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文男主被我掰彎了 第1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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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睇了那小廝一眼:“你所說可有憑證?”
小廝一點兒也不怕,他們這說辭可是來之前便想好的,仿的就是這麼個萬一。
馬上便有人帶著所謂的“證據”上堂。
……
沈禾在外頭等的心情煩躁。
他在馬背上待不住,跳下馬團團轉,最後踢牆角。
前一刻柳崢還在心中想,小禾近來瞧著是成長了許多,現在一看,心中忍俊,什麼孩子氣動作。
沈禾探頭瞧了好幾眼,衙門終於出來人,他瞧見趙詠生他們,先是眼睛一亮,正要露個好臉迎上去問問陳越江他們是怎麼處置的,就看見緊隨其後,陳越江幾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沈禾:一口氣差點沒把他梗死。
戚厭病當即叫起來:“好啊,竟然讓這混賬東西出來了!?小禾,咱們這就上去將他攔住,瞧瞧他到底是如何巧舌如簧,叫京兆尹沒能判下他的罪責!”
沈禾說:“不去了,回家。”
戚厭病擼袖子:“好,咱們這就……等等,回家?”
沈禾翻身上馬,拽住韁繩掉頭,繃著張臉離開。
鄭學則也調轉馬頭,柳崢對戚厭病說:“走罷,難不成這時候要去與陳越江那廝對簿公堂?”
戚厭病不得不打消念頭:“也是,辱了本王身份,走。”
他們使人請京兆尹過去的時候,也沒露身份,京兆尹還不知這頭出了問題,滿肚子的疑問。
他明眼看出蹊蹺,但那唐鑫坊背後真正的主子未出面,讓他拿不準輕重。
叫兩邊的人離開後,京兆尹立馬派人四處打探訊息。
一探,更是一頭霧水,竟然沒一個人曉得背後的靠山是誰。
難不成真沒什麼靠山,撞了大運才在京城做到今日,所以那陳越江才如此勝券在握?
京兆尹心中總覺得不對。
還沒個定論,第二日一早起來,便聽聞昨夜裡大理寺的人忽然動了,帶著人衝進了北城太僕寺卿宅中,押走了太僕寺卿的弟弟陳二公子。
京兆尹徹底懵了,後知後覺的提著衣裳大步往門外衝。
完了,辦壞了!
*
沈禾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勇氣後,心態反而變得平和,不再那樣怒氣衝衝。
他與柳崢幾人先是將鋪子與工坊的人好生安置,又按趙詠生送來的單子,將一些有了二心的工人譴走。
好在這些人不參與核心工序,走也就走了。
留下的人,分給他們一些銀子安撫,又安排好工坊重建與後續的事,讓趙詠生他們去辦。
趙詠生侷促得很,看了小公子好幾眼:“小公子,是、是小的口舌笨拙,那陳……”
沈禾說:“與你沒關係,此事我們會來辦的,放心就是。”
趙詠生看了另外幾位公子一眼,點點頭,行了個蹩腳的禮告辭。
趙詠生一離開,沈禾馬上垮臉:“哥哥!大理寺那頭怎麼說?”
戚厭病得意的搖扇子,從桌上捻起一塊桂花糕:“那還用說?本郡王出馬,大理寺焉有不動的道理?”
鄭學則笑了下:“大理寺素來與兵部不對付,太僕寺也總有是非,陳越斯乃是太僕寺卿,他親弟弟藉著他的聲名做下的好事,大理寺自然得好生查一查。”
戚厭病拍手:“是這個理!”
戚厭病還笑:“我順便請人去他們老家走一趟,陳越江這等囂張的性子,在京都尚且敢為非作歹,在他的地盤,還不知道幹出過多少惡事!”
沈禾舒服許多,他在心中盤算,送陳越江下獄後,陳越斯那邊也不能放過。
反正都做到這份上了,當然越鬧大越好,讓戚樂詠那廝不痛快最好不過!
他在心中梳理關係,太僕寺卿是兵部那邊的,戚樂詠想奪權,後期還要造反,兵權與車馬是他必爭取的,陳越斯就是他爭取的人手之一。
幹掉一個太僕寺卿,在藤牽著瓜拽一串出來,多一個是一個,最好讓戚樂詠斷條臂膀,損失重些,瞧他幾年後還如何領兵造反!
不行,不能只他們幾個小打小鬧。
沈禾心一橫,家中的家底兒就是給他用的,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沈禾扭頭就去了國公府,對著自家爺爺奶奶哭,賣慘完掉頭又去柳家。
沈禾自小沒有被人欺負過,也從未到長輩跟前哭訴過委屈。
上一回讓一群長輩擔心的,還是在臨江閣跟一群年輕公子打架的事。長輩們明眼看著,他們家孩子根本沒覺得受到了欺負,反而很得意呢,哪有這次的委屈模樣?
都回家來告狀了,絕不可能是小事,必然是受了大委屈。
沈禾還想去宮中,最後想了想,還是不要給姨母添麻煩的好,已經在柳家告過狀,去宮中白白讓姨母擔心一場。
戚厭病與鄭學則也回家去動員關係,要整出點動靜來。
不過他們回家動員一場,沒有沈禾去哭兩趟來的一半有用。
最先惱火的是老國公無疑。
太僕寺卿算是撞到他槍口上了。
老爺子連夜出門會舊友,一圈老友與從前的部下走完,原本還想著幫陳越斯一把的人熄了火。
柳家與武將那頭交往淺淡,但柳家根深葉茂,思慮的比老國公更多更深,倒是沒弄出多大的動靜,只是轉頭寫了信,遞出京都去。
這些暗中的動作沈禾是不知道的,他最先知道的是陳越江被關在大牢中,兩天後就有大理寺專門派人上門來,與沈禾說陳越江招了,認罪,並要將偷盜所得銀兩賠付給他,連帶著損失一起,一大箱銀子抬進了沈禾的小宅子裡。
上門的時候,戚厭病幾個都在,正在對放榜翹首以盼。
沈禾看著箱子裡白花花的銀子,忍不住露出個笑臉來:“這還差不多。”
柳崢瞧他那副終於出了口氣的樣,笑話道:“小禾四處哭了一通,這樣便滿意了?我還當你是要陳越斯陪著他弟弟一起下獄,才能覺得出口惡氣呢。”
沈禾有點心虛,他也不敢明晃晃說他差不多是這麼想的,但鬧這一通最主要的除了出氣,還有破罐子破摔,折騰戚樂詠。
想是這樣想,戚樂詠高低是二皇子,他嘴上不能太明目張膽,尤其是他還單方面失戀著呢。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嘴硬,他不想暴露出他想幫戚拙蘊的目的。
沈禾想著想著,便想到,就算他說了又怎麼樣,反正沒人知道他是喜歡戚拙蘊,只會當成他想報答太子的養護之恩。
沈禾這麼一想,又有點萎了。
他瞥了戚厭病好幾眼,心想,好幾次唸叨著問戚厭病哪個地方適合養老,帥哥多,唸叨到現在也沒問。
要不……就這幾天,抓緊問一問?
早做打算為好!
戚厭病嘴裡咬著糕點,含含糊糊的說:“嗯……小禾,皇叔這兩天沒來找你嗎?按理說,咱們折騰這麼一出,沒想瞞著了,皇叔應當早就知道才對。你受了委屈,皇叔竟然不著急?”
沈禾低著頭扣手背。
戚厭病算是一下子問到他最在意的點上了。
沈禾這兩天忙著給自己出氣,故意忽略這個問題,聽見戚厭病問,心裡驀然擰了下,微微發酸。
嘴上小聲說:“應當很忙罷,聽說陛下近來身體不好,我現在住宮外,不像從前回東宮就能見著。”
桌子下,鄭學則狠狠踩了戚厭病一腳。
戚厭病痛得面目扭曲,差點將嘴裡的糕點噴出來!
不是!他知道他說錯話了,但是能不能只一個人踩!
他微微扭頭,看向端著茶杯,若無其事的柳崢,再看另一側表情淡淡,黑眸看不出多少情緒的鄭學則。
用力將自己兩隻腳抽回來!!
戚厭病委屈的要命,低聲說:“我大哥要回來了,再過兩日我可不一定還能好好坐在這跟你們說話。”
沈禾的注意力頓時被拉走了:“你大哥?世子殿下?”
沈禾眼睛瞪大,好奇:“世子殿下回來了?”
沈禾還從來沒有見過戚厭病的大哥呢。
世子比戚厭病大十多歲,聽說十幾歲的時候便在南方軍營駐紮,說起來跟沈硯一個路子的。
算算歲數,這位世子爺三十好幾了。
戚厭病一臉苦相,讓人覺得回來的不是他親哥,而是要給他上刑的人。
“你們是不知道,我大哥他何等鐵血無情,殺人不眨眼,我都懷疑哪日他瞧我不順眼,要將我用刀剮了!”戚厭病說著打了個寒噤。
戚厭病一開啟訴苦的閘門,便開始滔滔不絕,向自己的好兄弟們展示親哥兇殘的一面,勢必要讓他哥在外人跟前沒有丁點好形象可言。
沈禾聽得津津有味,到了後頭,總覺得有些事蹟帶著莫名的耳熟。
這種既視感若隱若現,沈禾拿不準,乾脆丟一邊,先專心聽戚厭病叭叭。
柳崢戲謔:“我看你是怕落榜之後,世子殿下正好回來同你算賬。”
戚厭病立刻為自己聲張:“說什麼呢!本王怎麼可能落榜!此名本王必中!膽敢瞧不起我!”
鄭學則默默瞥了戚厭病一眼,發出無聲的嘲諷。
戚厭病滿宅子裡無能狂怒!
他的聲音在宅子外都能隱約聽見。
戚拙蘊走進大門,忠洪跟在他身後小聲笑:“殿下,小郡王他們在呢。”
戚拙蘊並不答話,一味往裡走,漆黑的眸子瞧起來意味難明,視線所過之處,無人敢出聲。
忠洪於是也不再出聲,輕手輕腳緊跟在太子身後。
也不曉得太子殿下到底是喜還是怒。
他在太子殿下身邊這麼些年,都不能摸清楚太子的心思。
這兩日尤甚。
話又說回來,不僅太子殿下,小公子也讓他震驚。
那唐鑫鋪子在京城中頗有盛名,賣出的東西稀奇古怪,價格昂貴,風靡京都,賺取的銀錢恐難以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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