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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貧的房間內,屋子的主人公正在整理衣物,郝連峰則對著鏡子擺弄造型,他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狀態,轉過身來,對著德貧說道:“你看怎麼樣?”
德貧望著郝連峰的面龐,有些恍惚,哪怕用神識感受了一下,亦無法分辨,驚訝地道:“郝師兄好厲害的易容術!”
卻見郝連峰頂著個德貧的臉,十分得意地道:“我這面具,不但可以複製他人的面貌,便是氣息也與本人一般無二,只是還有些不足。”
德貧看了一眼,便知曉郝連峰所說的不足在哪裡,他本人雖然身材並不高大,但與郝連峰相比卻是足足高了一個半頭。
郝連峰對著鏡子伸手,將鏡子中的影像改變了模樣,腿部也拉長了許多。神奇的是,鏡子外面的郝連峰也同樣變高了許多,與鏡子中的形象一模一樣。德貧有些羨慕地看著眼前的各式法寶,郝連峰不愧是煉器宗師,好像是個百寶箱一樣,什麼稀奇古怪的法寶都能掏出來。
為了減少破綻,郝連峰依著德貧的身形一點點改變自己的形貌,直至完全一樣後,記下所有變身細節才恢復原樣走出屋子。
出了門,德貧十分恭敬地對著郝連峰行了一禮,“還望郝師兄給我些薄面,不要做出有損山宗形象的事情出來。”
郝連峰滿不在乎地道:“德貧師弟還不相信我的為人麼?放心吧。”
見郝連峰離開,德貧喟然長嘆,便是拿不準你郝師兄的人品才擔心的,可不要毀了他的半生英明。
本已躲回屋內的德井聽到門外有動靜,又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忍不住出來看看,正撞見德貧與郝連峰告別,登時呆立當場。
德貧餘光看到師弟,招呼道:“師弟怎麼面色如此蒼白,莫不是晚間沒有休息好?”
德井渾身顫抖,氣得跺腳道:“有傷風化!不知廉恥!你們居然都不揹人的麼,這傳出去可如何是好?我山宗聲譽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
德貧一臉疑惑,“師弟你這是發什麼瘋吶?郝師兄不過是借用我的身份辦些事情,最多我委屈些,再不濟也不至於毀了咱們宗門的聲譽吧?”
德井頓時愣住,“什麼?”
怎麼跟他聽到的不一樣。
……
每日固定的早課突然被取消了,山宗弟子們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可知曉的是少年弟子皆歡喜非常,打著哈欠睡回籠覺去了,讓身旁年長的師兄們一陣搖頭。
而正堂之中,解釋清楚誤會的德貧、德井二人正在與幾名弟子訓話。
“等下玄明道的郝師伯便要帶你們去計家,你們一切都要聽他的指示,幫助他維護好我的形象,儘量別露出破綻。”
“沒錯,千萬記得維護的貧師兄的形象。”
眾弟子皆點頭遵守,記在心裡。
片刻後,玄明道眾人也魚貫而入,包山依舊揹著他那極具辨識性的碩大包裹,其他人手上則空空如也。
遊子濟看向山宗與他們一起前去的人選,全生、全章、全名、全山,皆是熟人。
德貧道:“郝師兄,我的這些弟子們可就拜託你了。”
“兩位師弟無需擔心,在計家出不了什麼大問題。不過剛才忘了,我還需要幾柄計家煉製售賣的法寶,也好名正言順的找他們麻煩。”
德井道:“這個不難。”
他隨便從正堂角落之中就抽出幾柄寶劍,皆是計家生產。
郝連峰並未伸手接過,而是喊道:“遊小子,拿兩把試試手。”
山宗眾人皆不明其意,遊子濟已經快速走向前去,接過兩柄寶劍,剩下的則交由包山收入包裹之中。
遊子濟雙持寶劍,少年意氣搭配神兵利器,真是個英姿颯爽的少年劍俠,山宗道士皆在心中讚歎,實是天下少有的練劍坯子。
卻見遊子濟攥住寶劍手柄,一雙手好似鷹爪般有力,但用在劍柄上卻實在有些不妥。山宗道士皆有些遺憾,這玄明道的小弟子似還沒學習用劍,可惜了這一身風采。
遊子濟氣灌周身,一股直達築基境修士極限的真氣奔湧而出,注入兩柄寶劍之中,似要激發寶劍威力。
山宗眾人皆在心裡道:“看走眼了?難道他會使劍法?”
在山宗眾人的期待下,令人瞠目結舌的絢麗劍法並未出現,但斷掉的雙劍同樣讓他們瞠目結舌。只是讓真氣流過劍體,就能震斷法寶?
相反,玄明道一方卻是十分淡定,如今全宗上下哪個不知遊子濟法寶剋星的威名,想必很快這名聲也會響徹整個山宗。
德貧實在沒見過如此特殊的情況,便是他也無法如遊子濟這般輕描淡寫以靈氣沖刷折斷法寶。真氣沒有激盪,沒有與法寶本身產生對抗,怎麼會折斷?實在是匪夷所思。若不是眾人出發在即,他肯定要研究一番。眼角撇過德井,那雙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遊子濟,顯然與他的想法一樣。
郝連峰有些欣慰地摸了摸遊子濟的頭,“不錯,你的天賦還是這麼令人驚訝。”
隨即包山將殘片一併收拾起來,眾人這才出發。
……
建平城兩個龐大勢力之間要登門拜訪,那一定是要提前打招呼的,計家雖然也有一名望月境修士,城中的山宗勢力未必強過計家多少,但山宗畢竟是老牌勢力,宗門之中底蘊深厚,還是要予以尊敬的。加之雙方此時還在總督府的牽線下有了合作的機會,哪怕再不情願,計家的三股勢力都要維持表面的平和,接待好以郝連峰假扮的德貧為首的山宗一行人。
躲在計龍風、計龍祥處的計文毅也在一大早收到了訊息。他此時正被二叔、三叔秘密地安置在這裡,除了他們二人,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他的行蹤。
計文毅大致已經猜到山宗此次過來,便是郝連峰的計劃,便想去找二叔與三叔談談,但此時二人早已經前去硬迎接山宗之人,哪裡能被他找到,索性便直接離開此處。
他找到一個面具戴在臉上,儘量不被人發現他的身份,拿起法寶開啟門口禁制,避開守衛直接離開這裡。
此舉卻是將計龍風給驚動了,他的禁制被人解開,不是有人要去對付計文毅,便是計文毅自己離開,兩種都不是他想見到的情況,整個人面上都冷了下來。
一旁的計龍祥看出異樣,連忙與二哥以眼神交流,得知禁制被解,他也有些色變。
計龍威等四人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相互之間最是瞭解,計龍威作為家主、大哥,哪怕現在家族分歧很大,也依舊很有威嚴,“二弟、三弟,你們若是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但只要有一人離開與山宗的談判你們也不要參與了。”
計龍威心中自有計較,見兩個弟弟如此焦急,一定是有要事處理,若能將二人一併拖住,輕易便可給他們造成麻煩。計龍風、計龍祥雖不想聽從大哥的話,欲離開此處,但此時正是與山宗接觸的好時機,若不出席便等於提前出局了,這確實是他們不能忍受的。
二人正自苦惱,此刻便想招呼心腹去辦事卻也沒了機會,只因為了保密,這些心腹既不知道計文毅在哪裡,也不知道那裡關著的正是計文毅,周圍人多又無法明說。
計龍麟卻是一點負擔也沒有,來到自己心腹跟前,大大方方地派人去老二、老三的地盤檢視發生了什麼。
此舉卻是將計龍風、計龍祥架住,無奈只能也派出人,卻給不出清晰的命令,只能祈禱派出的人能自行明白所要做的事情。
計文弘在一旁看著,等身後跟隨之人有些異動之後也派人前去檢視。一時間三方勢力都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找尋計文毅的行蹤,於此同時計文毅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回到家中連續幾日都沒有給他熟悉環境的機會,所以計文毅又迷路了。
好在隨著三方勢力的行動,計文毅自然也佔到了便宜,開始尾隨著這些人行動。
轉進一個巷口之後,計文毅突然失去了前方一直跟隨的目標,他立刻知道自己中計,趕忙回身卻為時已晚。
圍堵他的包括後來的兩人,一共是五名玄境修士,陣容可說是十分豪華,在不知對方深淺的情況下,計文毅並沒有逃脫的把握。
他帶著面具,五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領頭的道:“小子你是哪裡來到了,我們聽二爺、三爺的命令來此辦事,就屬你最是鬼祟,你不會是偷了二爺、三爺的寶貝了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動手欲扯下計文毅背在身後的長形包裹。
計文毅自不會讓對方如願,以他的本事不會懼怕同境界之人。他身體向後一撤躲開對方手臂的同時,施展出太清秘訣中的擒拿手法,這也是被遊子濟特訓過的,一般修士哪裡能反應得過來,被計文毅輕易擒在手中,真氣注入其體內經脈穴位,封鎖了此人的動作。
其他四人見計文毅輕描淡寫便制住一人,都十分驚駭,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計文毅手段並非多高明,只是依著自己修為比方深厚才能取得這般效果,他見幾人有些畏縮,便打起心理戰術,擺出一副高人形象,他微微用力,被他擒住的修士便不可控制地發出痛哼。
“你們說,是誰叫你們來送死的?”
計文毅聽他們的言語已經知道這五人是二叔、三叔的心腹手下,此時明知故問,其實也是在給對方施壓,維繫自己高人的形象。
誰知卻是提醒了幾人。
他們雖然實力不濟,但都是計家培養出來的修士,一向忠心耿耿,才成為心腹。他們一家老小皆受計家照顧,早沒了後顧之憂,此時有了危險,又怎能背信棄義將計龍風、計龍祥供出來,讓這神秘高手找他們的麻煩呢
索性便搏一把,也省得浪費了自己這一身修為本事。
想到此處,四人氣勢陡然一變,皆是視死如歸,他們目光鎖定計文毅,一齊出手。
狹小的巷道本不好施展法術,極容易對自己人造成傷害。但此刻四人皆是以命相搏,手上毫不留情,各顯本領配合四件模樣迥異的法寶,分別打向計文毅咽喉、心口、丹田、後腦。如毒蛇吐芯,殺機驟現。
打向後腦的乃是一柄銅錘,其上發出風雷之聲,施展者再加一道疾風法術,速度最快,當是最先攻擊到的。
計文毅欲矮身躲過,他的修為更加深厚,真氣更加精純,反應動作自然更快。若是單對單,此人的銅錘絕不會碰到他。
可惜另外兩人也隨後攻擊而來,一柄剪刀剪向喉嚨,一根降魔杵搗在胸口。隨之而來的還有剪刀上的定身符,這定身符雖無法在戰鬥之中將人徹底定住,但讓其愣神一瞬卻是輕而易舉。
計文毅只覺神魂肉身突然僵硬,雖然立馬掙開束縛,銅錘卻已然臨身。計文毅後腦被一股錘風壓迫,但此刻合圍已成,他若向前閃躲正要被剪刀絞住喉嚨,於是將制住的修士一把扯向身後,隨即金劍出鞘,其上珠光寶氣,迷亂人眼,登時將前方二人的目光吸引住了,二人動作一滯流出空檔。
計文毅心道:“好在這兩個是俗人。”
但此刻他仍舊沒有脫離危險,不敢保證身後的銅錘會不會連帶同伴一併錘擊下來,於是他金劍搭上剪刀一絞,明顯感到對方手臂一抖,顯然是有些心疼這寶石金劍。計文毅全力衝擊,擊退當面的敵人。
另一人手持降魔杵,長約七尺,寶杵在前而身體在後,遠不是計文毅手持金劍所能碰到的。況且那降魔杵頭部抖動,其上定然附帶有幾重內勁,如果硬拼必然耽誤時間。於是計文毅施展劍經之中的繞劍訣,纏住降魔杵並將其引至身後,自己閃身躲開。後方使銅錘的傢伙沒有對同伴下手,收了銅錘,此時見降魔杵襲來,急忙再提起銅錘抵擋,發出巨響,沒了追擊的機會。
計文毅總算是脫離險境,但仿若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他靈覺有感,只見不知何時伸出的一隻手臂,手中一根銀針,如跗骨之蛆,哪怕計文毅脫離了包圍依舊緊追過來。
正是最後一人,他並未急攻,而是比另外幾人稍慢一步,便是預防計文毅衝出包圍這種情況。
這一擊恰到好處,計文毅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此人將銀針扎入他丹田之中,心中不由得一片晦暗,閉上眼睛。今天是真的栽在這裡了。
“叮!”
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出現,銀針的攻勢被阻擋住了。
那人驚呼道:“防禦法寶!”
計文毅想起郝連峰送給他保命的華蓋,大喜過望,剛才打得太急,竟然把這茬給忘了,有靈寶在身,他還有什麼可怕的。
對面五人卻並不這麼認為,領頭的喊道:“哼,還當你有多厲害,不過是虛張聲勢,我兄弟五人這就把你拿下。”
計文毅嘲笑道:“也不知是誰剛剛被我給一招制住,你的幾位朋友實力都很不錯,想來平日裡沒少照顧你吧。你的本事實在是配不上與他們稱兄道弟。”
領頭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怒喝道:“好小子欺人太甚,剛剛是我大意,咱們再比劃比劃!”
“單挑?我看還是一起上吧。”
“單挑!”
領頭的怒氣沖天便要蠻幹,忙被其他人攔下。
“大哥不要衝動!”
“大哥,你的實力我們哥幾個還不清楚麼,千萬別中了此人奸計。”
“此人修為精湛單打獨鬥我們哪是對手。”
“咱們兄弟五個聯手,讓他吃些苦頭便會閉嘴了。”
領頭人頭腦總算還有些清醒,他覺得看破了計文毅的詭計,要穩紮穩打的拿下。
計文毅卻有恃無恐,說道:“若要動手且快些,這裡的動靜傳出去,很快就會有人來了。”
五人皆知計文毅所言不差,與計文毅所掌握的訊息不同,現在可是有三股家族勢力正要找他,好在三方人馬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標到底是誰。
領頭人拔出開山大刀,五人分別佔據各處方位,但小巷之中,又無人在計文毅身後,所以他們分成221三組前後排好,依次進攻。
計文毅懶得與他們糾纏,心中早有想法,無非是借這五人試試靈寶的威力,讓心裡有底。
他扯下抱在華蓋上的布條,立在身前撐開。
對面五人見計文毅撐起一把雨傘似的法寶,材質珍貴,亦有彩寶點綴,足有十二條寶石珠簾,不由得有些仇富,暗罵計文毅騷包顯擺,便是計家家主也沒用上這麼華貴的法寶。所以下手時又加重了幾分。
卻見那華蓋撐開後,珠簾垂下,七彩寶氣也瀰漫四周,將計文毅護在其中。無論攻擊有多麼迅猛,也只是將七彩寶氣稍微攪動了些,再無其他變化。
計文毅見此寶防護如此厲害,五名玄境修士都打不動,自信只要望月境高手不來便無人能制,心中更加肆無忌憚。
“幾位兄弟若是累了沒有力氣,歇一會兒再打也無所謂。”
領頭的雖然恨得牙癢卻也拿計文毅沒有辦法,“臭小子不要得意,等下我的幫手來了,倒要看看你的法寶還能防禦多久。”
這也是無奈之舉,若能獨自吞下,他絕不希望與其他兩股勢力分享成果。計文毅頭上的雨傘如龜殼一般,牙口不好也決計吃不下,亦可用來消耗他人,再尋機動手。
計文毅笑道:“防禦?幾位兄弟不會天真地認為我還要留在這裡?”
對方沒明白計文毅的意思,只是提高了警覺,“雖然破不開你的法寶,你也休想從我們手裡逃掉。”
計文毅咧開嘴角,“誰說我要逃了,剛剛受了你們照顧,我可要還回去的。”
說罷施展劍訣,御起金劍激射出去。
剛剛因巷口窄小,又事發突然,計文毅全然沒有準備,險些中招,此刻雙方地形優勢已然改變,計文毅身後無慮,對方卻五人擠在一條巷道里,絕難躲避。
那金劍飛出之後,通體變色,由內而外的透出紅光,溫度急劇上升,很快便沒了劍的形狀,只餘下劍氣不變。
計文毅施展的是打鐵劍訣,這一部劍訣在玄明道之中有些少見不怎麼知名,卻極適合計文毅的法寶。他的寶劍乃是黃金製成,看起來霸氣,但質地柔軟,與大多數兵器硬碰硬時都要吃虧,主打一個外強中乾。
以打鐵劍訣出劍之後,會由內而外發出巨熱,外表看來好像鐵匠捶打鐵條時的模樣,因而起了這個名字。
金劍本就柔軟,配合打鐵劍訣很容易化作一灘金水。水無常形,攻擊自然無孔不入,而劍氣不散,威力自也不減。
那金劍飛至半空,本體赤紅無比,只餘下外面一層薄薄的金色薄皮,其內蘊含的劍訣之力一觸即發。
那五人不識得打鐵劍訣厲害,竟御起法寶抵擋,許是剛才與計文毅交手後,自以為探出了底細,覺得計文毅與他們同等水平,五人合力,便是再強還能防不住不成?
因打鐵劍訣而融化的金劍碰到五人法寶攔截,登時如液體一般被打得四處飛濺,穿過防禦直奔五人身體撞去。
金水雖然並不鋒利,但勢大力沉還有劍氣加持,將他們撞飛出去,劍氣也透入體內。五人登時口噴鮮血,受了重傷。
計文毅見狀即刻收手,金水重新聚集在他的手中化為金劍。畢竟是自家修士,教訓一頓便可總不能下殺手。
“好賊人!竟敢在計家行兇。”
一道聲音自巷口響起,讓計文毅的動作一頓。
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反抗力量的五人聽到人聲先是擔憂,以為另兩股勢力的人正巧來了,等看清來人,立馬驚喜不已。
“李掌櫃,你來得太及時了,此人便是二爺、三爺想要的人,快抓住他免得被別人搶了先。”
李掌櫃身邊帶了十數名護衛,聽得此言,立時看向計文毅,一個個摩拳擦掌。只有李掌櫃本人看得清楚,眼下二爺的五名護衛俱已受了重傷,已經沒了戰力,如此敵手光憑他手下的人可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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