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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撈她的臉頰的時候,她本能地攥住他的衣襟:“傅聞舟……”

嗓音嬌柔,在他心尖上盪漾,跳舞似的。

他低頭,高挺的鼻尖摩挲著她,逗趣似的:“寶貝要喊老公。”

“老公——”她聲音也散了。

他抱起她的時候,她雙手本能地攀住他肩膀,他的吻是火熱的,他的氣息卻是清冽乾淨的,如寒潮過境,冷風灌入她溫暖的心房。

也像是大冬天喝完一杯烈酒後的反應,忽冷忽熱,像是在冰刃上疾舞。

不討厭,反而有些叫人沉迷。

“寶貝小時候很可愛,最喜歡吃棉花糖,那麼小的人心眼兒已經很多了,嘴裡從不會直接說想要吃的,而是說想要我陪你去逛逛,到了街上就扯著老公的衣角眼巴巴瞅著棉花糖看。你說,老公能不給你買嗎?”

“你別說了。”她羞得耳根都紅了,白皙的面板上覆蓋著一層淡粉色。他低頭去吻,吻了會兒又鬆開她去了盡頭的房間。

許心瞳一開始沒懂,在原地等著他,忍不住將被他弄亂的頭髮撥到了一側,指尖一勾,吊帶又攀上了肩頭。正低頭思忖,人已經被他抱起,她聽到塑膠包裝殼撕開的聲音,再沒有什麼多餘的步驟,直接進入了主題。

她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又痛苦又舒服又急於想要釋放的表情,任他抱著顛兒,捧著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耳邊聽得他跟她說小時候的事情,久違的記憶開始甦醒,她更緊地抱著他,將自己蜷縮在他懷裡。

他把她平放到沙發裡,又低頭去吻她,她的目光盈盈撞入他漆黑的眼底,他的表情是肅穆的、緊繃的,她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出來,壞心眼兒地舔了舔手指。

他跟她說小時候的事兒時,她聽得也很入迷,如果不是在做這種事兒的時候的話,也許她會更感興趣。

此情此景,倒是有些怪異的曖昧。

她雙手勾著他脖子,笑:“是不是那會兒就暗戀我了?不然怎麼能記得這麼清楚?”

“你當我戀*童*癖呢?還是對自己的魅力這麼自信?”他也笑,掐她的腰,她驚呼一聲,掙扎著逃開不跟他鬧了。

可人又被他撈回來。

他只是細細碎碎地吻著她,從她的嘴唇到脖頸,從脖頸到鼻尖,又從鼻尖到手指,吻不夠似的。

“傅先生,你這樣真的有點兒變態了,做這事兒的時候不該跟我講童話故事,這樣不太好,會教壞小朋友的。”

傅聞舟略略鬆開了她一些,仍支著半身撐在她上方,將她滑遮住眼前的髮絲緩緩撥開,聲音裡也帶笑:“我就好這口,有意見?”

許心瞳頭皮發麻,眼前是他此刻衣襟半敞、浮浪沒個正形的倜儻模樣,過一會兒,又變成他工作時冷峻嚴謹的樣兒,意識一陣陣混亂。

小臉兒就更紅了,難受地掐他的手臂。

他緩下來,又撥她的耳垂,不可思議的語氣:“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平時臉皮不是挺厚的?原來是一戳就破的紙老虎,不經逗啊。”

許心瞳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這人壞起來,簡直沒個下限。

平時那副模樣,委實的道貌岸然。

她不跟他拌嘴了,完全就吵不過,還是做開心的事情好了。那些不愉快,可以暫時地衝淡。

結束後,他抱著她在懷裡吻了會兒才去沖澡。

許心瞳趴在那兒回味,翹了翹腳丫,手指在手機上戳劃。

傅聞舟洗完從浴室出來,身上換了身居家的內衫,去陽臺上抽了根菸。

許心瞳抬頭,隔著一扇玻璃門看到他倚在那邊默默抽著,修長的手指間,火星子一明一滅。

奶白色的煙霧氤氳著他的面孔,有些看不清晰。

抽完他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才坐她身邊。

她仍趴著,趴了會兒他伸手在她臀上輕輕一拍。

她生氣回頭:“幹嘛?”

“去洗一下,你這樣黏著舒服?”

“我一會兒再去洗,累到了,先休息一下。”

“老公抱你去?”

“不要!”她當即跳下去,穿了拖鞋就去了洗手間。

她之前每次洗澡都很慢,這次卻破天荒地十分鐘就結束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來。

傅聞舟走過去,從她手裡接過了毛巾替她擦著。

她很心安理得地坐下,任由他打理:“挺會照顧人的啊,真沒交過女朋友?”

“這不現學現賣嗎?有個這樣喜歡撒嬌的寶寶,老公不得多學點兒技能?免得你哪天被別的小白臉給拐跑了,我這個老人家都沒地兒哭。”

越說越不像話了,許心瞳噗嗤一聲笑出來,踢了踢細長的腿:“您還老人家呢?三十出頭的上市集團公司大老闆,京圈赫赫有名的傅先生,別人幹一輩子都沒這身價。”

遑論這皮囊,這身材,他也好意思。

而且他不靠他爸,他爸在他剛開始創業那會兒還給他使絆子,父子倆處處不對眼,結果也奈何不了他,這才是最讓人佩服的。

“我當你誇我了。”他輕笑起來,心情不錯。

許心瞳轉過去,嘟起嘴巴。

他很有默契地伏低了,跟她吻到一起。

唇舌交纏,濡溼的觸感好似蔓延到心尖裡。

正吻得盡興,她忽的推開他,仰著臉嬌嬌地望著他:“頭髮還溼著,先給我吹頭頭。”

說著拿腳尖去勾他,一下一下,“快去。”

也不知道是撩撥還是真讓他去拿吹風機。

他笑了下,轉身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手裡果真多了吹風機。他將吹風機插上,站著替她慢慢吹起了頭髮。

熱烘烘的暖息包圍著她,許心瞳閉上眼睛,感覺很舒服。

他的指尖偶爾按摩著她的頭皮,更舒服。

“你爸爸一定很愛你。”他忽然說。

許心瞳怔了一下,一開始沒懂他的意思,他這話沒頭沒尾的:“那肯定啊,小時候他經常抱著我上街,還舉著我讓我坐他的脖子上。”

傅聞舟卻沒有接話了。

許心瞳等半晌,忍不住回頭,他欲言又止的模樣。

後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沒往下說。

她直覺他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的。

不過他既然不說,她也就不問了。她不是個刨根究底的人,有些事兒不知道比知道好。

他既然不想跟她說,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爸爸很疼我的,小時候媽媽在外面做生意,爸爸經常陪著我寫作業。我小時候成績不是很好嘛,都是他教我的。”

她脾氣不好,隨她媽媽,考差了還發脾氣,一邊哭一邊摔東西。

徐慕梅女士可不是什麼好脾氣,揪起她就是一頓“竹筍炒肉絲”,直把她打得哇哇大哭,許同笙先生就總是勸架,攔著不讓打,回頭一道道題地教她,不厭其煩。

徐慕梅女士是個火爆脾氣,唯有許先生可以包容她。

媽媽主外,爸爸是體制裡的,主內,平時家務都是許先生做的,一家人非常融洽。

那時候他們也是幸福的一家子啊。

天色漸暗,她打了個哈欠,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斑斕璀璨的夜景。

看了會兒又覺得沒意思,她收回目光,揉了揉肚子。

“餓了?”傅聞舟溫聲問她。

“嗯,運動過量,需要進補。”她給他拋了個媚眼,“始作俑者,是不是應該負責?”

傅聞舟笑而不語,轉身去了廚房。

只一會兒,廚房裡就飄來了食物的香味。

許心瞳從沙發裡跳下去,因為腿腳痠痛,差點站不穩,她趔趄地撲到廚房,直接從後面抱住他:“傅先生,我腿都站不直了,你要負責。”

“這不是正在做飯嗎?”他揮動鍋鏟。

她稀奇地朝他身前探,看到鍋子裡面條正沸騰:“煮麵你揮什麼鍋鏟?”

“防止粘鍋。”

看他一本正經在那邊胡說八道,許心瞳就笑了,也狀似天真地問:“是因為本來想炒個菜,結果搞砸了,只能倒入湯水改成煮麵了是嗎?”

傅聞舟一噎。

看到他吃癟,許心瞳心情大好,勾著他的脖子又吻了會兒。

見鍋裡水要燒乾了才趕緊放開他,提醒他一句就溜之大吉了。

傅聞舟端來面,她道了謝,吃得飽飽的。

“騙吃騙喝騙財騙色的小騙子。”他手關節敲敲桌面,感慨。

許心瞳哼一聲,惡形惡狀地瞪著他。

-

開春後工作倒是忙碌了起來。另一邊沒有著落,許心瞳當然不會再犯提前辭職那種錯誤。

傅聞舟有些話說的沒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才是正經,要是另一邊沒個盼頭這邊還辭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睿科那邊態度曖昧,她至今沒有搞懂對方的意圖,只能寄希望於下次複試。

私心裡是希望成功的,至少不想總在傅聞舟的眼皮子底下幹活。

這讓她有種莫名的受制於人的窘迫和羞恥感。

不管他是幫助她還是放任自流。

“以前你不是不在意嗎?”這日約飯的時候,梁思思詫異地問起。

“不一樣,以前是以前。”許心瞳垂著眸子默默切著盤子裡的牛排,不好明說。

“不想自己莫名矮他一頭?瞳瞳,你完蛋了,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許心瞳愣住,手裡的餐具原本是冰涼的,不知何時,漸漸被她指尖摩挲得有了黏膩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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