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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傅乾的一聲大吼,在楊會那充滿了擔憂的目光之中,傅幹開始了急行軍,同時楊會也只能加緊催促後方的牽招與田疇。

讓他們加緊行軍,儘快地和他們匯合才是。

因為這突然到來的一個訊息,一直都在互相隱忍的諸多勢力全部都在同一時間爆發了起來。

只不過有的人在急行軍之後緩緩地停了下來,修整大軍等待敵人的到來。

有的人突然加速,瘋了一樣朝著那明知是陷阱的前方趕去。

而有的人看似加速的同時,仍然保持著足夠的體力,遠遠地掉在後面。

而同樣也有的人,在潰敗之後又默契地聚集在了一起,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郿地之外的中軍大帳,這是韓遂臨時駐紮之地,而他的身邊仍然是跟著自己的女婿閻行。

此時前方的訊息不斷的傳來,那傅幹已經徹底的上鉤,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而到現在閻行都沒有搞明白為何會變成現在的模樣,按照他的想法,若他是傅幹,他定然不會這般的糊塗。

此時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大軍一到,以絕對的實力壓上來就足夠了。

閻行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問出來了這個問題,而韓遂這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可知道傅燮手中明明有田疇趙雲等人,甚至金城郡的那劉玄德也會隨時支援,他們關係那麼的好,可是為何傅燮的先鋒仍然選擇自己的兒子傅幹,還有那楊會?

那傅燮也是久經戰陣之人,當年討伐黃巾之時,他就是皇甫嵩麾下猛將,兗州一戰,聽聞他生擒卜己,張伯,梁仲寧三人,算是戰功赫赫。

和那劉備不僅有同袍之情,更有救命之恩。

這等關係,他是不會不信任劉玄德的,可他仍然將自己的前部大軍交給了自己的兒子,你覺得是為何?”

閻行眉頭緊皺,卻是不知道應當如何解釋這件事情,最後只能默默搖頭,看向了韓遂。

“因為傅燮忠,他對大漢的忠,對朝廷的忠,對陛下的忠,他的忠心在這大漢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這等人物,他斷然不會允許自己的麾下做出任何對大漢不利的事情。

老夫不行,他劉玄德同樣不行!”

“將軍是說那劉玄德有二心?”

“他有沒有二心老夫不知道,但是老夫卻能夠讓劉玄德有二心。”韓遂冷笑一聲,“你難不成忘了之前讓你做的事情了麼?”

閻行想到這段時間自己所做的事情,仍然是一頭霧水。

“某家這段時間,四處傳唱劉玄德之名,讓整個雍涼都知道劉玄德即將迎娶蔡中郎之女,升任護羌....”

“那你說現在這雍涼之地,是知道劉玄德成為護羌校尉,迎娶美嬌娘的呼聲更大,還是他傅燮成為涼州刺史的人更多?”

韓遂直接笑著打斷了閻行的話語,讓他不由得臉色一變。

“有時候,想要分化兩個人的關係,完全不用對他們互相詆譭,將他們之間的差距拉大,自然而然就會讓人浮想聯翩。

這亂世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夠保持本心,又有多少人能夠保持對朝廷的忠誠。

他劉玄德都不敢說的事情,傅燮又如何會毫無條件地在這件事情上相信他。

平定雍涼他們是親密無間的袍澤,擁護大漢的臉面,一個赤膽忠心的大漢忠臣又如何能夠將這件事情交給一個自己都掌控不住的朋友?”

“所以,來人一定會是傅幹那小輩...”

“不需要是誰,漢陽郡和金城郡畢竟不是一個地方,得到訊息的速度自有先後,漢陽郡一定會先得到訊息,傅燮的反應一定會快過劉備。

不管來人是誰,他一定是傅燮的真正心腹,真正放心的人,真正明白傅燮的人。

只要來人能夠明白傅燮的性格,他就不會坐視我等進入大漢皇陵範圍之內,這大漢朝廷的那點顏面已經經受不住再一次的打擊了。

就算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他也一定會用自己的性命挽救大漢的顏面。

這就是那群傻子的想法,寧死不可失氣節,可笑至極!”

韓遂的冷笑之聲傳到了閻行的耳中,讓他不由的緩緩的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這個時候的韓遂才是真正的黃河九曲,手腕通天。

遠處,那傅字大旗彷彿已經有了若隱若現的模樣。

傅幹身邊的兵馬已經有些疲態了,一旁的楊會已經感覺到了濃濃的不安。

他來到了傅乾的身邊,再次勸說了起來。

“少將軍且先修整一番,如今我等已經進入了扶風地界,若是繼續前進,很有可能與那韓遂撞在一起,而且....”

“斥候已經一個時辰沒有回來了。”傅幹直接說出來了楊會後面的話語,“我等很有可能已經進入了對方的陷阱之中。”

傅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也是天賦不差,其父傅燮算是半個名將,而傅幹從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有足夠的學識在身。

最重要的,傅燮也好,傅幹也好,他們都是北地傅家之人,

從他們祖先那一劍斬樓蘭的傅介子開始,就沒有一個軟弱之人,一個比一個剛烈。

楊會對他們父子知之甚深,他看得出來傅幹不是不明白此時的局面,他是真的有了決死的心。

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勸說,反倒是傅幹在看到了遠處那隱隱約約出現的旌旗之後,猛地勒住了自己的戰馬。

“楊叔,你可還記得數年前雍涼大戰,王國那賊子派兵將我父子團團圍住的時候,父親對某家說的話麼?”

楊會猛地一愣,然後看向了滿臉平靜的傅幹,嘴巴開開合合,似乎明白了這個小傢伙的心思。

中平四年,涼州刺史耿鄙被程球說動,強行徵調六郡兵馬征討王國,其中傅燮和劉備再次有了並肩作戰的機會。

只不過那一次,他們誰都知道耿鄙此人不得人心,程球貪婪無度,這一戰毫無勝算。

這一戰便是劉備都損失不小,不過他早有準備,眼見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立刻甩手撤出戰場保住了金城郡之地。

但是傅燮卻是傾盡全力和王國死戰,最後被圍困在了冀縣之中不得而出。

那時候傅燮已經算是十死無生的局面,北地郡的數千匈奴騎兵跪在冀縣城外,一是為了讓傅燮能夠投降,二是為了告訴其他人,他們有護送傅燮迴轉家鄉的本事。

可是在那一刻,傅燮選擇了放棄已經送到了面前的生路。

哪怕沒有人會再嘲笑他,會在說他背叛那也一樣,他不會投降於賊,那是他的忠誠。

他將自己的兒子託付給了自己的心腹楊會,希望楊會能夠保全他最後的血脈,最後他打算好了去安然赴死。

只不過當初,那個叫做趙子龍的傢伙愣是在這十死無生的局面之中,生生的帶人撕開了一個供他們逃離的口子。

並且告訴他們,劉備自有打算反敗為勝。

那一刻,有這麼一個帶給他們光明和希望的傢伙,當真是讓他們感激不盡的。

所以傅燮也好,傅幹也好,對待那個有長者之風的劉玄德,都非常的信賴,哪怕傅燮也曾經說過劉玄德恐有英雄之姿,卻仍然沒有對他有任何的壓制。

甚至可以說是,竭盡全力地幫扶金城郡,幫扶劉玄德。

傅幹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旌旗,看著那遠處蕩起來的煙塵,甚至感受著自己的後方,自己的周圍都出現的動靜,他沒有任何的慌亂。

“叔父,小子現在還記得當初問過父親,為何要為大漢守節,寧可拋家舍業,寧可和小子父子骨肉分離。”

楊會看著如此平靜的傅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說,或許說,他也知道傅燮會如何回答。

“父親告訴小子,哪裡有那麼多的為什麼,這天地之間需要理由解釋的,都是可以放棄的,他就是大漢的臣子,他就是大漢朝廷的官員,他就應該為大漢朝廷守節。

叔父,你說這麼多人都說大漢的朝廷昏庸無道,當年先帝重用宦官,讓百姓民不聊生,讓世家不得安生,讓朝臣怨恨不已。

先帝賣官售爵,不知道多少百姓被那些貪官汙吏逼得家破人亡,叫苦不迭,讓多少郡縣變得餓殍遍野,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

單單涼州之地,十年,整整十年,甚至更久,就從來沒有安生過。

小子從記事兒開始,這大漢的雍涼之地,最容易見到的不是牛羊馬匹,不是羌胡匈奴,不是河西鮮卑,更不是那風花雪月。

小子見到最多的,就是死人,各種各樣的死人。

被羌胡殺死的,被匈奴殺死的,被鮮卑殺死的。

被貪官汙吏逼死的,被豪族世家迫害死的,被鄉間惡霸活活打死的。

而更多的是被凍死的,是被餓死的,是被這大漢活活的壓死的。”

傅幹仍然在有條不紊的說著,而周圍的兵馬已經慢慢的匯聚過來,甚至於楊會都看到了那後方打出來的“樊”“胡”“王”“李”這些旗號。

西涼大軍,果然是和那韓遂已經匯聚在了一起。

楊會想要提醒傅幹,但是此時他麾下的諸多士卒卻是已經都全部地聚集在了一起,非常自覺的變成了防禦陣勢。

這一幕讓楊會大為驚訝。

而緊跟著傅乾的話語再次從一旁響起。

“叔父,你說大漢明明已經這般的模樣,為何還有那麼多的人要為這個朝廷拼死守節?”

楊會看著這個算是自己子侄的孩子,突然間有些看不懂他了,這種慌亂的情況之中,這個年僅是十八的小子,竟然有如此淡定。

哪怕他明知道他已經有了赴死之志,仍然讓楊會感覺到了驚訝。

看著楊會一言不發的樣子,傅幹卻也沒有繼續等待,反倒是抽出來了自己腰間長劍,那是他父親在臨行之前送給他的。

是當初屬於他父親的貼身佩劍。

“某家在這雍涼之地看到了無數漢軍士卒抗擊異族,百死無悔,雖十死無生之局面,仍未有一人擅退一步。”

“某家在這雍涼之地看到了親自入田耕種的官吏,明知糧秣之收成不夠繳納朝廷之賦稅,仍然苦苦耕耘不輟,他說每一石糧秣都有可能救活一個百姓。”

“某家在這雍涼之地看到了無數羌胡匈奴朝著自己敬重的漢人官吏真心跪拜,求他莫要為了衝動而慷慨赴死。”

“某家見到了無數百姓哪怕只有一口吃的都堅信朝廷不會放棄他們,他們仍然會朝著那赴邊的將士衷心祝福,希望他們能夠活著回來。“

“某家見到了無數遠赴邊疆計程車卒客死他鄉,屍骨無存,可是當異族再次來臨的時候,仍然有更多計程車卒奔赴前線,無怨無悔。”

“數百年的時間,大漢從來未曾服輸,不管經歷了多少困苦,只要大漢仍然還在,這大漢的氣節就會還在。”

“父親守護的就是這大漢的氣節,而這一次,是某家這個做兒子的,要守護自己的父親了。”

傅幹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朝著眾人大聲的嘶吼一聲。

“死戰,不退!”

隨著這一聲大吼,所有士卒將自己手中的兵刃抬起,將弓弩微抬,臉色肅穆,看著已經徹底包圍過來的敵軍,沒有絲毫的恐懼。

“射!”此時軍陣之中再次傳來了一聲大吼,一陣陣的箭雨就這麼落入了西涼大軍和韓遂大軍計程車卒身上。

讓一名名士卒衰落下馬,讓一名名士卒摔倒在地,最後被踐踏成泥。

嘶吼聲此時也從四面八方爆發出來,這是屬於敵人的怒吼,這是對他們死亡的宣判。

三次箭雨,殺敵並不算多,真正的殺戮還是雙方的白刃戰。

騎兵最先到達,一陣陣的衝鋒將他們外圍計程車卒不斷地衝殺,撞倒,但是更多計程車卒會在前方同袍倒下的那一刻毫不猶豫地衝殺上來。

樊稠麾下的那些羌胡與匈奴僕從兵此時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感覺,他們彷彿回到了當年的邊疆之戰中。

“不要畏懼,他們乃是虛張聲勢,殺過去,許爾屠城!”

樊稠此時看到了戰事陷入了僵持之中,也看到了此時麾下士卒的畏懼,不由地再次嘶吼出了最讓他們興奮的話語。

而此時另一個方向的韓遂也將麾下的眾將全部都放了出去。

“梁興楊秋,從左側進攻,候選張橫從右面切過去,閻行大軍鋪上,半個時辰必須讓他們全軍覆沒,快!”

韓遂的怒吼也點燃了麾下眾將計程車氣,眾將一聲應諾之後也都帶著最為精銳的兵馬朝兩側衝殺而去。

猛將閻行手持長矛大聲嘶吼帶著麾下數百親衛直撲傅幹中軍,就要上演一出斬將奪旗。

看著壓力頓時大增的局勢,楊會已經做好了要拼死將傅幹保護出去的想法。

但是傅幹卻是搶先一步摁住了楊會的手臂。

“叔父之前偷著傳信後方的子泰先生,其實某家早就知曉,只是叔父不知道的是,那封信帛在半路上就讓某家調包了。”

楊會此時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面前的這個傢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在叔父不知道的時候,子泰先生也讓人傳來了一封密信,叔父可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楊會看著傅幹從懷中掏出來一封信帛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將那信帛開啟之後,雙眼猛地瞪大,再抬頭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了後脖子猛地一痛,然後就摔倒自阿勒地上。

“若是事有不逮,定要將楊主簿送回父親身邊,這關乎到我涼州安危。”

一聲令下,楊會就被帶到了後面,而那信帛也掉落在了地上。

“我金城郡上下亦有為大漢赴死之氣節,不知公子可願用一命換涼州之安危。”

這封秘信其實早就已經讓這傅幹走到了末路之上....

此時的韓遂已經下達了命令,要讓閻行等人在半個時辰之內,將這些漢軍徹底的屠殺。

可是這條命令,註定是有些要完不成了。

此時傅幹軍中,一名年輕將領正在不斷地指揮著大軍士卒不斷地做出反應,做出防禦。

他看出來了大軍疲憊,此時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扭轉局勢除了士卒拼死搏命之外,還有就是將領的指揮,以及犧牲。

弓弩手已經全部調集到了自己的身邊,只要哪裡出現了問題,出現了漏洞,他會毫不猶豫地讓箭雨在那個方向落下。

哪怕會有不少的誤傷,甚至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傷亡。

但是他仍然如此選擇,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後方計程車卒快速地將缺口補上。

在這年輕人的指揮之下,傅幹麾下士卒雖然還是抱著必死之心的模樣,但是已經開始有條不紊地防禦著敵人的一次次進攻。

也瓦解著他們一次次的進攻。

樊稠和胡珍麾下的羌胡與匈奴僕從兵被屠城所吸引,但是在面對那一杆杆刺殺過來的長矛之時仍然會有些許的恐懼。

韓遂麾下的兵馬也是如此,除去閻行是真的搏命,剩下的人,無一例外在初次進攻感覺到對方的拼死之意後,選擇了緩和一番。

畢竟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為他們陪葬。

而作為正面衝鋒的閻行遭受到了最為著重的照顧,傅幹軍中沒有能夠和他比擬的猛將,但是同樣也沒有怕死計程車卒。

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五個,五個不行就十個。

數不清計程車卒前赴後繼地撲了過去,朝著閻行衝殺了過去,要和他拼死一戰。

每一名敵人騎兵的死亡都會換來兩名三名甚至更多的同袍陣亡,但是每當一名同袍死去,後面就會有更多的袍澤衝到最前面。

都說一漢當五胡,可這句威名赫赫的話語,是用無數漢軍士卒的性命,拼死從這天下打下來的。

漢軍,從來不會畏懼死亡。

“殺!”又是一聲呼喊,閻行好不容易開啟的缺口在一陣箭雨之下就化為了烏有,同時數百名士卒嘶吼著將他死死地堵了回去。

後方的韓遂看著這一幕,看著那頭頂的天色。

半個時辰早就已經過去,進攻計程車卒也已經出現了疲態,很快這一次進攻就會結束。

韓遂也知道,他們會想盡辦法找到一處更加易守難攻的地方,和他們在這裡僵持起來。

不過這都不要緊,看到傅幹大軍這般的訓練有素,這般的指揮若定,韓遂就放心了。

因為傅幹,絕對沒有這個本事!

一炷香之後,樊稠麾下最先響起鳴金之聲,大軍緩緩撤退,給了傅幹一口喘息之機,讓他能夠在這緊張的氣氛之中好好的喘上一口氣來。

而此時那被打暈的楊會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來,當他回想起之前的一切之時,他驚慌失措的蹭地站了起來,不顧腦袋的眩暈舉目四望。

看到了正在指揮大軍緩緩朝著一座土坡而去的傅幹,不由地大鬆了一口氣。

緊跟著一陣眩暈之下,他就這麼再次栽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隻手從旁邊將他攙住,讓他沒有那般的丟臉,而楊會轉頭看去,不由的呆愣了起來。

“牽招....”

此時的楊會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臉上也是充斥著震驚的神情。

而他的這副模樣倒是讓牽招忍不住笑了起來。

“某家就是給傅小將軍送信的那人。”牽招有些尷尬,好像之前的事情就是他們兩個人在合力瞞著楊會一般,有些對不住人家。

楊會此時可不想知道牽招愧疚與否,他就想知道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牽招看著那一臉掙扎模樣的楊會,只能無奈地和他解釋起來。

時間倒回數天前,田疇收到了傅乾的書信,與此同時他們也收到了金城郡的書信。

雖然兩封信帛都是告訴他們一定要緩緩而行,千萬不可莽撞。

但是區別卻是非常的明顯,一個是讓他們自己緩緩而行,隨時準備撤回漢陽郡,一個是讓他們兩個都緩緩而行,金城郡的援軍已經在準備了。

等待大軍全部聚集,到時候以勢壓人掃蕩隴右與韓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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