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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正是研究所最夜深人靜的時候,這突如其來的警報聲,讓所有人都從睡眠中清醒過來。
陳博士更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嚇得立即從床上爬起來。
我的老天爺,還有幾個小時蕭白博士就要到研究所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響起最高階別的警報聲,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心中哀嚎連連,陳博士動作卻非常麻利,連鞋子都顧不上穿,第一反應就是撲過去拿晶片控制器。
吃了上回的虧,陳博士現在都是隨身攜帶晶片控制器。
握好了晶片控制器,陳博士才拿起正閃個不停的對講機。
對講機裡傳來安保隊長的聲音:“陳博士,姚博士她帶著九號逃跑了。”
陳博士猛地瞪大雙眼:“這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呢!
姚博士怎麼可能會叛逃研究所?
完全沒有理由啊!
再說了,就算姚博士真的叛逃了,她又是怎麼解掉九號的手環,怎麼帶著九號避開走廊那些武器的攻擊?
安保隊長正在安排他的下屬們去各個電梯口圍堵,抽空給陳博士解釋了一句:“凌晨3:50那會兒,我的下屬告訴我,姚博士去給九號喂藥。”
“一開始我也沒懷疑姚博士的舉動,本著謹慎一點的想法,過了幾分鐘,我用對講機詢問姚博士是否已經離開,卻沒有得到下屬的回應。”
這個異常讓安保隊長迅速警覺起來。
他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按了報警器,又親自去了關押九號的房間檢視,那時九號已經不知所蹤,只有他的兩個隊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姚博士,不,姚容她現在在哪裡?”陳博士也顧不上糾結姚容是怎麼逃出去的了,轉而問起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我們也正在找她。”
“監控呢?”
安保隊長看著面前被分成一塊塊的螢幕,苦笑道:“我現在就在監控室,但我查過了,監控完全沒有異常。”對方早就入侵了監控,想透過監控掌握對方的行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博士暗罵一聲。
“不過我已經盯住了電梯間。我的許可權比姚博士的許可權高,只要他們乘坐電梯前往地下五層,我會在第一時間把他們困在電梯裡。只是……”
安保隊長停頓了一下。
雖然接下來的話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誰叫事實如此。
“九號能夠在一個照面就制服我的兩個隊友,就算我能困住他們,也沒有辦法制服九號。我需要晶片控制器。”
陳博士爽快道:“沒問題,晶片控制器在我手裡。你在監控室對吧,我這就拿去給你。”
安保隊長連忙制止:“陳博士,這太冒險了,還是我讓人去拿吧。”
現在姚容和九號不知道身在何處,陳博士住的地方距離監控室不算很遠,但萬一運氣不好,正巧碰上了呢?
“你的下屬也打不過九號,無論是他來拿還是我拿過去都沒區別。”
再說了,他作為研究所的一把手,必須要儘快趕去監控室坐鎮。
丟下這句話,陳博士一手抓著晶片控制器,一手抓著對講機,拉開了門。
拉門的時候,他還在思索,姚容和九號現在到底逃到了哪裡。
然後下一秒,陳博士就知曉了問題的答案。
姚容和九號,正站在他的門口守株待兔。
巡邏人員發現異常的速度,比姚容想象的要快很多。
報警器停止響聲的時候,姚容和鹿非才剛剛跑到電梯間門口。
按照正常邏輯來說,姚容現在應該抓緊時間坐電梯到地下五層,然後爭分奪秒,趁著安保還沒有完全到位,從地下五層逃出生天。
但姚容只思索了一秒就改變了主意。
她在研究所的許可權是很高,還有人比她的許可權更高。
比如陳博士和安保隊長。
今天安保隊長負責巡邏,報警器會響得這麼快,十有八九是出自他的手筆。
從地下二層趕到地下五層只需要幾秒的時間。這幾秒時間,足夠安保隊長用他的許可權頂掉她的許可權,將她和鹿非困在電梯間裡。
想要順利乘坐電梯抵達地下五層,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挾持研究所裡許可權最高的那個人。
自從最底層被毀掉後,不僅姚容換了住的房間,原本住在最底層的研究員也都搬到了地下二層。
陳博士就住在走廊盡頭的房子裡。
姚容和鹿非來到陳博士房間門口,握著拳頭打算直接暴力破門,下一秒,門口開啟,鹿非的拳頭收勢不及,狠狠衝到了陳博士臉上。
因為沒有打中要害處,鹿非這一拳沒有讓陳博士當場昏迷過去,但也打得陳博士頭暈眼花,扶著牆久久沒有緩過神。
看著這幾乎是送到他拳頭底下的陳博士,鹿非也有點懵。
糟糕。
要是他把陳博士砸破相,一會兒陳博士的面部識別不透過可怎麼辦。
心裡暗暗吐槽一番,鹿非上前制服了陳博士。
陳博士強忍著暈眩,在鹿非奪走他手裡的東西前,用力摁下晶片控制器。
然後……
嗯!?
怎麼會沒有反應!?
陳博士猛地看向站在鹿非身後的姚容。
他曾經開放了晶片控制器的許可權給姚容。
後來事情很快解決,他收回了許可權,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現在晶片控制器失靈了……
很顯然,對方在那段時間裡,一定對晶片控制器做過什麼手腳。
“陳博士,還請好好配合我們。”一把手術刀從姚容袖子裡滑落下來,被她握在手中,抵到陳博士脖子上。稍稍用力,血絲便從傷口處逸散出來。
警告完陳博士,姚容瞥了鹿非一眼,唇角上挑。
“鹿非,去開路吧。”
“把前往電梯間的路,直接給我打通!”
這會兒,宿舍區的走廊已經熱鬧起來,有研究員開啟房間門檢視情況,也有手持槍|支的安保人員搜尋到了這裡。
姚容和鹿非一向著電梯間移動,就被人發現了。
“他們在那裡!”
一個身材略胖的安保人員剛指著鹿非喊了一聲,就見方才離他還有幾米遠的少年,如鬼魅般閃現到了他的身邊,然後……然後他就直接倒了下去。
胖安保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暈倒的,但他身邊的同伴看得一清二楚。
在鹿非來到胖安保面前的瞬間,他直接一拳砸到胖安保的胸口,將擋路的胖安保踹到一旁,順勢完成了與胖安保同伴的貼身。
槍|支?
槍|支有什麼用。
以鹿非的速度,有幾個人能夠瞄準他?
輕鬆解決掉兩個安保,鹿非正要去解決第三個人,突然被一根藤蔓絆住了腳。
憑空出現的藤蔓迎風長大,從鹿非的腳腕攀沿而上,死死束縛著他。
這顯然是一套成熟的戰術,在鹿非被固定在原地時,其他安保抓住機會,趁機瞄準鹿非。
子彈凌空飛來。
但是——
全部落空!
只有十幾級的藤蔓根本纏不住鹿非,在他的攻擊之下,藤蔓血條瞬間清空,而他也趁勢而上,閃避子彈之餘,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那個釋放木系異能的異能者。
木系異能者右手一揮,大片種子落在空中,生根發芽,化為一片長滿倒刺的荊棘海,張牙舞爪包裹著鹿非。
其他安保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木系異能者突然抱著頭痛撥出聲,異能消耗過度倒了下去,臉色慘白如紙。
沒有異能的滋養,荊棘枯萎,鹿非撕開纏住他手臂的枯藤,繼續攻勢。
在鹿非打鬥的過程中,姚容挾持著陳博士步步向前,沒有停下來過,也沒有放慢步速過。
她就這樣勻速穿過鹿非打通的走廊,順利來到電梯前,用陳博士的許可權開啟電梯門。
從得知陳博士落到姚容手裡後,安保隊長就清楚意識到,電梯是困不住姚容他們的。
他透過對講機,讓那些在其他樓層的安保全部趕來地下五層。
進來第九研究所的人,還從來沒有能夠逃出去過的。
第一個先例絕對不能出現在他手裡。
放下對講機,安保隊長站在地下五層最高處,眺望著已經被層層包圍的電梯門。
他在心裡默默倒計時:五秒,四秒,三秒……電梯門該開啟了吧。
可是,五秒又五秒,那已經抵達地下五層的電梯門始終沒有開啟。
“怎麼回事?”安保隊長氣得砸了砸手中的對講機,“他們不開電梯門,那就直接用武器轟開!”
恰在安保隊長話音落下時,電梯的門毫無徵兆地開了。
一個人被從電梯裡狠狠甩出。
還不等眾人看清那個被丟出來的人,地下五層的電源就被系統切斷了,所有照明裝置都在瞬間黑了下去。
“不好,有人從電梯裡跑出來了!”
“快用武器轟炸啊!”
“剛剛被丟出電梯的那個人應該是陳博士吧,萬一不小心轟炸到陳博士怎麼辦。”
“誰去電房看看。”
七嘴八舌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
有人試圖追擊那兩個從電梯裡跑出來的身影,卻被旁邊的同伴撞歪了身形,等他再次穩住時,那兩個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黑暗裡。
“火系呢,召喚火球照明!”安保隊長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即使火球驅逐了黑暗也不能讓他的心情好受一些。
從頭到尾,他的行動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對方几乎算到了他會採取的每一步反應。
之前的他信心滿滿,現在他已經開始懷疑起來:他真的,能留下姚容和九號嗎……
目光變化幾下,安保隊長將這個問題拋到腦後,隨手抓住一個下屬:“去電房恢復供電,快去!其他人都跟我走!”
以九號的戰鬥力,他手下的人單打獨鬥都打不贏他,與其被對方逐個擊破,還不如來個甕中捉鱉。
所以安保隊長沒有擴散兵力去找姚容和九號,而是直接帶著所有人守在出口。
反正只要姚容和九號想逃離研究所,這個大門,就是他們的必經之路。
姚容和鹿非躬著身子,悄悄藏在了一個營養艙後面。
這個營養艙距離門口很遠,但鹿非注射過的進化液有專門改善視力的,這點距離和黑暗程度對他來說完全是小意思,他將門口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觀察了好一會兒,鹿非轉頭去看姚容。
這種情況,靠強闖是肯定闖不出去的,必須靠智取。
所以,姚博士上。
“我們先等著吧。”接收到鹿非的目光,姚容溫聲道。
等什麼?
彷彿是在回應鹿非心底的疑惑般,“轟”地接連三聲巨響從下方傳來,炸得鹿非腳下地板連晃幾下,周遭碎塵橫飛。
鹿非眉梢微挑。
這就是姚博士要等的事情嗎。
可是他們現在已經逃到了地下五層,發生在底下的爆炸會對他們的逃跑有什麼幫助?
“你還記得我把燒瓶放到了哪裡嗎?”
鹿非當然記得。
他抬頭,望著離他最近的一個通風管口。
安保隊長也在盯著通風管道。
他手下有風系異能者,對風的感知非常敏銳,在爆炸發生後,手下就來告訴他,說室內流動的風受到了影響。
剛剛那三聲爆炸,對通風管道造成了難以估計的損傷。
研究所的換氣全部都依賴通風管道來完成,現在通風管道被毀,研究所裡的供氧就成了大問題。
短時間內他們還能堅持住,要是時間一長,研究所裡的所有人都可能會出現嚴重的缺氧反應。
“這是想製造混亂,逼我們開門。”安保隊長咬緊牙關。
靠通風管道換不了氣,自然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換氣了。
“隊長,越是靠近爆炸的地方,通風管道的損傷就越嚴重。這個爆炸應該是在地下二層發生的,我們得通知地下二層那些研究員趕緊撤離。”
安保隊長心裡越發煩躁。
他有預感,這肯定也在對方的預料之中。
但就算這是對方的圈套,他也得閉著眼睛往下跳。這些研究員一個比一個寶貴,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研究員去死。
“讓他們先退到地下四層,然後……”
安保隊長說不下去了。
然後要怎麼辦呢。
退到地下四層根本解決不了缺氧的問題。
“隊長,我們的顧慮比他們多,我們還是得儘快找到他們。”下屬無奈。
在通風管道被炸燬後,他們根本就不能再安心守株待兔了。
剛才還聚在一起的安保再次呈網狀散開。
不過吃了那麼多虧,這回他們的走位非常注重彼此的呼應,如果有一個人被突然襲擊,他左右兩側的人能夠第一時間發出預警。
鹿非又看向姚容,以目光詢問她接下來要怎麼做。
“到這一步,可能真需要打出去了。”
“如果我能強制開啟大門,你能不能殺出一條路。”
如果鹿非的實力沒有恢復,姚容會選擇用別的方法讓局面越來越混亂,然後在混亂中帶著鹿非逃出去。
但是,實力足夠的情況下,什麼陰謀陽謀都不需要。
他只需要衝到大門前,她用最後一次病毒植入的機會開啟大門,他們兩人就能順利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見到鹿非點了點頭,姚容微微一笑:“那你就帶著我,直接殺出去吧。”
“記住,你的第一目標不是擊倒他們,而是靠近大門。等會兒你什麼都別想,認真聽我指揮,我們一口氣衝到大門前。”
鹿非站起身,將原本背在身後的行李包挪到前面,背對著姚容半蹲下來。
姚容明白他的意思,趴在他的背上。
鹿非只有十五歲,身量還沒有完全長開,但也有了一米七二的個子,足以背起姚容。只是個頭竄得太快,身形就顯得纖細單薄。
單是看外表,誰都不會想到,這具肌肉纖薄的身體裡竟然蘊含著如此可怕的力量。
在姚容趴穩之後,鹿非一個蹬步,直接向大門衝過去。
“他們在那裡!”
“攔住他們!”
“他們在衝著大門方向跑過去,內收,馬上內收回去!”
鹿非的聽覺非常敏銳。
或者應該說,他的聽覺已經不屬於正常人類的範疇。
他能聽到各種人類聽不到的波動。
那些從身後而來的子彈,那些一個個撲向他的異能攻擊,總能被他避開。實在避不開的,他才會予以反擊。
但無論是躲避還是反擊,他都在向前。
他不夠聰明,可他足夠聽聰明人的話。
姚博士讓他靠近大門,那他就一直向前,一步不退。
因為這份絕對的固執,鹿非身上漸漸帶了傷,行動卻一點兒也沒有減緩下來。
“衝進人群裡,讓他們沒辦法瞄準你。”
聽到姚容的話,鹿非在奔跑時,開始有意識選擇人多的地方跑。
這些人在一個照面之下就會被他打趴,根本攔不住他的路,又能作為擋箭牌,讓那些操控著大範圍高殺傷力武器的人產生顧及。
“可以適當給自己尋找掩體。”姚容繼續出聲提醒。
鹿非的實戰經驗太差了。
就像是坐擁寶庫卻完全不會取用般,鹿非的身體潛能被開發到了極致,但是他只會最簡單的拳、掌、腿,全靠力氣與敏捷攻伐,毫無技巧可言。
不過……
要是鹿非的實戰經驗太好,姚容覺得自己可能也不會多高興。
這說明他以前肯定揹著她不幹好事!
利用一個空營養艙避開一道轟擊,在營養艙被炸得碎石橫飛時,鹿非已經躲到了另一個掩體後。
“再前面就是安保隊長和陳博士他們了。裝出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突破到他們中間,逼退他們。”
鹿非不用裝,他已經感到疲倦了。
疲倦從他的大腦傳遞到他的四肢,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肌肉過度使用後傳來隱隱撕裂感,指背因為一次次攻擊已經淌血,剛才受的傷也在不斷對他造成困擾,但他還在前進。
他和姚博士距離大門只剩五米距離。
這最後關頭,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住。
這是陳博士第一次見到清醒狀態下爆發的九號。
他的眼神,既恐懼,又透出隱隱的狂熱。
自從末世降臨後,人們把遊戲手環稱作“神蹟”,但在陳博士看來,眼前的九號才是真正的神蹟。
比起天道造“神”,當然是人造“神”更加震撼。
但很快,眼前糟糕的現實讓陳博士回過神來。
他加大了呼吸的力度,這才感覺到呼吸稍微暢通一些,研究所裡的氧氣含量已經下降到了能令身體不適的地步:“周隊長,你們準備好了嗎。”
“好了。”安保隊長回頭看著那扇緊緊閉著,用無數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的大門,“門上已經加了極限電壓,只要九號還敢用拳頭砸開這扇門,在他觸碰到大門的第一時間,姚容就會被電死,而九號也會被擊暈過去。”
“那就行。”
陳博士已經不在乎他事後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了。
他只知道,自己必須留住九號。
留住九號,事情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陳博士,你才剛醒過來,趕緊去旁邊休息吧。我和我的下屬會且戰且退,不著痕跡地讓九號接近大門。”安保隊長道。
陳博士摸了摸剛包紮好的頭,很從心地離開此地。
安保隊長右手一轉,金色光芒從他腕間的遊戲手環流淌而出,化成一根長矛直指鹿非。
鹿非原以為突圍會很困難。
畢竟他現在狀態下降了,還要顧及著背上的姚博士。
可真的交鋒起來,激烈是挺激烈的,但好像沒有他想象得那麼艱難。
“一會兒到了大門前,不要伸手碰門。等門一開,你就馬上衝東邊跑。”
“東邊知道嗎,要是認不出它在哪個方位,你就迎著太陽昇起的地方跑。”
破空聲陣陣,姚容的聲音被鹿非清晰捕捉入耳。
鹿非險些失手把姚容摔飛出去。
雖然他確實分不太清楚東南西北這些方位,但是太陽從東方升起這個就是常識好吧,她為什麼要用如此嚴肅如此鄭重的語氣強調!
可惡啊!
心頭憋了火,鹿非將火氣全部都撒在了安保隊長身上。
擊碎安保隊長幻化出來的長矛,又將他幻化出來的盾牌一併擊碎,鹿非終於來到了那扇厚重的,將研究所和外面的喪屍世界完全隔絕開的大門。
他快步走到大門前,伸出右手。
這一刻,來自他身後的攻擊都暫停了。
幾道略帶期待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掌上。
就要結束了。
鹿非如此想。
安保隊長和陳博士也如此想。
在鹿非的指尖快要碰到大門時,這扇必須依靠特殊指令才能開啟的大門,就在眾人的眼前,一點點開啟了。
星月若有若無,晨曦破雲而出,照亮四下荒蕪的斷壁殘垣,遠處喪屍嚎叫不絕,雨聲喧囂不斷。拂面而來的風,透著腐爛、令人作嘔的氣息。
外面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糟糕。
但它足夠真實,也足夠自由。
鹿非揹著姚容,迎著晨曦初升的方向,越跑越快。
而留在原地的安保隊長等人,在愣神之後,全部都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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