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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子濟立馬拉開架勢,紅羽扇立時引出兩團火焰浮在他的身前,他依舊還是以控火之法繼續對敵。全生剛剛在一旁看著時大致知曉了遊子濟的實力,雖然與他同為築基修士,但實戰經驗差了許多,對法寶的瞭解也不足。只依靠法寶本身的力量不足為懼。
全生取出一張符籙,貼在自己心口。遊子濟見了卻不覺驚奇,只以為是護身類的符籙,再加上雙方只是切磋,又不是生死之鬥,所以給了全生足夠的時間準備。遊子濟確實不知,山宗的兩項享譽天下的本領,一個是金丹,另一個便是靈符了。
每名山宗弟子在拜師之後都會被授予一枚空白靈符,其擁有的能力全依著弟子們自己的想法,學識,進行填充。算是一種類似本命法寶的東西,其與山宗金丹的不同之處便在於,靈符每人只有一枚,而金丹卻可以擁有許多種。
全生的靈符更是與眾不同,他身為山宗最有天賦的弟子,所持有的靈符乃是山宗宗主所贈,本身便具有不弱的威能,再經過他的培養,一些老牌的築基境修士亦在他面前佔不得幾分便宜。
卻見全生將靈符貼在胸口後,本以為遊子濟會趁機攻擊,沒想到他並未動彈,全生更加認為遊子濟沒有實戰經驗,索性也不客氣,將身上各處都貼上符籙才罷休。
備受期待的弟子自有獨到之處,所用的符籙亦不是一般修士能輕易得到的,他反而因著極好天賦可以煉製符籙的便宜,身上積蓄了許多厲害符籙。他的兩腿上貼著隨影神行符,除了與一般神行符一樣可以加快速度外,符籙中的隨影法術,更是讓使用者加強一定範圍內的騰挪本領,近身纏鬥頗有成效。
而他手臂上分別放著神力,神速,兩種符籙,以右手臂貼上神力,再配合手上的強力攻擊符籙“氣貫長虹”,足可以發揮出兩倍的攻擊力。左臂以神速與左手的靈箭符籙相互配合,能召喚快速射出的靈箭,幾乎能與軍隊之中的連弩相提並論。
這整個一套符籙下來,全生甚至有信心在不動用靈符的情況下,將遊子濟擊敗。
遊子濟見他似終於準備完成了,才說道:“全生師兄,且看火焰。”
他只全生準備完畢,那之前的手段便大機率無法在全生的手中討得便宜。是以直接施展自己最得意的火龍。
說是火龍,其實不過是利用烈焰形成的火焰匹練,威勢駭人。可惜紅羽扇提供給他兩團火焰的量不夠多,只能聚起一條四丈多長的火龍,還沒有他自己的脖子粗。自然也就展現不出多少威力。
火龍直衝全生面門而去,他本可以依靠隨影神行符輕易避開,但為了顯出自己的本事,他直接抬起右手,激發“神力”“氣貫長虹”兩道符籙,一股股靈氣向著他的右手凝聚過來化作一個光團,並壓縮成一個光點。最後無法繼續積蓄的能量找到了一個宣洩口,猛地濺射出來,化作一道光柱,將火龍正面直接擊潰,化作漫天火雨。他右手中射出的虹光好似刺破了天穹,氣勢壯盛,讓遊子濟的稍有些震撼。
這符籙遊子濟自也在墨丹峰處與樂齊學過,也有本事繪製出來,但從來都只是在書本之中見到它威力的描述,如此直觀的感受還是第一次,他實在有些眼饞,若也能使用符籙必然要將所學過的符籙都釋放一遍。
遊子濟知曉這“氣貫長虹”符籙的弊端,便是短時間內只能使用一次,哪怕全生又換上了一張符籙卻也激發不了,因為他所在方位的靈氣已經在剛剛被“氣貫長虹”符全部吸收乾淨了,這正是遊子濟維持攻勢壓制住對方的絕好機會。
他用神識給紅羽扇發出訊號,下一刻,漫天火羽毛激射出去,把全生籠罩進去。他掐的時間點很好,正在全生更換完符籙的那一刻,這一下將對方逼得手忙腳亂。
但實質性傷害卻是沒有,全生雙腿之上符籙發出光芒,顯然是在全力運轉,他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再加上隨影的騰挪效果,在旁人看來,只能看到一團黑影,而分不行人到底在哪裡。
火羽總有窮盡,釋放了一陣之後便沒了後勁兒,遊子濟又是在不能夠給它什麼支援,於是只得停了下來。
全生見遊子濟攻擊時機找得極準,本以為自己看走了眼,但見遊子濟接下來的進攻實在有些拉垮,雖然他的決策沒錯,卻因沒有完全瞭解自己的法寶而出現了紕漏。餘生大致也覺得合理,玄明道的弟子自不會一無是處,只不過有可能是平日裡浪費天賦不曾努力修行,又或者全力提升修為對得到的法寶瞭解不多才會造成現在的影響。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快速結束這場戰鬥才是正確的選擇。
他早借著躲避火羽的機會挪到了新的位置,這裡靈氣充足,“氣貫長虹”已經可以施展。遊子濟也知道這點,豈會讓全生得逞,於是又開始呼叫紅羽扇的火焰。
卻不想全生的動作根本就是在欺騙他,只見其停留一瞬,似留下了什麼東西,便即躲過火焰,左手發出一連串的靈箭,逼迫遊子濟躲避。那些靈箭落地之後立馬爆炸發出轟鳴聲,場地上立時湧起煙霧,擋住了遊子濟的視線。
遊子濟雖不知全生到底是使用何種方法確認自己和對手的方位,但遊子濟卻是將他的位置找了出來。靈箭爆炸之後產生的氣浪擴散到四方,這正好讓遊子濟耳識派上了用場。他還未來得及高興,便稍有些驚慌地躲避到別的地方去。
二人交戰的地方雖然寬敞但並非很大,遊子濟曾計算過,此處位置的靈氣只可能釋放四次“氣貫長虹”,其中包括遊子濟所在的位置,而他此時早已脫離了剛剛站立的地方換成了全生,顯然對方要開始攻擊了。
但當遊子濟躲到一般的時候心生警兆,他鬼使神差的停下腳步,開始往反方向躲避。
果然,他的感知不錯,一道貫穿整片煙霧的虹光,似從新給人帶來光明一般,徹底絞散了煙霧。遊子濟早早躲避自然未必波及,但接下來在全生曾留下東西的地方,一道符籙散發著耀眼光芒,顯然又是一道激發了的“氣貫長虹”符籙。
遊子濟給自己抹去一把冷汗,還好自己發現不對,若剛剛往那個方向去了,恐怕要直接被光柱穿透。他此時也不敢託大了,收起紅羽扇,一掌劈出,打在全生的身前,阻止其去往最後一個可以釋放“氣貫長虹”的位置。
隨即他施展身法,以不遜色於有隨影神行符增幅的全生的速度,快速接近到對方跟前。
全山雖然早已將手中的符籙更換完畢,卻無法趕到下一個地點釋放,為了擺脫遊子濟,他自然將左手的靈箭釋放出來。
遊子濟身形詭異,與全生類似,輕易躲過了靈箭,便已經貼到身前。他隨意一掌便是展現了太清掌法的精髓。山宗弟子不怎麼擅長這種貼身纏鬥,哪怕身上已經貼滿了符籙,全生也不敢硬接,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怎麼躲避。
但全生畢竟不是庸才,很快便反應過來,依他現在的速度大概是躲不開的,只能相互對攻,或許還有一線機會。他危急時刻生有急智,竟抬起右手握拳與遊子濟手掌碰撞,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下一刻,遊子濟便倒飛出去,帶起一連串的煙霧。
遊子濟的掌法自然不是全生可以比擬的,不過在“神力”符籙的加持下,足以抵擋遊子濟的攻擊。至於掌法之中所帶的內勁卻被全生胸前的靈符給抵擋了去,果然是如護身符一般的符籙。有趣的是遊子濟切磋之中沒有使用力之神通,力量上自然便劣勢了,被直接擊退出去。
遊子濟還未站定,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全生儼然已經追至身前,掄拳就打,遊子濟趕忙招架。全生右拳勢大力沉,左拳一觸即退,迅捷猛烈,施展的拳法能將輕重慢快兩種拳法有條不紊的打出來,已經算是不錯的拳法招式了,但終究顯得有些僵硬。而遊子濟的掌法實在巧妙神奇,被搶佔先手,處在下風之時,依舊穩穩接下攻勢,並時有反擊之舉。
全生自也能看出遊子濟近身搏鬥的能力遠遠強與他,此時才意識到,遊子濟剛剛分明是扮豬吃虎,戰鬥經驗分明比他還要豐富,所以不再糾纏主動退卻。
他向後退了幾丈,以手撫過靈符,全面激發防護能力,另一手取出一顆湛藍色的水丹。
遊子濟看到他手掌丹藥的那一刻,以為全生就要吞下,若如此他只能認輸,免得漏了真本事拂了山宗的面子。
但見全生並未如此,反而將水丹合在手心之中掐訣,凝結出道道水箭,又蜷起浪花,向著遊子濟湧了過來,其中隱藏許多水槍水刃,若是撞到身上恐怕便要被直接撕成碎片。這正是山宗金丹的外用法門,只不過金丹換做了水丹,顯然是為了防止遊子濟繼續使用火焰。
若要使用三昧真火,便可忽視掉水丹對火焰的影響,但能否攻破靈符的守護還是未知之數。遊子濟需要更加集中的強有力的攻擊。
他迎著水浪水箭,哪怕從天空到地上四處都是對手的術法,他也凌然不懼,伸出一雙肉掌連連揮舞。劈空掌在他手中展現出了極強的可能性,硬生生打出一面空氣牆,擋住了水浪水箭,任憑它們如何攻擊都無法突破。
雙方一時僵持不下,遊子濟看準機會,全力打出一張,空中直接浮現出一道巨大的手印,將前方的水浪排開,水箭擊碎,遊子濟跟在這手印之後突破了全生的法術封鎖。
全生認為自己還有機會,便要全力一搏,那水丹被他御使的滴溜溜直轉,整片區域似乎被海水倒灌漫延開來讓遊子濟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
遊子濟卻飛身一躍,跳到全生身後,在全生轉身之後,直接劈出一掌。這一掌蘊含了“力之神通”“星脈”“太清掌法”三種訣竅,連續多日打鐵訓練的效果也展現出來。這一掌勢大力沉竟直接盪開靈符的守護,直到全生面目前才停下,掌風將他的頭髮吹的向後飄起,連身形都有些不穩。
遊子濟似沒想到這靈符這麼輕易的便被突破,一時有些無措。倒是那全生心中坦蕩,說道:“遊師弟好厲害的掌法,雖然我這靈符只開啟了一部分威能,但我想遊師弟定然也沒用全部本事,終究是我技不如人。”
遊子濟亦十分客氣地道:“全生師兄的法術實在令人驚歎,若不是佔了切磋的便宜,我未必能贏。”
不說兩名少年人相互客氣,觀看的弟子們一個個都有些躁動起來,他們皆沒想到兩名十二歲的小師弟已經有了這般本事,在築基境之中也算是上等了,不由得有些焦急,想要儘快去修煉。
這種情形德貧、德井兩位長老自是十分欣慰,他與郝連峰客套一番,便安排弟子們回去自修去了。
另一面玄明道隨行的人中張星文與姚儀不曾見識過遊子濟的本事,今日一觀皆有些驚豔。姚儀走到近前,拍著遊子濟的肩膀道:“小師弟好俊俏的掌法,真是讓師姐大飽眼福。”
遊子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包山卻強調道:“你們兩個還未曾見過小師弟的本事嘞,那全生哪怕將靈符完全激發,小師弟全力出手依舊可以獲勝。”
便連郝連峰也對遊子濟讚賞有加,他誇獎道:“遊小子,你做得不錯,若拿出了真本事恐怕就要影響到全生師侄的道心了,現在他不但修行不會受到影響反而更有衝勁兒,也算是全了我們兩派的情誼。”
……
計宅之中,經過昨晚的休息,計文毅覺得神清氣爽。自昨日手中有了郝師伯帶來的法寶在手,他便也不怎麼擔心自身的安危。他以前雖然是個不管家裡事情的少爺,卻也大致知道家裡的一些情況,除了守護爺爺計子白的資深供奉是一名望月境修士外,便沒有其他高手了。而建平城中所謂的望月境修士哪一個能及得上郝師伯的本事,更不要說他煉器宗師的身份,手上必然有好多在同階修士當中也極厲害法寶。
至於除了這位供奉爺爺外的修士,計文毅全然不將他們放在眼力,若論修為,玄明道之中,哪怕只是玄境級別他也排不上號,但到了隴州,他這般實力的玄境修士乃是妥妥的一流水平,在計宅之中,又有寶傘在手,實在不需要擔心什麼。
門外的供奉和隨從們在計文毅提供的解藥下,都依舊恢復了實力,他走出門外熱切的與這一群人打著招呼,卻碰了一臉灰,根本沒人打理他。
計文毅眼睛一轉,便想出了鬼點子,他徑直來到大門前,推門便要出去。
那供奉自然不會放他走,趕忙上前攔在計文毅身前,道:“四爺吩咐過了,沒他的允許不讓小少爺離開。”
計文毅饒有興趣地問道:“為何不讓我離開?”
那供奉不想與計文毅多費口舌,便敷衍地回覆道:“在下只知道依著四爺的吩咐辦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一概不管。若小少爺想在我這麼問出些什麼,卻是妄想了。”
計文毅並不認同,“我怎麼沒聽說四叔讓我留在這裡。”
他如此說話倒讓供奉愣了片刻,似沒想到計文毅耍起了混。雖然計龍麟吩咐手下守護園子裡的計文毅時,並未告知與他,但計龍麟的做法他一定是清楚的。於是這供奉便閉口不言,權當作自己沒有聽到。
計文毅哪能就此放過他,“剛剛還好好的與我說話,怎麼又變成了木頭人,你若繼續沉默下去,我可就不陪你們玩了,小爺現在就離開。”
計文毅徑直往前走,那供奉自然不放,院子裡的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看著這邊發生的事情。
“這麼說你偏要攔我?”
供奉只是面無表情地道:“這是四爺吩咐的。”
計文毅並未如所有想象的哪般繼續胡攪蠻纏,反而十分好說話,“既然你非要攔著,那我就不出去了。”
隨著計文毅的話音落下,供奉以及園子裡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但下一刻他們又覺得不對,只因計文毅雖然嘴上說著不出去,卻沒有往回走,而是繼續站在門口與供奉大眼瞪小眼。愣是將供奉看得十分不自在撇過臉去。
計文毅見此情景,立刻掏出一個瓷瓶,屏住呼吸開啟封口,一股濃烈的異香飄散出來,這分明就是昨夜黑衣人使用的迷香。
離計文毅最近的便是供奉,他第一時間聞到異香,立馬就想起了這是什麼,好在他是玄境修士,比眼前這幫隨從的抗性要好上許多,沒有直接暈倒,他身後將瓶口蓋住,問道:“小少爺,這是何意?”
有一瞬間,供奉甚至有些懷疑計文毅便是與昨夜黑衣人一夥的餘孽,但細想之下,計文毅對自己動手的可能性基本沒有,再加上黑衣人都是些熟面孔,明顯不會與前幾日還遠在玄明道的小少爺有任何交集。
“自然是要迷暈你們,再跑出去了。”
計文毅的坦蕩,讓供奉稍稍有些無法適從,良久之後才道:
“小少爺若是迷暈了我們,誰來保護你?”
計文毅呵呵一笑,道:“昨夜那三個黑衣人也是由我解決的,也未見你們派上用場,連那迷煙的解藥都是我幫你們那回來的。”
眾人聽後皆有些羞愧,那供奉也沒了言語。
計文毅繼續說道:“我想知道是誰來取我的性命,待在這裡與坐以待斃有什麼區別?”
供奉依舊沉默,但從他的眼神中已經可以看出一絲動搖。
計文毅趁熱打鐵道:“其實便是出去了我也未必能夠問出些什麼情報,計家好像變了一個模樣,讓我有些陌生。”
許是計家最近實在有些頹廢,供奉也實在忍耐不住,說道:“我可以跟小少爺講講現在家裡面的情況,我們都可以。”
計文毅露出滿意地微笑,“早這麼做,我也不要先冒險出去了。你先不要講,等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家裡面現在分成了幾個陣營?”
“三個。”
“都有哪些人?”
“以老爺和四爺為主的,老掌櫃勢力,佔了兩成,以二爺三爺為主的忠於老太爺的勢力,佔了三成,還有以大公子為首地新提拔上來的掌櫃,佔了計家產業的五成。”
這倒是與計文毅得到的訊息差不多,他大哥與一些掌櫃想要做大生意,一部分掌櫃的不同意,還有一部分人在觀望。
“我再問你,我大哥計文弘可曾對自家人下過殺手?”
供奉想了想,雖然家族之內的鬥爭越來越激烈,但好像還真未曾鬧出過人命過。
“沒有。”
說道這裡,計文毅卻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大哥不曾下過死手,那為何會對他這個親弟弟下手呢。計文毅以後的日子裡明顯是要以玄明道的弟子身份活一輩子的,所謂的計家產業,自也不會與他產生關係,全都由計文弘傳承才對。
計文毅想了想,突然問道:“你知道大少爺為什麼要對付我麼?”
這話卻是問得供奉啞口無言,且不說他並不清楚其中細節,便是知道又怎敢說出口呢,他冷汗直流,再次恢復沉默。
這卻讓計文毅感到有些無趣,想起玄明道之中的生活,算得上人人平等,有錯誤了便有人提,不然那些長輩們都是事外高人了為什麼還會經常吵架,哪像自己家裡這樣,倒顯得計文毅好像有些格格不入了。
忽然,大門從外面被開啟。
“阿毅,你就別難為他了,有什麼問題,四叔會說給你聽的。”
來人正是計龍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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