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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字輕輕落下,她漸漸失去意識暈倒在男人懷中。

男人輕笑一聲,笑意含著冰霜:“裴小狗?這又是你與懷徵之間的暗號嗎?”

**

宴席散後,天色暗沉,整個鎮北侯府總算恢復了往日的安靜。

雲氏累的癱坐在圈椅上,唐氏笑著站在她身後給她按揉肩頸,“姐姐今日忙上忙下招呼這麼多人,實在辛苦了。”

雲氏上手按住唐氏,讓她別揉了,陪她坐著聊幾句:“若不是有你幫襯著,恐怕我也忙不過來了。”

唐氏笑道:“姐姐如今兩個兒子都可成家立業,趕緊娶兩個媳婦兒回來,來幫姐姐分憂得好。”

雲氏疲憊一笑,裴家雖然家族很大,但大多都是旁支,除了偶爾有些親戚會來借住之外,偌大的鎮北侯府如今

也就他們一家子。

她嘆道:“小兒媳婦我倒是早就看中了,可懷徵那孩子實在是……”

提起這個,唐氏忽然想起許久沒看見自己女兒了,正要去尋人,就見安夏氣喘吁吁抱著已經玩得累到睡著的江琰進來。

唐氏問道:“姑娘人呢?”

安夏驚訝,“姑娘不是早就回宴席中了?奴婢中途去尋了小公子,便耽擱到現在才回,沒有看見姑娘。”

雲氏見唐氏擔心,說道:“你別緊張,鎮北侯府對慕慕來說就是第二個家,不會走丟的。”

雖說如此,但姑娘家夜裡忽然找不到人,還是叫人很是擔心。

江義承和鎮北侯恐怕還在飲酒,她只能自己去找了。

雲氏見狀,也忙吩咐幾個奴僕四處尋人。

直到夜幕降臨,僕人尋了半個時辰,都沒在侯府看見江絮清的人影。

唐氏渾身無力癱坐,雙目已然失神:“慕慕……這可怎麼辦。”

雲氏也是焦急不已,好好的姑娘在自己府上失蹤,非同小可啊。

二人正要再去外頭搜尋,忽然一個侍女神色慌張進來,回稟道:“夫人,奴婢好似知道江姑娘在哪兒……”

一個時辰前,她奉命在主子的院子灑掃,因躲懶趁著沒人就在屋內休憩了許久,待醒來後才從櫃子中出來,不想不慎將裡間的門推開了些,竟看到江姑娘正躺在主子的榻上。

雲氏和唐氏跟著那侍女過去,待進入了那院中,雲氏的心徹底沉了。

等將房門推開,看到並肩躺在一起的二人,雲氏氣得雙手忍不住發抖。

“裴懷徵!!!”

第22章我娶

月色如水,庭院內如朦朧薄紗輕籠,夜間寂靜,風聲起,樹影婆娑。

玉榮堂內,府內下人已被盡數屏退,鎮北侯裴玄與雲氏坐於上首,臉色冷沉至極,將一觸即發,而一旁的江義承與唐氏同樣是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江絮清實在頂不住那四道嚴厲的目光,低低垂著的頭都快貼到胸前,雙腿同樣被此情此景嚇得發軟,似在隱隱打顫。

堂內氣氛凝結,靜得落針可聞。

裴玄死死盯著站在面前的裴扶墨,見他面無情緒,竟是絲毫沒有愧色,當即震怒到拍案而起,“裴懷徵,你自小為父便教你為人根本,最重要的是正直二字,你堂堂男子漢,如今竟是做出這樣下三濫……”

這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兒子,在次子出生後,他便將失去長子的悲痛與對長子的所有期望全部託付在他身上,教他做人,教他武學,教他上戰場殺敵,更教他正直坦蕩,如何做一個堂堂正正且英勇的男人。

可如今……

裴玄恨鐵不成鋼,呼吸輕顫而出。

事發至此,雲氏多少自然消化了不少,也能從那最初的震怒到如今的鎮定,現在事情已然發生,一味地發怒根本無法解決問題,眼見夫君動怒如此,心知他接下來怕是想動用軍棍處罰,她不得不站出來說話,“成親吧。”

簡簡單單三個字,使裴玄和江太傅夫婦同時為之怔然。

雲氏坦然自若地道:“懷徵,你該明白,如今你和江太傅的千金早已不是幼時的孩童,成年男女躺在一張榻上這種事,即便你們並未真正發生什麼,但江家千金的清譽已然因你受損,現如今最佳的解決辦法,便是儘快為你們二人舉行婚宴,將婚事落實。”

江義承緊繃著唇線,思考再三,說道:“侯夫人說的在理。你們也是成人了,是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江絮清現在思緒還錯綜混亂不堪,她實在沒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就與裴扶墨躺一張床上去了。

如今的此情此景,與前世唯一的區別便是此刻站在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不是裴幽,而是裴扶墨。

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事發後,雲氏與唐氏大動肝火,最後喊來還在飲酒的鎮北侯和江太傅,雙方父母得知此事,已經足足將她和裴扶墨罰在這裡站了快一個時辰,最後竟是以這般的結尾收場。

她與裴扶墨成親?他會願意嗎?

江絮清緩緩抬起頭,緊咬紅唇,按下心中百般困惑,問道:“爹爹,真的必須要成親嗎?”

裴扶墨已經正顏厲色地說過不會娶她,那日她當眾說非他不嫁,他都不曾有絲毫的動容。

他根本不想娶她啊……倘若只是因為意外,而逼迫他不得不娶她為妻,她也不會高興到哪兒去。

她想要的是裴小九心甘情願娶她為妻。

見自家女兒竟是問出這種話,唐氏瞪她一眼,不成器的丫頭。

“我娶。”

冷沉的嗓音是從江絮清身側傳來。

她難以置信地扭頭去看,見裴扶墨仍然維持著那張冷麵肅容,彷彿方才“我娶”那二字,只是她一時的錯覺。

聽見裴扶墨沒有抗拒,反而痛快地接受了成親的要求,裴玄和雲氏這才鬆了一口氣,只因他拒婚一事才過去沒多久,本以為按照他的性子,倘若他不想娶妻,便是誰都無法勉強。

本身緊迫焦灼的氛圍,便是因為裴扶墨這樣簡單的兩個字,霎時間鬆緩了下來。

玉榮堂外,裴幽背脊貼於牆壁,在聽到兩家父母已在商定成婚事宜後,筆直的雙腿微微一屈,整個人驟然洩力般,後背順著牆壁無力地滑落。

他不甘心,不甘心!

他謀劃的那樣周全,甚至在江絮清已然疏離他不信任他,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他也能順利地將人迷暈,可為何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掌控?

裴懷徵,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嘉州處理匪寇?被纏得脫不開身?

為何三皇子那般篤定說當天回不來的人,竟是能從他手中將江絮清奪走?

堂內在高談成婚事宜,裴幽眼底的戾氣愈發洶湧,他準備好的一切,如今竟被全然打散,慕慕本該是他的妻子,本該是他的!

裴幽冷笑著從地上站起身,大步朝自己的清幽院的方向走去。

此時院入口站著一個黑衣男人,那男人見到裴幽後便迎上前,躬身行禮:“裴公子,都是屬下辦事不力,屬下實在不知是如何被人打暈的,醒來後江姑娘便……便弄丟了。”

馮喜是三皇子的人,雖然確定裴幽看在三皇子的份上不敢動他,但今日所事,的確是在他這環出了問題,倘若裴公子狀告到三皇子那處,殿下亦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內心忐忑不安,裴幽遲遲未開口說話,夜色下他的臉龐上似隱隱浮現可怖的暗色,過了許久,他總算啟唇道:“你回去吧,幫我帶給三殿下一句話,我裴幽想要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還望殿下再施以援手。”

定親了又如何?

這不是還沒成親?再奪來便是。

馮喜領命離開後,裴幽站在清幽院的入口,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清幽」二字,思緒也不由回到了那日。

兩年前,天寒地凍的隆冬日。

大雪紛飛,寒風刺骨,冬日的夜晚來的極快,也才戌時左右,大街上行人便已寥寥無幾。

江太傅府的馬車正從朱雀大街經過,恰逢這時,一道黑影從包子鋪內如同廢棄的物品般,被無情地拋了出來,那麼狼狽地倒在這輛馬車前。

“呸!晦氣東西,大冬天的沒錢還想要吃的?有手有腳的人不去幹活掙錢,淨想要投機取巧,還為我治病不收診費,只要包子!滾吧臭乞丐!要飯要到我這小店來,真他娘晦氣一天生意都白乾了!”

街道邊的包子鋪傳來暴怒的罵罵咧咧聲,馬車內,江太傅翻閱書卷的手微微頓住,皺眉問:“前方是發生何事了?”

在車廂內昏昏欲睡的江絮清因馬車陡然停下,這才徹底沒了瞌睡,聽車伕說是馬車前發生了意外,她向來喜歡那些新奇事物,便也沒顧父親的阻攔,執意下車與車伕一同去檢視。

夜裡的路實在看不清,冰雪聲在踩在腳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江絮清的鞋底很快沾滿了冰霜,寒風吹打她俏麗的臉龐,小臉瑩白,鼻尖被凍得泛紅。

馬車前有個不明物體癱倒不曾動彈,她蹲了下來,湊近看才察覺並非物品,再細細看下去才發現是個躺在冰雪上的少年。

這少年膚色白皙,濃長的眼睫在冷冽的風中輕輕地發顫,看似凍得將要失去意識,他瑟縮一瞬,面前忽然湧入了一股清甜的馨香,這股香氣使他彷彿深陷入綿綿雲端般。

他大抵是死了罷,才能聞到這樣讓他沉浸心靈的氣息。

意識渙散之際,他似乎聽到嬌俏輕柔的聲音似從雲端那處飄來,“你還好嗎?”

他不好,很不好,他應該是死了。

少年已不知自己身處何處,沒過多久,他好似被人揹了起來,他費足了力氣想要睜開眼,最終卻只能看到在他前方不遠處,那正在隨著步伐曳動的雪白裙襬。

她像雪中仙子般,那樣純淨無暇,讓他想佔有。

裴幽從苦澀又甜蜜的回憶中回神,分明只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他便能得到。

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

經過一晚上的商議,裴扶墨與江絮清的婚事總算徹底定下。

這樁醜事,雲氏已事先將得知此事的所有人都封了口,所幸當時看到他二人躺在一張榻上的人不多,也就那個帶路的丫鬟和雲氏及唐氏最親近的人,不必擔心會傳出去。

此時夜已然很深了,江絮清本想私下與裴扶墨再好好說說話,卻在唐氏的眼神警告下,不得不先回江府。

對於這種事,江太傅作為個男人不好指責女兒什麼,回到江府後,他壓抑著滿腔怒意,直接拂袖離去,唐氏吩咐丫鬟帶著江琰去睡,便特地來找江絮清談心。

“你與懷徵之間的私情,實在是不像話,但如今事都發生了,再多說這些也無異。如今婚事已然定下,過陣子將該走的流程走了,我和你雲伯母便會盡快定下個好日子。”

江絮清滿肚子話都堆在嗓子口,不知該如何說,又該對誰說,她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連母親叨叨了許久,她都一個字沒聽進去,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問題。

裴小九,當真要娶她為妻?

他是自願的嗎?還是說只是想為毀了她清譽的事負責……

夜裡,江絮清輾轉反側,如何都睡不著,閉上眼都是事發時她醒來後與裴扶墨對上的那一眼。

當時他的眼裡含著的複雜情緒,她至今未曾看懂。

即便他同意娶她,婚事定下來,他好似並非開心。

月上中天,寒凌居內,裴扶墨佇立於臨窗下許久,久到如雕像般毫無動靜,悄然寂靜的室內,他驀然低低地笑了幾聲。

清越的笑聲在室內迴盪。

他曾聽過最扯的話便是,沒了心愛之人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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