接的好及時哦,是不是想我了?傅先生。”她心裡熱切而溫暖。

傅聞舟聲音裡帶笑,聽著卻有些無語:“您可別自戀了。”

“沒想我?真沒想我?!那我掛了,真掛了啊——”

他仍是笑,看著她耍寶。

第49章熟了嗎

許心瞳接到周家那邊的電話時,是在一個晚秋的傍晚。

那時,傅聞舟恰逢出差,去洛杉磯一個禮拜,兩人已經有將近兩天沒有聯絡。

這些日子天氣漸涼,她尚未來得及將櫃裡的衣服拿去幹洗,邊開櫃門邊聽電話,聽了那邊周凜的一番話,才稀奇地開口:“你奶奶住院了,為什麼要我去看?”

“到底是血脈至親,老人家病了,你不去看一眼?你小時候她還抱過你。”

許心瞳每當這種時候就暗恨自己的心軟。

約了三點在樓上見面,周凜不到2點50就到了,下來替她開車門。

許心瞳上去後,沒想到周顯揚也在,別過頭不去看他。

“看到你二哥就這反應?二哥會不會叫?”他陰陽怪氣的調子很像以前天橋底下說書的。

許心瞳懶得搭理他,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周顯揚吃癟,卻見周凜唇角微揚,心情不錯地笑了笑。

醫院特護病房。

護士離開後,許心瞳在周凜的牽引下進了屋子,看到了渾身插滿管子的老人。

“奶奶,醒醒,瞳瞳來了。您不是念叨著要見她嗎?”周凜帶著笑,彎腰湊到老人耳邊說。

許心瞳很少看到他這麼溫柔耐心的樣子,不覺多看了他一眼。

周顯揚倒是坐在一旁玩手機。

周凜朝他看來,一個冰冷的眼神威懾力就足夠了。

周顯揚默默收起了手機,坐近了些。

周奶奶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許心瞳,渾濁昏黃的眼睛開始有了焦距,手懸在虛空,是個請求的動作。

許心瞳再硬的心腸也狠不下心來,遑論基因之奇妙,這張面孔,神態間竟與她有幾分相像。

那幾天她抽空都會去醫院,逗老人家玩,不厭其煩。

“我還以為你不願意。”這日離開時,周凜這樣說。

許心瞳說:“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這樣的針對實在太過明顯,他忍笑:“誰是君子?誰是小人?”

許心瞳懶得理他了。

他似乎也並不需要她回答,陪著她緩步走下臺階,目光落在前方虛空中的某處:“傅聞舟是君子?我就是小人?不過立場不同而已。你這樣判斷,有失偏頗。”

“他不會做那種下三濫的事兒。”

“下三濫?什麼是下三濫?你以為他這個年紀能站到這麼高的位置是靠什麼?真以為他乾乾淨淨呢?”

“小人才背後說人壞話。”

周凜笑了,不再跟一個心有偏頗的女人討論這種問題。

更不想知曉傅聞舟在她面前是怎麼用春秋筆法貶低自己的。

這人慣會以退為進,在她面前裝可憐,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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