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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低頭回道:“父皇,兒臣準備的壽禮興許沒有皇兄那般的得之不易,但……”
晉安帝現在心情還大喜,抬手道:“不必這般跟你皇兄比較,禮物不分貴重,心意到了就夠。”
李煜的頭更低,壓下了眼裡的戾氣。“是。”
很快便有宮人將三皇子的壽禮抬了上來。
只見這是由十二個宮人一前一後抬上一個巨型的物品,通體由紅綢掩蓋,看不清是何物,隨著走近,似乎從紅綢內隱隱傳出了輕微的嘶鳴。
眾人紛紛猜測是何禮,竟是這般龐然大物。
十二個小宮人幾步行到殿內中央,在走到李煜身旁時,前面的一個宮人忽然腳底一打滑,踩到了前不久歌女獻舞時灑落的琉璃珠子。
撲通一下便直接摔的四腳朝天。
前頭的宮人摔了後,後面的幾個宮人冷不防也跟著將手中抬著的東西丟了出去。
只聞一聲巨響在殿內迴盪。
此時紅綢揚起,沒了紅綢的遮擋,便見那巨型鐵籠內,竟裝了一隻龐大的猛虎。
因鐵籠摔得在地上滾動一番,將鐵籠的開關錯位開啟,瞬息間——
那猛虎張牙舞爪地從籠中敏捷地鑽出,殿內登時驚叫連連。
李謙率先反應過來,大聲喊道:“護駕!快護駕!”
肖繼後和沈貴妃同時嚇得縮在晉安帝身旁,殿內所有女眷幾乎已嚇得面色煞白,雙腿打顫,甚至已有怕死的人已胡亂地躲藏起來。
裴扶墨將江絮清攬在身後,一雙冷漠的雙目死死盯著那正在殿內發狂的猛虎。
“裴小九……”忽然發生這樣的驚懼意外,江絮清同樣嚇得心跳加速。
裴扶墨低聲道:“別怕,有我在。”
話音剛落,殿外的一眾禁軍便手持長矛湧入華熙殿。
晉安帝站起身護住身旁的沈貴妃和肖繼後,放話道:“誰將這隻猛虎擒了,朕定重重有賞。”
已經沒人去在意這是三皇子準備的壽禮了,顯然現在殿內這隻猛虎已然到能威脅到人命的存在。
李煜站在殿內,整個人渾渾噩噩,不懂他準備的壽禮為何好端端的變成了一隻野獸?
“三弟?!你發什麼愣?”李謙一把推開站著發懵的李煜。
李煜抬頭看去,才發現李謙方才從虎爪下救了他。
轉眼之間,只見寶座上傳來了肖繼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快來救駕!!!”
猛虎嘶吼如狂,殿內已然亂作一團。
禁軍們還沒來得及飛躍過去護駕,那隻猛虎便已率先朝殿內最高的位置狂奔,它張著血盆大口,朝晉安帝飛身襲來。
肖繼後猛然對上猛虎的一雙兇狠的虎目,嚇得白眼一翻,當即暈倒。
沈貴妃哭得楚楚可憐,“陛下,你快逃!你快逃啊!”
晉安帝已年歲較大,身手不如年輕時矯健,他拽著沈貴妃,“快,秋兒同朕一起走。”
奔來護駕的禁軍已與猛虎廝打起來,只見猛虎張大虎口,便輕鬆撕咬下一個禁軍的臂膀,那隻斷臂飛至晉安帝面前。
鮮血流了滿地,手指還在動彈。
禁軍根本無法對抗猛虎,江絮清同時嚇得驚叫一聲,裴扶墨將她帶到安全之處,便飛身一躍。
那猛虎伸展粗.壯的獸爪猛地將晉安帝和沈貴妃撲倒。
殿內頓時尖叫連連,哭喊聲,喊著護駕聲,野獸的嘶吼聲來回不斷。
虎口張開朝晉安帝襲擊,千鈞一髮之際。
“父皇!!”李謙和李煜同時呼喚而起。
身後傳來凜冽的風聲,猛虎頓時感到危險襲來,方才張開的虎口卻忽然止住,扭頭與來人廝咬。
裴扶墨身姿敏銳,躲過了猛虎的襲擊。
猛虎轉換目標,發狠地朝他咬來。
裴扶墨一把取過一側禁軍手中的長矛,冷靜地站在原地,在猛虎朝他撲來之時,對準它的致命處,用力一刺。
猛虎撕裂痛苦的叫聲響徹大殿——
出手凌厲,又快又狠,直逼要害。
裴扶墨的這一刺,給了禁軍下手的機會,緊接,只見眾禁軍一擁而上,將深受重傷的猛虎緝拿。
危機解決後。
李謙和李煜飛奔至晉安帝身旁,沈貴妃扶著摔倒的晉安帝哭喊:“陛下,陛下——”
刺鼻的血腥味瀰漫殿內,眾人見猛虎重傷被抓,這才稍微靜了下來。
江絮清站在安全的地方,捏著自己衣袖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她方才是親眼看到裴扶墨是如何與那樣兇狠的猛虎廝殺的……
第56章揭穿
晉安帝雖捱了猛虎一掌但尚有些意識,而一旁的肖繼後卻早已被嚇到昏倒,殿內亂得一片狼藉,眾人的擔憂聲,濃烈的血腥味愈發瀰漫,金碧輝煌的華熙殿嘈雜非常。
太子做主出來主持大局,命人將帝后帶回寢宮,傳太醫為帝后診脈。
帝后和沈貴妃離去後,殿內登時沸騰起來,不少人是親眼看到那猛虎是如何襲擊陛下的。
李煜站著如芒在背,望著那流了滿地的鮮血,他覺得自己大抵真的要完了。
他冷厲的眼神朝裴幽看去,但見裴幽如他一般面如土色。
袁總管這時面無表情走過來,說道:“三殿下,還請隨咱家去一趟養心殿吧,陛下一會兒醒來,想必也想見三殿下。”
李煜低著頭,“……是。”
混亂的壽宴不得不這樣散場。
沒多久,袁總管又派人來傳話,對李謙道:“太子殿下,陛下醒了,請您和裴世子一同去一趟養心殿。”
裴扶墨喊了周嚴過來,讓周嚴護送江絮清出宮。
江絮清擔憂地拽上他的衣袍,“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他垂眸看向那隻綿軟的拳頭,輕笑一聲:“你方才是在擔心我嗎,江慕慕。”
與那樣兇狠的猛獸廝打,她怎能不擔心?江絮清不解其意。
裴扶墨收了笑意,視線越過她的肩膀,望向臉色難看的裴幽,低聲道:“嬌嬌可還記得我昨晚對你說過的話?”
語罷,他看了周嚴一眼。
周嚴心領神會,便巧妙的擋住裴幽看向江絮清的視線。
他昨晚說的話?
江絮清在腦海內回想,過了片刻,心裡浮起怪異的情緒。
所以今晚的事,是他事先籌謀的?
**
養心殿內薰香繚繞。
太醫診脈過後,為晉安帝包紮好傷口,方道:“所幸陛下傷得不算嚴重,那猛虎的爪子稍微錯位了些,沒有觸及要害,但陛下近些日子定要好生休養才好。”
晉安帝虛弱地靠在引枕上點頭。
袁總管心知陛下要說什麼,等太醫退出去後,便道:“陛下,太子殿下,三殿下及裴世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宣進來。”
晉安帝朝淚流滿面的沈貴妃看去,說道:“秋兒,今晚苦了你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沈貴妃哭著搖頭,“不要,臣妾要一直守著陛下。”
況且今晚壽宴是三皇子的壽禮出了問題,她若是走了,一會兒誰為三殿下說話?
晉安帝朝她安撫一笑,“聽話。”
沈貴妃還是搖頭,“臣妾只想留在……”
話未說完,對上晉安帝冷漠的眼神,她嚇得心裡一縮,連忙乖順地改口:“是,臣妾這就回去。”
晉安帝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沈貴妃退出養心殿時,正好迎面撞上了三皇子等人。
李煜想來已經知道一會兒將要面對什麼了,緊繃著臉色,看到沈貴妃時如同見陌生人。
沈貴妃望著他進入養心殿的背影,心裡極其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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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跪在地上,嗓音輕微地發顫:“求父皇明察,兒臣當真是無辜的!兒臣準備的壽禮是西域那帶的千里良駒,兒臣心知父皇極擅騎術,特地尋來贈予父皇的壽禮,良駒忽然變成了一隻猛虎,父皇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哪個傻子會在皇帝的壽宴上故意鬧這一出?
他事先將太子準備的畫作調包成了梅貴妃的畫像,等太子觸犯父皇的禁忌,誰知太子那沒出錯,反而是他這出了問題。
倘若他再看不出來問題,那就是真傻子了。
皇兄當真隱藏夠久了。
晉安帝面色蒼白:“李煜,你究竟籌謀了多久?”
李煜還伏在地上,急切道:“父皇明察!兒臣真是無辜的!”
李謙回稟道:“父皇,今晚之事,兒臣已查到是誰栽贓嫁禍給三弟了,兒臣相信三弟定是無辜的。”
李煜身形一僵,緩緩扭頭去看太子。
太子這是何意?難道今晚並非是他栽贓嫁禍?
晉安帝輕咳一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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