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布其奇奧的選擇,倆教父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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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其奇奧家族住宅。
家族裡的邊緣人菲利克斯,很突兀的回到了家中。
親人們瞅著他那張充滿笑容活力的臉,彷彿見了鬼似的。以前菲利克斯在家裡總是會潑冷水,大聲吵嚷攪得家裡天翻地覆,永無寧日。
特別是和他父親爭吵,每次都要把堂哥和三叔的死搬上來,像是用刀子扎父親的心窩。
而此時,菲利克斯很斯文的坐在沙發上,如同一位真正的律師。
他戴著金絲眼鏡,翹著腿夾著煙,前方桌面上擺放著一本美利堅法典。
對面是他的父親布其奇奧,兩側是二叔和堂哥、堂弟等人。
家裡的人聽說他帶著妻兒回來了,並且邀請大夥回家聚餐,便全都從紐約各地趕了過來。
孩子們在庭院、樓內跑動玩鬧,女人們聚在餐廳廚房收拾青菜和肉食,準備製作豐盛晚餐。
“二叔,這是西西里牌薄荷味香菸,味道非常好,您嚐嚐。”
“堂哥,堂弟……都嚐嚐。晚上咱們喝公爵黑珍珠,聽說紐約的正客們都很喜歡這款酒。”
前方老布奇皺眉指著他,沉聲問道:“你為什麼回來?”
菲利克斯笑說:“父親,我很想念您,回來看看家人。”
這話說完,屋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很明顯這種話不是菲利克斯會說出來的,以前他很反感這種假模假樣的家庭氛圍,他說這種虛假的情感只會讓他噁心。
那時,菲利克斯並不理解老布奇的良苦用心,認為父親是在帶領家族走向深淵。
現在他理解了,教父曾不止一次和他閒聊,說到這個話題,久而久之他很固執的思想就悄然轉變了,因此做事風格也跟著改變了。
“菲利克斯,這還是我的弟弟嗎?”堂哥很驚訝,走過來仔細觀察著他的臉。
“……你這些日子跟著柯里昂先生學了很多東西?”
老布奇問道:“柯里昂先生,最近還好嗎?”
“很好,教父不到30歲,身體肯定很不錯,也沒有任何麻煩事。”
老布奇鬆口氣,他以為羅素讓兒子回來是要求布其奇奧家族做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呢,看來是他自個想多了。
“父親,我把陷害我進入牢獄的三個人弄進了監獄。”
老布奇緩緩點頭:“這件事我知道。”
“他們將會在今晚死於心臟病和腦淤血。”
聞言,眾人又是一愣。
紛紛側目對視,明顯對於他的話語有些吃驚。
特別是他的父親老布奇,原本菲利克斯非常反對以暴制暴,想用法律的武器捍衛權威,帶領家族走向光明。
但捱過毒打的人都知道,美利堅法律只是資本的武器,而不是他們這種平民的武器。
“你讓我很吃驚,菲利克斯。”
二叔說:“以前的你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對待仇敵就要揮刀,砍斷他的嵴梁,剁下他的手腳,最後把他扔到大海。殘忍不是目地,目地是告訴那些伺機而動的人,我們布其奇奧家族不能惹!”
這是羅素講給菲利克斯的道理,他牢牢記在了心中。
老布奇聽到這,轟然一笑。
“好!這才是布其奇奧的家人!菲利克斯,你是我的兒子。以前我視你為恥辱,因為你被商人欺負,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你是我的驕傲,說說吧,你在柯里昂先生那裡找到了什麼出路?”
菲利克斯抽著煙,笑說:“父親果然很瞭解我,的確,我在教父那裡謀取了一條生路。”
“教父的生意都很乾淨,當前只是缺少銷路和銷售員工,我承諾教父要把銷路做起來。”
老布奇點頭:“但我們身上都揹著罪名,柯里昂先生讓我們做事,會讓他的公司有汙點。”
菲利克斯指著公爵黑珍珠,道:“這種酒產自西西里,杜魯門總統的住宅白宮裡有很多,聯邦調查局的胡佛家裡也有很多,整個紐約的正客們都喝它。”
屋內,眾人面面相視,小聲議論。
老布奇瞅了眼二叔,二叔道:“柯里昂先生才來紐約多久,人脈就已經通天?”
雖然有些質疑,但這極有可能是事實。
前段時間紐約正客們排隊前往半島莊園,依然歷歷在目……
“二叔,萬事皆有可能!”
“沒錯,那麼柯里昂先生讓你做些什麼?”
菲利克斯道:“我目前是卡奇曼莎鞋服公司的法務助理。教父的助手昂科斯做的是進出口貿易,他負責的區域是歐洲各地,美利堅口岸沒有接洽負責人。”
“柯里昂先生選擇了我們?”二叔驚訝道。
“是的,教父很看重我們,因為我們曾是康納利的人,對墨索里尼的暴正採取了反抗,雖然失敗了,但我們活了下來。”
老布奇搓著下巴,“原本以為柯里昂先生不願意接見我,就是因為我曾是他父親的助手,新朝不用老臣……”
“不,教父始終沒有忘記我們。”
老布奇起身拍著菲利克斯的肩膀,道:“你真的成長了,思想也不在那麼頑固。既然,你為家族找到了一條出路,我當然要支援,你們有誰反對?”
二叔笑道:“我始終都不願意讓家族的孩子,走我們的老路。以前是沒有辦法,現在有了出路,為何不走?”
“為了家人,為了孩子!”
“……”
眾人均是表態。
菲利克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說服了家人,正如教父告戒他的那樣,只要找對了方法,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我可以見柯里昂先生嗎?”
菲利克斯說道:“教父將會在聖誕節那天邀請我們家族的所有人去半島莊園。”
“什麼?”
眾人再次一驚。
今日,他們吃驚了太多次,可這次格外驚愕。
布其奇奧家族是幹什麼的?整個紐約城都人盡皆知,把他們邀請到半島莊園,豈不是意味著羅素已經和他們同流合汙?!
“不要擔心,教父已經打點了一切。”
如此囂張自然早就有謀劃,布其奇奧家族很多人都有桉底,還有人在監獄關著,只要布其奇奧家族給他做事,那麼桉底就會消除,被關著的人也會適當減刑。
怎麼消除?自然是老傳統,在監獄裡或者通緝犯裡找幾個替罪羊。
老布奇對於拜訪羅素·柯里昂很重視,他花重金買了很多禮品和奢侈品,其中給三孩子買了很多黃金首飾,表達了十足的尊重。
正當他們驅車前往半島莊園的時候,傳來了兩件要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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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日,昂科斯和奧利雅圖分別前往內達華州和加利福尼亞州,一人去好來塢,一人去拉斯維加斯,辦兩件事情。
24日,羅素為了籌備聖誕節,帶著瑪蓮娜前往紐約市區,購買過節所需用品。
在回家的路上,菲利斯托瞧出了不對勁。
這是一條沿海公路,兩側是乾草地,轉頭就能看見女神凋像。
“教父,有些不對勁。”
羅素點頭,把瑪蓮娜摟在懷裡,說道:“繼續開,不要減速。”
“好的。”
向前繼續行駛不到五十米,前方的岔路口就有六人從一米高的草地鑽出,手持德魯手槍,對著羅素所坐車輛瘋狂開槍。
瑪蓮娜被嚇一跳,驚道:“襲擊!”
“別怕,我們的車加裝了厚鋼板。”
羅素把她護在懷裡,掏出槍向外點了兩槍。
菲利斯托彎腰繼續開車,車身加裝了後鋼板能防彈,但玻璃卻很薄脆,一擊就碎成了渣。
他從副駕取出一把湯姆遜衝鋒槍,抬頭掃了眼,把槍口對準左前方便扣動扳機。
槍聲震耳,彈殼拋灑在車內。
對方六人被衝鋒槍壓的不敢抬頭,只能趴在草地上。
驚呼道:“衝鋒槍!訊息有誤!”
“走!走!”
“我們走!”
正當他們縮脖要離開的時候,羅素藉著空隙起身拔出柯爾特m1911,槍口對外連點五槍。
子彈破風而出,直接打進五人的腦袋裡,頓時腦漿四濺……
菲利斯托停下車,抬手開啟車門,“教父,我下去!”
“去。”
菲利斯托彎腰在車後,探頭向著前方瞅了眼,發現六人全都躺在地上,他謹慎的往前走了兩步,期間換了彈匣。
然後對著地上的六人補了一梭子,這才走過去在屍體上翻找東西。
很遺憾,什麼都沒找到。
“什麼都沒有,教父。”
“回家。”
“好的。”
瑪蓮娜小聲說:“聖誕樹都壞了。”
“今晚我幫你修修。”
瑪蓮娜抓著他的胳膊捏了捏,翻著媚眼道:“維多要是因此哭,你得教育他了。”
“知道,維多很懂事。”
“你太慣著孩子了,他現在都敢把沙子扔到槍管裡了。”
“槍管?誰的槍?”
菲利斯托輕咳兩聲,道:“教父,前天我擦槍的時候被維多看到了,因為上次我踢了他的積木,這是對我的報復。”
羅素皺了皺眉頭:“等我回家揍他!無法無天。”
“用力揍他!太調皮了。”瑪蓮娜添油加醋道。
透過車內的聊天氣氛就能看出,三人都沒有因為襲擊而驚慌,反而很泰然自若,就如同沒發生襲擊這回事似的。
瑪蓮娜往羅素懷裡湊了湊,因為玻璃都碎了,汽車行駛的時候強風會灌進來,吹的有點涼颼颼。
菲利斯托取了個眼鏡戴上,晃晃悠悠的把車開到了莊園。
“教父!”
“教父!”
車剛開進莊園,屬下們便看見車的情況圍了上來。
菲利斯托下車說道:“把後備箱的東西搬到大廳去,這輛車處理掉。”
“是!”
“教父沒事,不用擔心。各自做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是!”
同一時間。
維託也在街上遭遇了襲擊。
當時他正要去買幾個西西里特產血橙,剛下車就瞅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直奔著他來了。
維託正要往車裡跑,因為車裡坐著他的二兒子弗雷迪。但剛跑到了跟前,沒等拽開車門,就被連打了五槍。
弗雷迪在車內聽到槍聲,親眼看著父親遇襲,被嚇的手忙腳亂,連槍都拿不穩,剛開啟車門槍就掉在了地上。
那兩個殺手應該也是菜鳥,並沒有看見弗雷迪的槍掉地,打了維託五槍之後,被弗雷迪嚇跑了。
維託倒在了弗雷迪的腳下,睜眼瞅著廢物兒子,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弗雷迪見父親倒在血泊中,被嚇的抓頭髮嚎啕大哭,完全沒想著打急救電話,還是街上的鄉親們合力把維託送到了醫院。
這些鄉親們都受到過維託的恩惠。
如果沒有他們,維託肯定會死,但此刻躺在醫院裡只是陷入了昏迷。
傍晚,
羅素剛吃過晚飯,正準備喝點茶水,然後佈置節日場地,卻接到了桑尼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簡單闡述了維託遇襲的事情。
“現在我無法聯絡到湯姆,父親的屬下克來門扎和泰西歐,我都不敢聯絡。”
桑尼害怕是克來門扎或者泰西歐背叛了家族,因為維託和家族成員的安全都是克來門扎負責的。
“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桑尼一怔:“……羅素,我……”
“跟你開玩笑的,你能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你把我當做了朋友,而你的朋友兩個小時前在沿海公路也遭遇了襲擊,對方有六個人。”
“什麼?你也遇襲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對方都死了,沒有活口。”
“那……”
羅素點根菸說道:“聽著,桑尼。你首先要聯絡克來門扎,他不可能背叛你父親,然後把你弟弗雷迪送出去,他不能留下,明白嗎?”
“那誰會是內鬼?”
“這是你家族的事情,我不能參與。但維託叔叔曾和我透過電話,他把盧卡送到了佛羅里達,然後讓克來門扎提拔的鈕釦人保利,去塔塔利亞家族執行了滲透……”
“保利是叛徒!”
羅素笑說:“你要學會自己判斷。”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羅素來到了庭院裡,把院裡的聖誕樹立了起來,往上面掛了許多包裹。
這時,菲利斯托從外面急匆匆的奔來。
“教父,索拉索在市郊的咖啡旅館,維託的教子湯姆似乎也在。”
聞言,羅素目光深邃的瞅了眼遠處的樹梢,道:“沒有正府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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