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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了一段路,江絮清便找了個小沙彌問路,詢問與她一同來的那位姑娘去了哪,有個小沙彌有了點記憶,說道:“我看到她前不久還在同一個男人談話,似乎去了後山。”

男人,那不就是鄭亦舟嗎?

江絮清想了想,還是打算去後山尋人。

道謝過後,她順著小沙彌指的路往後山行去。

只是人還沒行到後山,偏巧在下臺階時,眼角餘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往另一側的遊廊行去。

那男人身著墨色長衫,背影挺拔俊朗,光瞧著便英姿不凡。

遊廊下的夜燈照亮他腰間掛著的墨色玉佩。

裴小九?江絮清連忙駐足,詫異裴扶墨怎會在此,她幾乎是想也沒想便要跟過去。

只是他身高腿長,幾步便從遊廊消失,她只捕捉到客房門關閉的聲音。

江絮清行至這間客房前停下,猶豫了半晌還是敲響了房門。

“叩叩——”聲響起。

裴扶墨眸色冷沉望著榻上衣衫不整的衛卉兒,還當是周嚴過來了,淡聲說了聲:“進。”

江絮清緩緩推開房門,腳步放輕。

來人還未開口說話,光是聽這輕盈的腳步聲,裴扶墨身子一僵轉過身。

二人四目相對。

江絮清眨了眨眼,喜笑顏開:“裴小九,你怎麼也來慈泉……”

話說到此處,她語氣頓時止住,目光落在了榻上的衛卉兒身上,笑容跟著一僵。

裴扶墨暗罵了聲,上前說道:“太子今日與衛卉兒有約,他又忽然沒空,便只能拜託我來一趟,誰知剛進屋,就看到她這般躺著。”

他很擔心江絮清會誤會,三兩句便將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

江絮清也只是方才驚訝了下,便沒多做他想,畢竟她方才是跟著裴扶墨進來的,他有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她能不清楚?

她笑了笑安撫,隨後又緊張道:“衛姑娘為何會這般?”

裴扶墨怔了一瞬,似不明白她為何這樣輕易就接受了他的回答,與趙嵐那次的情況完全不同。

但還是說道:“我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

江絮清瞥過去,見到衛卉兒的衣襟都散開了,連忙上去給她扣好,待將她衣裳穿好後,問道:“那該怎麼辦,莫不是有人想栽贓你?”

裴扶墨坐下來,揉了揉眉骨,“若是我猜的沒錯,捉姦的人已經要來了。”

果不其然,隨著他這句話落下,房門外不遠處便響起了幾道腳步聲,似乎是朝這間屋子尋來。

“娘娘,這間屋子應當是空的,您在這間廂房休息即可。”

裴扶墨耳廓一動,心下想笑,三皇子這是還出動了沈貴妃來“捉姦”了。

隨著腳步聲愈發逼近,這時候若是出去,也只會跟外面的人直接撞上,待沈貴妃進來看到衛卉兒躺在這間屋子裡,即便她進來沒看見什麼畫面,也會描述的不清不白。

江絮清緊張地說:“那該怎麼辦……”

裴扶墨看了她一眼,固執地問:“嬌嬌,你當真一點都不吃醋?”

江絮清一愣,不解道:“都這種時候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現在最要緊的,難道不是該將眼前的難題解決?

裴扶墨低聲笑了笑,不懂自己究竟在計較些什麼,恐怕是真的將了慧大師那些話聽進去了,他竟真的想要從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上尋得她喜歡他的證據。

此時腳步聲到房門口停下,下一刻將會被推開。

江絮清呼吸都緊了。

然而轉瞬之間,她被攏入一俱溫熱且熟悉的懷抱內,很快感到自己騰空而起。

“吱呀——”一聲,房門被慢慢推開。

沈貴妃緩步朝裡走去,掃了一圈發現,除了榻上躺著昏迷不醒的衛卉兒,竟是沒有其他人。

李煜不是說讓她來捉裴世子和衛卉兒的“姦情”?

那領路進來的小沙彌見榻上躺了個姑娘,驚訝道:“這不是今日來上香的衛姑娘,她怎麼會在這?”

小沙彌擔心惹了沈貴妃不高興,連忙賠罪說道:“娘娘稍等,待小僧再為您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

————————

裴扶墨直接抱著江絮清從最裡側的窗子掠了出去,她整個人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騰空了許久,直到耳畔響起了呼呼的風聲。

這才意識到,裴扶墨正抱著她飛。

她悄悄露出一隻眼睛,果真見自己懸空在寺廟的屋簷上,夜風徐徐吹過,她心臟驟然加快。

這不是裴扶墨第一次抱著她上房簷了,可他現在顯然比幼時那會兒玩的還要大,直接在房簷上飛來飛去,嚇得她心緒難平。

“停……裴小九……”

裴扶墨面色冷漠,手中鉗著她腰肢的動作收緊,片刻後落在一棵古樹上,江絮清便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她睜開眼往下一看,這個高處若是摔下去保準沒命,她險些雙眼一黑。

“怎麼停在這,不下去嗎?”她顫著嗓音問道。

裴扶墨靠在樹杆上,下頜微抬,儀態慵懶隨意。

眼底含著一絲讓人看不透的情緒:“嬌嬌你看,今晚慈泉寺的夜空有多美。”

他嗓音輕緩溫柔,江絮清心尖跳動,便也緩緩放鬆了身軀,抬眸望向夜空。

墨色的夜空飄著數盞祈福燈,月光如水輕灑,落在祈福燈上籠罩出一抹淡薄的煙沙,明暖的燈光照亮了慈泉寺的後院。

這個夜晚靜謐安寧且美得令人嘆息。

今晚慈泉寺舉辦的祈福燈,是尚在世的人為已經死去的故人點的祈福燈,那一盞盞飄向空中的紙燈,每一字都充滿了對故人的思念。

後院的空曠之處三兩成群,江絮清和裴扶墨是坐在一棵高大的古樹上,除了偶有樹葉的刷刷聲響,並不會有人察覺。

此時不遠處走來一男一女,男人步伐沉重,似有意想找個隱蔽之所談話。

女子情緒較為激動,語調帶著哭腔:“你認為道歉了,那些傷害便能抹滅,那你能將兒子救活,讓他醒來再喚我一聲阿孃嗎?”

男人面帶愧色:“可事情已然發生了,你要我如何,把我這條命賠給咱兒子嗎?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然不會那般糊塗了啊!”

女人聽到這句話,緩緩停住了擦淚的動作。

她實在傷心自己兒子小小年齡便失足墜河而亡,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她的丈夫因貪圖玩樂疏於看管之下,才造就了這般悲劇。

“你……”女人痛哭了一聲:“我的兒啊,可憐的兒啊。”

男人心裡也同樣難受至極。

若是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定然不會為了貪圖那一時的玩樂,而害得他的兒子無辜死去。

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更沒有重來一次的可能。

夫妻二人抱著痛哭了一陣。

女子的哭喊聲悲慼到令人聞之心疼。

聽完全過程,江絮清心裡酸澀不已,耳畔傳來樹下的哭喊,她的眸光不由落在了那漂浮在夜空中的數盞祈福燈上,久久難言。

裴扶墨眼底含著悲涼,低沉的嗓音透過這縹緲的夜色緩緩響起:“你說人若死後,能有重來的機會,那上輩子發生的事,當真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嗎?”

江絮清攥著裴扶墨衣襟處的指尖不由輕微顫抖。

換言之。

前世所做的錯事,若是重來了一次,當真能洗清嗎?

第49章一更分居兩地

夜幕星光點點,祈福燈漂浮在上空,柔和的光影灑落在偌大的寺廟後院的空曠之地。

裴靈夢站在一棵古樹後,眼眶紅潤且倔強地直視著正背對著她的男人。

靜默許久,她嗓音微冷地問:“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鄭亦舟垂眸,輕聲道:“是真的。”

裴靈夢身影恍恍挪動,腳步後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在心裡建設了許久,方再次詢問:“那為何要告訴我?”

這般難以啟齒的事,他為何還是選擇說出來,而不是特地隱瞞過去。

顯然鎮北侯府和鄭國公府對他二人的婚事極其看重,甚至已有了定親的打算。

即便這陣子鄭亦舟不再主動聯絡她,但鄭國公夫人卻還是三天兩頭來侯府做客,兩家這些來往,外界的人紛紛都看在眼裡。

便是如此,既都要定親了,她才想私下主動問一問鄭亦舟究竟是如何想的。

“所以,那當初你為何又同意在觀月酒樓與我相看?”

鄭亦舟回道:“家母逼得太緊,我也是無可奈何。但那次過後,我十分欣賞裴姑娘率真活潑的性子,內心也實在過意不去……”

“所以你才多次避開我,有意不主動與我聯絡?”

“是。”

裴靈夢幾步走過來,繞到鄭亦舟面前,冷冷地看著他那張俊秀的臉龐。

他的眼底有羞愧,有不忍,也有幾分掙扎。

裴靈夢說不清自己此刻心裡是什麼感受,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喜不喜歡鄭亦舟。

但與他那日相看後,她還是極其滿意他溫潤有禮的品性,最重要的是,鄭亦舟與她一樣極其喜歡遊歷天下。

而他同樣是個在家裡不受拘束,灑脫的性子。

她曾想過,倘若必須成親了,那鄭亦舟定是最合適做她夫君的人選了。

如今得知了這些,她只有種自己被欺騙的憤怒。

前不久她在慈泉寺尋到鄭亦舟,當面問他這陣子為何要躲著她,他起先一直找其他藉口,最終在她幾番逼問下,還是老實說了出來。

他不能娶她,因為他天生有隱疾,無法給女子幸福。

當得知這件事後,裴靈夢覺得大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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