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舅舅好棒!罵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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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深沉的心思哪!”
安國公世子夫人嘖嘖有聲。
九皇子一點頭,“好聰明哦!”
他一開口,誰還能說個不字呢?
就連燕鴻飛自己,看向柳心月的目光都充滿了懷疑。
柳心月這會兒已經慌了神,她撲到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兒,瘋狂大叫:“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晚晚她一身的紅疹,高熱得臉都紅了!”
要不是女兒實在危險,她怎麼可能急得暈倒!
但是……但是為什麼,女兒身上這會兒乾乾淨淨的,也不哭不鬧了,還睡得這樣香甜?
柳心月慌亂地看著燕鴻飛,張著嘴,想要辯解什麼,卻又無從辯解——孩子就在這裡安安穩穩,她說破天去,誰會信呢?
“阿飛,我……我沒有!”
燕鴻飛這會兒且顧不上她。
他難得的清明起來,知道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不管他怎麼辯解,都是無濟於事。
看著眾人投來的鄙夷目光,燕鴻飛抿了抿嘴。
他走到紀氏跟前,低聲道:“阿語,你聽我解釋。”
紀氏別過頭,不想看他。
【這時候我娘應該說一句,“不,我不聽”!】
燕皎皎在旁邊默默握拳。
燕鴻飛轉身,對著跟過來的賓客們一抱拳。
“今日家醜,掃了諸位興致。改日,我一一登門致歉。還請各位就回去,容我先行解決了家世。”
他都直接開口趕客了,眾人也都是要臉的,自然不好意思再留下來繼續看熱鬧。
但紀述忽然上前一步,“諸位請留步!”
剛要走的賓客趕緊停下腳步迴轉身。
“阿述,你別胡鬧!”燕鴻飛有些惱火,低聲警告,“難道你想讓你姐姐成為京城裡的笑話嗎?”
紀述俊秀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冷笑,“燕侯爺把外面的女人偷偷弄進府裡來養著,難道我姐姐就面上有光了?”
哪怕依舊是青蔥的少年身形,紀述也毫不畏懼地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灼灼,逼視著燕鴻飛。
他連姐夫都不叫了,直接稱呼燕侯爺,可見是氣得狠了。
“我問你,我姐姐嫁入侯府近十年,可有不孝長輩,不敬夫婿,不憐晚輩之舉?”
“沒有。”
紀氏在京城貴婦圈子裡,名聲是不錯的。
燕鴻飛就是想昧著良心說她不好,也是不能。
“那她可曾有過為人婦的行差踏錯?”
“沒有。”
“她可曾阻攔不叫你抬舉妾室收用丫鬟?”
“也不曾。”
燕鴻飛越說聲音越低。
誰也不能否認,紀氏在作為侯門主母這一點上,做得堪稱完美。
紀述怒極反笑。
“那你燕侯爺,緣何又搞出個什麼夫人來!”
紀述眼睛都紅了,怒視著燕鴻飛,“我姐姐丟人?我想這京城中的人還不至於糊塗到,不笑話你這停妻再娶的負心漢,反而去嘲笑我姐姐的!”
【舅舅好棒!罵死他!】
燕皎皎在心裡拼命為紀述鼓掌,恨不得揮著旗子替他揚威助陣。
這就是有兄弟的好處了。
看著身形單薄,卻已經寸步不讓為自己撐腰的弟弟,紀氏悲從中來,掩面大哭起來。
聽著她的哭聲,哪怕就是當樂子來看的賓客們,心中也都有些不是滋味。
紀氏孃家豪富,幾代的皇商,家中出過皇妃。
就算家世出身比不得宗室勳貴,也絕對是稱得上相當不錯了。
她本人有兄有弟,弟弟還是十幾歲就中了舉人的少年俊才,前程可期。
就這樣兒,都能被涼薄的丈夫辜負至此。
安國公世子夫人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嘆道:“可憐見的。要我說,這男人吶,有沒有本事還在其次,頭一個,不能是糊塗人啊。哦,你原配發妻半點錯處沒有,你倒好,外面臭的爛的也弄出個夫人來!”
【世子夫人的嘴好厲害!】
燕皎皎看過去,這位安國公府的世子夫人看上去和紀氏年紀相仿,眉眼間就透著精明凌厲。
一番話,既憐憫了紀氏,又罵了燕鴻飛和柳心月。
還讓旁邊的眾人連連點頭贊同。
這就很不一般了。
至少,幫著紀氏博得了一片同情分。
燕皎皎認為,很該和世子夫人學一學說話的技巧。
九皇子扯了扯安國公世子夫人的袖子,仰起臉來,脆生生地問道:“不是朝廷的誥命才能稱夫人嗎?一位侯爺,可萌蔭兩位夫人嗎?”
“小殿下如何這樣說?”安國公世子夫人便正色道,“一位侯爵,自是隻能有一位夫人的。這誥命呢,一是朝廷的規制。二來,若是哪一位侯爺自己有本事又立大功,倒也可以惠及其母。”
九皇子,“原來是這樣。那方才有人說這位夫人……”
他看向柳心月,扇了扇鼻子,“醜人多作怪。”
柳心月臉色瞬間蒼白。
“我,我不是……”
她咬著嘴唇,往日裡最是會說話,這會兒竟是想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在清平巷住著的三年裡,身邊的丫鬟婆子為了討好她,確實都稱她“夫人”。
就是在梨花院裡,關上門,她們也一樣這樣叫她的。
誰能想到今日就被人叫到了明面上呢?
她心虛地看了一眼燕鴻飛,卻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裡,充滿了懊惱和怒火。
柳心月心下一沉,隨即也升起股子火氣——就算是我虛榮,由著人叫我夫人了,可你聽到不止一次,不是也沒有阻止過嗎?
這會兒擺出什麼聖人的嘴臉來!
不過柳心月很清楚,如今自己勢單力孤,還得仰仗燕鴻飛呢。
想到這裡,她心下一橫,悽悽切切地跪了下去,含著包眼淚,揚起了白蓮花一般的臉,哀聲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侯爺無關的,”
先將燕鴻飛摘了出去。
“是我失了倚靠,想借侯府之勢安身。也是我豬油蒙了心,縱容身邊人胡亂稱呼。這些,都與侯爺無關。”
她一雙帶淚的眼看向紀氏,深深將頭磕在地上。
“夫人,是月兒騙了您。您要怪,只怪月兒吧。只求您別遷怒侯爺,別因為月兒,離間了夫妻的情分!”
說罷,柔情無限地看了一眼燕鴻飛,嘴角露出一抹決絕哀怨的笑容,突然起身,朝著院中那株粗大的老梨樹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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