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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清笑了,“怎麼啦,害怕說了些我不該聽的?”
裴扶墨將那醒酒湯飲盡,慢條斯理地擦拭唇角。
忽地傾身上前,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江慕慕,你千萬莫跟我玩這些小聰明,即便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又如何?你這輩子都只能跟我在一起,永遠都無法脫離我的身邊。”
江絮清望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輕嘆一聲:“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你就是趕我走,我都不走,我這輩子就賴著你了,不行麼?”
裴扶墨瞳仁驟然一縮,死死地盯著她。
想從她這張臉上看到一點說假話的成分,可他卻怎麼都分不清。
他忽然後退一步,眼神微閃,“少說這種甜言蜜語哄我開心了,你覺得我會信你?”
江絮清莞爾淡笑,“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我會用行動和時間來證明的。”
裴扶墨心緒漸漸紊亂,久久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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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
李煜急躁地來回走動,說道:“沈玉秋來訊息了,自從李衡那廢物出事後,父皇就開始重用了太子,近日更是頻繁召見太子商討朝政,甚至還經常留太子到很晚,這些轉變還不夠明顯嗎?”
從前父皇分明對幾個皇子都一碗水端平,即便是太子也從未在他那裡得到任何優待,難道是二皇子和四皇子接連出事後,父皇覺得不能再這般下去了,才想這樣表明態度?
裴幽思忖了會兒,說道:“從前陛下就那麼看不上太子?”
他對朝堂的事實在瞭解的不多,就知道太子是裴皇后所出,而裴皇后當初嫁給晉安帝也是聯姻,夫妻二人並沒什麼感情。
後來裴皇后薨了後,沒兩年,晉安帝就迫不及待將一個已經成婚生子的女人納進後宮奉為寵妃。
那梅貴妃究竟是何來路,許多人都不知情,只知她曾經嫁過人,生過孩子,而晉安帝卻絲毫不介意,甚至將梅貴妃的獨女當初親生女兒一般去寵愛。
李煜說道:“父皇對幾個皇子都是這般,看不出更寵愛誰更冷落誰,不過倘若我們其中哪個是出自梅貴妃的肚子,就不一定了。”
也幸好梅貴妃在世時沒有為晉安帝生下皇子,否則他們也不必爭了。
裴幽見李煜如此著急,便問道:“沈貴妃可有說陛下身子如何了?”
“好了許多,但到底年歲大了,心疾多年,夜裡總是經常呼吸不順。”
裴幽陰惻惻地笑了幾聲:“殿下,過段時日不就是陛下的壽誕?既然太子近日這麼得陛下的看重,豈不是正是太子表現的好機會?”
李煜眉宇間的烏雲慢慢散開,笑道:“裴大公子,果然你回來了,對我大有好處啊。”
第55章猛虎
刑部尚書蘇府喜得長孫,今日設宴邀請了諸多好友慶賀長孫的滿月之喜。江府也一併受邀在內,唐氏正坐在女子席位這邊與一眾貴夫人交談。
宴席過半,唐氏頓時覺得胸悶氣短,便隨意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我這心裡頭總是不安,有一陣子沒見著慕慕呢,好擔心她過的不好。”
趁著四下無人,唐氏不知覺向身旁的貼身丫鬟秋晴說著心中憂愁。
秋晴安撫道:“夫人,您就是多慮了,侯夫人都說了,世子是想跟二姑娘好好獨處一陣時日,況且其他人也就罷了,世子的為人夫人應當再清楚不過了。”
懷徵的為人她自然是放心,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倘若他們夫妻之間沒有任何矛盾,按照她女兒的性子,搬出去這麼大的事,也不會這樣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說一聲。
“前幾日濯兒還特地去找了懷徵,都未曾見到見到他的人影。”
唐氏輕輕嘆息:“我就說按照他們那個情況,婚姻遲早會出問題。”
便是因為相識十幾年,關係實在太過相熟,才不知道如何做夫妻,便是因為太相熟,才不知道如何真正走進對方心裡。
蘇府花園不遠處,一名丫鬟低聲詢問:“姑娘,您不是說累了,想過去坐一坐?”
盛嫣面色不自然,在跟唐氏意外對上視線後,便下意識地轉過身,匆匆離開了這小花園。
她身後的丫鬟愣了會兒才追上去,“姑娘,您等等奴婢。”
唐氏疑惑地收回目光,“那姑娘是哪家的?方才看到我就嚇跑了,我看起來很嚇人嗎?”
秋晴望著那匆匆離去的主僕二人,說道:“看丫鬟的服飾應當是承恩侯府的。”
唐氏對承恩侯府有些印象,但她對方才那姑娘卻覺得很陌生。
秋晴便道:“那位姑娘,想必便是原先的侯夫人生下的嫡女,聽說那姑娘自小便被自己的父親和繼母丟到鄉下莊子裡養大,對外界的說法是鄉下空氣好適合養生,實際上……”
宅院那些事,懂得自然都懂。
沒有了親生母親的孩子,就算有個爹,也如同後爹。
唐氏點了點頭,望著盛嫣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起來。
盛嫣急急忙忙找了個位置停下休息,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方才不慎聽到的談話,世子夫人和裴世子的感情果然出現問題了。
難不成是她害得嗎?
自從曲碧湖那次,她得知裴公子利用她來挑撥世子夫婦關係後,她便整日坐立難安的,一直想找機會跟世子夫人說清楚,可卻怎麼都尋不到合適的時機,加上她的確答應了裴公子再為他保守最後一個秘密。
便是帶著這樣的愧疚,導致她都不敢面對江家的人。
那日賞花宴,事先得知江夫人也在,她便有意推脫了,她沒臉出現在世子夫人的家人面前。
“碧桃,你說有沒有辦法見到鎮北侯世子夫人?”
碧桃當即傻楞住,“夫人怎麼忽然要見世子夫人了,若不然咱們向鎮北侯府獻上拜帖?”
盛嫣沮喪的搖了搖頭,方才聽江夫人之言,恐怕世子夫人已經不住在鎮北侯府了,就連江夫人這個做母親的都見不到,她又有什麼機會?
可她有些話,想要跟世子夫人說清楚。
否則,她真的將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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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晃過半個月。
二皇子的醜聞漸漸淡下去後,很快便迎來了當今晉安帝的壽辰,宮裡將要舉辦萬壽節。
興武三十年的大壽,本是晉安帝的頭等大事,奈何今年流年不利,晉安帝半年前痛失一個皇子,上個月又發生那樣的醜事,後宮也一直沒有傳來新的好訊息。
不少人猜測,陛下如今年歲已大,恐怕也是有心無力了。
這個壽誕,晉安帝表示一切從簡,肖繼後便如往常那般操持起來,只是這回即便她借用壽誕事宜想要求見陛下,晉安帝都不予理會。
如今二皇子被髮落至西苑幽禁,還不知何時能放出來。
這與當初三皇子被禁閉又完全不同,倘若是在皇子府禁閉遲早也有放出來的那天,可西苑是什麼地方?那是幽禁歷年來,皇室裡倘若犯了無法彌補的過錯之人的最佳禁閉之所。
進去後,恐怕永生沒有放出來的機會。
肖繼後帶著沉重的心情準備了這場壽宴,得到宮女傳話說昨夜又是沈貴妃在服侍陛下,氣得她手在發抖。
若非沈玉秋這個女人,她的兒子又怎能輪到這個下場?
“娘娘,明晚便是宮宴了,陛下今日派袁總管過來傳話說,讓娘娘再佈置的妥當些,明晚的宮宴可千萬莫要出差錯了。”
宮女傳完話後,便先一步縮了下脖子。
果不其然,肖繼後立即大怒站起身將桌面上的擺件一把揮掉,“陛下就知道叮囑本宮做事,怎麼沒見他問問本宮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成日就知道讓那狐媚子陪著他!”
宮女將頭壓得低低的,不敢回話。
皇后娘娘從前做姑娘時便是千嬌百寵的,即便後來入宮被封為皇后也沒有收斂自己的性子,這般愛動怒,也難怪陛下不愛來鳳儀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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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裴扶墨是要出城帶兵訓練,不方便帶上江絮清,她便在十幾個侍女的注視下,只能在這個庭院裡散步。
住了一陣時日,她也不知道這是哪兒。
晌午用了午膳休息了會兒,到申時末醒來,她閒來沒事便去後院閒逛了會兒,便看到一棵巨大的古樹下懸掛了一套鞦韆。
“這個鞦韆是院子本身就有的嗎?”
因為跟隨自己的侍女,顯然已經在這個神秘的院子裡伺候了許久。
其中一名侍女回道:“回夫人的話,這是昨日夜裡世子親自裝上去的,臨出門前也說,若是夫人閒著無聊,可以盪鞦韆消耗時間等他回來。”
還挺體貼?她一時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該開心還是不開心。
所幸沒事做,她便坐上那鞦韆,由身後的侍女站在身後推。
她坐在這鞦韆上蕩了幾回,倒是將這院子多少摸了個七七八八,原來這並非是一個簡單的小宅院,還是以一個大園子獨立開來。
只是坐在這鞦韆上看到的景象到底有侷限。
她想了想,便站到鞦韆上。
身後的侍女被江絮清的舉動嚇得神經緊繃起來,“夫人,您當心危險!”
江絮清搖了搖頭,“不礙事,我扶的很緊呢,你們繼續推。”
幾名侍女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不該聽話繼續推,這樣站在鞦韆上實在危險得很,稍有不慎便是能摔下來,若是這樣掉下來可是非同小可。
她們都不敢動手。
江絮清實在想知道自己在哪兒了,目前只有這個鞦韆蕩起來時,她能利用那個高度掃到高牆外的景象。
“快繼續推。”
在她再次下令後,兩名侍女這才只能聽話,小心謹慎地開始推了起來。
直到入夜了後,裴扶墨才回來,他進來後,見江絮清好好地待在房間,一路緊繃的心這才悄然放落。
“今日我不在,你都做些什麼了?”他走到屏風處,邊解衣襟口,邊問道。
“吃吃喝喝睡睡,還能做什麼,你都不讓我出去。”
裴扶墨乜她一眼,“你這是在生氣?”
江絮清搖了搖頭,抬眸看他:“倒也沒有,只是覺得這樣有些無聊了,不然我們還是回侯府吧,侯府還有阿夢和萱姐姐陪我解悶呢。”
她只是一句無心之言,偏生惹得裴扶墨霎時間面色變冷。
“怎麼,回去好讓你看一看你上輩子的夫君?”
江絮清一愣,這才想起來裴幽也已經回到了鎮北侯府,裴幽在她眼裡本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甚至方才她想回到鎮北侯府,也絲毫沒有想起他。
而便是這樣的人,偏偏在她和裴小九之間擋著,如何都越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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