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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寶林足足怔了好一會兒,才不屑地嗤了聲:“你說得輕巧,這道理誰不懂,活生生一個人,怎麼陛下說不見就不見了?”

陸才人看著戚寶林的神色似乎溫和的不帶一絲攻擊性,輕飄飄說著:“是啊,這麼一個大活人,誰又能讓她說不見就不見呢。”

“只是可惜,若是她一段時間侍不了寢,這天長地久的,說不準陛下也就忘了吧。”

說罷,她將手中的迎春花瓣吹到泥土上,輕笑了聲:“瞧我,見著妹妹就發牢騷,倒是我的不是了。”

“頤華宮還有事要處理,妹妹也早些回宮吧,”陸才人拿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一字一句道,“午膳的時間要到了,妹妹可別餓著自己,不值當。”

盯著陸才人越走越遠的背影,戚寶林緊擰的眉頭逐漸舒展開。

當初陸才人剛得幸時,她可是專程親自去了掖庭看望沈霽,還以為她們感情是有多要好呢,如今不也是心裡泛酸。

天天在人前裝什麼人淡如菊,溫柔婉約,真是好笑。

戚寶林不屑地嗤笑了聲,陛下的恩寵面前,什麼姊妹情深都是假的。

不過她這話倒是給了自己一點提示。

沈霽現在得寵是不假,可若是不能得寵了,她們的機會不就來了?

當初她好歹是第一個得寵的嬪妃,陛下對她自然也是滿意的,不過是礙於太后才冷淡了下來。

若是能讓太后消氣,再得她老人家的喜愛,吹吹枕頭風總是能讓沈霽吃一壺。

太后娘娘最重規矩,一個平民之女怎麼能霸佔陛下這般久,後宮還是要雨露均霑才對。

越想越覺得此計劃可行,戚寶林的眼睛逐漸亮起來。

日夜更迭,春花凋謝,一轉眼到了三月十五。

近日因著蘄州水患的事,陛下不常來後宮。

這段時間統共只點寢了三次,沈霽一次,林貴妃一次,皇后一次,旁的妃嬪都不曾見過聖顏。

雖說不算多,可一共就三次,沈霽還能從皇后娘娘和林貴妃那分得一份,也足夠讓人心裡不舒坦了。

幸好後天是太后娘娘壽誕,皇后奉命為太后籌備壽宴,林貴妃從旁協助,看樣子是要好好籌備的意思。

若是在這時候討得太后歡心,不僅能在後宮多一份保障,說不定還能得到陛下的寵愛。

為了投其所好,各宮妃嬪近日忙碌的很,倒也過了段平靜的日子。

緲雲塢內,周嶽領著另一個小太監在院子裡給沈霽紮了一座鞦韆,就在牆角大梨樹旁邊。

霜惢是個很有主意的丫頭,這半個月裡一點沒閒著,帶著幾個宮女把院內收拾的繁花簇簇,乾淨雅緻。

小巧玲瓏的一隅天地裡,沈霽推開窗,便能窺得一角春光。

“小主,鞦韆紮好了,您可要去試試。”

沈霽的掌事太監周嶽是個十分沉默寡言的人,沉穩心細,經驗豐富,為人可靠,卻是第一次在妃嬪手下當差。

倒不是因為沈霽運氣好,而是他下顎有一道疤,容貌算不得完整。

後宮中,臉上有疤之人在許多人眼裡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所以從前只被打發去做粗使,髒活重活都幹過。

當初沈霽初封只得一個采女,興許是內侍省不大看得上她,這才隨意指了幾個不中用的過來。

幸好沈霽並不在乎容貌,周嶽在緲雲塢這段時間,侍奉的盡心盡力,也算是撿了個寶。

她懶懶地從榻上起身,站在屋門口看向院內。

碧藍的天幕純淨的彷彿一絲雲彩也無,金燦燦的日光耀眼而溫暖,院子被照得一片明光,自屋簷下折出一片陰影,半明半昧的交界,沈霽就那麼斜斜倚在門框邊上。

烏髮水眸,雪膚花貌,婀娜身段間掐一截纖纖細腰。

她盈盈看過來一眼,眼波流轉間,好似院內正盛的芍藥也比不上她姝色分毫。

緲雲塢的宮人素來知道自家主子是少見的絕色美人,可饒是日日相見,還是會為她的美而驚心。

從前宮裡人人都說侍奉平民出身的主子沒出路,可如今緲雲塢炙手可熱,連帶著她們做奴才的也顏面有光,處處受人巴結。

幾人站在院子裡看向沈霽,其中手裡拎著花灑的宮女凌翠像是想起了什麼,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周遭,趕緊開口笑道:“小主生得這般貌美,連奴婢都要看花眼了,大家說是不是?”

宮人們連連應和,沈霽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笑起來:“你們幾個慣會哄我開心的。”

“什麼事這麼開心,讓朕也聽一聽?”

人未至,聲先到。

也不知陛下是何時來的,一點聲響都沒有。沈霽心裡一驚,忙掀眸看過去,就見明黃色的頎長身影已經繞過空落落的院門,朝她邁步走來。

她忙不迭地起身迎接,楚楚動人的在秦淵身前福下身去:“妾身給陛下請安。”

略帶粗糲的大手將細軟柔荑裹覆在掌心,沈霽順勢起身,居低望高地仰視陛下,眉眼間分明是歡喜清淺的笑,語氣卻嬌嗔乖軟,酥酥癢癢的,勾起他心底的悸動:“陛下來了也不知會一聲,春瀾宮的宮人好沒規矩。”

秦淵極淺的勾唇笑了下,磁性的嗓音淡沉:“朕若有心,他們怎敢違逆。”

站在自己身側的沈霽風髻霧鬢,似嬌花照水,不知怎麼,這幾日不見,她似乎比初見時更美了幾分。

褪一分青澀,添一分韻味。

粗糙指腹捏捏她的手心,漆黑的眸內帶著意味不明的潮:“不知是尚食局的飯菜做得好吃,還是長安的風水養人,幾日不見,朕瞧你彷彿姿容更甚。”

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燙的讓她臉紅,一雙眼睛卻溼漉漉的:“都不是。”

秦淵低頭看她,淡沉的尾音微微上揚:“嗯?”

沈霽緊緊貼著他,踮起腳在耳邊說悄悄話:“是陛下想妾身了。”

笑意無聲無息的在眼底氤氳開來,秦淵抬手圈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嗯,是朕想。”

見人受用,沈霽彎眸淺笑,羞澀地偎在了他懷裡。

緲雲塢侍奉的宮人見狀忙低下頭去,心裡卻是高興得意的。

宮中生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主子得寵,可是天大的好事!

眼見陛下同小主一道進了屋子,霜惢才趕緊跟底下人都使了個眼色,進去小心伺候著。

今日是三月十五,照理是陛下去皇后娘娘宮裡的日子。

距離上次點寢已經過去好幾日了,若非是敬重皇后,也不知陛下還要忙上幾日才會進後宮一趟。今日難得過來,卻是抽空先來了緲雲塢看她,這份恩寵旁人求也求不得。

聽說蘄州水患事態嚴峻,連她一個不懂朝政的宮妃都聽聞了好幾回,可見是極嚴重的事。

陛下的神色雖淡,好像並不是讓他多為難,可眼底極淺的一絲烏色,還是暴露了這段日子有多勞心勞力。

筠雪端著茶本要輕步過來,秦淵抬手示意她們都出去,門扉緊閉,屋子裡只剩下他和沈霽二人。

沈霽本以為陛下身子竟這般好,累了半個月還能午間抽空來折騰她,頓時臉蹭得紅了。

誰知預想之中的動作並沒有到來,陛下只是將她一把拽到了他懷裡。

慌張中髮髻散落,她後腦的烏髮散落在背後,整個身子順勢被抱在了膝上。

柔順的黑髮似乎被他攏在指縫把玩,絲絲縷縷的勾纏著。

沈霽臉頰上的紅暈還未褪,躲不過秦淵的眼睛。

他慢條斯理地看著沈霽,方才潮欲暗湧的眸此時坦蕩如斯:“臉紅什麼?”

“你以為朕要,”抬手撫上她柔嫩的唇瓣,“還是你想?”

親暱無間的姿勢,沈霽雖在上面,卻是任人拿捏的一方。她臉登時更紅了,趕忙搖搖頭。

秦淵啞聲笑起來,身子後仰,握著她的手摁向自己疲累的眉心。

“會不會?”

沈霽微微怔了一瞬,待看到陛下合上的雙眼,才柔柔伸出冰涼的手指:“會。”

“從前在家中,妾身也常常給母親這般舒緩。”

提起母親,她的語氣極為溫柔眷戀,讓人一聽便覺得覺得母女情深。

可實際上,沈霽的面上只餘淡淡的諷刺,眼底一絲情分也沒有。

還記得第一次去鳳儀宮的時候,宜妃曾拿她保養得宜不似民女一事做文章,當時她用手傷掩飾過去,規避了一場風波。

可再想來,就算不是宜妃說出來,旁人也會覺得她實在是太精細了。

民間出身的女子,就算不是幹活的粗陋之人,一般也比不得官家精心教養出來的貴女。

沈霽卻不是。

除卻先天因素,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自小就是被母親培養出來,將來要討好達官貴人的玩物。

一個不被自己母親愛著的孩子,能走到今日這一步,無一不是她的小心籌謀,精心策劃。

她現在都還記得,當初母親聽到自己說想進宮時臉上欣喜若狂的表情,好似她已經錦衣華服,珠翠滿頭了一般。

實在是諷刺。

沈霽輕輕為陛下揉捏穴位,恍然間出了神,倏然手被握住,就聽見陛下略帶倦色的嗓音,沉沉落入她耳朵裡。

“後天是太后誕辰,可想好要送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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