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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山沒回應場邊同門的疑問,他們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到的自然也不相同,這飛梭並不是法寶,便是他也是在親身接觸之後才能夠確定。
張星文身前梭影重重,與符籙相互碰撞,生滅不斷。全山後退了幾步,手裡灑出的符籙也少了許多,雙方減緩了戰鬥頻率,這讓全山慢慢適應了梭影的速度,看了個大概。
“這梭影是一些以特定軌跡執行的劍氣,只因其在一定區域內速度過快,而看起來像梭形法寶。”
明白了其中原理,全山更是驚駭,能運使如此多的細小劍氣,此人的對真氣的控制力遠在他之上,想用符籙消耗對方真氣的計劃很難實現。玄明道的弟子果然不是凡俗,不過全山本來也不想只用符籙便結束戰鬥。他在同門的驚呼聲中,取出一枚金丹吞入腹中。
那金丹可說是山宗的看家本領,山宗眾弟子對全山如此強盛的想要獲勝的執念十分不解。
全生就在德貧身邊,不解地道:“師叔,快讓全山師兄停手吧,玄明道的師兄與我們同氣連枝,哪用得上對敵拼命的手段。”
德貧也有些猶豫,他與德井對視了一眼,又一起看向了郝連峰。倒不是擔心自家弟子與玄明道弟子的勝負,只是擔心雙方一旦打出火氣實在影響弟子們相互交流。他們已經想要停止這場鬧劇了,現在就看郝連峰的態度。
“郝師兄,你看這還有必要繼續打下去麼?馬上便要分出勝負了。”
郝連峰笑道:“這可是極少有的機會,有我們在下場的弟子可以毫無顧忌的切磋,觀望的弟子也可以長長見識,若說輸贏倒是其次。”
德貧聽郝連峰如此說,便也無法叫停,任由張星文與包山繼續打下去。說到底除了臉面上的問題,就沒什麼可在意的了。
場中,全山金丹下肚,直入丹田之中,他的身體蒙上一層金色,看起來如金屬一般堅硬。
郝連峰突然轉頭對著遊子濟問道:“可知道你師兄用的是什麼法術?”
他這是在考教遊子濟,畢竟玄明道在場的除了他之外都是玄境修士,不用過多解釋也可以看的明白,而遊子濟卻需要稍微引導一下了。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大,顯然也不僅僅只是對著遊子濟說,山宗的玄境一下的弟子更多。
遊子濟眼力不錯,加之對戰的兩人依然放慢攻擊頻率,開啟眼識之後,遊子濟已能分辨出其中細節。
“張師兄使用的飛梭好像是劍氣化成的,卻不知怎麼可以控制這麼多而不散亂。”
劍氣對於修行者來說並不陌生,但大多數人釋放的劍氣都是一個整體,並未向張星文這般分成許多份,這明顯需要更多的精力進行控制,威力卻不見得又多高,有些得不償失。
郝連峰解釋道:“你還未曾接觸,他使用的乃是分光劍氣,所謂分光便是將自身的劍氣分開,在體內積蓄之時每道劍氣便已是獨立的個體,所以發招極快,若是神識不弱,同時操控的劍氣便也越多。修到深處,呼吸之間可以控制成千上萬道劍氣發出,且每一道都有不遜色與本身劍氣的威力。不過星文現在的本事卻未必做得到,所以他取了巧,等下應當有機會見識到。記得回去之後看看分光劍氣的秘籍,與今日所見相互印證,對你來說也有好處。”
遊子濟點頭稱是,接著又問道:“師伯,山宗那位師兄的金色丹藥是什麼東西?”
德井見郝連峰毫不藏私,與自家弟子解釋的同時也讓山宗弟子旁聽,所以投桃報李搶著回答道:“這位師侄想來修行沒有多久,是以不曾聽聞我宗秘法。山宗以符籙、丹藥聞名,除了輔助修煉、作作戰之外,也研究出了其他用途。便說全山剛剛吞下的金丹,乃是以珍稀金屬配合靈藥于丹爐之中煉製而成,平時作為外丹使用,簡單的能如法寶一般砸人,複雜些的,可以借金丹智力施展法術。若是遇到強敵,便可將金丹吞入腹中丹田,從而擁有超越自身的力量,並附帶一些屬性。你且看全山的打法,這便是因金丹的特性而是肉體產生變化如同煉體修士一般。”
遊子濟轉頭看去,果見全山如同瘋狗一樣橫衝直撞,再次拉近了與張星文的距離,幾道分光劍氣打在其身上,發出金石交擊之聲,未造成多少傷害。他見到這神奇的場景口中喃喃道:“這麼一來,豈不是省去了許多煉體的時間。”
接著又想到,若是他還怎麼應付這般對手。“師伯,為什麼師兄不用火焰灼燒,我見剛剛的金光劍陣訣便是這麼被對方擊破的。”
郝連峰耐心的解釋道:“你只知道屬性相剋,卻不知道其中有強弱之分,只有火焰強過金屬,才會產生剋制,山宗弟子服下的金丹已經與自身融為一體,金氣凝實,遠不是一般火焰可以剋制的,只能鬥法以強對強。”
張星文自也知道他所掌握的火焰法術不甚厲害,使出來也沒有用。於是繼續增加分光劍氣,他這劍氣還沒練到高深之處,威力並不大,只能將全山逼退幾步,卻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他依舊不急不慢,從十幾道分光劍氣提升至幾十道,他身形後側,似慢慢將全山引誘深入。
這演武場周圍十分空曠,本就是為了給弟子們練習術法相互切磋的地方,自然不可能事先設定好陷阱,全山當然不會懼怕,他挺身向前,緊追不捨。前進的過程中許是已經適應了金丹所帶來的實力增幅,他再次抽出寶劍加強自身的攻擊。
他也施展出了山宗的劍道絕學,這類劍道絕學在山宗實在不怎麼多見,可卻很受弟子們歡迎,只因這五道劍法正合五種金丹,全山使用的金劍訣便是配合金丹使用,威力不俗。他手中寶劍化作金色流光,自身也與這流光合而為一,剎那間便遁出幾丈之外,攪碎了合圍的分光劍氣,再次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張星文見全山化作金色流光之後行動如此迅速,不敢怠慢,手中法訣連連施展,一瞬間爆發射出幾百道分光劍氣,在他身前列陣。
哪怕是施展金劍訣的全山亦被眼前的景象驚訝地呆住了。他所處的位置正是分光劍氣的中心,每一道劍氣都對準了他,光芒閃爍,連成一片,好似一副巨大的星圖。
這是張星文每日觀看星空自己領悟出來的法術,雖然算不上厲害,卻對現在的他來說很是合用。本來無法御使如此龐大數量的分光劍氣,在星圖的運轉之下井然有序地移動起來,好似巨大的劍陣壓在全山身上。
眼看著星圖劍陣收縮,便要將全山紮成刺蝟,全山再次化作金色流光,向陣外突圍而去。但張星文廢了這麼大的勁兒,怎會讓其如此輕易地逃脫。只見他法訣變換,分光劍氣便一擁而上,似真能隨心所欲的控制所有劍氣。
作為旁觀者的郝連峰清楚,張星文只是取巧才能御使超出自己掌控數量的劍氣,只要對方能夠摸清他星圖的執行規律,便有方法逃脫出去,但身在局中的全山顯然無法看清劍陣的全貌,自也無法摸清其中規律。若想破陣,便要看全山能將金劍訣的威力發揮出幾層。
金色流光迎面頂上分光劍氣,流光沖刷過後,劍氣被銷蝕殆盡,但下一道劍氣已經臨身,他只能繼續硬抗,並慢慢地被圍在其中,化作一個由分光劍氣組成地球,緩慢地向內收縮。
全山見勢不妙,催動金丹,一股銳利之氣沖天而起,勢如破竹,連續衝破好幾重封鎖。雖然最終力竭又退了回去,但展現出的效果已經十分明顯,再多試兩次定可突破。
除了消耗,張星文對著流光劍意沒有辦法,於是將注意打在了全山的本體之上。他用真氣注入雙眼,立時發出光亮,好似明亮的星星一般,這是他常常用來觀測天象星空的神通,將全山的身形所在清晰的印在瞳孔之中,他雙手一招,前衝的分光劍氣殺了一個回馬槍,挑出全山的身體。
寶劍與全山的聯絡被直接斷開,解除了金色流光的形態,張星文看準了機會,一道分光劍氣飛出貼著全山的頭皮擦過。
全山停止了動作,心中已然有些服氣,拱手道:“是我輸了。”
剛剛的交手,到現在坦坦蕩蕩的氣度,讓張星文對他的怨氣也少了許多,“山宗的本領實在厲害,要不是我借了神通的便利,未必能勝過你。”
全山回答道:“的確是我技不如人,你也不必為我找補。”
兩人言語客氣,已經相互認可了對方的實力,哪還有之前的脾氣。可山宗的一部分弟子卻顯然有些上了頭,他們覺得全山只差絲毫便可獲勝,心中稍微有些不甘。
“玄明道的本事的確厲害,我也想要討教一番,不知可夠賜教。”
見山宗弟子似要車輪戰,姚儀怕張星文應戰吃虧,立馬出聲道:“我師弟剛剛激戰,消耗了許多真氣精力,你們現在動手哪怕贏了也勝之不武。”
山宗弟子道:“我們自不會佔他的便宜,給他幾個時辰恢復好了再與我們鬥。”
姚儀見山宗弟子顯然不想善罷甘休,於是怒道:“既然幾位師兄一定要切磋,那我便代替師弟應戰,不知山宗哪位師兄上來應付。”
她話剛說完,便有三四人站了出來,
張星文見此情景連忙對著姚儀說道:“師姐我這狀態還好,便讓我與他們再打幾場。”
姚儀卻堅決搖頭。
全山雖然有意阻攔自家師兄弟,但他此時已經不好出面,不然適得其反,於是與大部分不想鬧事的其他弟子一樣望向了德貧、德井兩位長輩。
見底下弟子如此胡鬧,他們二人自也覺得無光,於是便於郝連峰商量道:“郝師兄,我們教徒無方,這就讓貴宗弟子回來吧,讓你見笑了。”
郝連峰道:“可我見貴宗弟子群情激昂,若是不好好疏匯出來恐怕對修行會有影響。”
德井暗道:“若是隨著弟子們的心意來,一旦再輸幾場恐怕受到的打擊更大。”
德貧說出自己的想法,“貴宗弟子實力本就強勁,便如這位師侄已是望月境修為,可見貴宗培養弟子實在是不遺餘力。哪怕境界一致,我宗弟子也不見得能有勝算,就不自取其辱了。”
郝連峰笑道:“這擔心卻是多餘了,我身旁的這幾個弟子未必就能百戰百勝,但既然德貧師弟如此說了,我也不好強求。不過我身旁的這位弟子乃是築基境修士,讓他上場與山宗的弟子們較量一番,應該沒問題吧?”
德貧見郝連峰如此說到,自然也想讓弟子們見識一下六大派中同輩弟子的實力,築基境不上不下,是個不錯的選擇,所以便同意了。
郝連峰見德貧點頭便將遊子濟叫道身邊,囑咐道:“山宗與我們交往多年,等下你可要留些面子,寧可自己輸了也不要讓對方輸的難看。”
郝連峰對遊子濟的本事自然是瞭解的,光是從北荒一路走到玄明道,一路上遇見的敵手都能證明遊子濟的實戰經驗豐富,所以應付這些山宗的道士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
遊子濟明白其中道理,便點頭答應了,他也想親身見識一番山宗的本領,至於輸贏他反倒是不怎麼在意。
德井早已來到演武場中央,安撫弟子的同時又將郝連峰的提議說了出來。
只要能與對方交手,哪怕只有築基修士也無不可,只是一些玄境弟子捶胸頓足,無法為山宗雪恥。
但當他們見都遊子濟上場的時候有些質疑,卻沒有半分驚訝。
“他真有築基修為麼?”
“肯定有啊,不然過來做什麼。”
“這小子看起來不過12歲左右,竟然已經有築基修為了,如果是我打孃胎裡開始修煉恐怕到了十二歲也未必有這般成就。”
山宗弟子雖然議論紛紛,卻非常痛快地從新將場地讓開,他們經過討論之後,覺得若是資深築基境修士恐怕要佔遊子濟便宜,自是不能上的,若想找個跟遊子濟年歲修為都差不多的,卻也十分困難。索性便找了個不老不少的弟子。
見對方出戰,遊子濟也不客氣,立即全神貫注,進入戰鬥狀態。
那山宗的道士拔出佩劍,也是施展天青劍法,聚起劍芒朝著遊子濟攻了過來。在遊子濟看來,眼前道士的劍法破綻太多,若是遊子濟出手,恐怕三招過後便能將他手中的寶劍奪過來,但郝連峰吩咐過不能快速分出勝負,給山宗留些面子。
若說施展熟練的本事用來放水,恐怕很容易就會被其他人發現,遊子濟索性便決定用自己剛剛學會的控火之法對地,既可熟練術法,也可不那麼強勢。
他將手指拂過腰間紅羽扇,將其靈識喚醒,再以神識與它溝通。但想象中的火焰並沒有出現,與敵人戰鬥時的情況十分複雜,不可能像自己獨自修煉的時候有足夠的時間與紅羽扇溝通。
如此一來,山宗道士攻來,遊子濟只能閃身躲避,一邊再使出渾身解數繼續溝通。
一時間場上便出現了詭異的場景,雙方不像是在切磋,更像是在追逐,半天也不見雙方碰撞對打眾弟子皆覺得無聊,之前要與玄明道弟子比斗的情緒快速冷卻下去,他們只希望自己的同門,能快速將遊子濟擊敗結束這場鬧劇。
可惜遊子濟的輕身之法在沒有御劍飛行和遁法的修士眼中已經是極厲害難以跟上的身法。
山宗道士有些厭倦了這種追逐過程,於是掏出自己繪製的符籙,期望以更高範圍的攻勢壓迫遊子濟的活動範圍。
正巧此時,紅羽扇終於有了回應,噴出一小團火焰,遊子濟趕忙將其拿在手中施展控火法術,場中道士包括觀看的眾人皆有些期待和謹慎。沒想到遊子濟用力過猛,竟將火焰搞得直接熄滅掉了。
場中當時“噓”聲一片,便連玄明道的師兄師姐也掩面側頭,難以直視。
這一次失誤,便是遊子濟自己也有些焦急了,他拿出紅羽扇,猛地搖晃起來,口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快點放火,快點放火呀。”唬得山宗道士一時不敢上前。
或許是遊子濟的情緒有些激動,他的神識在這種情況下凝實了幾分,透過羽扇溝通到了它的靈識。下一刻,紅羽扇兀的自己漂浮了起來,脫離了遊子濟的手掌。
山宗弟子不識得,但他們的長輩卻是識貨的人,兩人直接驚呼道:“天羽觀的羽扇,這法寶誕生了靈識,竟是靈寶?玄明道不虧是六大派之一真是好手筆,竟將靈寶的拿給弟子用了。”
雖然表現有些不盡人意。這句話德貧、德井卻是沒有說出口。
郝連峰連忙解釋道:“這法寶乃是他與天羽觀有緣所得,卻與我們沒太大關係。”
說罷雙方又將目光投入場中。
紅羽扇靈識控制己身,發出一團巨大的烈火球,遊子濟立刻施展郝連峰親自教學的控火之法,將那烈火球,化作一條三丈長的火鏈,攪動間將山宗道士所有的符籙都一一盪開防禦下來,接著便如蟒蛇一般卷向對方身體。
山宗道士自不會坐以待斃,手中天青劍芒一劈而下,如同凡人武者的招式力劈華山,將火鏈攔腰斬斷,但剩下的火蓮依舊沒有停止動作。遊子濟的經過控火法早已將烈火強化了一番,等山宗道士將火焰徹底袪除之後,他的天青劍芒也不剩多少了。
遊子濟趕忙招呼紅羽扇再次召喚火球,這一次,遊子濟直接控制兩團,在山宗道士的眼裡充滿了壓迫感。此人不敢怠慢,掏出符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的激發出來,雖然沒有能夠完全的阻擋住兩團火球,卻也使得遊子濟有些手忙腳亂。
山宗道士見拖延住了遊子濟,便拿出一顆藍色丹藥,明顯是為了像全山一般服下增長實力。遊子濟先前旁觀已經見識過了,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於是雙手一合,兩團火焰融為一體,化作一條火龍奔湧而處,欲要阻止。
那道士卻也不是簡單之輩,竟事先在自己身前留下了三道符籙,此刻一經激發,立即將火龍擋住,隨即將丹藥拿起,就要放入口中。
千鈞一髮之際,紅羽扇自動放出一縷火羽,將丹藥打落在地,山宗道士突經變故有些慌張,等反應過來再要去撿已經完了。
沒了他心神主持的三道防禦符籙很快便被瓦解,火龍呼嘯而過,將道士吞噬。
遊子濟輕輕鬆鬆勝了第一場,但圍觀的山宗弟子表情卻十分微妙,好似吃了蒼蠅一般。遊子濟半點實力都沒有顯露出來,只是依靠一件法寶便佔了許多便宜獲勝。
德井有些無語地望了郝連峰一眼,心道:“這小娃娃都已經有靈寶了,那還出來比什麼比。”
與他不同,德貧卻是看出了遊子濟的問題,這明顯是還沒完全發揮出法寶的威力。既然有這麼一個磨刀石幫助訓練,德貧自然要笑納了。
他指著全生對郝連峰說道:“郝師兄,全生可是我山宗的極好的弟子,也是一十二便到了築基境界,與貴派的這位弟子也算是棋逢對手了,這一場不如就給全生一次機會,如何?”
郝連峰道:“那自然是好的。”
於是,全生便在師叔的催促下,同門的期待中走上場中。
他在遊子濟身前站定,道:“見過師兄,在下道號全生,還不知師兄名諱。”
遊子濟答道:“在下游子濟,你的年歲比我大些,我就稱呼你全生師兄了。”
全生道:“那我便不客氣了,遊師弟,如果你只有剛剛施展的那些手段,可不是我的對手。”
遊子濟笑道:“試試之後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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