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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許,表姑鄧氏做好了飯菜,就去找劉敬和,讓他過來跟沈舒一起吃飯。
劉敬和被叫過來時還兀自茫然,他今個兒私自燉了村民們送給沈舒的雞,準備改善改善伙食,讓自己舌頭沾點油水。
因著沈大同去世,他已經連續吃了幾天的素,嘴巴都快淡出個鳥來了。
沈舒正跟沈文慶談著村財政,聽到沒有赤字鬆了一口氣,就見劉敬和抱著一鍋雞湯,老遠能聞到鮮香味兒。
劉敬和恐是怕沈舒罵他,見他瞥來,連忙上前略帶討好的說:“你近些日子操勞,看著似是瘦了不少,我特意燉了雞給你補身體。”
沈舒看穿他的想法,說都懶得說他。
原著裡,苦情受竟會被這樣一個人騙得神魂顛倒死去活來,真他媽不合理。
隨後,沈文慶和鄧氏招呼兩人上桌吃飯,劉敬和就像是餓了那八百年的小豬崽子,埋頭苦吃,絲毫不注重禮節。
沈舒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拿筷頭打他的手,不許他再夾半塊肉。
劉敬和“哎喲”一聲,痛撥出聲,便聞得鄧氏笑道:“你爹生前想看著你們成婚,可惜沒看到,等孝期過了,你們就籌備起來吧,介時表姑親自給你縫喜服。”
沈舒忽然沒了胃口,白了劉敬和一眼:“不急。”
劉敬和亦是斂起委屈之色,抓耳撓腮的含著幾分尷尬,肉眼可見的不願:“是不急。”
一頓飯,兩人吃得心懷鬼胎,沈舒跟劉敬和是一刻鐘都待不下去了,提出了告辭。
劉敬和也趕忙離開,亦步亦趨跟在沈舒身後,見沈舒走得飛快,一頭霧水:“舒舒,你怎麼了,我惹你不高興了?”
沈舒驟然止步回過身來,眼神清冷:“學堂的事我已與表姑父商議好了,事情迫在眉睫,敬和哥你早點到縣城去吧,早些回來。”
劉敬和一愕。
怎麼還帶趕人的?
從前沈舒不是這樣的,他待他很是柔情蜜意,怎麼如今卻……
難道,自己與縣裡千金有染的事被察覺出了端倪?
不。
若真露出馬腳,依沈舒的性子,必然不依。
沉思片刻,劉敬和點頭應允:“好,舒舒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我明日就去縣裡。”
雖不知沈舒為何態度大變,但他還不伺候了呢!
等他成功娶得那富貴小姐,成為人上人,有的是金銀和前程,沈舒就守著他這個破村長的職位自個兒過去吧!
看他能當出什麼花兒來。
次日,沈舒送走了劉敬和,就召集了全村的村民,宣佈了辦學堂的想法。
村民們瞪大眼睛,一片譁然:“村長,你想建學堂,那請誰做夫子?”
沈舒指了指自己:“我。”
原著裡,苦情受也做了夫子,只不過是在繼任村長無望後,被渣攻顧懷瑾帶到了他的封地,才當上的夫子。
不過,撇開這些令人糟心的劇情不談,沈舒認為以自己現代本科的學歷,教幾個孩子認字綽綽有餘。
等孩子們學得深一點,再讓劉敬和教,也算廢物利用。
村民們十分沉默,向來村長都是有事就忙,沒事就閒,能少幹絕對不多幹,怎麼沈舒還給自己攬活兒?
在他們眼裡,沈舒此舉完全就是吃飽了閒得慌。
“舒娃子,這事兒不行,俺要是讓俺家狗蛋來上學,誰幫俺家幹活?”
“就是,這麼多活誰來幹?”
“馬上就是芒種了,咱們村所有人都要割麥子種稻子,你讓咱們去上學,這些麥子稻子誰來割誰來種?”
……
沈舒站在村口大榕樹下,一身藍袍斯文俊秀,說話的語氣卻分外有力:“我知道大家農務繁忙,尤其是割麥子的時候,一個人恨不能當兩個人用;但鄉親們也知道,咱們平梁村至今三百餘年,總共就出了三位秀才,沒人做官,沒人走出平梁村,也就沒人領著咱們雞犬升天。”
“倘若咱們一直不重視學業,咱們就永都沒有出頭之日,難道這是鄉親們希望看到的嗎?”
“當然不是。”
誰想看到自己村子一直受窮啊?
他們也想村裡有人做官,帶他們雞犬升天,可是誰敢保證自家孩子有那個靈光勁兒,一讀書就能中秀才中狀元?
要是書書沒讀好,活活幹不了,豈不是在家養了個白吃飯的廢物?
村民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就又聽得沈舒說:“一個學不進,就兩個人學,兩個學不進,就一群人學。咱們村兒有那麼多孩子,我相信總有兩個聰明的,可以承托起平梁村的未來。且,作為村長,我願意為此付出——”
“即日起,但凡肯送孩子上學的,獎勵十個雞蛋;孩子讀書讀得好,送菜送糧。”
“若是日後誰僥倖能夠讀出名堂,考試的費用和進京的盤纏我亦全權負責。”
轟地——
村民們腦子如雷鳴貫耳般炸響,一下子啥都聽不進去了。
沈舒說什麼?!
送雞蛋送菜送糧?
天底下能有這麼好的好事麼?
“村長,是真的送雞送菜送糧麼?你可不要把俺們孩子騙過去了不給。”
“村長,學堂擱哪兒建,我可以幫忙!”
“村長這份心意大傢伙都感受到了,我們絕對支援村長的決定!”
……
什麼東西能有蛋菜糧重要哩,小孩子能幹得了什麼?
把他們扔到地裡,一天也割不了幾斤麥子,上了學堂他們還能讀書,萬一就讀進去了呢?
再談遠的,日後自家孩子大了,即便考不上,去縣裡謀個差事也是好的。
讀書人的路總歸是要比普通人的路要廣,這麼一想,他們才意識到沈舒多麼有遠見,當即紛紛表示贊同。
沈舒見辦學堂的事順利推行,鬆了一口氣,笑容也燦爛了許多。
接著他告訴想送孩子上學的村民,什麼時候報名,該如何報名,報完名該幾點到,幾時放學。
按他和沈文慶商量的,早期不知道有幾個人入學,學堂便先不建,就只在村口空地上堆幾個沙盤。
等粗淺的知識過了,孩子們要做文章了,再添置些紙筆,讓他們省著點用。
不過,沈舒有更好的想法。
他想復刻現代的黑板與粉筆,給孩子使用以此節約成本,畢竟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至於學堂先不建這事兒他同意,一則建學堂耗費人力和時間,會耽擱孩子們的學業;二則若能讓村民們每次經過村口時,聽到自家孩子的讀書聲,會生出許多滿足感。
待交代完了詳細,沈舒便回到了家,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沈大同留下的祖產。
原著裡,沈大同堪堪去世,劉敬和就打著未婚夫的名義將沈家財產悉數收入囊中,讓他連見都沒見著。
要不是劉敬和跟沈文慶主動提起,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東西。
於是,沈舒翻箱倒櫃良久,從床板鑿出的格子裡翻出了個精美的匣子。
只見那匣子花紋極其華麗,光是製作的材料就無比昂貴,看那匣身漆黑油亮的色澤,猶如流銀一般,沈舒覺得這匣子少說十兩。
好在這匣子沒上鎖,一掰就開,沈舒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幾張房契和地契。
那房契和地契都不是現在的格式,上頭的文字也頗為複雜,沈舒繼承了苦情受的學識,竟都沒能看懂。
沈舒頓時啞火,這讓他上哪兒兌去?
看來,這幾張契紙是動不了了,只能圖個心理安慰。
接著,沈舒又翻了翻,發現這匣子竟分兩層,第二層放著一沓萬兩的銀票。
沈舒:“!”
不愧是祖產,誠不欺我!
饒是經過社會毒打被迫佛系慣了的沈舒,在見到這些銀票時也忍不住目光一熱呼吸粗重。
他捧起這些銀票,想到原著裡劉敬和把他這麼多錢都卷跑了,不禁咬牙切齒——
劉敬和個狗,真該死啊!
好半天,沈舒摸夠了銀票,才戀戀不捨的把它塞回匣層裡,又將匣子藏回原來的位置。
所謂財不外露,貴不獨行,若違此理,必招橫禍。
沈舒想,萬一原著渣攻又來渣他,他攜款潛逃也不是不行。
有了這些祖產託底,他對於辦學堂的事更有信心了。
第二日,他早早來到村口,就見村民們帶著自己的孩子站在榕樹下,等著報名。
沈舒請來了沈文慶,讓他幫忙做公證,證明自己所說的話真實有效,然後記下了孩子們的名字。
這一記,就記了四十多個,從兩歲的到十五歲的都有。
沈舒對抱著兩歲孩子的村民道:“志伯,您家的孩子太小了,等他大一點再讓他來吧。”
志伯眼睛一瞪:“三歲了三歲了,差一個月就三歲了,實在不行,你看俺來行不行了?”
沈舒頓時哭笑不得:“志伯你來倒是可以來,但是不送米糧,就只能幹學。”
志伯嗐了一聲,甩了甩袖子:“不送雞蛋,俺才不學哩。”
沈舒絕倒。
好在喪心病狂到把兩歲孩子抱來上學的只有志伯一個,其他人排著隊在從沈文慶那兒領了十個雞蛋等額的銅錢,就在沈舒這兒順順利利報了名。
而其他來看熱鬧的村民見沈舒真發錢,無比的眼熱,這可是十個雞蛋啊,平常他們哪兒捨得吃?
而當他們以為這事跟他們半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時候,沈舒忽然對他們說:“鄉親們,我這裡長期收雞蛋、雞蛋殼,雞蛋五文錢一個,雞蛋殼一文錢收。你們要是有吃了不要的雞蛋殼,不要扔,都送到我這裡來。”
村民們一驚,還有這種好事?
但是沈舒要雞蛋殼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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