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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清失落地看了一眼屏風,後退幾步,轉過身。

果然並非她的錯覺,裴小九他果真對她心有芥蒂,他並非是真心想要娶她,從訂婚到成親這段時日,他所有的表現都是那般冷靜沉著,不過是在做無聲的反抗。

他不想娶她為妻。

意識到這點,她站在門口的背影都在細微的顫抖,眼眶溼潤,一時不知是不是被室內的霧氣染上水氣,她緊緊咬唇,抑制住內心的酸澀,不敢讓哭腔從唇齒溢位。

至少,至少在新婚之夜,她不要哭出來。

錦繡屏風後,裴扶墨一雙湛然冷眸死死盯著她纖柔的背影,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鈍刀割肉般折磨他。

他將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最終在那單薄的雙肩輕微顫抖的那刻——

嘩啦一下水聲起,裴扶墨從浴桶內跨出,隨手將那一側的換洗衣物披在自己的身上,赤足就大步邁出去。

身後似有隱隱的風起,江絮清心尖一跳,尚未來得及轉過身,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拽入了懷中,那雙臂力毫無保留,這樣將她全身攏入懷內,滾燙的呼吸落至她的耳畔。

江絮清緊咬著唇,眼眶的淚珠尚在倔強地打轉,她不願轉過身,也不願發出聲音。

不知這樣相擁多久,裴扶墨總算緩緩鬆開了她纖柔的身子,將她轉過來,憐惜地捧起她的臉頰,嘶啞地低語:“是我不好,慕慕。”

他說完,額頭抵在她光潔的額上,纏綿似的摩挲,一遍又一遍地賠不是。

江絮清淚盈於睫,抬眸與他對視:“你哪裡不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裴扶墨沉默,半晌後,輕抿唇線道:“全部都不好?”

江絮清楞了下,望著他面染溼意的臉龐,沒料到竟是被氣笑了,“裴小九!你……”

他乾脆氣死她得了!

江絮清小性子上來,方才那點委屈也盡數掃退,就撒開手將他推開,往臥室內行去。

裴扶墨站在原地片刻,望著她氣咻咻的背影,還是幾步追了上去。

方才還有幾分傷感的心情,一下子被裴扶墨氣的都不知道自己在矯情個什麼勁,興許他那會兒是因為在洗澡,沒聽到她說的話才沒有理她罷了。

裴扶墨剛出了淨室,眼神落在那飯桌上,眉宇一蹙,“怎麼還沒用膳?”

還知道關心她呢?江絮清輕哼一聲:“不餓。”

隨著她話音落,寂靜的室內響起一道不合時宜的叫聲,從她腹中傳出。

她登時窘迫不已,連肚子都這樣不爭氣。

江絮清乾脆躺下去,背脊朝外。

裴扶墨擰著眉,直接大步走來,將她從榻上撈起打橫抱入走向飯桌前,江絮清還在鬧著性子,擺了擺腿,“你先放我下來。”

沒兩步,的確是放了,那也是紮實的坐在凳子上,江絮清很快被飯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飯菜勾起了食慾,沒出息地嚥了兩下口水。

裴扶墨為她夾了道她最喜歡的蝦卷,淡聲道:“吃,若是餓壞了肚子,今晚要如何撐過去?”

今晚?今晚正是洞房花燭夜,想起洞房要做的事,江絮清忽然臊得不敢看他,連忙拾起玉箸便開始用膳。

她的確是餓到了,從卯時起便未曾進食。

等吃飽了後,安夏進來將飯桌收拾整齊,看了一眼換了緋色睡服的世子及世子夫人,羞得小臉通紅,便急忙退了出去。

龍鳳燭火這時發出滋啦一聲響。

裴扶墨站起身,高挑的身影倒映在牆壁,江絮清腦子一熱,想也沒想便直接撲在他身上,她感覺到他身子頓時僵住了。

裴扶墨喉結滾動,怔了須臾,上手按住她的後腰,嗓音低啞:“你做什麼?”

方才不知為何,江絮清有種預感,他若是起身了,興許是要出了這個房門,恐怕今晚的圓房,他都沒打算實行。

她慌亂無措,只能伏他懷裡軟綿軟語:“我要你抱我……”

“什麼?”裴扶墨像是不信,黑眸驟然一縮,冷聲問。

他的視線過於壓迫,讓人不敢直視,江絮清心口一緊,但仍是壯著膽子,雙臂從他的腰側繞過去,牢牢纏著他上半身,整個人就這樣柔弱無骨般掛在他身上,眉眼如泛春.意:“難道你就不想抱一抱你的新娘嗎,夫君……”

她的聲音婉轉綿綿,媚音輕吟,帶有幾分勾人的欲.態,霎時間令裴扶墨險些繳械投降。

他不知她究竟是怎麼了,竟能對她這樣討厭的自己,多番溫柔軟語投懷送抱。

夫君,麼?

是了,從今晚起,他便是她的夫君,那麼他若是想要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抗拒。

裴扶墨暗了眼神,溼潤的薄唇微啟:“不害怕麼?”

江絮清烏髮披散周身,如煙如霧,那張嬌白滑軟的面容從他胸膛前,顫巍巍地仰起,柔柔纏語從紅唇溢位:“怕,怕什麼……”

她纖細的手指像是要將他的衣服攥爛了般,分明身軀還在顫抖,但所行所語,當真是不怕死般,她似覺不夠,仍往危險區探索,眉眼流轉,輕咬紅唇問:“難道夫君,是不想與我圓房——”

“啊……”忽然騰空而起,江絮清嚇得嬌撥出聲,下意識地攬住裴扶墨的脖頸,她抬眸,清晰地看到他精緻的下顎線在喜燭的照耀下更添妖異。

她被他輕柔的放置在榻上,他覆身過來,雙臂撐在她的頰側,幽深的眸緊緊凝視她迷離朦朧的水眸。

心裡卻像是刀絞般,痛得厲害。

原來,成婚後的慕慕竟有這般柔柔情態的一面,她每個勾人的眼神與動作都像是要隨時取了他的命。

前世她嫁給他的兄長,新婚之夜,也是這般主動嫵媚地纏著兄長,抱著他,哄著他,嬌柔無依地伏在他懷裡,紅唇貼在他耳邊喚夫君嗎。

她也曾那樣,對著他兄長說出這般情話嗎。

這番場景一旦浮現,他便控制不住想要殺人。

她該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這聲夫君,也只能對著他喚。

裴扶墨閉了閉眼,心中那抹痛意不斷地翻湧,眼底的赤色同樣在蔓延,他嗓音嘶啞地道:“今夜一過,便再無……”

他話未說話,江絮清已是抬起纖細的玉臂勾上他的脖子,主動將紅唇貼上他的唇瓣,眸如盈盈春水看他:“夫君,要我。”

她忍著手腳蜷縮的羞意,千辛萬苦將這四個字說出來。

昨晚阿孃給她的那小冊子上特地描寫了,閨房之樂時要如何做才能勾得夫君的疼愛,其他的動作她實在沒有經驗,做不來,但……

裴扶墨眼中波瀾起伏,猩紅慢慢散開,他面容似癲狂,俊美下難言欲.色洶湧。

倏然,他右手掐上她小巧的下頜,將她的嬌吟,盡數吞盡。

就當瘋了也好,至少這一世,她的夫君是他。

裴扶墨甘願沉淪,她那生澀的撩撥,怕是比吃多少春.藥還要管用,若是可以,至少這一刻,他想死在她的身上。

第24章教學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新房內的龍鳳喜燭滴落的蠟油堆了起來,搖曳的火光為寂靜的室內添了一抹暖意。

裴扶墨抱著清洗乾淨後,已不知不覺昏睡的江絮清從淨室走出,他將她安置在床榻最裡邊,已然軟到沒骨頭似的的姑娘沾上了馨香的床榻,便不由舒爽到鬆緩眉目,總算不再是擰著那張通紅的小臉了。

她睡得恬靜,纖柔的背影對著他,披散的烏髮順著纖細的脖頸往下落至榻邊,露出那痕跡斑斑的單薄香肩。

裴扶墨垂眸,溫熱的指腹一點一點地在她的肩頸處徘徊,似憐惜、似含著尚未饜.足的貪婪,那點點紅痕上彷彿還留有他的餘溫。

他喉結滾動,感到身子又熱了起來,那指腹緩緩遊移,順著肩頸往上,最終在她紅潤的唇瓣處停留。

這嬌豔紅唇的觸感,他這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如他所想的那般香甜柔軟,讓人觸及便想要汲取更多,貼得更緊,恨不能每時每刻都能及時品嚐到這獨一份的甜美。

指腹下紅唇的觸感,使他想起半個時辰前的快意,他不由從唇齒間溢位舒適的低嘆。

最終他閉了閉眼,將那薄衾往上一拉,覆蓋住她露出來的肌膚之處。

即便如此,周身的熱度卻仍是有增無減。

裴扶墨蹙眉,垂眸看向自己的身體,過後臉色有些難堪,似沒料到自己竟這般失了往日的定性,他深吸一口氣,只能冷著臉下榻,又回到淨室,就著方才給江絮清清洗的洗澡水再淋浴一遍。

已然冷掉的水,只堪堪將他的理智拉回來幾分。

裴扶墨忽的想起前世。

上一世江絮清嫁到侯府後,與他的兄長多次出雙入對的景象,那一幅幅畫面猶似眼前,忽然使他氣血沉了幾沉,他又朝身上猛地澆下冷水,理智方真正的拉了回來。

**

夜半間,江絮清翻了個身,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後,入目場景卻是滿屋的大紅色,及身下被褥的紅,她怔了須臾才反應過來,她和裴扶墨成親了。

這種意識很快將她的瞌睡趕跑,可左右掃了一圈也沒瞧見裴扶墨的身影,她心下一慌,匆忙從榻上起身,頓時一股痠痛感席捲了全身。

很快她聽到淨室裡傳來了水聲,這才放下心來。

沒多久,裴扶墨從淨室內走出,看到她擁著衾被坐著出神,問道:“怎麼不睡了?”

江絮清抱著雙膝,將下巴疊在膝蓋上,眨了眨水濛濛的眼睛,語氣黏糊道:“我疼……”

這嬌得像是能掐出水的聲音,裴扶墨呼吸忽重,坐下來輕聲問:“哪疼?不舒服了我現在傳大夫來給你瞧瞧?”

曖.昧的床帳內,他坐在床邊靠近她,嗓音溫柔,透著明顯的關懷,江絮清聽得心裡發酸。

許是才那般親密接觸過,她忍不住想要撒嬌,便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又上手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不要,大夫沒用,你若不給我按一按,誰來都沒用。”

按上去還嫌不夠,江絮清掀開了自己的寢衣,將那大片雪白的腰給他看,那上面一片片的斑駁印記,看上去是被折騰狠了,她自小嬌生慣養,身上還從未留下過這樣的痕跡,從方才醒來後,她便感覺渾身痠痛到像是被碾過了一般。

“你看呀,這可是你弄得,你不給我揉一揉,還想將我推給大夫嗎?”

裴扶墨垂下幽暗的眸,掌心下滑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心思一轉,卻還是淡聲推拒,“我去傳安夏進來為你上藥酒揉捏。”

說罷,他將她衣衫穿好,便直接走到外間。

江絮清眨了下眼,過後不滿地撇了撇紅唇,那小冊子上寫的都是假的,說新婚夫君最受不了娘子的主動,可她都如此了,裴小九怎麼還坐懷不亂呢。

安夏端著托盤進來,按照吩咐給江絮清塗抹藥酒,等看到姑娘身上這些痕跡及屋內還未完全消散的氣息,安夏臊得紅了臉頰,裴世子可真是孟浪得緊。

藥酒上完後,安夏便退了出去,而裴扶墨也恰好進來,時間掐的剛剛好,好似就是等她上完藥,像是刻意躲避什麼一般。

裴扶墨掀開帷帳剛躺下沒多久,一雙玉臂不知從何處鑽過來直接纏上他的腰身,那溫軟的身子貼上後,他身軀微微一僵,啞聲道:“裝睡?”

江絮清已如同水蛇般將他纏住,手腳並用抱著,下巴疊在他的胸腔處抬起臉,無辜地眨眼:“你不來我如何睡得著。”

她怕是想磨死他,裴扶墨稍顯無奈道:“我來了,你也不像是要睡的樣子。”

被他看出來了……

實則睡醒了後,身上那股痠痛實在有些不適,她現在絲毫沒有睏意,況且重來了一世,也如願嫁給了他,新婚之夜她就想與他好好說說話。

江絮清挪了挪腿,想換個更舒適的姿.勢躺在他懷裡,裴扶墨極快按住了她的大腿,阻止了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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