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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市那一個多月,姚容每天都去巡察工廠。

江泛月偶爾會陪著她一起看看工廠,但更多時候,她會帶著姚容的助理,穿行於深市的大街小巷,不斷觀察著來往路人,並由此進行思考,

初賽作品《躲在門後的人》就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誕生的。

江泛月就是文章中那個躲在門後的人。

她躲在門後,悄悄注視著世界。

用文字把她對世界的印象記錄下來。

這篇散文,沒有什麼華麗繁瑣的語句,可以說到了一種返璞歸真的程度,最重要是突出一個“真”字。

真實熱烈,情真意切。

其中對生死的感悟,對人性的剖析,通透到令人讚歎。

至少,全國作協副會長兼a大文學系副院長梅修明在看到這篇文章後,就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這樣的作品,真的是出自一個學生之手嗎?這要讓我們這些老一輩人怎麼混啊。”

全國作協委員兼《人民日刊》總編雲英光笑道:“你看看作者名字。”

梅修明翻到最開頭的報名表,只覺名字很眼熟,回憶幾秒,啞然失笑:“原來是她,不得了,現在的孩子真的不得了。”

在兩人低聲交談時,隔壁幾個評委也在激烈討論。

“宋枝枝這篇《我的老兵爺爺》,能暫定一等獎了。”

“確實,親情和老兵對國家的感情在文中實現了完美融合。”

“我也很喜歡這篇文章。投稿作品裡,寫爺爺的沒有一百篇也有八十篇,這個作者選取的事件都很稀鬆平常,但她就是能從平凡事件裡找尋到生活的亮點,並用極富畫面感的文字,賦予了這篇文章無限蓬勃的生命力。”

梅修明也不免生出好奇,問雲英光看過《我的老兵爺爺》嗎。

“看過。”宋枝枝她媽媽就是《人民日刊》的主編,雲英光不會因為這層身份就偏袒宋枝枝,但確實多抱了幾份關注,“到目前為止,是所有參賽作品裡,寫親情寫得最動人的。”

梅修明也是玩文字的,稍一琢磨,就明白了他話中未盡之意。

畢竟,是真摯動人的層次高,還是驚為天人的層次高?

《我的老兵爺爺》可暫定為一等獎,但《躲在門後的人》,是第一。

毫無爭議的第一。

一眾評委花了半個月時間,總算評選完所有作品。

雲英光一到辦公室,就被宋媽媽攔住了。

“老雲——”

雲英光暗暗好笑,也沒賣關子:“枝枝什麼水平,你這個做親媽的還不清楚嗎。放心吧,一等獎。”

旁邊不少編輯也都聽到了這個訊息,紛紛給宋媽媽道喜。

宋媽媽臉上露出一絲淺笑。

不過很快,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好奇道:“獲獎作品裡,有沒有一篇的作者叫江泛月?”

雲英光揚眉,瞧她一眼。

宋媽媽解釋:“她和枝枝同歲。枝枝這孩子你也知道,比較好強。”

雲英光明白了。

少年心性,爭強好勝,理所當然。

不過可惜,挑錯了對手。

才華和天賦是這個世界上最霸道、也最不講道理的東西。

他斟酌道:“確實有江泛月的作品。等到了複賽,兩個孩子就可以一較高下了。”

都是聰明人。宋媽媽哪裡還不明白,雲英光這話是在說,初賽是比不過了,只能等複賽再看看。

宋媽媽心下一嘆,有些可惜。

《我的老兵爺爺》這篇文章對宋枝枝來說,絕對算是超常發揮了。因為宋枝枝和她爺爺感情極深,宋枝枝在寫這篇文章時,把這份情感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文中。

如果連《我的老兵爺爺》都不能壓過江泛月的作品,那複賽怕是更難了。

“初賽獲獎作品大概在什麼時候公佈?”宋媽媽問。

雲英光說:“知道你好奇,放心吧,咱們出版社這兩天會出一份作品合集,所有獲獎作品都會刊登在上面。”

在比賽的事情上,宋媽媽不會走後門,但提前拿到作品合集這種事情,稍微走走後門也無傷大雅。

所以在下班前,宋媽媽拿到了還帶著墨香的合集。

看完《躲在門後的人》,即使再偏袒自己的女兒,宋媽媽也得說,宋枝枝輸得不冤。

宋枝枝出生後不久,宋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家裡的條件越來越好,所以宋枝枝根本沒吃過什麼苦。

她對苦難的理解,對人性的描摹,全都出於自己的想象。

可江泛月筆下的苦難與人性,卻刻畫得入木三分。

這種寫作能力,不只是來自於天賦,必然還來自於生活的閱歷。

宋媽媽剛放下合集,宋枝枝就揹著書包回到家了。

她脫下書包,高興道:“媽媽,江泛月有沒有參加比賽啊?比賽結果又是怎麼樣的?”

宋媽媽沒說話,只是把手中的書遞給她,讓宋枝枝自己看。

二十分鐘後,宋枝枝沉默著放下書籍。

過了好一會兒,宋枝枝才幽幽嘆了口氣:“江泛月要不是第一名,我頭都砍下來。”

宋媽媽:“……胡說什麼呢。”

宋枝枝:“我再也不嫉妒她了。”

這話題跳躍得太快,宋媽媽露出詢問的神色。

宋枝枝第一次理解了“神交已久”這個詞。

從兩年前開始,她就一直在關注江泛月的成長,把江泛月的作品一篇不落地看完。

正因為清楚江泛月的成長脈絡,宋枝枝現在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感受。

她對宋媽媽說:“我以前總覺得,她是個童話作者,她的文字都是依託想象、脫離現實的。”

“可我看完這篇文章,發現不是的。”

“她的文字不是脫離現實。”

“相反,就像喜劇的核心是悲劇一樣,童話的背後也並非是一帆風順。她曾經肯定經歷過很多不好的事情,卻還是選擇把最溫暖的故事留給讀者。她是在戾氣與絕望中,保持了對這個世界的幻想與愛意。”

這樣的割裂與對比,對宋枝枝造成了無與倫比的衝擊。

她怎麼會覺得江泛月駕馭不了散文體裁,寫不出優秀的散文作品呢。

事實上,對江泛月來說,創作童話故事,比寫散文還要艱難吧。

聽到宋枝枝的話,宋媽媽愣住了:“我倒是沒看出來這麼多……”

宋枝枝抱著書,繞著客廳走了幾圈,眼眸裡閃著明亮而激動的光芒:“真希望早點見到她。”

江泛月得知自己的名次時,已經是十二月初。

她從外面回來,一進屋,冷熱交替之下,狠狠打了個寒顫,邊脫掉脖子上的圍巾,邊說:“這天也太冷了。”

往年,常晉市從十月開始就出現大範圍降溫,十月底就陸陸續續飄起雪來。

江泛月早已習慣了這種寒冷。

可今年的冷,遠勝以前。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有些受罪,那那些缺少衣物、缺少保暖措施的人家呢,又得有多艱難。

姚容正站在窗邊,凝望著外面一望無際的雪。

聽到江泛月的話,她回過頭:“這雪再下下去,怕是要形成雪災了。”

江泛月驚訝:“這麼嚴重?”

姚容沒說話。

雪災這件事,她不僅僅是看出來的,還是從原劇情裡知道的。

——原劇情裡,江泛月就是病死在了這場百年難遇的大雪裡。

過了好一會兒,姚容才問道:“最近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工廠最近要組織員工進行全身體檢,到時你也一起去吧。”

江泛月笑應了聲好,又有些納悶:“媽媽,你這段時間好像很關心我的身體。”

“有嗎?”

“對啊。以前我出門,你很少叮囑我什麼。但從七月開始,我每次出門,你都會多說一句注意安全。”

姚容走到江泛月身邊,取走她剛剛脫下的羽絨服,掛到一旁的衣架上:“我以前找人幫你算過命。對方說,你十六歲這年有一場劫難,但是隻要度過了這場劫難,就能無災無難、幸福平安一輩子。”

江泛月微怔,心中莫名閃過一絲酸澀。

她搖了搖頭,笑道:“我不太信這個。”

姚容也笑起來:“我也不太信。但涉及到你的安危,多在意些也不是壞事。”

“也對。”江泛月點點頭,身體趴在沙發邊,靠在姚容身側,“媽媽,我剛從出版社回來,肖編輯說我拿了創作大賽初賽第一名。”

說著,從包裡取出一封信。

“複賽時間定了嗎?”姚容問,語氣很平靜。

“一月二十號。到時要去首都進行線下比賽。”

“那正好。我們還沒去過首都,等你比完賽,正好在首都多玩幾天。”

不過很快,姚容的心情又覆上一層陰霾。

從十二月初開始,常晉市的大雪一連下了十幾天,室外溫度凍到很多機械裝置都沒辦法正常運作,即使玩具廠裡有供暖裝置,不少員工的手還是生了凍瘡,耽誤工作進度。

姚容對秘書說:“給工廠所有員工都發取暖補貼。”

“這段時間適當減少訂單量,免得供不上貨物。”

秘書剛要退下,又聽姚容道:“工廠採購物資時,多購入一些保暖物資,後面也許有用得上的時候。”

轉眼到了新的一年。

按理來說,新年總是會給人新氣象。

可越來越低的氣溫,和越來越大的雪,讓人心頭髮沉。

市裡發出暴風雪預警,讓居民們近段時間非必要別出門。

市一中更是早早舉辦了期末考試,給學生們放了假。

姚容去政府開會時,政府領導還問起各大工廠的運轉情況。

“溫度太低了,機器運轉消耗的燃料越來越多。”

“是啊,為了防止機器被凍傷,我們廠都不敢長時間開著機器,但機器一停下來,工廠又沒辦法運作。”

“我們廠有很多工人都請假了。有些是自己生病,但更多的,是因為家裡的老人和小孩生病。這麼冷的天,只要一出門,身體再好的人都有些遭不住。”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一直沉默的姚容突然舉手示意。

童話世界是常晉市的龍頭企業,她一有動作,連同市領導在內的所有人都紛紛看過來。

“我僅代表童話世界,給市裡環衛工人和消防人員捐贈價值兩百萬的保暖物資。再給市裡捐贈價值三百萬的藥物,用於救治感冒發燒。”

市領導眼前一亮。

說實話,現在市裡的情況很糟糕,但還沒糟糕到難以為繼的程度。

姚容現在就站出來捐款,是市領導沒想到的。

不過想到姚容以往的作風,市領導又不覺得奇怪了。

濟香鎮一個全國有名的貧困鎮,因為童話世界的存在,實現了脫貧致富。

政府總號召著先富帶動後富,實現共同富裕,但真正能夠響應這個號召的,還是少數人。

而其他企業,在聽到姚容的話後,紛紛跟著捐款捐物。

這種在市領導面前露臉的事情,可不能落後了。

回到工廠,姚容讓秘書儘快備齊物資給政府送去,又問助理:“工廠員工和村民手裡都有足夠的保暖物資和藥物了嗎?”

助理點頭:“姚總放心,全部都配齊了。”

姚容想了想,又道:“你去聯絡一下濟香鎮的領導,看看鎮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最冷的時候還沒來臨,要是有哪家人的房屋供暖沒有做好,一定要想辦法解決。資金方面我們可以提供。”

助理連聲應是,心中卻不免再次升起感慨。

她們姚總,可真是出了名的良心企業家。

讓利於民、帶領全鎮人走向共同富裕也就罷了,在這種事情上,居然也如此有社會責任感。

深夜,忙碌了一天的姚容回到小區。

她走下車子,一抬起頭,就看到了從自家房屋透出的暖光。

回到家裡,江泛月果然還沒睡,正在聽著英文廣播練習英語口語。

見到姚容,江泛月按掉收音機,高興道:“媽媽,你回來了。廚房裡燉有薑湯,我給你盛出來。”

“阿姨燉的?”

“我燉的。外面越來越冷了,你天天在外面跑來跑去,我擔心你著涼。”

一碗薑湯下肚,姚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她去浴室簡單洗漱一番,穿著家居服回到客廳,對江泛月說:“月月,今晚我們一起睡吧。”自從母女兩搬到這個小區的第二天,就再也沒有一起睡過了。

江泛月心中微微詫異,卻沒拒絕,抱著姚容的胳膊蹭了蹭:“好啊。”

江泛月的床只有一米五,不算大,但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她躺在床的內側,姚容躺在床的外側。

這個點早就超過江泛月入睡的時間點,她才上床不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天邊又見飛雪,屋外白茫茫一片。

皎皎月色透窗而入。

姚容藉著月光,摸了摸江泛月熟睡的臉龐,為她捻好被角,這才跟著睡下。

雪還在連綿不斷下著,已經在全省多個地方形成災情。

繼上次給市裡、鎮裡捐出大批物資後,姚容再次出手。

這回她的手筆越發大了,除了給常晉市捐贈外,還給本省其它城市捐贈凍傷藥和保暖物資。

大雪封路,整個省的火車都基本停止了執行,短時間內都沒有通車的可能性。

這會兒是一月九號。

距離創作大賽只剩下十一天。

呂君浩來取江泛月的稿子時,還說道:“從常晉市去首都,還得在路上花個兩三天,按照現在的情況,還真不一定能趕得上。”

要是江泛月去參加複賽,複賽第一名十有八九是她的囊中之物。

所以呂君浩才會覺得可惜。

江泛月倒是看得開:“再等等吧。”

也只能如此了。呂君浩嘆氣,轉而與江泛月聊起雪災的事情:“姚姐的大手筆,我們整個編輯部都聽說了。”

江泛月說:“我總感覺,我媽最近有些過於緊繃。”

從開始做玩具生意起,她媽媽行事,都很遊刃有餘,姿態悠閒。

唯獨這一次,態度格外嚴肅認真。

呂君浩說:“災情嚴重,姚姐應該是在擔心雪災吧。”

江泛月皺了皺眉,覺得不太像。

至少不完全是。

送走呂君浩,江泛月一轉過頭,就看到了她的體檢單子。

前段時間的那段對話突然漫上心頭。

難道媽媽的異常,是因為她嗎?

“快天黑了,我今天得早點回家。”

“這麼早?”

“對,今天有點急事。”

“那姚總你快回去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其他人來負責就好。”

姚容看了眼手錶,把發放物資的工作移交給其他人,讓司機開車送她回家。

這個天,車開得非常慢,再加上天黑得快,所以即使姚容回去得很早,到家時外面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

保姆已經做好了晚餐。

江泛月正要開動,就聽到門鎖被擰開的聲音,隨後,姚容走進屋裡。

江泛月驚喜道:“媽媽,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姚容笑了笑。

今天是個十分特殊的時間節點。

她還是早點回家守著江泛月比較安心。

“好久沒有陪你一起吃飯了,所以今天特意早點回來。”

江泛月幫姚容拉開椅子:“正好做了你愛吃的椰子雞。”

又問姚容前方的災情如何了。

姚容道:“情況還算好。按照氣象局那邊給出的結果,從後天開始,氣溫就會回升。”

只不過,今晚註定還是難熬。

姚容待在客廳,羅列捐贈物資清單。

這一忙,就忙到了夜深人靜。

姚容放下手裡的筆,洗漱之後走進江泛月的房屋,嚮往常一般,彎下腰為江泛月捻好被角,卻注意到她眉心緊蹙,似乎陷入了一場漫長的夢魘。

姚容撥開垂落在她額前的碎髮,又用指腹撫平她的眉心,這才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側臉。

“晚安,月月。”

“這一覺睡到自然醒,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小象依依會遇見一片開滿格桑花的草原。

撿垃圾長大的孩子會寫出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故事。

江泛月會擁有最美好的童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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