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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清歪著頭,烏黑的髮尾也垂落在他的小腹上,幾縷髮絲不知何時已調皮地鑽入了他的衣衫內,隨著她腦袋的擺動,髮尾輕微的瘙癢,一下又一下颳著他的小腹。

裴扶墨頓時覺得剛降下去的那股燥.意很快又升騰了起來,他眼尾眉梢俱是忍耐,額間青筋微起,嘶啞道:“你能否安分些?”

初次體驗到她的美好,那般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如著迷了般無法忘懷,他抑制下來本就極其艱難,倘若再這般下去,今夜怕是無法過去了。

江絮清裝作沒聽見,右手攀附在他的手臂處,仍是將他抱得緊緊的,與他這樣抱著密不可分,才是她如今最想做的。

只有這般,她才感覺到她真的與裴小九在一起了,才能感覺到他真正的體溫,不再是牢裡那具死屍了。

她不管,她就是要這樣抱著他,纏著他。

忽然江絮清感覺到眼前視線一暗,就在一瞬間她便被按了下來,接著是挺拔的軀體傾身,裴扶墨像是忍得及其痛苦,喑啞的嗓音裡的字是一個一個地擠出來:“這是你自找的。”

他說完,便直接覆唇而下,相較初次的吻,這次顯然靈活得多。

江絮清被他吻得腦子發懵,渾身發軟到不像是自己的,但又及其享受這種與他唇.舌之間的親密接觸,這個吻總算讓她在這一世感受到了裴扶墨骨子裡的霸道與強勢,像是要吸出了她的靈魂般。

她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真實的裴扶墨,勾纏間,發軟的雙腿緩緩抬起盤上了他的窄腰,唇齒間溢位的嬌聲輕吟,愈發媚意勾魂。

這聲將裴扶墨僅剩幾分的剋制一一擊潰,他手掌心從她的側臉一路滑到了腰側,那絲綢的寢服早已凌亂不堪,堪堪就剩那難以蔽體的小衣搖搖欲墜掛在身上。

這件小衣正是前不久裴扶墨抱著她去清洗身子時給換上的,小衣下是何種景緻,光是在腦中浮想,就足以讓他無法再故作鎮定。

只是還未做什麼,忽然感覺到她下意識的疼痛,裴扶墨險些失狂的意識這才徹底清醒。

纏.綿的吻依依不捨地分離,江絮清睜著溼漉漉的眼這般迷離看著他,尚且不懂他為何停了。

裴扶墨已緊繃著臉坐起來,抿了抿溼潤的紅唇,啞聲道:“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江絮清困惑不已,在他起身後,攏了攏自己鬆散的衣襟,這才發現裙身內已然紅痕密佈,見此,她臉色漲得通紅。

她羞得不行,糯糯點頭,只能這樣目送裴扶墨又進了淨室。

淨室內傳來嘩啦的水聲,江絮清捂著緋紅的臉往角落一倒,便裡縮成一團,她都做了些什麼……

裴小九莫不是將她當色中餓鬼了?

她只是想抱抱他而已啊。

帶著這種沒臉見人的羞意,江絮清不知不覺已然睡去。

**

次日天光明亮,安夏進了臥室,將屋內的雕花窗開啟通風,陽光從視窗的縫隙投入,照耀在江絮清的面容上,她睡醒後,還帶著一股迷糊勁,粉白溫軟的面上似還印著被褥的花紋,如此懵態也難掩其絕色。

安夏忍俊不禁,也難怪裴世子孟浪如此,把控不住。

江絮清揉了揉眼,環顧四周後,問:“世子呢?”

怎麼醒來就沒看見人影,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也是冰涼的。

安夏正在打熱水準備伺候江絮清盥洗,回道:“世子他昨晚後半夜去書房了,說是有些公事要處理,難道一晚上沒回嗎?”

聞言,江絮清心都涼了半截,原來昨晚他去洗了後,乾脆直接沒回來睡了。

難道昨晚的圓房,他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嗎?

見夫人像是心情不好,安夏安慰道:“夫人別擔心,世子若真的不在意夫人,何必特意說一下自己的去向呢,想必就是怕夫人擔心。”

最好是吧,江絮清淡淡笑了笑,一會兒就要去玉榮堂敬茶,今日是她嫁到侯府的第一天,應該打起精神來。

待梳妝過後,裴扶墨也正好回了。

他剛踏進屋子,看到坐在妝奩前打扮的江絮清怔了片刻,像是並未反應過來她已然嫁他為妻。

聽見腳步聲,江絮清對著鏡子細細看了下,才站起身朝他走去,主動牽著他的手,有些委屈道:“你怎麼才回?新婚第一天就拋下我,不擔心我會害怕嗎?”

裴扶墨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掙脫,淡聲道:“這侯府你閉著眼都不會迷路了,豈會害怕?”

說的也是。

江絮清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只跺了跺腳就轉身了。

**

玉榮堂內,鎮北侯裴玄和雲氏喝完了江絮清的這杯媳婦茶後,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尤其雲氏更是打心裡開心,江絮清是她看著長大的姑娘,能嫁進侯府成為她的兒媳婦,已是她盼望許久的事。

對著這樣一個玉軟花柔的兒媳婦,裴玄也破天荒笑了幾聲。

敬了公婆茶後,便是認夫君的兄弟姐妹,裴扶墨的長姐幾年前已嫁給建安伯長子為妻,如今尚在家中的便只有兄長及幼妹。

江絮清也不是外人,裴靈夢與她那般相熟,也就不在意那些流程了,上來就挽著她,對裴扶墨說了些要對嫂子溫柔體貼的話。

但從進了玉榮堂起,江絮清才發現,裴幽竟是不在?

她蹙著眉,心裡琢磨了下他今日不在的原因。

這時感覺到牽著她右手的力道忽然被收緊,江絮清疑惑望去,便看到裴扶墨唇角銜著淡笑,在回應鎮北侯夫婦的話。

彷彿方才手中那股輕微的痛意,像是她一時的錯覺。

敬茶後,下人便將早膳呈了上來,裴玄說起裴幽不在的事,雲氏也順便提起:“慕慕,幽兒他因公事緣故,在你們婚前便離京了一段時間,約莫還有幾日才回,臨走之前幽兒託我帶一句話給你,他說很想看到穿了嫁衣的你,但因有事,這才不得已離京,望你看在往日情分上,莫要與他置氣,待他回來再好好向你賠罪。”

江絮清心裡咯噔一跳,對這番話,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接。

可裴幽利用鎮北侯夫人之口傳達,她若是表現出嫌惡,這才嫁過來的第一天便與夫君的兄長關係不和,反而平添麻煩,她斟酌了會兒,莞爾道:“兄長應當以公事為重。”

她回答的恰到好處,雲氏笑了笑,“大抵是因救命之恩的緣故,幽兒對你很是親近,這也是好事,我和侯爺欠那孩子太多,如今慕慕也是我們裴家的人了,便也是幽兒的家人,想必他是極其歡喜的,這也算一種緣分。”

江絮清實在不想再繼續裴幽這個話題了,只能淡淡一笑,低下頭抿粥。

飯桌上裴侯爺和裴靈夢隨意聊著家常,江絮清卻心不在焉,總覺得裴幽那番話意有所指,說的好像她與他有什麼約定似的。

她放下手中的湯匙,悄悄抬眸去看身側的裴扶墨。

從進了玉榮堂起,除了偶爾接了幾句話之外,他都極其沉默,方才雲氏提起裴幽,他也並未有何異常,想來是她多心了。

江絮清僥倖地撥出一口氣。

早膳用完後,裴侯爺便去忙公事了,裴靈夢也很快溜出去玩。

雲氏讓江絮清和裴扶墨留下來陪她說說話,聊著家常,雲氏忽然提起,笑道:“你們昨日大婚,恰好懷徵的長姐也來了好訊息,說是她已懷了三個月的身孕。”

懷孕?江絮清微微蹙眉,回想起前世的經過,臉色驟然一變。

猶記得前世,裴扶墨的長姐曾滑過胎,至於是如何滑胎的,她並不清楚,只知後來裴家出事後,雖說裴靈萱因外嫁女的身份並未殃及,可在裴家定罪後沒多久,建安伯的長子便以裴靈萱無子為由,將她休棄。

休妻事發在她去世的前一日,雖說後續事情她因為死了並不知曉,但顯然建安伯長子並非良人。

江絮清抿了抿唇,只能回應了雲氏幾句好話。

她餘光掃向裴扶墨,見裴扶墨聽到裴靈萱懷了身孕後,也毫無喜色,與雲氏形成鮮明對比。

他最近將情緒隱藏的很深,喜怒不形於色,讓人難以捉摸。

雲氏看見江絮清時不時偷看裴扶墨,不由會心一笑:“懷徵的婚假有三日,這幾天你哪裡都不要去了,得好好在府裡陪慕慕。”

裴扶墨輕笑一聲,“兒子知道。”

聽他回答的爽快,聲音輕鬆,江絮清心裡也甜絲絲的。

雲氏也樂得開心,見小夫妻二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尤其江絮清眼睛裡的蜜都快滴下來了,顯然更想要獨處空間,便故作趕人,“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回去罷。”

目送小夫妻離去後,芷芹這時進了堂內,在雲氏耳邊低語一句。

雲氏聽完,臉色微變,“當真?”

芷芹頷首,“寒凌居灑掃的僕婦說的,說是今日卯時起來清掃庭院,卻看見世子書房的燈還在點著,沒多久天亮後,世子便衣衫整齊地從書房出來了,看樣子後半夜都是在書房度過的。”

雲氏不悅道:“新婚之夜,哪有後半夜去書房睡的?怎麼慕慕那丫頭方才都不說出來?倒叫懷徵這樣混過去了。”

芷芹也很是不解,“夫人,如今世子這番表現,莫不是真的只是想為毀了世子夫人的清譽一事負責,並非真心想娶世子夫人為妻?”

雲氏嘆息,“真不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懷徵從前分明將慕慕當心肝似護著,如今都已成婚,為何還要弄得這般疏離。”

“罷了,咱們先看著,莫要插手。”

“是。”

**

回到寒凌居後,安夏已事先將江絮清的所有衣物及首飾擺件都已安置妥當。

裴扶墨進了內室,便感覺到自己的屋子與以往清冷暗沉的風格有很大的不同,博古架上,梳妝檯處,黃花梨木櫃,就連臨窗的炕上皆是江絮清的痕跡。

她將他的屋子裡佈滿了她的物品。

江絮清擺了擺手,安夏心領神會,默默退了下去。

“夫君,屋內的擺設你可滿意嗎?”她不知何時已湊了過來,揚起那張讓人難以拒絕的面容,嬌嬌軟軟地說話。

面對這樣的她,他又如何說得出冷言冷語。

裴扶墨輕抿唇線,“你喜歡便好。”

什麼叫她喜歡就好,江絮清有些不滿,上前主動挽住他的手,“這就是你我二人的屋子,若只是我喜歡是不夠的,夫君也要喜歡才行。”

裴扶墨從來不知,她成婚後竟是這般會為夫君著想,這樣會撒嬌的性子。

這些他未曾見過的一面,足以證明,原來她從前,是真的從未喜歡過他。

他淡聲道:“你是世子夫人,即便想把寒凌居拆了重建,也沒人敢說什麼。”

說罷,便自然地將她挽上來的手鬆開,徑直朝書案前行去。

江絮清垂眸,看著自己垂落的手,方才他的手好冷,就像他的心一般,分明行動上給足了她體面,可對她卻總像是始終帶著一層面具。

那面具她看得見,摸不著,靠不進。

**

江絮清和裴扶墨在屋子內窩著一天沒出去,時間過去的極快,天色漸漸昏暗了。

安夏進屋伺候時,發現室內靜悄悄的,像是一個人都沒有,再往裡看去,才發現世子正坐在書案後處理公務,而世子夫人坐在書案不遠處的臨窗炕上正在翻閱書籍,雖說二人並未說話,但平添一種歲月靜好。

對此,安夏也不忍心打擾,直到晚膳時分才進屋喊人。

用膳時,江絮清和裴扶墨也如同新婚夫妻一般,互相關懷,溫聲細語,就連入夜就寢時,二人也躺在一張榻上,這回江絮清即便纏上去抱著,他也並無抗拒。

這種日子持續了兩日,江絮清卻總覺得不對勁。

裴扶墨顯然是特地在家裡陪她,從早到晚都未曾出去,就連處理公務都是在臥室內,他夜裡除了總是起身沐浴之外,也並無異常。

可她卻怎麼都感覺不到與他是夫妻,她想不明白其中問題出在何處。

這種事,她又不能告訴雲氏,無奈下只能對安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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