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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拙蘊喉結滾動,輕輕啄吻臉頰紅潤的少年,彎著眸子問他:“禾禾喜歡這樣麼?”

沈禾終於被拉回注意力。

他坐在戚拙蘊的腿上,比戚拙蘊多了一層原始高度,卻不能俯視戚拙蘊,只能平視。

沈禾小聲說:“唔……嗯,還好,還好。”

說話的時候小眼神四處亂飄,沒忍住舔了下感覺有些許奇怪的嘴唇。

該不會被戚拙蘊親腫了吧?

得益於上輩子多年的宅男經驗,沈小公子腦子裡迅速冒出了很多合理的以及不合理的描述,眼神更加的不敢落在戚拙蘊臉上,連帶著耳朵變得通紅,快滴血般。

戚拙蘊在心中想,吃不到的時候難以忍耐,原來能夠光明正大吃到嘴裡的時候,會更加難以忍耐。

貪慾果然是個得寸進尺的東西。

他黑眸盯著沈小公子,見人小眼神四處亂飛,就是不肯好好看人,一副羞恥窘迫得恨不得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不敢見人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很想突破底線。

但這種時候,青年皇帝那條對沈禾的底線,又忽然變得極高,極其牢固,輕易不可突破。

他剋制的親吻,然後剋制的注視少年,甚至不會在少年害羞窘迫的時候,在格外加以挑逗,反而是默默無聲的溫柔注視著,等待他能夠適應這樣的變化與親近。

他溫柔的安撫沈禾,託在少年後腰的手掌輕輕拍撫著,低聲哄他:“不必害羞,禾禾,這是愛人之間理所應當的事,你不會,哥哥可以教你,一點點的學會。”

戚拙蘊打量著少年的神情,見他的羞恥心似乎壓了下去,變得鎮定許多,翹著唇角開始逗弄:“所以,禾大人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若是覺得勉強,可是覺得下官做的不夠好?還請禾大人不吝賜教。”

沈禾坐不住了。

他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被他狠狠拍飛!

沈禾打量戚拙蘊兩眼,很是氣憤道:“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羞恥!大白天的呢!”

戚拙蘊被指責了,還挺無辜:“是白日,但門窗管著呢,況且哥哥只是親親你,又沒有做其他的事。”

沈禾受不了,他推著戚拙蘊就要從他腿上跳下去,板著臉,義正言辭道:“你堂堂皇帝,怎麼這麼不務正業!好多摺子等著你去瞧,你要是不瞧,那些官員們如何做事!?好了,辦正事!”

沈小公子力圖從道德制高點打擊戚拙蘊。

奈何戚拙蘊的臉皮實在厚,要不說玩兒權謀的人心都髒呢?

他聞言笑著說:“皇帝也有昏君。昏君不處理政務,是因為禾大人不肯回答。”

沈禾渾身都熱,他覺得自己身上出了汗,再受不了跟戚拙蘊這樣貼在一起。

他拒不回答,吃奶的勁兒都快使出來了,只弄得自己形容狼狽,根本沒辦法從戚拙蘊這廝手裡跑掉!

沈禾恨恨:“你吃了什麼飯,力氣這麼大!”

可惡啊!

戚拙蘊很是鐵石心腸的說:“與禾大人吃的是同一鍋飯,奈何禾大人聽不得逆耳忠言,總愛嗜甜,現在反倒是怪起諫言的忠臣,哥哥好生冤枉。”

沈禾:“……”

好好好,人身攻擊是吧,舊事重提是吧,擺監護人的譜是吧?

沈禾狗膽包天,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用力推著戚拙蘊往小榻後躺。

他推的猝不及防,戚拙蘊只防著他後仰掙扎,沒想到人會跟著自己一起倒過來,真讓沈禾推倒在了小榻上。

沈禾動作格外快,不等戚拙蘊反應,撐著小榻往前蛄蛹一截兒距離,坐在了戚拙蘊的腰腹上,讓他無法發力起身,兩手按著戚拙蘊的衣襟,低著頭說:“你親的一般,我教你還差不多。”

然後俯下身去,咬住了戚拙蘊的唇瓣,小狗亂舔般的胡亂親著。

他毫無章法,完全是一時熱血上頭,魯莽做出的行動。

還有一份被誘惑的因素在內。

戚拙蘊真的很好看,他依靠著小榻,微微抬著頭與脖頸妄圖起身,衣襟被沈禾折騰得鬆散凌亂,仰頭看著的時候,哪怕是錯愕,都帶著溫柔的笑意跟無限包容,好像沈禾幹什麼都不會生氣,只會笑著抱住他,由著他來一樣。

沈禾心跳的砰砰作響,咬了下戚拙蘊的下唇,整個人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渾身都激動無比,血液在心臟用力的泵壓下,流速加快,全身的溫度都像是因此升高,頭頂隱隱要冒煙了。

他一擊即離,趁著戚拙蘊被襲擊的回不過神,從男人身上爬起來,跳到地上,然後跑去門口,開門之前甚至不忘記摸摸自己衣服跟臉,確認沒有很混亂後,用力將門開啟,對著外頭的人嚷嚷:“忠洪!好熱!有沒有冰盆,再送兩盆進來吧!”

被推倒在小榻上的戚拙蘊撐著身子,坐起身後摸摸自己被少年咬的微痛的下唇,若無其事的拉著自己的衣袍,站起身掩蓋住一些慾望。

沈禾見他站起來,還以為戚拙蘊準備報復回來,人跟做賊似的竄出去了。

腳步細碎,聽起來是去找忠洪,跟著拿冰盆。

戚拙蘊吸了口氣,頭一次感受到,原來京城的夏日的確很熱,讓人難以忍受。

連外頭的蟬鳴都顯得聒噪惱人極了。

……

落荒而逃的沈小公子回來時,青年帝王已經擺起了明君樣,坐在案前低頭看著奏摺。

他眉目低垂,薄唇比往日裡微微紅上一些,看起來少了很多冷淡與高高在上的氣勢,平易近人的不像是個皇帝。

沈禾靠在冰盆邊,看忠洪讓人將冰盆放得離小榻極近,冰塊散發的涼意壓著人心中的燥熱,讓人頭腦變得清醒。

沈禾才滿意的坐上小榻另一側。

他瞧戚拙蘊看摺子的模樣,瞥了兩眼後收回視線,然後去摸忠洪貼心準備的書冊。

好幾本,是沈禾最近忙著策劃跑路,沒空看的新話本子。

他摸來一本,津津有味的翻看,然後沒忍住,咬著下唇嘿嘿偷笑兩聲。

惹得戚拙蘊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

戚拙蘊彎著唇垂眸,硃筆在摺子上批註,寫完一本放在一側,低醇的嗓音問:“禾禾,你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同哥哥交代呢。”

沈禾:“?”他豎起耳朵。

幹什麼?又要釣魚執法?

沈禾可熟戚拙蘊這套,總是問人問的不明就裡,不點清楚自己的問題,唬得人心虛,張嘴叭叭叭就將所有的底細交代了。

沈禾上過可多次當,現在他可不會吃這種虧。

當他小孩兒呢?!

他裝傻充愣:“哥哥你說什麼呀?”

然後翻一頁手裡的話本子,假裝自己看得全神貫注,沒有空聽戚拙蘊的話。

戚拙蘊說:“說說沈小公子是何時有了心悅之人,何時籌謀下江南,又是看中了江南什麼樣的男子,準備尋來做自己的妻子。”

沈禾:吃醋是嗎?是吧?

嘖嘖嘖,還假裝不動神色的專心批摺子,別以為哥沒看出來!

沈禾一邊喜滋滋,一邊為自己辯解:“沒有的事!我哪裡知道江南有什麼樣的男子?況且,我也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有了心悅之人。”

沈禾說著,想到什麼,眼睛發亮,話本子也不看了,扔在小榻角落裡,從懷裡掏吧掏吧,摸出他揣了一早上的小老虎:“哥哥!我在我床底下找到的!”

沈禾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戚拙蘊的小布偶是怎麼掉到他床底下的。

分明從搬出東宮後,戚拙蘊就一直忙碌的要命,沒有見過他多少次。

沈禾又不傻,相反,一旦找準方向,他猜起來快得很。

他想到他時常做的夢,夢裡的戚拙蘊總與他親吻,想到嘴裡若有若無的甜味,還想到連翹與忠言他們有時候沒能藏好的古怪神情。

他以前沒想那麼多,認為戚拙蘊是個直男,根本不會往這樣奇怪的方向聯想。

現如今一堆疑點串起來,沈禾越想越覺得很多事情可疑。

他已經開始懷疑前年,戚拙蘊醉酒戳他那次,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

但沈禾又不太敢肯定。

如果按那樣早戚拙蘊就喜歡他來算,豈不是戚拙蘊暗戀他很久?

這有點兒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意思,沈禾要臉,不太好意思。

戚拙蘊瞳孔縮了下。

不過沈禾沒有發現。

這布偶丟了許久,戚拙蘊沒想到是落在了沈禾那裡。

戚拙蘊看著少年明亮的眸子,與得意的神情。

他似乎不害怕,反而像是拿住什麼證據一般,只是想要跟他掰個輸贏,從不去深想著背後代表著什麼。

戚拙蘊沒有接那個小老虎,反而是瞧了好一會兒後,說:“那就,送給禾禾吧。”

沈禾打量了下戚拙蘊的神情。

他繞過小几,從內側湊到了戚拙蘊身邊,低著頭將那隻小老虎掛在從前戚拙蘊常常掛著的腰間位置,認真的埋頭繫著繩子:“那我現在送給哥哥了。”

繫好後,沈小公子退後點距離,滿意的拍了拍,絲毫不覺得一個皇帝,腰間掛著這麼個圓溜溜的布偶老虎,有什麼不對。

沈禾懶得再追問了。

他看見戚拙蘊的神情,忽然想起自己走之前,以為自己的初戀要徹底完蛋了,那種心酸的要命的感覺。

暗戀真是辛苦的經歷。

戚拙蘊應當不太想告訴他,就像他不是很想告訴戚拙蘊,自己偷偷掉過多少次眼淚,夜裡連做夢都很難過一樣。

他撅著屁股爬起來,去角落撿回自己扔開的話本子,然後回到戚拙蘊身邊的位置,就那麼靠著他低頭看書。

偶爾發出點嘻嘻的笑聲,看的很高興。

戚拙蘊聽見身邊的笑聲,於是唇角不自覺的隨之翹起來,垂眸處理公務。

好像變了點什麼,但很多東西跟從前沒有區別。

他們最親近的仍舊是彼此。

但從兄弟,變成了愛人。

之後沈禾幾乎日日都來宮中。

他跑了四五趟,就開始痛苦面具。

大清早起床,做馬車進宮,太要命了。

這原本是他該退休的年紀,為什麼要過的跟上班一樣!

可沈小公子也沒膽子留在宮內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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