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爾等不知黃河九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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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情況,或許已經不能說誰對說錯了,亦或者...這兩個人的想法都沒有錯?
只不過此時在這裡,在韓遂一步一步的算計之下,如今出現的這些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
那個時候的金城郡還是什麼不知道呢,可那時候韓遂已經直奔三輔腹地而去了,誰也不敢保證韓遂會不會幹出點什麼事情來。
若是還按照金城郡的計劃,恐怕劉備的名聲還有劉備與傅燮之間的那點交情,就算是差不多化為烏有了。
所以,兩權相較取其輕,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能不救。
但是救也要看如何救!
田疇不知道韓遂到底是有著怎麼樣的計劃,但是田疇知道,不管他有著什麼樣子的計劃,有一件事情是永恆不變的。
那就是他這般的折騰下去,最大的目的就一定是要引誘傅乾的大軍進入他的算計之中。
雖然韓遂算計人心的本事他們誰都比不了,但是殊途同歸,田疇只需要看準了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最後將所有的決勝,都放在戰陣之上那就可以了。
所有的算計,都是為了能夠在戰陣之上得到更多的優勢。
既然如此,那他就直接將這戰陣提前,然後用戰陣決定勝負,主動讓傅幹進入韓遂的算計之中去將韓遂引出。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不管他的算計是什麼,到嘴邊的肉,他不會不吃,也不能不吃。
而這個時候,只要傅乾的大軍能夠將韓遂等人咬住,那麼這件事情就變成了臨陣攻殺,而他也可以指揮大軍在戰陣之上和韓遂比拼一番。
善算人心的韓文約,從來沒有聽過他在指揮之上還有多麼傲人的成績。
這是他的短板,田疇要做的就是一技之長攻他之短。
為了做到這一點,要保證的就是傅幹麾下的大軍疲憊但不至於失去戰力,同時也要有足夠的本事將敵軍的進攻,尤其是第一次最猛烈的進攻給拖下去。
這很考驗眼力,若是徹底的進入了對方的埋伏之中,箭雨,落石,滾木,這些東西往他們的頭上一扔,這事兒也就結束了。
可若是完全不進入對方的埋伏之中,對方很可能會將計就計,朝著大漢皇陵就衝過去了,到時候埋伏是沒有了,但是臉面也就沒有了。
所以,這很考驗為將之人的眼力,能夠看出對方的埋伏在哪裡,並且停在其難捨難分的那個地方讓他不忍放下這種大好的機會。
讓一場埋伏,變成騎兵的突襲。
只有這樣,這場仗才能夠拖延下去。
而這些,傅幹很明顯是沒有的,所以牽招親自請命,既然傅幹做不了,那就讓他來做。
他乃樂隱弟子,這些年跟著先師身邊在洛陽也著實開了不少見識學了不少東西,這段時間在金城郡他地位不錯。
但是卻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功勞,這一次正好可以讓他證明自己。
至於給傅乾的那封信帛,這也是實話,雖然牽招有足夠的信心,但這畢竟是將自己送到韓遂的眼皮子底下,讓對方埋伏奔襲。
稍有不慎他這條命,就算是留在這了。
楊會聽了牽招的解釋之後,也是長出一口氣,雖然還是覺得這麼做太過於危險,但是別自己昏迷之前得到的訊息,那真是好太多太多了。
“此時局勢如何,可與子泰先生所想一致否?”
楊會此時已經不管他們的計劃,只想知道現在的局勢和田疇想的是不是一樣的,這關乎到了他們家少將軍的性命!
不過在楊會的注視之下,牽招的臉色突然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有那麼些許的不太一樣,不過不要緊,某家剛剛已經派出精銳斥候前去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子泰。
想來以子泰的才華,他定然能夠想通此事,做出應對的。”
牽招說完之後還努力的露出來一個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面前的楊會,還是在安慰自己。
傅乾的緩慢移動並沒有再次被韓遂等人攻擊,似乎他們對傅乾等人毫不在意,只是將他們團團圍住便不再多做什麼。
這一點就是牽招所說的不太一樣之中的其中一件。
除此之外,之前的大戰之中,也有很多不對勁兒的地方。
比如看到了旗號,卻未曾看到他們的那些將軍,除了露面的樊稠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沒有真正的出現在他的眼中。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在後陣指揮,但是西涼軍的打法,完全不用那些副將指揮,這一點也讓牽招很是擔心。
而且韓遂的實力絕對不應該就只有這麼簡單。
半個多時辰,雖然戰鬥看似激烈,他們的傷亡也不算小。
可是絕對到不了死戰的地步,他也不是沒有見過真正慘烈的大戰,以血勇拼殺而著稱的雍涼敢戰之士。
怎麼可能只有這點實力?
這些事情,都讓韓遂感覺到了濃濃的不安。
此時韓遂的中軍大帳之中,閻行正跪在地上請罪。
剛剛他半個時辰,壓根就沒有能夠衝到對方中軍之中,實在是有些丟人。
只不過韓遂卻沒有責罰他的意思,而是看向了大帳之外。
很快,一個拎著數顆人頭的傢伙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馬玩,幸不辱命,絕無一名斥候活著離開!”
隨著這一聲大吼,一名在西北雍涼之地頗有名聲的悍匪,也是如今韓遂麾下大將之一的馬玩就出現在了這裡,再次震驚了所有人。
馬玩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因為據他們所知,這個剛剛投靠韓遂沒有多久的雍涼悍匪此時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他因為剛剛投靠,所以被韓遂留在了隴右郡,是為了提防劉備和傅燮截斷他們的後路。
可是如今這個傢伙出現在這裡,還是以這麼一個姿態,這不由得讓他們不吃驚。
尤其是跪在地上請罪的閻行,作為韓遂的女婿,也是韓遂口中的第一心腹。
此時閻行對於馬玩的出現毫無察覺,彷彿這個傢伙就是真的這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一樣。
不由得讓他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想到了自己父親對自己的忠告,永遠不要試圖去猜測韓遂的心意,因為你永遠猜測不到。
此時韓遂直接將馬玩還有自己的愛將閻行都攙扶了起來,滿臉的笑意讓他們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出現。
馬玩的興奮,閻行的肅然。
“那漢軍以為看到了老夫的手段,今日就讓他好生看一看,老夫的手段到底能不能靠著他們猜測出來!”
韓遂的冷笑聲從那大帳之中傳了出來,同時還有一陣陣的恭賀之聲從那大帳之中傳了出來。
半日之後,牽招等人仍然在小心翼翼的防守,以防韓遂和樊稠等人突然出現,再次對他們發起一次進攻。
傅乾和牽招也聚集在了一起,此時牽招不需要在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兩個也開始好生商討接下來到底應該如何走下去。
同時,牽招的疑慮,也告訴了傅幹,但是傅幹雖然有德行,有大略,但畢竟十分的年輕,此時給不了牽招任何的回答。
反倒是讓牽招更加的為難了起來。
最後牽招也只能給自己找一個足夠的理由,田疇已經算計好了一切,等到他得到了自己的傳訊之後,定然能夠做出正確的應對的。
只不過牽招所不知道的是,此時有一匹快馬載著一名渾身是血的騎士正在朝著田疇所在的大軍方向玩了命的飛奔。
身上還有幾根箭矢插著,渾身都是獻血了淋淋,臉色蒼白,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昏迷倒地。
流淌的鮮血將胯下的戰馬都已經染得血跡斑斑,整個人甚至都趴伏在了戰馬的馬背之上,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來一樣。
這個模樣的騎士就這麼瘋狂地衝刺著。
直到他看到了那田疇的大軍之後,臉上才露出來一個欣喜的笑容,彷彿即將完成任務一般。
同時他毫不猶豫地繼續向那裡衝了過去,瘋狂地衝刺,用盡氣力的呼喊,讓那田疇麾下士卒和斥候能夠發現他的存在。
同時,趁著如今夜色當空,無人看清他的動作,右手從戰馬的兜囊之中抽出來一根帶著血跡的箭矢,然後用力地從自己的肋下猛地插進去。
箭矢插入自己的身體,讓他的臉色再次蒼白了幾分,同時整個人的氣勢頓時頹然了下去。
那搖搖欲墜的模樣,更加的明顯了起來。
還未曾等到他來到田疇大營的門口,就已經被斥候發現將他攔截了下來。
看到了田疇軍中斥候之後,他不由的輕笑了起來,就在他輕笑之後,扶著箭矢的手偷偷用力直接再讓箭矢深入了三分。
這一下子,他算是徹底的沒有了活路,但是在最後的時刻,他發出了一聲大吼。
“郿地西北五十里!”
這就是這名騎士最後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
當他的屍體送到田疇身邊的時候,田疇看著這穿著漢陽郡士卒衣甲的屍體,聽著一旁斥候傳回來的話語。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田疇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這是現在這種情況,並不是他和牽招的約定。
當然,這也不是說不通,畢竟戰場之事瞬息萬變,他也不敢保證牽招就一定能夠按照計劃將所有想要交代的事情都做到。
為將者本就是要隨機應變。
此時這報訊之人已經死了,除了那句話之外他什麼都沒有說,從哪裡來看,他都是一名死士,是一名好漢子。
可田疇的這個心裡,總是感覺哪裡不對。
雖然他經常或子不可怪力亂神,但是在這戰場上的時間多了,有時候直覺要比算計更加的可怕。
“先生,末將請令!”
就在田疇沉思的時候,一旁的副將突然大聲的請令,不但打斷了他的思路,更是讓他的心裡猛地一驚。
這麼多年雖然他也算是威名不錯,但是他從來未曾親自執掌一軍。
此時他身邊可不是趙子龍還有剛剛到來的牽招,更不是傅燮傅幹父子。
他所帶兵馬,大半都是從漢陽郡徵調的兵馬,此時這報訊之人一死,還是這般的模樣,這群士卒定然會心驚此間戰事。
之前他還有諸多手段說辭能夠壓得住這群傢伙,如今這樣一來,再不救援,恐怕這群士卒也難以說服了。
因為他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希望是某家多慮了吧。”田疇最後也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然後便下令大軍直接連夜進軍,救援傅幹!
田疇大軍突然加速,朝著牽招等人衝殺了過來,要將他們解救出去。
這個命令既然下達了,那就不能瞞著後方,此時的局勢和劉備告訴他的計劃命令完全已經是背道而馳。
為了不讓後方再出現什麼問題,這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被田疇傳到了漢陽郡,乃至金城郡之中而去。
田疇大軍奔襲,一路上田疇都在擔心是否會有夜襲出現,但是直到天色微微放亮,他們都沒有看到有任何的兵馬伏兵出現。
這不由得讓田疇更加的緊張起來。
因為太安靜了。
明明已經有斥候前來通稟,為何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阻攔,沒有任何的攔截。
難不成還能是那韓遂看不上他不成麼?
奔襲了大半夜的眾將士此時也感覺到了些許的疲憊,看著四下並無什麼伏兵,也沒有什麼可以遮擋視線的地方。
田疇立刻抓緊了時間讓眾多將士好生休息,再繼續向前,他們所面臨的恐怕就是真正的危險了。
必須要保證足夠的體力才行。
就在田疇大軍開始修整的時候,本應該圍困牽招的韓遂,卻是帶著些許親信兵馬緩緩的離開了那戰場之中。
將大軍交給了麾下的大將楊秋幾人,帶著閻行與馬玩直接來到了另外的一處地方。
此地距離圍困牽招的戰場不過二十餘里罷了,但這二十餘里卻是走向了完全不同的兩條方向。
韓遂看著遠方,伸手指去。
“彥明,你可知道前面有什麼?”
閻行看著那地上明顯的行軍痕跡,他也是久經戰陣之人了,自然知道這是引誘。
“若是末將猜得不錯,前面就是田疇所在的大軍吧。”
“從老夫出兵開始,就沒有打算再回到隴右之地而去,馬玩捨棄隴右之地,轉而一直吊在我等大軍身後。
等到傅幹開始追擊之後,立刻將他們行軍的痕跡抹去,同時用自身麾下的兵馬偽造出一條和他們相差無幾的道路。
兩條道路失之毫釐,大致方向也是一致,但是前進的道路卻是截然不同。
在那條路上,他們不會遇到任何敵人,沒有西涼軍圍剿,沒有老夫設下的埋伏,他們會一直衝過去。
一名死士帶給他們的情報,那些士卒不會有田疇的智謀,在這種毫無問題的道路上,他們只會加快自己衝鋒的腳步。
生怕自己耽誤了救援傅乾的時間。
可是當他們一路猛打猛衝之後,只會見到一樣東西。
那就是長安的城牆,郿地就在長安的邊上,老夫讓他們疾馳到郿地西北五十里,入長安百里者不許著甲兵。
你說他們這一支數千人的大軍,急吼吼地衝向了長安,天下人會如何看?
一個即將成為蔡中郎的女婿,一個常年不迴歸朝廷的涼州刺史,他們的兵馬出現在了長安百里之內。
老夫倒想要知道,那時候劉玄德和傅南容到底還能如何向朝廷,向天下解釋。”
韓遂說完之後,還朝著馬玩伸出了自己的手,很快一個包裹就讓士卒抬了過來。
馬玩將包裹開啟,裡面只有幾面嶄新的大旗。
“大漢護羌校尉,劉”
“大漢涼州刺史,傅”
這是劉備和傅燮兩個人的旗幟,看那模樣,也知道這是加緊趕製出來的東西。
而這包裹裡除了這兩面大旗之外,還有一面更加精良的大旗。
上面只是書寫了三個大字。
“清君側”
“等到田疇入轂之後,立刻告訴楊秋,反擊樊稠,將大戰再次引動,然後等到牽招撤出之後直接帶兵前去長安與我等匯合。
去了長安城給我躲開田疇等人的大軍,將這三面大旗展開,只要他們追,咱們就躲,一路劫掠長安周邊百姓。
只要老夫不和他們交戰,他們就是有口難辯!”
看著這三面嶄新的大旗,聽著這些命令,閻行看向韓遂的眼神再次變得有些驚恐。
他到剛剛之前都覺得韓遂的目的是為了聯合西涼軍攻打劉備傅燮,但是如今看來,他要逼劉備傅燮和他一同圍剿李傕郭汜樊稠等人的心思,明顯更重。
可是,這不應該如此啊!
就算是田疇中計,就算是他們出現在了長安,也不會任憑韓遂如此行事。
此時閻行再次想到了自己父親的那句忠告。
“不要小覷了韓遂,更不要去猜測他的心思,猜不透!”
韓遂的計劃十分的順利。
田疇儘可能地拖延時間希望後方的劉備和傅燮能夠反應過來,能夠派人前來阻止。
但是在半天之後,大軍的諸多將校再次前來,請命繼續進攻,沒有埋伏,沒有突襲,甚至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
那大軍的痕跡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了,此時若是再不進兵,他們可能就失去了前軍的蹤跡了。
田疇在眾多將校的不斷請命,不斷的“逼迫”之下,最終只能選擇再次無奈的進軍,再次選擇上前衝鋒。
隨著那傳訊計程車卒所說的地方越來越近了,田疇的心中也越來越驚慌起來,總感覺自己哪裡出現了問題,但是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
直到他進入郿地西北五十里的時候,仍然沒有看到任何的戰鬥,此時的田疇終於確定了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
但是自己想不出這個陷阱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劉備和傅燮的使者終於趕到了他們的面前,喝令他們絕對不可進軍,而當他發現此時已經在長安範圍百里之內的時候。
那使者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來人正是閻忠,作為曾經勸說皇甫嵩自立的傢伙,閻忠對大漢朝廷的忠心,那是天地昭昭,日月不見啊。
或許也正是因為他對漢室朝廷沒有太多的忠心,所以才在第一時間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當他推算出韓遂的目的之時,劉備和傅燮都蒙了,因為他們知道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們當無可辯駁。
隴右郡毫無問題地被馬騰攻克,韓遂當真是一丁點的後手都沒有留下。
那是實打實的將隴右郡讓了出來,可是眾人是一丁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因為此時這些事情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他們與韓遂之間的交易。
從此金城郡和漢陽郡再次連成一片,他們也同樣成為了一方諸侯。
而且此時他們的兵馬又出現在了長安之外。
閻忠一路跑死了四匹快馬,自己數天沒有閤眼沒有休息,就為了阻止田疇的進軍,但是他仍然還是慢了一步。
韓遂將所有人的人心都算計到了,甚至閻忠覺得,韓遂是不是連他們的反應時間都算計好了。
閻忠的氣兒都沒有喘勻,田疇還沒有從驚訝之中反應過來,一件接著一件事情就出現在他們的耳邊了。
韓遂大軍在楊秋的帶領下直擊樊稠,再次大敗涼州兵馬,這一次將樊稠直接打得潰敗而逃,然後不顧滿臉驚詫地牽招等人,直接趕到了長安附近與韓遂匯合。
長安城,作為大漢的都城,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具體有多麼大,佔地多少,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具體的數字了。
至少田疇不知道,他只知道長安很大,很大,非常大。
大到,他拼了命地追殺韓遂,但是仍然追不上。
圍繞著長安城,韓遂打著三家的旗號,打著清君側的旗號不斷的和他們兜著圈子,以騎兵為主的韓遂大軍完全有實力和他們不停地兜兜轉轉。
長安城中的李傕郭汜看到這一幕之後,雖然也感覺情況不對,卻也沒有絲毫的動作。
他只是等著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遠處的那些人,神情逐漸變得兇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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