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王家有子 意欲成聖 第十九章 無妨,我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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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午食確定支援新學後,也淺談了一番下午的論學,互相發表了一些對於新學的看法,也分析了對方會從哪些方面反駁新學。
只要對方從新學的數條思想學說出發辯駁,那他們皆有應對之法,畢竟那些思想學說也都不是王智首創,就連‘格物致知‘這種眾所未聞的說法,也在古時就有,乃是出自春秋時期孔聖人的弟子曾子所言: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
這句話後來被南宋時期的大儒朱熹歸在《禮記·大學》中,只是這後世明清科考標準答案的‘四書‘‘五經‘在這時還未成型,一些偏門學說大多學子都是不曾聽聞的。
大多學子都不知曉的東西,王智當然是不知道的,他還以為是此時尚未出生的朱熹所言,所以還沾沾自喜的放臭屁,直到聽得陳與義科普後,這才羞紅老臉。
孔聖人的弟子,那是他們這些儒家讀書人的祖師爺了,自然沒法反駁。
還有其‘棄繁從簡‘的學說在本朝就有過先例,如神宗時期王文公王安石就曾提倡過散文,反對駢文,只是效果在其故去後又更為反彈了些。
至於教化萬民、人人平等、天下大同這些,那更是孔孟二聖親口說的話,這怎麼辯駁?如何辯駁?他們只是不敢提倡罷了,至於非議,那自然也是不敢的。
新學思想學說唯一的論點也就是‘行行平等,皆可成聖‘這條可辯,不過這條一辯,內舍眾人可就成了這天下除讀書人之外所有人的公敵了,他們只要不傻,都不會主動提。
就在四人討論前後覺得此次論學把握甚大的時候,陳與義臉色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說:若是對方拿阿霸上週在齋堂指責劉學政所言做文章,如何應對?
三人沉思片刻後,皆看向王智。
你這個裝筆犯,不裝筆會死啊!
三人上前動手,卻被王二郎一一制服。
而後王二郎大手一揮道曰:無妨,我會出手。
三人無語,你會出手?你還能光天化日之下爆打同學不成?
你可知若是連自己說的話都不能自圓其說,那這所謂的‘新學’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祈禱對方沒有發現這一點了。
不過顯然…事與願違。
“請問,哪位是王智同學。”陳東的話再次響起。
王智揖禮道:“正是在下,見過陳同學。”
陳東回禮,面上帶著如春風般和煦的微笑道:“王同學能否與我等解惑。”
他自然是真誠的微笑,因為此言一問,就代表他已經贏了,因為這個問題很簡單,但也很難。
簡單的是這問題聖賢書上都有答案,佛道儒三家學說裡對此都有解釋。
佛家說:日出處是東方,日沒處是西方,日行處是南方,日不行處是北方......須彌山在四域之中,日繞須彌照四天下。
也就是說佛家認為這個世界本沒有東南西北之分,即太陽出升的方向為東方,太陽照耀的時候為晝;反之,太陽隱沒的方向為西方,太陽照不到的時候為夜,晝夜的交替變化是由於日月的繞行所致,日月星辰其實都沒有升起與墜落的問題,而是它們始終在上空,圍繞著我們的世界旋轉。由於它們在旋轉的過程中,有時會被須彌山遮擋,其光芒不能到達我們生活的地方,所以,才會出現白天與黑夜,我們才會誤以為是日出與日落。而月亮的圓缺是由於遮擋的原因所致,遮擋月亮的便是太陽。
佛門的須彌山是指包含三千大世界的宇宙中心,而我們生處的娑婆世界只是其中一個微不可數的小世界。
道家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也就是說,宇宙萬物是為道,道分陰陽,這太陽便是陽氣的化身,月亮便是陰氣的化身,陰陽交替,進而生成萬物,所以這太陽的東昇西落,月的陰晴圓缺本就是道的規則體現,整個世界都在道的規則下執行。
而儒家…不好意思,儒家此時並沒有對宇宙的組成以及日月的起落有統一的闡述,各種學派答案不一,誰也不服誰。
如張載的關學說‘氣‘是萬物本源。而二程的洛學,程顥,程頤認為理是萬物的本源,先於氣而存在。而其他學派則更為不堪,連世界觀都未曾圓滿,或者就直接借鑑了佛道學說。
儒家直到南宋時期才在朱熹的總結歸納下有了一個完整的世界觀學說-理學。
後來又在明朝時期誕生了另一個不同於理學的完整世界觀學說,既王明陽的-心學。
因而這二人在後世儒家的地位也被抬高與孔孟同列,配享孔廟,世稱聖人。
所以說,這個問題不難回答,不管是照搬佛道學說,還是隨便認一個儒家學派的學說都可,但是回答問題的是王智,那就難了。
他沒法從聖賢書上搬運答案,因為他的新學說:遇到問題要用自己的眼睛看,耳朵聽,腦子想,身體去實踐,要格物致知,而不是一味盯著聖賢書去研究有幾個調調,聖賢只是給與我們開啟心智,而答案需要靠自己去尋找。
所以,你們新學不是倡導要格物致知嗎?如果連你們自己遇到問題都要去問聖賢書,那還格什麼物?還是乖乖去讀書吧!
並且他也當場放話說劉學政不知日為何東昇西落,月為何陰晴圓缺,劉學政乃當世大儒,哪家學派的典籍沒看過?他說劉學政不知,那顯然是他不認可諸派聖賢的那套說法。
聖賢不知道,你知道?開什麼玩笑?
臺下這時也都在三三兩兩竊竊私語,顯然,他們也都看出了陳東的用意,這可真是個要命的問題。
他們也都和陳與義三人一樣,認為王智只是隨口裝個筆而已,只是這個筆裝的,把剛剛冒頭的新學都給裝沒了。
陳與義三人額頭滲汗,坐立不安,遇到這個問題他們就是想回答也無處下口,皆而都看向王智。
你不是說無妨,你會出手的嗎?看你先對誰出手?
就在他們已經做好拉住王智不讓他‘出手‘的時候,王智動了。
只見他並未起身出手,也並未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不急不慢的從袖裡掏出一枚銅錢來,橫著夾在手裡舉起,而後清了清嗓子問向前方的學子,“你們看這銅錢,是正面還是反面?”
對面學子回答的毫無秩序,但是答案都是統一的-正面!
得到回答的王智,背過頭來,手指未動,問向身後學子,“你們呢,看到的是正是反?”
沒有意外,回答皆是反。
收到回答的王智轉過頭來依舊舉著銅錢看向對面四人道:“幣未動,只是我等所處位置不同,固有正反,陽如其幣,不動如山,並無起落,只是我等所處位置不同,固有起落。”
對面四人聞言卻哈哈大笑起來,陳東率先開口道:“汝之言與佛門之說有何異意?莫不是以為我等見識短淺,只認儒家聖賢,不識釋門諸佛?”
“你新學若無自己之學說,所言之物皆是書中所說,這‘格物致知‘是格的哪門子物?哈哈哈…”
說罷引起內舍眾人同笑。
而新學擁眾卻皆搖頭嘆息。
眾人表情各異,卻見臺上被拆穿把戲的王智臉上並無羞愧之色,只是緩緩的搖頭道:“非也,非也。”
眾人停下鬧聲,不解的向他看去,只見他接著道:“我所言之與佛門學說有著本質區別。”
“佛門曰:須彌不動,日月繞行,其則不然,我新學認為宇宙本無須彌,也無中心,所有日月星辰包括我們身處的大地,都是其中一粒粒微不可見的塵埃。”
“而在我們身處的大地周圍亦有多不可數的星辰,其中最大的一個便是由滔天火焰形成的星辰,其之大,無可道計,我們稱之為…”
王智收幣與手,單指指向頭頂的太陽道:“太陽!”
在眾人還沉浸在這別樣的浩瀚宇宙之言中,王智接著道:“而其中最小的一顆星辰,我們稱之為-月亮!”
“你胡說!!”
一聲大喝打斷了眾學子的思緒,眾人看去,只是臺下一名普通學子,他指著王智大聲道:“我們分明可以看出太陽和月亮是差不多大小的,你怎麼能說太陽比月亮大的多呢?”
眾人聞言有人附和,有人鬨笑,有人沉思。
卻見王智搖頭一笑道:“汝只看大小,卻不管距離,你能見月上溝壑,可見陽上何物?”
臺下學子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孩童都知曉距離影響視覺大小,他又怎會不知。
所幸王智並未與其不休,再次出聲道:“然陽不僅比月要大的多,比我們所在的大地,也要大上無數倍,那是照耀萬星的存在,無可比擬。”
“故而我新學所言,乃是月圍地轉,地圍陽轉,地自傳一圈為一天,因而有了日出日落,月轉一圈為一月,這才有了陰晴圓缺,地月同轉陽一圈為一年,這便是有了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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