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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嗎?”許心瞳忐忑。
“不是。”傅聞舟說,“只是不太喜歡太甜的東西。”
“對不起,我給您換一杯吧。”許心瞳驚覺自己的失誤,竟犯了這種低階錯誤,忙去換了一杯。
其實她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傅聞舟為什麼要跟她結婚。
他們總共沒有見過幾次。
如果不是他那麼真切地坐在她身邊,她甚至會覺得自己的記憶出現偏差了。
她家經濟條件很一般。
而且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她是單親。
而他,不僅是知名企業家,在京圈紮根多年,建樹深厚,更是那樣的家庭背景出身。
許心瞳還在上大學時,他已經是赫赫有名的金融大鱷,她曾旁聽過他作為榮譽教授出席的某名校財經大講堂,隔著人海遠遠見過他。
談笑自若,八風不動,儼然社會成功人士,與她屬於八竿子打不著的那類人。
她年少無知時也曾視他為偶像,幻想有一天成為跟他一樣成功的人。後來步入社會才明白,那有多麼可笑,也漸漸接受了自己的平庸。
“您這次回來準備住幾天啊?”許心瞳斟酌地問起。
“這次我應該短時間內都不會出國。”
許心瞳沉默。
傅聞舟的目光就這樣靜靜落在她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笑了一下:“不歡迎?”
許心瞳回神,連忙搖頭:“怎麼會?”
房子都是他的,她有什麼資格管他回不回來住?
“只是有點意外。”許心瞳連忙解釋道,怕引起他的誤會。
傅聞舟沒再回,似乎只是跟她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許心瞳悄悄地鬆了口氣。
其實,跟他說話她還不如對著一團空氣呢。
那樣她還感覺自在些。
第2章不太熟
車開了沒一會兒,許心瞳忽然想起來和梁思思、顧宇陽他們約好的事情,頓時就慌了:“……領導,其實我……”
“傅聞舟。”他糾正了一下她的稱呼。
許心瞳很聽勸,可還是有點出不了口,只能折中一下:“傅先生。”
一開始在上司辦公室裡見到他時,是因為不清楚他的具體身份才靈機一動這麼喊的。
後來一不小心就成了習慣。
傅聞舟點一下頭,也沒勉強,等著她後面的話。
“其實我跟朋友約了去王府井那邊擼串兒。”許心瞳心虛道。
總感覺在這種情形下說出來,有點像在涮他。
畢竟,快到家門口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且這樣一來,還有點她好像不太情願跟他待一起、急於跑路的味道。
傅聞舟卻表現地非常開明,吩咐司機掉頭回去。
司機老張也一句沒多問,直接在下一個馬路口掉了頭,原路返回。
車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比之前更加安靜了。
許心瞳總覺得自己應該解釋兩句,但想了想,又怕越描越黑,索性閉了嘴。
快到的時候梁思思又打了兩個電話過來,一個勁兒地猛催,嗓門大得響徹車廂:“姐姐,你到底在幹嘛?不會是上哪個會所泡小鮮肉去了吧?來,給我來張照,證明一下你的清白。”
許心瞳頭皮發麻,不敢去看一旁的傅聞舟。
這幾個死黨從小一起長大,習慣了,開玩笑沒個尺度。
一隻手從一旁伸過來:“給我吧,我跟她說。”
梁思思也聽到了這個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聲,還不明就裡呢:“靠!你真跟男人在一起啊?你不是結婚了嗎?還出去鬼混?”
這人要是一心想要作死,真是拉都拉不回來。
許心瞳在心底嘆氣,不再管閨蜜死活,很沒義氣地將手機交到了傅聞舟手上。
只聽得他對那頭清晰地說:“她和我在一起。我們快到了,這邊不好停車,麻煩再等5分鐘。”
她那邊噪音大,旁邊應該是個酒吧,音響震耳欲聾的。
第一時間,她真沒聽出傅聞舟的聲音,還不知死活地問:“你誰啊?你把我們瞳瞳怎麼了?”
“傅聞舟。”言簡意賅。
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對面安靜如雞——包括還在起鬨的另外三個死黨。
電話掛了後,梁思思再也沒有打來。
許心瞳在心裡思忖了一下她的心理陰影面積,默默給她點上幾根蠟燭。
“是這邊嗎?”到了附近,傅聞舟問她。
其實許心瞳也不清楚,她是個路痴:“你就停這邊吧,前面好像不好掉頭,我自己過去好了。”
傅聞舟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對面商場的停車位上,然後親自送她過去。
一路上,許心瞳特別安靜,特別乖巧,如上學時被老師一路送回家做家訪的小學生。
他們約在一處露天的燒烤攤。
許心瞳隔著老遠望過去,顧宇陽、趙騫澤、梁思思和程昱舟都在。前面兩個染了黃毛,梁思思穿著性感小吊帶,右邊肩膀上有著玫瑰花紋身,一隻腳還踩在板凳上,一副狂放不羈的樣子。
四個人裡,只有程昱舟看上去正常些。
但他大晚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面板白到在黑夜裡幾乎能閃光。
好像也……不太正常的樣子。
桌上一堆橫七豎八的啤酒瓶,地上還堆了一堆。
菸頭滿地。
這夥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人。
許心瞳的腿肚子開始打顫,窘迫地回頭說,他們平時不這樣的。
今天是節日,所以一塊兒約出來放鬆一下。
傅聞舟點頭,說沒關係,好好玩,回頭他讓司機來接她。
他走了,許心瞳還在原地。
她沮喪地想,她自此在他心裡和小太妹劃上等號了。
許心瞳踢著石子過去,一屁股在空位上坐下,有氣無力地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
“怎麼才來啊?”梁思思不滿地瞪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小心翼翼地往她身後看。
“別看了,傅聞舟走了。”許心瞳當然知道她怕什麼。
嚴格來說,這幾人都是二代子弟。
如果許心瞳她爸沒過世,她應該也算,幾人從小一個大院裡長大的,非常要好。
傅聞舟跟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但他這人在這地界上也算個名人。
大抵就是父母用來教育他們時,別人家的孩子。
他比他們年長几歲,但人家在成就和層次上上,明顯和他們不在一個檔次。
不管是瞧不上的、牴觸的還是崇拜的,抹不開一個事實——忌憚他。
“你怎麼跟他結婚了呀?”梁思思問她,真挺好奇的。
“相親認識的。”許心瞳說,“他小姨跟我媽是十幾年的老朋友。”
這啤酒味道不行,跟馬尿一樣,她抿了一口就嫌棄地拍到一邊,“什麼玩意兒?假冒偽劣貨吧!你們也太摳了,幾塊錢也省!”
“窮得叮噹響,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沒到。”梁思思聳肩。
“別提了,剛被我爸削了一頓,別說這個月生活費了,下個月的也堪憂。”顧宇陽抓了把頭上的黃毛。
其餘兩人也託著腮幫子長吁短嘆。
許心瞳跟他們一樣捧著臉說:“一樣一樣,活兒多得累死人,一看工資兩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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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心瞳回去時已經很晚了,長安街上的交通卻仍是繁忙。
好不容易抵達住處,她跟司機道了別,用電梯卡刷開了電梯,徑直上去。
傅聞舟不在客廳,一件長呢子外套混著暗藍色的領帶隨意扔在沙發上,皮鞋脫在門口。
書房的門縫裡傳出淡淡的白光,應該是在辦公。
她放輕了腳步,換了屬於自己的拖鞋去了房間裡。
洗完澡後,她將燈關了,坐在落地窗邊俯視腳下的夜景。
夜幕下的CBD中心如被點亮的棋盤,星羅密佈,燈火璀璨,立交橋如纏繞著的銀河絲帶,美不勝收。
這樣的地段,真正的寸土寸金。
靠她那點兒工資,幹十幾年也未必買得起這邊的一間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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