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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幽唇邊泛著苦意,“你曾說過,會將我當做很好的兄長,難道自己說過的話,都能忘記?這便是你對兄長的態度麼?慕慕……”

他若不提還好,一提起,江絮清便毀得腸子都青了。

上輩子,竟是因為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導致她與裴小九錯過,才鑄成了那般慘劇,她如今只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江絮清深深吸氣,淡聲道:“你是我夫君的兄長,自然也是我的兄長,我並沒說錯什麼。”

裴幽神色微怔,瞳仁內似有難以置信。

所以當初她說會將他當兄長般對待,是因為裴懷徵的緣故,對麼?

他笑了幾聲,夜色中輕輕蕩起他詭異的笑聲。

江絮清被他嚇得臉色一變,轉身便想換個方向走了。

只是下一刻,她的手腕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用力的攥緊,還來不及轉身便被拉了回去。

裴幽再抬眸時,沒了先前的陰鷙之色,眉目流轉,用一隻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死死扣住。

柔聲道:“怎就如此嬌蠻,即便再生我的氣,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你跟我過來,懷徵他知道麼?”

江絮清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什麼跟他過來?

什麼生他的氣?他是瘋了不成?

她不停的掙扎,又不敢大喊出聲,擔心將宮人引過來,見實在掙脫不開,她只能刻意壓低了聲,說道:“你有話好好說,不要碰我!我已成婚,若是這般實在……”

裴幽則慢悠悠打斷,唇角一勾:“我放手可以,但……”

他話峰一轉,視線從江絮清的肩側掃去,有些無辜道:“懷徵,你來了啊。”

江絮清頓時身體一僵,緊接著,捉住她手腕的手同時也放落。

她轉過身,見裴扶墨佇立在花壇旁,柔和的月色將他眼底的冷意,照的一清二楚。

第29章浴池

夜裡的御花園幽深寧靜,裴扶墨踏著清冷的月色走來,每走一步像是在敲打江絮清的心臟,她的呼吸漸漸輕了。

可裴扶墨的眼神卻沒看她,他俊朗的面色含著涼薄的笑意,“兄長在這做什麼呢?”

裴幽絲毫沒覺得方才的行為有何不妥,笑道:“碰巧遇上了,許是慕慕迷路了罷。”

江絮清臉色煞白,雖已完全無法靜下心來,但腦子裡頻繁出現一句話,解釋清楚,快解釋清楚。

她連忙握住裴扶墨的手,仰起臉搖頭:“方才有個小太監說,說你讓我來御花園,一會兒我們再一起回去,我才過來的。”

似擔心他不信,她還要拉著裴扶墨一起去找那個小太監。

裴扶墨站著筆直,她拉也拉不動。

她抬眼看他,眼眸忽閃,一雙漂亮的眼裡蘊滿了霧氣。

男人扯唇笑了笑:“大抵是有人以我的名義假傳了一句話,慕慕別怕,那人我會收拾的。”

裴扶墨也絲毫沒有意外。

只是此刻令他惱火的是,她方才看裴幽的眼神讓他不舒服。

她的眼裡只能看見他才對。

裴幽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含笑道:“既然你們都說清楚了,我就放心了。”

他轉而好心提醒裴扶墨:“你可得把慕慕看牢點,當心啊,她下回又這般迷路了。”

裴扶墨語氣冷淡,含著意味深長:“兄長安心。慕慕是永遠都無法從我身邊離開的。”

他好似全無在意?這不可能。

裴幽心中有些惱火,強行笑了笑,便假意體貼道:“好了,留你們夫妻二人甜蜜,我先走了。”

說罷,他便提步離開,一副不打擾二人世界的坦蕩態度。

裴扶墨心裡窩著的火氣再也抑制不住,在裴幽才走幾步遠時,側身攬住江絮清的腰肢將她按在石桌上兇狠地親吻。

江絮清沒反應過來,嚇得嬌撥出聲,餘下的輕吟被裴扶墨盡數吞盡。

裴幽身形頓僵,站在原地遲疑了片刻,方艱難地轉過身來。

月色如水,清楚地照亮面前的一對壁人。

小姑娘纖細柔軟的腰肢輕折,被男人用力地按在石桌上,吻得鬢髮散亂,雙頰緋紅,眼尾泛水如含春意,她的束髮金釵從髮髻上脫落,綢緞般的青絲如墨一般傾洩。

月下,她美得驚人,猶如專噬人心的精魅。

他二人旁若無人似的纏綿親吻。

她顯然無法承受男人強勁的力道,白皙的脖微微揚起,胸脯跟著起伏,嗚咽不斷地從相纏的唇齒間溢位破碎聲,淚盈於睫,姿態嬌弱依人,被男人輕撫的臉頰亦媚意橫生。

裴幽臉色越來越難看,月光都照不亮他往日溫雅的臉龐,垂下的拳頭不停地收緊,似想要將裴扶墨碎屍萬段般的恨。

他閉了閉眼,急匆匆離開了御花園。

**

夜深了,侯府馬車方抵達鎮北侯府。

江絮清渾身發軟,實在提不起勁,只能被裴扶墨抱了下來。

周嚴候在車外,車簾掀起,驟然對上裴扶墨冷漠的臉龐,心下一跳。

看來世子是真的動怒了。

裴扶墨打橫抱起臉色通紅,嘴唇嬌豔欲滴的江絮清朝寒凌居走去。

安夏已等候多時,遠遠瞧見世子將夫人這樣抱回來,還以為夫人是出了什麼事,她焦急迎上前,問道:“世子,夫人這是怎麼了?”

江絮清將臉埋在裴扶墨懷裡,露出了紅潤的耳廓,她這幅狀態根本無法見人了。

裴扶墨冷目一掃,“滾出去!”

安夏沒反應過來,嚇得脖頸一縮,“夫人……”

裴扶墨已是抱著江絮清進了臥室,反腳抬起便“嘭”的一聲,將房門緊閉。

安夏在門外焦急不已,可是世子方才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活剮了似的,她實在害怕,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忽然聽到裡頭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安夏心裡慌亂不已,猶豫再三,還是打算闖進去。

這時周嚴及時過來拽住她的手腕,好心提醒道:“若不想世子發瘋後殃及你,最好不要進去了。”

周嚴一臉正色,安夏嚇得嚥了咽口水。

寒凌居的淨室有一處浴池,平日夜裡下人都會提前將溫水備好,方便主子回來洗漱。

裴扶墨懷中抱著一直默不吭聲的江絮清,直接朝那浴池內走去,臨到池邊才將她放下。

江絮清的雙腿軟著,落地後一下就滑了下來,她眸色微微顫動,不懂裴扶墨一回來就將她抱到浴池內是想做什麼。

“裴小九……”

裴扶墨冷著臉,單膝跪在她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上手解開她的衣裙。

三兩下便將她剝得只剩一件鵝黃小衣和綢褲。

如今正值夏季,夜裡是不冷的,可此時裴扶墨的目光,卻猶如冰窖一般寒冷得讓人害怕。

江絮清抱緊自己的雙臂,哭腔都不由溢位:“你怎麼了……”

從在御花園將她吻得暈頭轉向後,他就一直不對勁,一路上無論她問什麼,他都閉口不言。

她實在害怕得很。

裴扶墨將她又抱起往浴池內走去,待將她放落後,取過池邊擱置的木勺,舀了一瓢水往江絮清身上澆,澆下一瓢,便問一句:“他還碰你哪兒了?”

江絮清已被他這幅樣子嚇得神魂聚散,過了半晌才回:“什麼?”

裴扶墨唇角輕提,聲音透著詭異:“沒關係,裡裡外外都洗一遍就好。”

他繼而用左手抓起她的手腕,右手舀了一瓢溫熱的池水,室內的燭光照亮她手腕淺薄的幾道指痕,他眸色漸漸赤紅,瘋了似的猛然將溫水澆到她手腕處,指腹不停地為她搓洗。

不過片刻,那道本就淡薄的指痕很快消去,留下的盡是他指腹的痕跡。

左手洗完,又輪到了右手,他以同樣的方式為江絮清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

他要將裴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氣息,徹徹底底的清洗乾淨。

手腕都洗乾淨了後,她身上分明已經沒了裴幽的指痕,他卻仍舊不如意,紅著眼將她小衣撕開,鵝黃的小衣漂浮於池面。

一瓢溫水從她纖細的脖頸處一路往下澆。

清透的水,頃刻間,幾乎走遍了江絮清的全身。

她站在池內,心裡卻愈發的寒涼,此時此刻無論她說什麼,裴小九都聽不進去了。

她只能乖順的站在他身前,任由他將溫水灌溉她全身,從身前洗到身後,從頭頂一直洗到了玉足,就連每一根手指腳趾他都沒有放過。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另一個人還能對自己的身體親密到這個地步。

江絮清紅著眼眶,緊咬嘴唇,看著裴扶墨已然失去理智的動作。

室內不停響起水往下落的滴答聲音。

江絮清緩緩鬆開被她咬得泛白的唇,艱澀地問:“夠了嗎?”

裴扶墨猩紅的目光落在江絮清已經粉白的身體上,這上頭盡是他的指痕,再也不會有其他人能肖想她一點點。

他隨手丟下手中的木勺,輕抬眼眸:“怎麼夠?”

光是洗乾淨了怎麼夠?

必須得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氣息才好。

江絮清對上他掠奪的兇狠視線,忽然明白一會兒要面對什麼,倏然嚇得雙腿發軟,求饒道:“裴小九,不,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裴扶墨眼角流淌著迷離水光,浴池內池水盪漾,他面上笑容風流蘊藉:“慕慕不是有本秘典?若我沒記錯的話,上頭便描寫了,浴池內有更為痛快的方法。”

可是,現在的裴扶墨嚇人得很,加上在皇宮御花園那會兒,她光是被他吻就已經耗了不少力氣,如今哪裡還能承受得起。

她雙臂護在胸前,黏溼的長髮貼於胸側,曼妙的身段已無處遮擋,如畫中嬌般昳麗奪目,媚眼如絲又勾人得緊。

裴扶墨幽深迷離的黑眸如燃著闇火,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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