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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黑雲壓城,不見月光。
看天氣預報,這幾天說不得要下雨。
得此訊息,大部分人都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就連瑪繡也不意外。
好好的祭典,突然說要下雨……多掃興?
瑪繡坐在桌前,偏頭望著窗外,香薰市燈火初上,在黑夜中綿延百里……少許之後她收回視線,伏案繼續縫製衣服。
她的私人訂製服務可是很貴的,相當貴……而且能不能花錢買到,需要看她心情。
不過多虧了許淺素,今年香薰祭人流量大了不少……這可都是幾千萬的創收,而且後勁十足,加之和許淺素打好關係,就相當於結交了竹蘭,卡露乃,嘉德麗雅等平時難以接近的人物。
無論是對於香薰市,還是她本人,均百利而無一害。
幾位香薰道館內的和服少女將桌椅挪開,在地板上鋪上床鋪,今晚顯然是要在這裡合宿,這種新奇體驗讓她們心情興奮了不少,不時拉開帷幕,露出小縫,側眼望著還在努力排練的許淺素等人。
戲服還未做好,因此許淺素只做簡單裝束……腰挎長劍,側戴美玉,正與黛爾聊著什麼,神情和曦,帶著一絲溫潤有禮的微笑,那雙明亮而清冷的眼眸裡帶著可以讓世界上任何一位女孩心動的魔力。
君子佩劍,以彰其德;君子無故,玉不離身。
這個世道沒有這種說法,不過佩劍在劇院隨處可見,玉佩則是彩豆小師父曾經送給許淺素的生日禮物,他一直戴在身上,如今倒算是弄著了。
一群和服少女趴在一起,透過小縫瞧瞧往裡看去,和服下襬因為姿勢而拉上去,露出光潔滑膩的大腿,但她們卻毫無所覺,看的入神。
少許過後,她們有人雙臂發麻,忍不住揉揉胳膊,這才恍然回過神來。
繼而猛地拉上帷幕,小臉微紅,聚在一起,小聲竊竊私語,你推我搡,不時嬌笑一聲,聊著八卦。
“無論怎麼看,他都好好看呀……”
“我現在居然在幫他縫製戲服!”
“唉,如果我也能和他演對手戲就好了~”
“別發騷了,許淺素有女朋友的。”
“倒也是,但現在看來,他好像和黛爾小姐也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不就是渣男嗎!?”
“噓!小聲點,而且具體什麼關係誰知道啊,我感覺只是黛爾小姐單方面的暗戀而已。”
“黛爾小姐真可憐~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結果遇上了註定沒有結果的戀情。”
“也不是沒有結果吧?如果許淺素渣一點,那兩艘跳……”
“誒~確實,如果是他的話,就算當地下情人,我也願意~”
“去去去,真不害臊。”
瑪繡敲敲桌子,發出幾聲脆響吸引一眾少女的注意力,繼而臉色冷下來,“工作都完成了?”
和服少女們噤若寒暄,麻利地鋪好床榻,繼而又拿起針線細細縫製。
帷幕側邊。
“卡!第五幕火縱連雲結束!”卡露乃喊了一聲,許淺素,黛爾,七夕青鳥才停了下來。
這一幕,七夕青鳥演一個小反派,還別說,她雖然仙氣飄飄,但演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我怎麼也想不到你居然會演苗疆少女。”許淺素看向黛爾,略顯無奈道。
黛爾柔順的粉發披在在身側,額上裝飾著銀製流蘇,手腕套著銀鈴,隨著走動間發出叮噹叮噹的脆響,一席深藍色斜裙罩在腿上,同樣裝飾著銀色流蘇,裙襬直至腿彎,露出光潔雪膩的小腿,氣質優雅中又透露著些許嫵媚。
她的戲服顯然早就做好了。
看慣了黛爾保守的裝束,忽然穿上這種服飾,如此反差感讓許淺素也是不由多看了幾眼。
“有意見?”黛爾整理著自己的裙子,側眼笑道。
‘很可愛’三個字許淺素差點脫口而出,繼而又被他給硬生生嚥了回去。
嘉德麗雅已經應允這件事,許淺素還沒有告訴黛爾。
許淺素難道要說,嘉德麗雅小姐已經同意了,所以黛爾小姐請和我交往吧。
十足十的渣男,把黛爾當成備胎了嗎?
黛爾願不願意和嘉德麗雅,莉莉艾分享男友這點可還另說,保不準她與瑪俐小姐一樣,是存了讓許淺素徹底放棄嘉德麗雅與莉莉艾的心思。
許淺素既然會尊重瑪俐的想法,此刻自然也會尊重黛爾。
所以他想先問問清楚。
許淺素看向黛爾。
黛爾眨眨眼睛,不知為何感到幾分緊張,抿著粉唇。
“這裡可不是調情的場所哦,下一幕準備開始了。”卡露乃抱著雙臂,坐在椅上,架起修長雙腿,宛若看透一切的智者,又像嚴苛的導演,將許淺素與黛爾接下來的話全部堵住。
七夕青鳥攤攤翅膀,可愛的小臉露出一絲人性化的揶揄。
“一共有九幕,接下來第六幕是……篝火表白。”卡露乃將劇本捲起來,輕輕拍著自己纖細的香肩,對黛爾喊道:“黛爾做好準備,要向許淺素表白啦!”
黛爾極為罕見地露出一抹羞意,反駁道:“是這位來自苗疆的少女向蘇清然表白,不是我向許淺素!”
蘇清然,是男主在戲裡的名字。
“本來就是啊,這是在演戲,又不是真的,你解釋什麼啊?”卡露乃拆開一袋零食,笑著說道,“不過很不錯,你現在的表情很合適,繼續保持。”
卡露乃就差把本色出演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沙奈朵將燈關上,拿出幾根蠟燭點燃,帷幕的這一側只有些許火光……這便是篝火了。
黛爾深呼一口氣,偏頭看向許淺素。
許淺素與她對視。
黛爾又慌慌亂亂地別開視線。
兩人坐在一起,屈起雙膝,前方燃著火光,些許火星在黑夜中宛若螢火蟲般飄蕩。
兩人相顧無言,沉默以待,任誰都能看出其中氛圍的不對勁兒,但誰也沒有率先開口。
許淺素從腰間取下一根玉笛,神情平靜地望著眼前的篝火,吹起一首曲子。
笛音空靈,曲調寂寂。
黛爾撐著側臉,望著許淺素的笛子,不知不覺,又盯著他的側臉看。
曲罷,黛爾忽然站起身,吸引了許淺素的注意,讓他抬眼看來,面露疑惑。
黛爾粉唇顫了顫,緊緊抿著唇,雪膩的精緻臉龐帶著難以言表的羞赧,但還是紅著臉,鼓起勇氣,向許淺素伸出小手,結結巴巴,低聲道:“按,按我們南越的習俗,未出閣的女孩會在篝,篝火前上邀請心儀的男子跳舞,一旦接受,就代表……永結連理……蘇公子,你,你能與我共舞嗎?”
黛爾結結巴巴,聲音很低,但咬字清晰,昏暗的夜中,些許火光映在她雪白的俏臉上,使其通紅一片。
任誰也能看出來,這位少女說出這番話,鼓起了多麼大的勇氣。
許淺素仰首望著黛爾,神情平和,沒有言語,少許之後,他欠身而起,無視黛爾伸出的小手,行了一禮,語氣謙和有禮,“抱歉,姑娘,我已經有了心儀的女子。”
話音落下,周圍氛圍凝為冰點。
沉默片刻後,黛爾略顯尷尬地收回小手,強撐起一絲笑容,“也是呢,許……蘇公子丰神俊朗,又懷有一顆俠義之心,有別的女子喜歡上你,我一點也不意外……”
黛爾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似的四處打量著,時不時又點點腳尖兒,手腕上的鈴鐺叮咚作響,清脆無比,但此刻卻是顯得極為刺耳,讓黛爾不得不緊緊抓著鈴鐺,不讓它發出一絲聲響,背在身後。
“南越落後,是徹頭徹尾的蠻夷之地,我一個南越女子,沒怎麼見過世面,土裡土氣的,實力也不強,總是拖你的後腿……就是與蘇公子在一起,帶到外面也是件很丟人的事情……”
說至此處,黛爾話音帶上幾分哽咽,讓她又連忙止住話語,唯恐讓許淺素髮現自己丟臉的樣子。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許淺素話音未落,又忽的一頓,沉默少許後,從懷裡取出手帕,放在地上,繼而越過黛爾,直接離開,一言不發。
待許淺素離開後,黛爾才用手背擦著眼角,擦個不停,卻還是不發出一絲聲音,只能聽到細微的嗚咽聲。
壓抑沉重的氛圍縈繞其中。
“卡!第六幕篝火表白結束!”卡露乃直接喊道,繼而語氣含笑,“黛爾的演技很不錯嘛~”
黛爾好像還沒從情緒中走出來,只是默默點頭。
卡露乃便轉而看向許淺素,沉吟少許,道:“說實話,劇本里用沉默來抒情的地方太多了,觀眾們大多喜歡短平快的方式,像你這樣子表達情感,只會讓大部分觀眾覺得累,死文青,乃至誤會角色。”
許淺素將神闔之笛掛回腰間,“這也就是所謂的個人風格?”
“不迎合市場,那就是死路一條。”卡露乃毫不留情地說道,繼而又露齒一笑,“不過你的劇本很有意思,加上衝著你臉來的女性觀眾一定是大多數,所以哪怕你就是頂著面癱臉在舞臺上面傻子似的站幾個小時,也會有大把人買單。”
“你倒是銳評銳評我的演技啊。”許淺素拿起一瓶水遞給黛爾,隨後偏頭看向卡露乃,吐槽道。
“舞臺很大,又不是電影和電視劇,你演的再細大部分觀眾也看不出來,所以只要大方向沒錯,基本觀感就不會出差錯……而且只有兩天排練的時間,你讓我給你摳細節,時間也不夠啊。”卡露乃輕輕攤手。
在許淺素與卡露乃聊劇本時,黛爾雙手抱著水瓶,忽然說:“夜深了,今晚先到這裡吧,我想去洗個澡。”
“可以,我們效率很高,半天時間就已經演完一半,明天再排練另一半。”卡露乃自通道:“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們在舞臺上出岔子。”
黛爾沒有回話,一個人默默離開房間。
走廊上,一排排房門內還亮著燈,不時傳來幾聲響聲。
在許淺素等人緊鑼密鼓地排練時,其餘人也是一樣。
“黛爾小姐,你要去哪裡?”忽然間,黛爾耳邊傳來一聲清悅動人的嗓音,她偏頭看去,莉莉艾揹著挎包,領著一眾寶可夢正站在走廊的另一側。
“莉莉艾……”黛爾略顯出神,隨後輕輕搖頭,答道:“排練結束,我想先去洗澡。”
“洗澡?”莉莉艾眼前微亮,開心一笑,“我在外面也忙了一整天,渾身是汗……我能一起去嗎?”
“當然。”
莉莉艾把寶可夢們送回排演室,就拿起換洗衣物和黛爾朝浴池走去。
劇場很大,照顧到像她們這樣熬夜排練的人,也有生活區域。
餐廳,浴池,娛樂室應有盡有。
兩女倒了換衣間,脫去衣物,露出雪膩動人的肌膚。
黛爾有些走神,卻聽莉莉艾略顯羨慕地說道:“黛爾小姐……那裡好大呀……”
黛爾回過神來,垂眼打量自己一眼,又看向莉莉艾。
莉莉艾肌膚白裡透紅,煞是誘人,小巧精緻,一看就軟糯無比。
胸脯,纖腰,臀部,雙腿,沒有一處不可愛,沒有一處不誘人。
即便黛爾同為女性,也不由覺得許淺素能有莉莉艾這樣的女友,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唔……”莉莉艾略顯羞赧地抱著自己,連忙走進浴池,將自己的身體埋進溫熱乾淨的池水中。
黛爾緊隨其後,躺進浴室,繼而上浮起來,讓莉莉艾略顯羨慕地抬眼看來。
黛爾沒有在乎莉莉艾的眼神,她忽的想到……為什麼莉莉艾就能成為許淺素的女友呢?
倘若當初找到時拉比的人是她,那這一切是不是就會有所不同?
沉默片刻,黛爾輕輕搖頭,看向莉莉艾,好奇問道:“許淺素向你表白了嗎?”
莉莉艾小臉忽的紅了下,繼而又甜甜一笑,點點頭,在水裡吐著泡泡,隨後才探出粉唇,“謝謝黛爾小姐的飲料。”
黛爾輕輕搖頭,“我騙你的。”
“誒!?”莉莉艾一臉錯愕。
“裡面壓根沒有能讓人說真話的藥,但你覺得,許淺素是在騙你嗎?”
“不不不,他怎麼可能騙我?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謊話。”莉莉艾小臉瞬間通紅一片,感到一陣羞恥。
“我想也是,他怎麼可能說謊呢?”黛爾倚靠著略顯冰涼的浴池牆壁,口中幽幽說道:“只要問,他總會說的,根本不需要什麼藥……哪怕他的說法不是直來直往,哪怕只是含蓄……”
莉莉艾眨眨眼睛,有些聽不懂了,她只好問:“黛爾小姐成功向許先生表白了嗎?”
黛爾輕輕搖頭,也學著莉莉艾的樣子在浴池裡吐著泡泡,少許之後才說:“沒有表白,但被拒絕了。”
“怎麼回事?”
“他那個人,說話做事本就含蓄,今天與他一起演了戲,在他親筆寫出的劇本里,我被拒絕了……他的意思,我覺得已經很明顯了。”黛爾語氣有些難過。
“那只是戲,不是真的。”莉莉艾眨眨眼睛,柔聲安慰道。
“那是你男友,你怎麼還幫我說話?”
“唔……”莉莉艾說不出話了。
黛爾輕嘆一口氣,“就算只是我想多了,但被他拒絕的滋味,真是不好受……要是你向他表白,結果他說,‘抱歉,姑娘,我已經有了心儀的女子’,你該怎麼辦?”
“啊?我……”莉莉艾嘴唇囁嚅一陣兒,還是說不出話。
那種場面,她想也不敢想。
黛爾又沉默了少許,最終說道:“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表白了……就這樣不把話點明,挺好的……”
“為什麼啊?”
“因為他一定會拒絕……”黛爾搖搖頭,語氣很難過。
許淺素站在自動販賣機前,買了一瓶冰鎮果汁,在旁邊的長椅坐下,拉開拉環,氣泡聲很是悅耳。
卻看嘉德麗雅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形如鬼魅……讓許淺素想起了當初在洗翠地區和她勾心鬥角的日子。
“玩得開心嗎?”許淺素偏頭看向嘉德麗雅,含笑問。
“本小姐心情那麼差,你要是敢玩得開心,我現在就把你的腿打斷。”嘉德麗雅在許淺素身邊坐下,拿過許淺素喝了一半的果汁,抿了一口,語氣毫不客氣。
“瑪莉亞阿姨呢?”許淺素問道。
“自個去玩了,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整天把自己當十八歲的女孩看待。”嘉德麗雅一口氣將果汁喝乾淨,扔進垃圾桶,隨後偏頭看向許淺素,問道:“和黛爾上床沒有?”
許淺素差點沒繃住,他握住嘉德麗雅滑膩的小手,輕輕搖頭,“沒和她提這件事。”
“那多可惜。”嘉德麗雅捏了捏自己,隨後冷笑一聲,“她當個奶孃倒是不錯”。
“沒必要太苛求,這都是天生的……”
“怎麼?你在嘲諷本小姐?”
“像嘉德麗雅小姐這樣剛好合適最舒服。”
嘉德麗雅眯了眯眼睛,繼而拉住許淺素的衣領,將他拽到面前,雙唇相接。
少許之後,許淺素小聲說:“為什麼要讓步呢?”
“因為本小姐就是這麼喜歡你……感恩戴德,用往後餘生為我做牛做馬吧。”
和嘉德麗雅小姐一起去浴池洗了澡,回來時,還碰見了竹蘭。
她提著大包小包,帶著墨鏡,還沒走近就高高興興地揮舞著小手,“火鍋!我買了火鍋!”
像個鄰居家的開朗傻丫頭。
不過竹蘭只在許淺素與嘉德麗雅兩人面前這個樣子。
“為什麼要買火鍋?”許淺素走上前,替她提著大包小包。
“在劇院吃火鍋,真是獨一份的體驗。”竹蘭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笑著說。
回到排演室,開啟窗戶通風,將桌子擺在一起,放上火鍋與各色菜餚。
瑪繡小心翼翼地把服裝整理起來,放在一旁。
等眾人到齊,吃過晚飯,便關上燈,擺上床鋪。
嘉德麗雅,莉莉艾與竹蘭可沒有必要在劇院睡,體驗雖然新奇,在睡在這裡顯然不舒服。
不過許淺素在哪裡,嘉德麗雅與莉莉艾就在哪裡,竹蘭也不可能一個人孤苦伶仃睡在旅館。
七夕青鳥趴在角落,呼呼大睡,許淺素靠在她棉花糖似的羽毛裡,軟乎乎的極為舒服……靠了一會兒嘉德麗雅就讓他滾蛋,自己靠了上去,還朝黛爾與莉莉艾輕輕招手。
黛爾和莉莉艾微微一怔,略顯驚疑,但還是緩緩走上去,她們穿著睡衣,睡在一起。
“為什麼不叫我?”竹蘭有著生氣,快步過去擠在一起。
七夕青鳥被吵醒了,一臉迷茫地看向許淺素。
許淺素裝作沒看見。
卡露乃眨眨眼睛,不過終究拿捏著身為國際頂流的氣度,沒和竹蘭一起胡鬧。
半夜,許淺素有些睡不著……周圍鶯鶯燕燕,全是少女,是個男人就難以入睡,而且黛爾的事情也壓在心頭。
他起身看了幾眼,為嘉德麗雅,黛爾她們將被褥蓋好,隨後合衣起身去找超夢。
找了大半夜,沒找到。
回來又睡了幾個小時,就開始緊鑼密鼓的排練。
如此一天之後,終於到了開始上臺表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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