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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量監控畫面的丟失,加上現場被破壞,在專業的後勤部下屬安排下,這起事件很快被偽裝成了恐.怖.分子引爆.炸.彈後選擇自盡。

在簡單做了一個筆錄以後,禪院甚爾和神祈很快擺脫了與這件事的關係。

出於對於禪院甚爾願意陪同自己去做筆錄的感激,神祈自然而然地提出了送禪院甚爾回去的提議。

已經無比確定這位伏黑祈富婆身份的禪院甚爾當然不會拒絕對方的好意,更別提他已經把某個中介打發走了。

經歷了萬萬沒想到的警局參觀後,禪院甚爾坐在車上。

藉著倒退的路燈,他舉起手,看著在救護車上詳細檢查後,被某位大小姐認認真真塗上藥膏的幾不可見的傷疤,認真懷疑,幸好她及時塗上了藥膏,要不然這傷口直接好全了。

這麼一點小傷就被認真對待的感覺,讓禪院甚爾有些不自在。

側過頭,瞥了一眼一旁富婆的發頂,禪院甚爾認真思索——這是什麼人世間的稀有物種?

但是很快,一旁的神祈打斷了他的思索:“甚爾,你下次什麼時候上班?”

侍應生工作辛苦,她想要了解一下禪院甚爾的排班,以便方便確定之後的見面時間。

猛地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份“工作”的禪院甚爾可沒有繼續偽裝侍應生的打算,果斷開始睜眼說瞎話:“我本來就是短期工,今天也就是最後一天上班了。”

同時,他也發出了自己的暗示——他沒有經濟來源,非常適合與富婆達成一些不可描述的交易。

但是神祈沒詢問禪院甚爾接下來的打算,也沒有幫禪院甚爾找工作的想法。

見識過了禪院甚爾“勤勉”“努力”“刻苦”等一系列人設,她開動腦筋,暗自思索:兩人只是見了一面,這樣沒距離感可能會嚇到禪院甚爾這樣的普通人。

更何況,禪院甚爾這樣的人,肯定有自己的計劃。

因此,她直接與禪院甚爾的殷殷期盼失之交臂。

車停在了禪院甚爾說出的地址樓下,看禪院甚爾準備說再見,神祈經過一路思索,也下了車,面對面建議道:“甚爾,關於明天的安排,我有個想法,最近我收到了很多邀請函,我們可以一起去聽學術講座。”

接受教育,是一個兩個人都能平等參與的場合,又是一次能給予無形知識財富的機會。

禪院甚爾曾經那麼努力發奮學習,應該會很喜歡這樣的機會?

因此,神祈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妙,並興致勃勃地追問道:“你是什麼專業的?”

她早就把禪院甚爾的資料記得清清楚楚,裡面清清楚楚地寫了禪院甚爾畢業於數學系,但是“伏黑祈”並不應該知道,所以她只能乖乖巧巧把這個問題拋了出去。

可惜她只是參加過自考,抽空聽過一些課,憑藉自己真本事拿到了經濟學碩士,根本不懂普通大學生上大學後,對於自己專業由愛生恨的心理轉變。

若是遇見了一個普通人,對方大概是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想法,甚至委婉拒絕。

所幸,這輩子和義務教育就沒什麼關聯,更別提是高等教育的禪院甚爾更是不懂這樣的基本法則。

他認真地覺得——這位富婆好像在為他好。

頭一回被邀請參加這種場合的禪院甚爾再度恍恍惚惚。

這輩子,他的天與咒縛讓他和“咒術”毫無關係,沒想到活到了二十多歲,突然和另一個“學術”扯上了關聯。

他一時間進退維谷。

第一種回答:老實坦白自己沒有接受過任何教育。

這種情況明顯不符合普通人的基本特徵,是下下策。

第二種回答:偽造自己的學歷水平。

一旦繼續被追問,那同樣是分分鐘被拆穿的結果。

畢竟出身在禪院家的他這輩子註定被困於咒術界,頂多上一個族學。

禪院甚爾眼睛微眯,看向路燈下問得坦坦蕩蕩的女孩子。

他早已註定和她這種義務教育鋪就的普通人成長道路截然不同了。

大概是想起了那個垃圾家族,禪院甚爾心頭莫名多了幾分煩躁。

兩者相比取其輕,自己隨便扯一個專業,然後就迅速切換話題就好。

禪院甚爾掀起頭腦風暴。

回答什麼呢?賭馬麼?賭馬算是專業麼?

馬匹管理?

另一邊,被禪院甚爾結束通話了電話,出於對於這位金牌殺手精神狀況的懷疑,孔時雨開著自己的汽車來到了禪院甚爾的公寓樓下。

然後他很快注意到了那一輛過分顯眼的豪車,並非常順便地聽到了這段對話。

對這位老夥計知根知底的孔時雨差點發出鵝叫。

他強行不發出聲音,在車上笑得前仰後合,扭成一條蛆:“禪院甚爾,怎麼可能讀大學,還有專業……”

笑著笑著,孔時雨突然想到了什麼——很久很久以前,在聯絡人偽造禪院甚爾身份的時候,他好像有在禪院甚爾的學籍情況上填什麼東西。

要是禪院甚爾胡說八道了什麼專業,後期伏黑家調查出來不對勁的話,禪院甚爾不僅得徹底失去這次與富婆接觸的機會,而且很可能徹底得罪夜兔安保公司,平添不少麻煩。

正當禪院甚爾即將信口胡謅的時候,就收到了來自孔時雨的簡訊——“數學系!!!!!!”。

立刻意識到某個中介正在圍觀,禪院甚爾看著手機裡的字樣,只覺得一頭霧水。

直覺告訴他孔時雨幹了什麼好事,但是面對著神祈熠熠生輝的期待,禪院甚爾依舊面不改色,說了一個“數學系”。

神祈並沒有察覺到這短短的兩秒時間內,自己就差點拆掉禪院甚爾的馬甲。

得到了自己預料之中的答案後,神祈便朝著禪院甚爾揮揮手道別:“那我之後把邀請函發給你,你今天也受了傷,傷口不要沾水,注意身體~”

等神祈的豪車開遠後,孔時雨才從偏僻角落裡的車裡鑽了出來,面上滿是真誠的不解:“今天的任務應該挺輕鬆?你怎麼還受傷了?”

近看打量了眼禪院甚爾後,孔時雨就發現了他額頭還未被拆下的hellokittyOK繃,本就在車裡笑得肚子疼的他果斷放聲大笑。

禪院甚爾回敬了一個笑容:“那所謂的數學系又是怎麼回事呢?”

原本嘎嘎嘎亂叫的孔時雨立刻像是一隻被揪住命運脖頸的鵝,再也嘎不出來了。

互相交換資訊後,兩個男人在客廳都陷入了沉默。

打破這一沉默的是禪院甚爾手機收到訊息的震動。

下一秒,這輩子沒學過英語的天與暴君看著全英文的邀請函,再度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察覺到禪院甚爾的目光,求生欲旺盛的孔時雨立刻用翻譯軟體把邀請函的重要資訊翻譯全了。

不過,孔時雨還是認真提出了質疑:

“連邀請函都是全英文的,你確定你明天可以?”

總感覺讓小惠去,都比禪院甚爾靠譜啊!

禪院甚爾繼續沉默。

作為專業的後援團兼吃瓜群眾,孔時雨覺得這樣不行:

“禪院家的族學究竟教了什麼東西?”

他從網路上找了一本高等數學的基礎教材電子版:“你過來看幾眼,也不要求你全懂,但能不能稍微有一個數學系畢業的樣子。”

看著上面的導數、微積分,各式各樣的數學符號讓禪院甚爾眼前一黑,從來沒覺得語言如此博大精深過。

指著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字元,禪院甚爾難得真誠地發問:“現在找富婆,都這麼捲了?”

孔時雨抽搐了嘴角,看穿了禪院甚文化水平的他認真建議道:“要不先從小學數學開始?簡單速成一下?”

“你覺得我是一個晚上就能學到大學水平的人?”

禪院甚爾懶洋洋倚在沙發上,幽綠的眼睛中瀰漫開一層倦怠。

他對自己的水平有數。他的天與咒縛換取的是身體素質,又不是變態發育的智商。

反正他習慣自暴自棄了,這次自暴自棄也沒事吧。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再度震顫。

“甚爾,明天是個好天氣!期待!(開心)”

哪怕只是一句話,他都能在耳邊幻想出那個傻乎乎的兔子小姐,帶著對於未來熱忱的上揚聲音,清脆,神采奕奕。

她明天應該會等他吧……

禪院甚爾看向窗外的星空。

明天應該是個適合出門的好天氣?

禪院甚爾坐起身,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孔時雨的電腦扒拉了過去。

“怎麼了?”孔時雨完全沒反應過來。

禪院甚爾的視線沒有分給孔時雨一分一毫,他直接鎖定著螢幕中的關鍵詞:“雖然不懂數學,但是把這個目錄背出來問題還是不大。”

儘管他依舊學不會,但背一部分後,明天見面就不會什麼都說不出來。

只要運用得當,沒準就能混過去!

第二天。

這一次,吸取了前一次的經驗教訓,為了能夠符合普通富家大小姐的形象,神祈聘請了專業人員進行了形象設計。

本以為提前十分鐘等在入口處就可以,沒想到剛到門口就遇到了早就等在這裡的禪院甚爾。

在她注意到禪院甚爾的同時,禪院甚爾也看到了她。

因為已經入秋,所以她在連衣裙外套了米白色的風衣,簡單的珠寶配飾點綴其間,好似剛下場的秀場模特。

禪院甚爾的視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她化了手法很高超的妝,這些衣服也有很大機率是全新的。

對比昨天在宴會上的裝扮,今天這位兔子小姐明顯花了更多小心思。

而這樣背後的含義明顯是不言而喻的。

神祈與禪院甚爾兩人肩並肩來到了人來人往的講座大廳。

因為這是一次面向知名企業高管的行業學術講座,所以大部分人都衣冠楚楚,而普通穿了一件純色短袖的禪院甚爾則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神祈好像並沒有發現這一點,找到兩人的桌籤後,就和禪院甚爾分享了一下昨晚臨時背下的這位教授的生平和主要研究領域,突出強調一下這位數學大家的優秀,為自己邀功。

禪院甚爾注視著她,她汪藍眼眸像極了海天一色的美景,尤其是在她娓娓而談的時候,那雙眼睛波光粼粼,整個人閃閃發亮,是讓禪院甚爾很願意傾聽的長相。

只是她說的大部分話語,禪院甚爾都沒有聽懂。

連最簡單的學術概括都聽得雲裡霧裡,禪院甚爾一點也不意外地發現——正式開講後,他只聽懂了開場白。

後面的那一大串,就不是他這顆大腦能夠理解的東西了。

哪怕接連不斷做任務都不會睏倦的身體,在這樣堪稱恐怖的魔音攻擊下,連抵抗睡意都變得極為勉強。

面對過分專業的數學建模,就算對於數字極為敏感,但是沒有系統學過數學的神祈同樣被聽得頭暈眼花。

瞥了一眼正襟危坐、嚴肅認真的禪院甚爾,再瞥了一眼大部分在幹別的企業高管,神祈忍不住小聲詢問道:“甚爾,你聽得懂麼?”

昨天剛得知自己是數學系畢業生·禪院甚爾一本正經地謙遜(胡說八道)道:“聽得懂一部分。”

他聽得懂這位教授日語說得不錯,僅此而已了。

他幽綠的眼眸沉靜如湖泊,頗有種舉重若輕的沉穩,透著智慧的神采。

只聽懂了皮毛的神祈偷偷吸了一口氣:禪院甚爾竟恐怖如斯!

本來她打算和禪院甚爾溝通一二,但是這並不是她瞭解的領域,萬一暴露自己的無知就不好了。

於是,兩人一邊認真聽講,一邊用沉默偽裝著自己對於數學的瞭解與熱情。

哪怕是蹲守任務目標或者等待報酬到賬,禪院甚爾和神祈都從未覺得時間流逝得慢。

回憶著孔時雨自信的“我以前透過公務員考試幹過刑警的,怎麼卷我還是瞭解一點的”,困到極點的禪院甚爾掏出了孔時雨力薦的清涼油,塗在了太陽穴兩側,略帶著些許刺激的清涼感瞬間讓禪院甚爾精神了不少。

察覺到神祈好奇的目光,禪院甚爾立刻解釋道:“這位教授說得有些高深,大腦有些累,這個可以提神。”

從來沒有感受過普通人應試教育痛苦的神祈也不由試了一下,對於禪院甚爾的信服更是達到了巔峰。

細節見真章!

禪院甚爾,果然是個學霸!

臺上,似乎是覺得自己講得太嚴肅、不貼合企業實際了,這位教授喝了口茶水:“不好意思,和我帶的研究生上課多了,講的內容稍微偏了一點。”

“接下來,我舉個例子,比如日本非常有名的賭馬,其實也蘊含著機率論的問題。”

因為內容逐漸變得通俗易懂了一些,所以神祈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加上內容更加傾向於實際應用,神祈也不由多了幾分聽講的興致。

只是,她突然發現原本坐姿端正的禪院甚爾向前傾了傾,眼睛就像打了手電筒,亮得驚人,一下子爆發了恐怖的學習熱情。

他還舉起手機試圖拍下教授的PPT,奈何PPT上的字太小,手機照片無法看清。

因為PPT切換得比較快,有些內容沒辦法當場理解的禪院甚爾認真地掏出了紙和筆。

雖然現在看不懂,但是他的記性好。

“天與咒縛”的身體素質也為他帶來了寫字很快的增益。

看禪院甚爾一字不落地寫得飛快,神祈也不由有了一種被卷的感覺。

禪院甚爾以前果然是個勤奮學習的好學生,也只有這樣的人能夠在那樣艱辛的情況下,依舊實現學歷的蛻變。

唯一讓這層勤勉學霸光環稍顯黯淡的是,他的字怎麼……不怎麼好看……

不過,或許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破開那層慵懶,此時此刻,他的五官都充斥著因執著而產生的銳利,在窗外陽光也甘為他的陪襯,為他鍍了層金邊。

神祈毫不懷疑——這樣的人,打定主意做什麼,往往會所向披靡。

她很喜歡,因此神祈直接忽略了他字不好看的小小瑕疵。

開啟自己的筆記本,神祈同樣開始對於重點進行記錄。

雖然來這裡主要是出於與禪院甚爾增進關係的目的,但是這樣的講座機會並不多,既然選擇了這裡,自然要學一些東西。

伴著教授說“我們中場休息十分鐘”的話語,神祈和禪院甚爾終於停了筆。

“甚爾,我這裡沒有來得及看到。”

神祈借閱了一下禪院甚爾堪稱人體印表機的筆記,認認真真和禪院甚爾交流了起來,“這裡我沒聽見,剛教授怎麼說的?”

禪院甚爾回憶了一下剛教授的原話,和神祈一起盤著數學邏輯。

當兩人齊心協力,把疑惑都理順後,神祈伸出手,示意禪院甚爾同樣伸出手。

禪院甚爾不解地伸出自己的手後,另一隻小小的,帶著幾分溫熱的掌心輕輕與他的掌心相貼,然後一觸及分。

完成擊掌動作的她笑得燦爛:“下半場,我們繼續加油!”

禪院甚爾突然感覺到,有一個人與自己躺在同一條戰壕裡,與自己並肩作戰著。

禪院甚爾也隨心回應道:“加油!”

聽到教授“大家準備一下,休息時間結束”的聲音,兩個人立刻坐直身子。

又抹了一層清涼油,兩人握緊了筆,做好了繼續戰鬥的準備。

與此同時,兩人不約而同地思量到——原來這就是普通人約會的感覺,確實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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