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2012年新年獻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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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看到我三顧門口,很熱情地道:“大記者又來了啊,那家黑心麵粉廠被你文章搞得關門了,老闆和工人都散了。”
瞅瞅四周沒人,他又說:“活該,該被關。我早就看不慣了,說實話,那個向你爆料的人就是我。”
“啊?”我很是驚詫,“你不是那個廠子的人?”
“不是,我是這家公司僱來看門的。”他指指門前的公司牌子說。
“這家公司是幹什麼的,好像沒人上班嘛。”
“我也不知道它幹什麼的,這裡就我一人在看大門。有個高老闆,每個月底過來給我發工資,順便進去瞅瞅。六月份,他們把後面的那些平房租給了那家麵粉廠。其他房子,你看,都還閒著呢。”
“那個高老闆叫高什麼?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我查查啊,我手機上有。”他翻了會手機,“叫高昌。”
隨後,他把高老闆的手機號告訴了我。
我道了謝,離開後打電話問道:“您好,請問是龍發投資有限公司的高老闆嗎?”
“是我,你哪位?”電話那頭的語氣很警惕。
“我是一個玩具廠的老闆,最近廠子資金週轉有些困難,能否請您幫忙融下資。”
“你需要多少錢?”
“四五十萬吧。”我隨口縐道。
“四五十萬?太少了,我們公司最低投資是一百萬。你需要更多錢的話,再聯絡我吧。”剛一說完,那頭便“啪”地掛了電話。
在工商局裡,我查到這家“昌龍投資有限責任公司”註冊於2010年3月,註冊資本兩千萬,法定代表人不姓高而是“陳文龍”,經營範圍主要為實業投資。
陳文龍?我上大學時宿舍裡的老二就叫陳文龍,不會是他吧?他不是幹房地產的嘛,怎麼又搞起投資來?他和那個高老闆什麼關係……
我滿腹疑問卻不得要領。
…………………………
生活有時就像蹺蹺板,一頭翹起,一頭落下。
在調查停頓的同時,我和於雯的交往倒是進展非常順利。
悠揚的音樂像溪水一樣舒緩地流淌,在雕刻時光咖啡館裡,我和於雯並肩坐著,若即若離。
於雯在咖啡館的留言薄上畫了一副畫:青翠的柳樹枝上,一隻小鳥眺望遠方,眼神半是期待半是憂傷。
我隨後在畫旁邊的空白處寫道:我願意做你的鳥巢,給你一個溫暖的家,讓你不再流浪;我願意做你的“鳥巢”,所有的舞臺只為你開放,讓你盡情歌唱。
於雯的手輕輕地勾住了我的手,我的唇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此時此刻,我多麼想把時光雕刻成玫瑰花,送給她,表達我的愛。
於雯成為我女朋友後,不久就搬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終於有了自己的家,我的眼裡開始有光。
即使是住在租的房子裡,只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也是有家的人、幸福的人。
於雯工作很忙,經常加班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我便常常騎腳踏車去公交車站臺接她。
於雯喜歡雙手摟著我的腰,頭靠在我的背上輕輕唱歌。
夜深人靜,歌聲悠揚,整個夜晚似乎完全屬於我們,我終於切身感受到了什麼是愛情和溫暖。
格老子的,以前一個人孤獨寂寞冷時,小爺我只能左手握右手,自己給自己取暖。
………………………………
春節將至,這一年轉眼就要過去,小爺我很懷念它。
我在部落格中寫下自己的《新年獻詞》:
時間考量著每個人的內心,也打造著每個人的面目。無論行色匆匆,還是步履堅定,我們都是時間的主人,也都是時間的過客。時間就像掌中的流沙,貌似掌握在手,卻悄然消逝。它去哪裡了?我們永不得知。站在歲末年初的門檻上,我們只能感嘆,只能回回首然後繼續前行。
2012這一年,在電影《2012》的天翻地覆中呼嘯而來。也許世界末日真的會有,可在它來臨之前,我們只能依舊卑微地活著。在蝸居中奮鬥,在推土機前抗爭,在微博裡圍觀。
這個世界會更好嗎?我不知道。一方面,我似乎看清了這個時代的真相,堅信時代大勢不可避免;另一方面,卻越來越感到悲觀,對人性越來越覺得失望。造假的唐駿毫髮無損,打假的方舟子捱了鐵錘,三聚氰胺重新歸來……
我自己的生活也同樣不平靜,同樣熾熱的情感與冰冷的現實交織。這一年,我在微博上目睹了這個時代的腥風血雨和愛心彩虹,我在新聞中記錄了我對時代的觀察和思考,我在閱讀中觸控著時代的體溫與脈搏……
這一年,我親身體驗著通貨膨脹和房價的“高不可攀”,用心品嚐著轉型時代一個新聞人的夢想與憂傷,在年終還收穫了夢寐以求的愛情。
我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也常常身不由己;我們是這個時代的參與者、見證者,也是這個時代的風景。躺在時間的河流上,我們只能積極改變能夠改變的,勇於接受無法改變的,“不求萬事如意,但求無愧於心”。
新的一年會更好嗎?我不知道,但我確定,一定會更給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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