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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嵐這才放心,便將衣襟內的書信取出遞上,說道:“這是盛姑娘寄來的書信。”
裴幽伸手接過,開啟一看,面上漸漸浮起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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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凌居書房,窗臺月影輕投,書案燭火搖曳,映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嬌小的纖柔身軀軟若無骨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內,她的手心被男人裹在掌心,由他帶領著緩緩地在宣紙上落下墨記。
畫了半晌,江絮清疑惑地將臉別過去,問:“這是在畫什麼?”
裴扶墨垂眸看她,“你猜,同昨晚一樣,猜對了獎勵,猜錯了處罰。”
江絮清杏眸睜的圓溜溜,水潤波動,猶如一隻迷糊的小麋鹿般,讓人心裡不蕩起了漣漪,想要狠狠將她按在懷裡。
裴扶墨也的確付出行動了,他加深了這個擁抱,胸膛與她的後背緊緊相貼,低啞地在她耳畔輕語:“嬌嬌不是很聰明?”
江絮清癟了癟唇,他畫一個四不像讓她猜,又怎會猜得出來,想必就是想借機罰她罷了。
她忽然靈機一動,狡黠地笑了笑:“這樣乾巴巴地猜,也太無趣了。”
“喔?”裴扶墨挑眉,興致被她撩了起來,“看來你有其他想法?”
江絮清側過身來看他,盈盈一笑:“赫赫有名的裴世子,倘若你有辦法將你畫出來的東西變成實物,豈不是才更讓人歎服?”
將所畫之物變作實物,這事裴扶墨自然沒轍,他也並非那般死要面子,做不出來還偏要強撐,便說道:“這個我做不到,不過嬌嬌若是能做到,你今日不管提什麼要求,我都應你。”
江絮清臉上的笑容愈發深了,甚至心神激動到沒忍住在他懷裡不住地亂動起來。
她才沐浴過,身上還帶著浴後的清甜香氣,稍微動彈便惹得人心尖酥麻,雪白的肌膚泛著粉紅,就連露出的精緻鎖骨都是都是那般潤澤誘人的。
裴扶墨喉結滑動,眼神愈發幽暗,江絮清全無察覺,便轉回身直接提起硃筆落下一畫。
畫畢,裴扶墨眼神挪去一看,宣紙上畫的正是一張紅唇。
他蹙了蹙眉,還沒解其意,頰邊便被輕輕落下了一個輕柔甜軟的吻。
江絮清臉頰微紅,語氣帶著羞赧:“這便是實物了。”
裴扶墨只怔了須臾便反應過來,他輕笑了聲,指腹貼上方才江絮清吻上來的地方,搖頭無奈地笑道:“倒是被你鑽空子了。”
江絮清眼眸閃爍,擔心他要耍賴,急忙道:“我不管,你可不能耍賴!你方才說的話我可都記得呢!”
裴扶墨眉梢一揚,“自然,你今日提什麼要求,我都會應予。”
江絮清顯然興奮到臉更紅了,要知道能擺了裴扶墨一道,是多麼不容易得事,而他也難得應下這樣的條件。
可這樣輕鬆用掉又實在覺得可惜,她想了想,沒忍住晃著他的衣袖撒嬌。
“那我可以把這個要求留著嘛?目前還沒想好呢。”
裴扶墨冷言拒絕,“不可。”
江絮清急了,“為什麼呀,這可是你答應我的要求!我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
他還是不願讓步,“我方才說的是今日。”
江絮清瞬間覺得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頓時蔫了吧唧的,坐在他懷裡哼唧唧,不斷地扯他的衣袍。
她委屈得像只紅眼小兔般,渾身綿綿軟軟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裴扶墨心頭顫動,一隻手挑起她的下頜,一隻手已托住她的小腿勾上了自己的腰,眼底分明燃著闇火,還慢悠悠地打著商量:“但,若是嬌嬌願意與我一同探索那書冊上描寫的椅子奧秘,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江絮清眨了眨長睫。
什麼書冊?什麼椅子的奧秘?
對上裴扶墨幽深的眼神,她楞了半晌,才恍然大悟,旋即垂眸看向她和裴扶墨正坐著的這張椅子。
忽然間,那書冊上的某些動作一下毫無章法地躥進她的腦中,瞬間臉上的紅都能擠出血來了。
他,他竟一直在惦記著這種事……
也太不正經了!
夜深人靜,已是月上中天時。
裴扶墨衣衫鬆散,面浮緋色抱著已然化成水似的江絮清回了臥室。
剛將她放入床榻,她軟到沒了骨頭似的身子便又纏了上來,眼角含著一抹春.意,久久消散不去。
她將臉頰伏在他的膝上,淚盈於睫地無聲呢喃。
他喑啞地問:“方才沒哭夠,怎麼又哭了?”
細細軟軟的腔調時不時從她唇間溢位,在這安靜的屋內平添一番趣味。
裴扶墨的手指輕微撥弄,帶起一絲漣漪,江絮清動了動發酸的身子,泛粉的肌膚便又深了個度,她此時猶如枝頭上已汁水飽滿的蜜桃,由他的指.尖輕鬆採摘。
他將指.尖送入薄唇,輕舔了舔,眉稍間的邪氣蔓延。
嗚嗚咽咽的細小哭吟響起,裴扶墨眼底迅速劃過一抹暗色,俯下身去吮掉她眼角微澀的淚珠,啄了口她紅腫的唇,笑得隨性不羈:“嬌嬌,可真是會勾人呢。”
他忽地想起晚膳時江絮清看向裴幽的眼神,心中的陰暗已在不斷的滋生,不知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抑制住沒有當場殺了他。
裴扶墨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搭在她輕輕闔上的眼睫,陰惻惻地喟嘆:“不準再看他,你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就是想逼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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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明亮,絢麗的陽光從窗戶縫隙照入帷帳時,江絮清虛浮無力地翻了個身,還沒往牆壁裡面貼,就被一隻長臂直接攬回了懷裡。
裴扶墨的下頜抵在她的頭頂,嗓音低啞:“要去哪兒?”
江絮清睡得迷糊,她睜開眼動了動四肢,正想說話,忽然覺得哪裡怪怪的,騰出一隻手探入被子。
果然……
她怎會連一件衣裳都沒穿?
江絮清漲紅著臉垂眸看裴扶墨,羞得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你,我……”
裴扶墨已經坐起身,半倚在床頭,還十分體貼的將她提了起來,繼續伏在他懷裡,攏緊了身上的薄被後,說道:“乖,時辰還早,陪我看會兒書。”
看書?江絮清嚇得嚥了咽口水。
她現在沒辦法直視和裴扶墨看書這事了,她還記得昨晚陪他看的那書……
他是那樣好學,一步一步分析那書冊上的知識,還擔心她會看不懂,十分有耐心地給她解答,告訴她如何做才能達到那書冊上的示範。
但現在可是青天白日,這……
江絮清激動地伸手將他的書冊擋住,嗓音帶著顫意:“不,不好吧,大白天看這種書,會出事的。”
況且他一會兒還要去上值,這怎麼來得及。
裴扶墨好笑似的看著面前的書冊,被一雙白皙柔軟的手擋住,他支起一條腿將伏在他懷裡的人搖晃了幾下,容色舒緩道:“世子夫人要不要先看看這是什麼?”
江絮清在他腿上被晃得心裡慌得不行,待穩下來後,仰起小腦袋緩緩湊上去。
她幾乎將所有的重力都放在裴扶墨身上了,猶豫了會兒,便睜著一隻眼悄悄打量那不正經的書冊。
看了半晌,總算看清了。
的確是那種正經的文學……還是她爹爹所著的。
裴扶墨看著她一下白一下青一下紅的臉,旋即只好將這本書冊收起,調笑道:“這本岳父所贈的書籍,原來在嬌嬌的眼裡是這樣不正經,我知曉下回岳父問起來,小婿該如何回答了。”
江絮清氣得瞪他,果然又故意誘她上當,這人太壞了!
她氣急敗壞撲上去捂住他的唇,“不準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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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兩共同用了早膳後,裴扶墨便出府了。
自從昨晚那件事後,雲氏想必也察覺到什麼,連著兩天都沒再讓他們去玉榮堂用膳,在府裡是能避開他們就避開他們。
這樣對江絮清來說反而是好事。
這日白天,江絮清跟著雲氏學習了看賬本的事宜,下午正打算休息,承恩侯府的帖子便送了進來。
是盛嫣邀請她去臨淵閣一聚。
臨淵閣位於朱雀大街的西邊的曲碧湖,多是權貴們用於下午茶的休憩場所,環境雅緻清靜,依湖畔而建,推開窗望去便能將美麗的湖面景緻納入眼中,美不勝收。
江絮清到時,閣樓內的人不算太多,盛嫣正坐在二樓的臨窗處等她。
她含笑上前,在盛嫣身後停下,柔聲道:“盛姑娘,久等了。”
聞聲,盛嫣回頭,面露喜色:“世子夫人快請坐。”
中秋宮宴一別,便許久沒見了,沒料到盛嫣竟會主動邀她出來見面。
盛嫣有些侷促緊張,說道:“今日邀世子夫人出來見面,實在是有些唐突了。”
江絮清搖了搖頭,“我正好今日閒著發慌,有人邀我出來飲茶賞湖邊美景更合我心意呢。”
盛嫣坐在江絮清的對面,她往江絮清的方向看去,便可直接望向窗外的景緻,靜泊的湖面上正有幾艘畫舫緩慢漂泊,清新的空氣從視窗徐徐吹入,使她緊張的心都緩緩放鬆。
她忍不住在心裡猜想,已經是鎮北侯世子夫人的江絮清究竟跟裴公子是什麼關係?
但看著面前世子夫人的笑容,她實在無法用那般惡意的心思去揣測對方。
江絮清吹了會兒風,覺得近日那些混亂的心思彷彿也漸漸被撫平了,她坐在窗邊望向湖面,與盛嫣談起了長安的事。
盛嫣幼時不在承恩侯府長大,回長安也才一年左右,並無閨中好友,她對長安很多事情並不熟知。
二人聊到興頭,江絮清抿了口茶水,好奇問道:“盛姑娘怎知這臨淵閣,可以有如此美麗的湖景欣賞?”
盛嫣忽然慌神,眼神閃爍了下,說道:“是我的侍女幫我打聽到的,世子夫人不喜歡這裡麼?”
江絮清笑盈盈道:“喜歡吶!這裡我幼時同世子時常來這玩呢。”
說著,她繼續指向湖面那頭,“你瞧,那邊有一排柳樹,風吹起來時,柳樹悠悠盪盪,遠遠瞧去可漂亮了,那柳樹附近有座涼亭,那邊還有一些小攤販會在涼爽的季節販賣各種精緻的手工品。”
她講得繪聲繪色,盛嫣聽在心裡,也順著江絮清指的方向看去。
彷彿也透過江絮清的話語,勾勒出一副富有煙火氣的絕美畫作。
原來這處是她與鎮北侯世子曾經的美好回憶呀,盛嫣抿唇笑了笑,但隨即心頭又有一絲怪異。
既然這處是世子和世子夫人美好回憶的地點,那裴公子為何要她邀請江絮清來此呢?
兩個姑娘都是輕柔細語的聲調,一來一回聊著有趣的見聞,偏巧這時,身後響起一道諷刺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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