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文男主被我掰彎了 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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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發生什麼他害怕的事情不說,萬一讓家裡人知道了,問起來,沈禾保不準要露餡。
他倒是不用擔心戚拙蘊這頭了,畢竟兩個人一起出櫃,他的地下戀情物件就是戚拙蘊本人。
這廝根本不是稱職的監護人,監守自盜。
然而他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他的姨母以及舅舅表哥們,通通都還不知曉此事。
出櫃就是個難題。
出櫃難題跟早戀難題疊加,可能還要算個微微的違反社會倫常因素在內……
沈禾盤算,他這也算不上早戀吧。這個阻礙可以扔掉。
但並沒有好多少。
戚拙蘊好像完全不怕。
沈小公子於是開始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氣。
他抱著胳膊,看戚拙蘊處理公務:“你為什麼不害怕?是不是因為你是皇帝,所以你可以以勢壓人?”
常言說得好,君命難為。
戚拙蘊要是擺皇帝身份,誰敢說個“不”字?
戚拙蘊很無奈,他放下手裡的奏摺,乾脆的將人抱過來,摟在自己懷中,然後靠在沈禾的肩頭,讓他窩在自己懷裡的姿勢繼續批紅,不時在沈禾耳尖親一口:“禾禾想哥哥以什麼身份?”
沈禾心頭哼哼,那還用說?當然是男朋友啊。
他撅著嘴,用氣音哼了一聲,讓戚拙蘊領悟。
好在皇帝陛下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加之他懷裡這隻要撒嬌撓人的貓是從小養大,脾性他再清楚不過,只這樣哼一聲,足夠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戚拙蘊抬手,捏住沈禾的嘴唇:“那哥哥便是跟禾禾私定終身的未婚夫,等到時機合適,身為兒婿自然是該上門一一拜見請罪。”
沈禾:“……”
他拍掉戚拙蘊的手,小聲嘀咕:“那倒也不用請罪這麼嚴重……”話說回來,“兒婿”是什麼奇怪的稱呼啊!
沈禾心裡出櫃的焦慮緩解了一點點。
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捧著話本子準備繼續看的時候,戚拙蘊忽然摸著他的頭髮,問:“禾禾,不若你搬回東宮,哥哥處理完朝中事務後,也回東宮見你,就與從前一樣,好不好?”
東宮無太子,後宮也沒有其他人,他這個皇帝在哪裡過夜,實則區別不大。
頂多是文官不滿,在朝堂上嚼幾句罷了。
他的指尖拂過手中烏黑細軟的髮絲,懷裡的人思考了好一會兒說:“也不是不可以呀。”
戚拙蘊於是笑起來,扭頭吩咐忠洪:“出宮去安排,讓連翹與忠言他們將禾禾的東西收拾好,莫要落下東西。”
沈禾:“等等,可是我搬回東宮,日後姨母跟表哥他們問起來怎麼辦?”
太子都成皇帝了,他住東宮太逾矩了吧?
他敢住,但是不想以後出門遇見文官,被追著打。
戚拙蘊說:“無妨,哥哥會處理好這些的,只要禾禾高興,這些事不算麻煩。”
“是麼?”沈禾狐疑。
戚拙蘊問:“你還不信哥哥嗎?”
沈禾立馬安心了!
戚拙蘊可是最牛逼的!世上沒有他幹不成的事!
沈禾還有一份微末的憂心。
憂心於戚拙蘊登基後,那段叛亂的劇情。
尤其是叛亂的尾聲,屬於他的死亡結局。
沈禾什麼都沒說,他覺得沒有這樣的必要。
戚拙蘊怎麼可能殺他?
如果他真的按照原本的劇情,走向了那樣的結局,那麼就是劇情的不可抗力,是他無論如何掙扎都沒有用處的。
既然這樣,不如不說,徒增憂慮。
沈禾低著頭,拿這段時光當最後的日子。
活下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如果,如果萬一,沒能活下來。
希望戚拙蘊不要忘記他。至少,請別太快。
第109章謠言四起
沈禾收拾收拾搬回東宮。
好幾天後出門去問問難兄難弟的情況。
不問問,怕戚厭病這廝被他哥打死。
然而沈禾去恆親王府,不知為何門房面露難色的對他道:“小公子,小郡王被關了禁足,世子殿下出了京都,要過上許久才會回來,放話說回來之前,小郡王都不準出門……這,不是小的不想為您傳話,是世子的命令不敢違抗。”
沈禾心想,這麼嚴重?
都被禁足了?
世子出京辦事,沒個十天半個月不可能回來,豈不是說戚厭病至少要被關大半個月?
沈禾不禁同情起來。
說起來,戚厭病還算是被他慫恿的,他要不要想法子,把戚厭病弄出來?
他想起沈硯也還沒回京。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沈禾回到東宮的時候,還在思索這件事。
還沒思索完,就聽忠言在外頭傳話,說是宋少傅來尋沈禾。
不對,現如今太子登基為帝,宋少傅跟著升官,已經被封為當朝太傅。
宋臨安就算成了當朝太傅,也能抽出空來教學生,簡直相當有師德了。
宋太傅的學生,沈小公子就慘了。
垮著長臉,苦兮兮起身,看見老師後還得露出禮貌的笑容,乖乖喊:“少、太傅。”
宋臨安手中卷著本書,走進後說:“陛下命我來為小公子教書,說是來年,想看小公子下場,做陛下的第一位狀元郎。”
沈禾:“……”
要不還是鯊了他吧!!
世界上有比家長雞娃更恐怖的事情嗎?
有!
那就是原本的雞娃家長變成了男朋友!
更加雞娃了!
沈禾懷中被塞了書,宋太傅說:“小公子這一年也玩的夠久,鬆懈許多,上次問小公子的問題,錯處叫小公子回去寫了自檢書,這樣久的時日,小公子可是忘了?”
沈禾尬笑:“沒……放著呢,太傅您等等,我去找一找。”
錯題分析嘛,這東西他都寫熟的不行。
沈小公子想借個理由,再拖延一會兒上課時間。
可宋太傅何等火眼金睛?
作為一個熱愛收學生,教導學生的人,他太明白學生的小把戲了。
特別是不愛讀書的沈某人那些小把戲。
宋臨安說:“不必,小公子先上課吧。待今日的課業授完,小公子再去尋,明日我來時,小公子再給我便好。”
沈禾:QAQ
不想讀書,嗚嗚嗚!
哥都活兩輩子了,成年兩回了,就不能安心躺下來擺爛養老,談談戀愛吃吃好吃的看嗎!?
宋太傅無情的讓人鋪紙研磨,筆與書一道塞沈小公子手裡,開始講課。
還不忘補充:“小公子請專心聽課,授課結束後,有什麼不懂的便問,另外,我會問小公子對文章的見解,小公子聽課時一道思索。”
沈禾:“好的太傅。”嗚嗚嗚,還課後提問,檢查走沒走神。
沈禾彷彿頭懸梁錐刺股,精神百倍的聽著宋太傅講課。
生怕哪裡漏掉沒有聽清,導致課後提問挨批評。
不用猜都知道,要是挨批評,戚拙蘊一準兒知道,晚上要回來取笑他。
沈禾忿忿。
他聽的認真,白皙的臉頰都似乎繃得緊緊的。
下人們於是眼觀鼻鼻觀心,不出聲打擾小公子,只盯著宋太傅與小公子的動作,及時的上前磨墨,或是送上茶水解渴。
宋太傅講課是有些牛逼在身上的。
沈禾都聽累了,講課的還沒累,反而能夠繼續侃侃而談,只偶爾喝口茶,潤潤嗓子。
沈禾便聽邊記筆記。
這樣一日,很快就過去。
時間總是這樣,在人越全神貫注做事的時候,溜走的越快,不讓人察覺。
宋太傅問了沈禾問題,一連問了七八道,後頭兩道有些難度,沈禾眼眸眨眨,思索好一會,在宋太傅快以為他答不出的時候,磕磕巴巴的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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