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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自家妹子對待裴扶墨可不這般,動輒傷感,又怎會因為他不理她,就覺得天塌下來,被負了般,一副委屈極的樣子呢?

“慕慕?”

江絮清擦了擦溼潤的眼角,哽咽道:“我才不信哥哥的話,裴小九不是這樣的人。”

她瞪著水潤的杏眸,警告:“哥哥最好將方才說的混賬話收回去!否則我就告訴爹爹你把我打哭了!”

江濯扶額,頗有無奈,他並未說裴扶墨不好,只是作為個男人以男人視角分析罷了。

“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醒來後,像是變了個人。”

江絮清想起半個時辰前在鎮北侯府門口,裴扶墨看向她時那雙冰冷又無情的眼,心裡更是疼得厲害,淚水就不知覺往下流。

她搖了搖頭,轉移話題說道:“哥哥,四皇子命案一事,容我想想,我現在腦子十分混亂,關於那晚的事現在記憶還是極其模糊。”

江濯哪敢再催,“好好好,你好好想,好好休息,哥哥不催你。”

江絮清回了房間,沐浴過後收拾好心緒。

她想好了,不該這樣遇到一點難題便退縮,裴小九不理她大抵是因為宮宴後那次的爭吵,只要他再冷靜幾天,她再好好的服服軟,他必定會與她重修於好。

他是那樣喜歡著她,她才不信哥哥說的混話呢。

雖說當時裴扶墨沒有明確表示想要插手,但她感覺的出來,四皇子命案一事,他好似是想就此揭過。

想起太液池那晚,她的確看到了有人將四皇子推進池裡,也清楚看清是誰了,雖說真兇讓她很是驚訝,但為何裴扶墨,看起來是要護著那個兇手呢?

分明前世那個兇手在她的指控下下獄了,結果沒幾日便在牢中自戕,之後好似也再也沒有什麼風波。

為何重來了一次,好似有些許不同了。

**

翌日,江絮清到燕喜堂內用早膳,江嘉錦很早便到了,正在為江老夫人盛粥。

一旁二房的夫人寧氏笑眯眯地說道:“看著錦兒這樣懂事,我忽然才反應過來,錦兒如今都有十六了。”

江老夫人抿了一口軟糯到入口即化的碧粳粥,慈愛地笑:“時間過得真快,靜兒都出嫁兩年了罷?”

靜兒是二房長女,兩年前便嫁給了翰林學士之子。

寧氏頷首。

江老夫人又問:“兩年了,有動靜了嗎?”

寧氏面露難色,回答的模稜兩可:“小兩口恩愛著,興許不急著要孩子。”

做母親的都不操心,江老夫人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那翰林學士之子近日又傳出了納了一房小妾,這事大家心照不宣,說出來不是平白惹寧氏不高興嗎。

寧氏一心為孩子著想,長女出嫁兩年後,她便一心在次女身上,如今年歲也到了,但江老夫人卻未曾提起要給江嘉錦相看的意思。

早膳過後,寧氏回了院子裡,拉著江嘉錦問:“你每日這樣巴結老太太,她就沒想過為你留意著些?”

江嘉錦有些不以為意,隨後撥弄手中的盆栽,說道:“阿孃急什麼?再說了,二姐姐還未定親,怎麼會輪到我?”

寧氏道:“你同慕慕同齡,她也就大你一天,若是等她再出嫁,再等個大半年或一年再嫁你,你就成老姑娘了。”

江嘉錦哼一聲,揪了把手中的盆栽葉子:“阿孃當我不願嫁嗎?我早就有心儀的男子了。”

寧氏追問:“是誰?讓老太太幫你牽線。”

“還能是誰?全長安城除了鎮北侯世子,還有哪個男人能優秀到值得入我的眼?”

鎮北侯世子啊。

寧氏這下為難住了,“雖然為娘也滿意他,但怎麼說,大家都認為他會娶慕慕,錦兒還是莫要痴心妄想了。”

江嘉錦氣得撒手,“二姐姐又不喜歡世子,還不一定嫁呢,為何我就不行?”

**

用了早膳後,江絮清便帶著安夏前往與裴扶墨約定好的地點。

馬車出了城,往城西的方向行駛了一段時間才到了目的地。

凌光亭內,遠遠便看見裴扶墨在此等候。

江絮清忽然想起昨晚她攔住裴扶墨說的話。

她問他是不是想知道四皇子是誰害死的。

“你若記起來了,應當是第一時間將真兇是誰告知你的兄長,而並非問我。”裴扶墨語氣冷淡,神色難辨,看不出他究竟是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江絮清卻執拗地拉著他的衣袍,語氣有些委屈:“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將真兇說出來,你可知,謀殺皇子是要命的死罪,陛下給的期限不多了。”

裴扶墨雙眸微動,看著站在他身側那耷拉著一張小臉,目含希冀看向他的小姑娘。

頓了片刻才說,“一刻鐘的時間夠嗎。”

江絮清心知他這是給她機會了,不由開心地想,裴小九果真不會生她太久的氣。

“不夠。”江絮清得寸進尺,“最少也要兩個時辰。”

裴扶墨斂眸,“明日城外左軍營地,我需要帶兵訓練,凌光亭等你。”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地往侯府進去。

等他毫不留情的離開後,江絮清才明白,他是還生著她的氣,不過願意給她兩個時辰的時間,就夠了。

涼亭內微風吹拂,清香嫋嫋。

裴扶墨坐在石凳上,幽深的眼眸望著遠方,腰身挺拔,整個人沉澱如雕像般。

江絮清注視了許久,忽然想起前世那個在地牢裡落魄至極的他,心裡酸澀不已,輕柔喚了聲:“裴小九!”

第5章交換

凌光亭位於城西郊外的僻靜之地,此處視野遼闊,空氣清新,四周靜謐安然,是絕佳的幽會之所。

一聲輕柔如煙的“裴小九”使裴扶墨恍惚了須臾,很快又恢復如常。

江絮清直接走到他身側站著,如往日那般親暱地問:“你來多久了?”

裴扶墨淡聲道:“不久。”

他回答的簡短,且讓人不知如何將話接下去,但若是往常,他定會毫不客氣地撩起衣袍站起來就抓著她懲罰,來遲了竟是讓他久等。

如今他對她的態度與普通人無任何區別,冷冷淡淡地說著場面話。

江絮清為這種落差心酸了下,但極快振作起來又笑盈盈道:“今日琰兒聽說我與你在凌光亭相約,本想也跟著一道來的,我說什麼也不願意,他啊便還趁我不注意時,非要偷偷溜進了我的車廂,還好被安夏給發現了。”

“你知道的,琰兒這個年歲最是纏人,而他平日最仰慕的人就是你,但今日我說什麼都不會帶他來的……”

裴扶墨不耐煩聽下去了,直接打斷:“江絮清,若有什麼話你便直說。”

他不喚她慕慕了……

竟這樣陌生的直呼大名。

可若是往常的他聽到這樣的話,定是會耐心聽她說完,還會說笑似的當著她的面要打江琰的屁股。

他竟是都不願再與她有過多的牽扯了嗎。

江絮清緊緊攥著裙裾的手也這樣無力地鬆開,她側過身,留了個背影給裴扶墨。

裴扶墨坐在石凳上,眼角餘光輕微閃爍,像是為自己方才說出口的話有一絲懊悔,但這種懊悔不過片刻便消失殆盡,只餘下無盡的冷漠與疏離。

江絮清自己整理好心緒,才轉身坐到了裴扶墨面前。

她抿了抿唇,說道:“那晚在太液池,我看到將四皇子推入池內的人是沈貴妃娘娘……”

裴扶墨頷首。

江絮清水潤的杏眸毫不避諱地落在裴扶墨的俊美的面容上,想要看清楚他神情的變化,但他掩飾的極好。

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江絮清洩氣地說:“若是我說出來了,沈貴妃娘娘便會下獄。”

按照前世來看,沈貴妃下獄後,沒兩日便死在了牢中,之後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連前世的江絮清也不清楚。

但以她對裴扶墨的瞭解,她從不知道身為後宮妃子的沈貴妃與他有什麼關係。

裴扶墨手指微動,沉吟了會兒,“你要怎樣,才不會將她招供出來。”

明說了,裴扶墨想要保住沈貴妃這條命,而當晚只有她一個目擊者,她的證詞致關重要。

江絮清凝眸看他:“我能問下她與你是什麼關係嗎,為何你想要保住她的命?”

裴扶墨眸光微不可察地縮了下,對上江絮清期盼的眼神,幾息後,輕微挪開。

“你一直想要的離元先生的孤本,我願拿此交換。”

“什麼……”

裴扶墨道:“那本書籍,你一直都很想要,不是嗎?”

離元先生的孤本,可是無數文人嘔心瀝血都想要得到的珍品,江絮清曾不經意間提過兩次,但沒想到裴扶墨一直放在心上,她有些動容,裴小九果真還是在乎她的。

裴扶墨繼而慢悠悠道:“去歲在北疆時,我曾有幸得到此孤本,若是拿此一換,你並不吃虧。”

這是要與她交換條件了?

江絮清感到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瞬間心涼。

雖說那孤本她的確很想要,但,她蹙著黛眉問:“這可有關四皇子的命案,倘若我包庇兇手,被聖上得知了,豈不是會將我江家牽扯進去?”

裴扶墨唇角微提:“你若說自己沒看清便暈倒了,將自己徹底摘出去就好,其餘的問題我自能搞定。”

江絮清還在猶豫,裴扶墨就已經喊了守在亭外的周嚴過來。

周嚴從懷裡抽出一本書籍遞上,裴扶墨接過,放置在江絮清眼前。

原來,他事先便準備好要如何說服她了……

見江絮清許久沒動靜,裴扶墨蹙起了眉,想說些什麼,到底還是收住。

孤本給她,全當預設交換,裴扶墨掀袍站起身便要離去。

江絮清彎腰從對面及時拉住了他垂下的右手,溫軟的指腹按在他的手背,嗓音發顫:“裴小九,你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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