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染闌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三章 診所裡的溫暖,當時是說的你,霓虹染闌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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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衚衕裡出來後我們就直奔金叔的診所去了,本來其實是不想去金叔哪裡的,孬驢怕金炫夢知道了傷心,但他說金炫夢有可能還在她奶奶家沒回來呢,正好金叔的診所離學校這邊也近。
我手上不知道是哪裡的沾的血,右眼還是酸的睜不開,盛陽走路一瘸一拐的,嘴角有明顯的紫色淤青,孬驢跟我差不多,但為了調動氣氛還跟我倆說笑。
“他們也不行嘛,七八個人打咱們仨,還都掛彩了。”
我跟盛陽也配合著開始笑,但是看著孬驢胳膊上的印,心裡還是特別的難受,一個個滿身塵土在大街上這麼走,還真的挺惹人注目的,想加快步伐也走不動,這是我從小到大感覺最窩囊的一次了。
金叔正好在診所門口曬白大褂,一看到我們三個就趕緊把我們給帶到了樓上病房,驚慌的問我們:“你們這又去給人打架了呀?怎麼比上次還狠,報警了嗎?”
我笑著擺擺手說:“沒事兒,叔。”
“這還叫沒事?你們三個趕緊先躺下,我幫你們包紮!”
金叔拿著個酒精棉球就衝我臉上敷了過來,瞬間感覺觸到了神經,那種疼的我出了一身汗,但是我想起來號碼那個樣子,咬著牙硬挺著沒出聲。
盛陽和孬驢也一樣,給金叔都整的有點納悶了,問身後的護士:“這酒精是新換的嗎?”
護士說:“對啊,早上剛換的。”
金叔扭頭尋視了我們一圈,無奈的笑著說:“你們還真能忍。”
金叔撩起來盛陽的褲子就跟他消毒、止血,看著盛陽腿上那個還在往外翻血的大口子,我這心裡更難受了,過了會金叔拿著線和針過來了,看來盛陽的腿上是要縫針。
孬驢光著膀子倚靠在床上,跟她身邊的那個小護士不知道聊著什麼,但他的胳膊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我仔細看了眼對面孬驢身邊的那個護士,什麼護士呀,那不就是金炫夢嘛。
這時候我旁邊的一個護士讓我閉上眼,說要先跟我消消腫,忙活了一陣子後,金叔他們帶著人就出去外邊忙了。
我閉著眼聽金叔說了句:“夢夢,他們都跟你一個學校,都是同學,你留這裡看著他們吧。”就帶著另一個護士出去了。
“嗯。”
突然傳來一陣哭聲,我跟盛陽都起身勾著頭往孬驢那邊看,金炫夢趴在孬驢胸口上一個勁的哭,孬驢也眼睛紅紅的摸著她的頭說:“別哭了,傻瓜,沒事兒,身體好,睡一覺就好了。”
金炫夢一邊擦鼻涕一邊說:“你們為什麼這麼笨啊,打不過不人家不會跑嗎?被打的這麼嚴重。”
孬驢說:“我們還打他們了呢,別看他們人多,但是他們也被打的很慘。”
金炫夢使勁用胳膊肘搗了孬驢一下說:“你以後在跟別人打架胡鬧,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孬驢痛苦的捂著胸口說:“別鬧,媳婦,疼著呢!”
說完幫金炫夢擦了擦淚,還故意撓了她一下,金炫夢一笑,鼻子冒了個鼻涕泡,孬驢溫柔的抽出來張紙遞給她說:“看你沒出息樣子。”
金炫夢也被孬驢給逗的笑了起來,我跟盛陽對視了一眼,看著他倆這樣我倆也很欣慰的笑了起來,不是對愛情的欣慰,而是跟看到自己孩子長大了一樣的那種欣慰。
金炫夢跟孬驢膩歪完還到我床邊拍了我一下,我抬頭笑著說:“呦,還記得你同桌呢?”
她笑了笑說:“那咋能不記得呢,你倆為啥看著比魏鑫超還嚴重呢。”
盛陽說了句:“我倆去救孬驢來著,孬驢太菜了,還沒開始打就被撂倒了。”
那邊的孬驢抬手就要起來跟盛陽比劃比劃,金炫夢轉身跟他說:“你可老實會兒吧,還一直亂動!”
孬驢笑著說:“不是呀媳婦,你能不能把我胳膊上這纏的繃帶給去一下!弄得跟我胳膊斷了一樣,太難受了。”
“沒跟你打石膏都算不錯的了,你的胳膊都是輕微性骨折了,好好養著吧你就。”
孬驢用嘴咬著把繃帶給扯了下來笑著說:“這包著太悶了媳婦,再給捂出來痱子就不好了,我透透氣,一會我再自己纏上。”
金炫夢嘴上說了句:“哼,捂死你活該。”
但是身體還是挺擔心孬驢,跑過去低下頭趁孬驢不注意親了孬驢的臉一下,這一下整的我跟盛陽是真羨慕了,我倆又互相對視了一眼,默默的躺下了。
金炫夢說了句:“你們都不許亂動,我去找我爸給你們拿點外敷的藥。”
本來氣氛還是挺壓抑的,我們心裡也都每個人窩著火,金炫夢這一出場,瞬間把氣氛給緩和了很多,我這個樣子也想讓玉晗看到,我想看看她會怎麼反應,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這個樣子,太丟人了。
她一走,這個屋裡就剩我們三個人了,盛陽一瘸一拐跳到了到門口聽到金炫夢下樓後,從兜裡拿出來三根菸,給我和孬驢一人一根,我們仨趴到窗臺上開啟窗戶就點上了。
孬驢說:“我跟老靠打個電話吧,商量下這個事怎麼解決。”
盛陽搖搖頭:“老靠他們家離的太遠了,況且都不知道今天這個傻調是混哪裡的,我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還是別折騰老靠了吧他們了吧。”
我想起來了我村裡的那一幫兄弟,但是那時候沒手機,我只記住了毛蛋兒的電話,賭一把吧,他們應該會知道,我拍了拍孬驢說:“孬驢,我用下你電話。”
毛蛋兒的聲音傳了過來:“喂,誰啊?”
“我是耀兒。”
“這咋走的時候都不帶說一聲的,不仗義啊,是不是想下次再斷片一會呢?行了,不跟你鬧了,說吧,遇到啥事了?”
“我們今天在網咖.......”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毛蛋兒說了一遍,毛蛋兒應該開擴音了,電話裡邊還有迴音,他的電話突然被麻桿給奪過去了。
麻桿罵了一句氣憤的說:“這貨我知道,跟我一個會所的,他在新區我哥那邊上班,這幾天我請假了,店裡有點忙,他這才來老區這邊,我跟我哥聯絡一下,打這個電話能找到你吧?”
“嗯,這個手機是孬驢的。”
麻桿說了句:“行,你們就在金叔那裡等著,我們馬上過去!”
毛蛋補上一句:“沒事耀,別怕,這貨我之前就打過一次,晚上保證幫你安排妥當!”
我這邊的手機也是一直開著擴音,本來還不知道怎麼找那個號碼呢,結果他們這麼一說好像也變得很簡單,我跟孬驢和盛陽也算是鬆了口氣。
“你們哪都不許去!”
金炫夢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屋了,一轉身就看到她手裡拿著藥在後邊瞪著我們。
孬驢笑著說了句:“這是說出去玩呢,沒說啥其他的事,沒事啊媳婦。”
金炫夢沒理會他說:“我讓你們在床上好好躺著休息呢,你們就這麼齊刷刷的在窗臺站著抽菸,非得嘴也疼得張不開了才能忍住不抽嗎?剛包紮好,這晚上又準備跟人家去打架?”
我們仨跟三個做了錯事的小孩一樣,也是一時想不起來怎麼反駁。
孬驢哼唧著說:“媳婦,你就讓我去一次,這次保證不會掛彩,這是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不是隨便說算就算的,晚上我們有準備,不會在落單了。”
金炫夢撅著嘴說:“那我要跟著你去。”
“你去這是幹嘛啊,別鬧了媳婦,這都是大老爺們,你一個人小姑娘跟著我過去幹嘛呢,你信我一次,我肯定好好的回來。”
金炫夢說:“那好吧,這是最後一次了,我給你個電話,是我哥的,我親哥,他在公安局當什麼隊長,你們有什麼事跟他打電話就行,我跟我哥說過我們倆的事了。”
孬驢瞪著眼睛說:“你親哥呀?”
金炫夢也抬頭睜著眼睛看著孬驢說:“昂,要不然呢。”
一旁的我跟盛陽也是有點意外,我一直以為金炫夢是獨生女呢,沒想到還有個這麼厲害的親哥。
孬驢笑著說:“媳婦,我太愛你了,等我處理完這個事以後肯定好好聽你的話。”
金炫夢嫌棄的說了句:“行了,別貧嘴了,你們躺下趕緊休息會吧。”
說完她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開水放到了床邊,其實也不用一直躺著,金叔這邊的藥水也確實管用,右眼好多了,沒有那麼腫了,但是漱了好幾次口,嘴裡依然還總是有股血腥味。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鏡子照了下自己,頭上起了個那麼大的包,右眼跟用膠帶貼住眼角一樣,看著有點搞笑,我自戀的想,還好,沒有破相,還是挺帥氣的。
金炫夢在那邊笑著說:“真自戀,我看你開學這個樣子還怎麼見玉晗。”
我笑了笑:“哎,不當誤不當誤。”
盛陽拿著枕頭扔了我一下:“可拉倒吧啊,從側面看跟個猴一樣,頭上的包太顯眼了。”
我拿起來枕頭又跟他扔了回去,盛陽正喝水呢,還是金炫夢剛到的開水,給他燙的嗷嗷叫。
就這麼躺著有說有笑的聊了大概二十分鐘,毛蛋兒來電話了,讓我們到門口等著他們。
這時候金炫夢去廁所了,也省的一會跟孬驢在生離死別了,說完我們就下樓。
給金叔錢,金叔楞是不要,最後也是無奈了,孬驢到隔壁買了包玉溪硬塞給了金叔。
盛陽笑著說:“這麼快就學會巴結老丈人了?”
“那不是必須的嘛。”孬驢一邊說一邊遞給我和盛陽一人一根菸,我們一邊在路邊等著一邊商量著晚上怎麼打那個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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