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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半夜剛下了場小雪,輕飄飄地蓋在地上,依稀能看見底下黝黑的泥土。

普通的樹在這雪季中已經凋零了,靈植卻還冒著嫩生生的綠芽。

單禾淵一早上修煉完,去門後面拿了掃把出來打算掃雪。

沈度衡裹著一身寒氣從外面回來,見他有空,叫住他:“你丹田中的小樹如何了?”

單禾淵在太和門任職,除拿了一份豐厚的月俸外,拿回來最多的就是靈植的枯枝落葉。

這些枝葉看起來不起眼,在單禾淵的巧手操作下,重新生了根,發了芽,被他仔細地種到了靈田中。

有一部分靈樹長得很不錯,發出來的芽苞多,生命力很強。

單禾淵一直將靈草放到丹田中修煉,卻還沒試過放靈樹。

前幾天他看到苗圃裡的靈樹長得好,品階也高,靈機一動,便挑了一棵築基品階的小樹苗,放到丹田裡。

安全起見,他特地跟沈度衡說了聲。

至此,每天早上沈度衡見到他,都會問一問他丹田中小樹苗的情況。

單禾淵聽到問話,直接將樹苗從丹田中拿了出來,眼睛亮晶晶地舉起來給沈度衡看:“很好,今天也沒枯萎的跡象。”

沈度衡端詳片刻,點了點頭。

單禾淵見沈度衡的表情,知道沈度衡對樹苗滿意。

他自己也對樹苗很滿意。

樹苗比靈草更耐用,釋放的靈力量也大。

就這麼十多天,他快修煉到練氣九階。

因勤於修煉,他現在的經脈強韌了不少,修煉時,靈力至少可以迴圈執行五次。

靈力執行的次數增加,他修為提升的速度也有所增加。

實屬良性迴圈。

齊元白還說,就是頂級宗門的天才弟子,修煉的速度也就跟他差不多了。

單禾淵將樹苗放回丹田,可惜道:“以我現在的經脈強度,丹田內起碼可以放置築基中期的靈植,接下來要用的樹苗和其他靈植卻沒達到築基期。”

沈度衡知道他的煩惱:“我讓相熟的店鋪留意一下。”

“我也託究道友他們幫忙看了。”單禾淵嘆一聲,“井治山鎮的市場還是太小,築基品階的靈植也貴。”

沈度衡:“車到山前必有路。”

單禾淵也就是感慨一下,並沒有很為這件事著急,聽沈度衡這麼說,笑道:“接下來就看緣分了。”

兩人吃完早餐,單禾淵料理完靈植,便帶著符片和刻刀去了鍾殊然家。

兩家沒隔多遠,御劍片刻就到了。

鍾殊然在院子裡聽到動靜,直接讓單禾淵推門。

單禾淵進去一看,只見他在院子擺了個符陣,既防風又取暖,整個院子溫暖如春。

不僅如此,他還在工作臺邊上放置了個小泥爐,炭火慢焙,爐子裡的茶水散發出嫋嫋香氣。

單禾淵自問會過日子,卻遠遠達不到他這個水平。

單禾淵驚歎:“殊然,你這院子弄得好舒服!”

鍾殊然懶懶一笑:“這樣冷的天氣還要刻符,不弄暖一點,人簡直坐不住。”

鍾殊然請單禾淵拉開工作臺對面的寬大椅子坐,又給倒了靈茶,擺上點心和烘得暖洋洋的果子。

鍾殊然:“你今天要刻什麼符?”

單禾淵從儲物戒指裡取出符片和刻刀擺上:“十片聚靈符,十片驅蟲符,要是還有空,就再刻五片清風符。”

鍾殊然笑:“定得那樣多,今天怕是如廁的時間都沒有了。”

單禾淵:“沒事,今天刻不完,明天再刻,最近有空得很。”

兩人相對而坐,拿起刻刀慢慢刻。

鍾殊然是專職符師,遇到不懂的地方,單禾淵直接將符片轉個向,就能請教他了。

刻符是件比較機械的事情,熟了之後不用怎麼費神。

兩人一邊刻符一邊聊天。

單禾淵說起對靈樹的渴望:“井治山鎮能買到的靈樹種類太少了,殊然你人脈比較廣,有沒有認識的人有相關資源?”

鍾殊然想了想:“沒有吧。就算是狩獵隊,大家也主要以採集靈草為主,靈草能用來煉丹,好流通,也好存放。”

單禾淵嘆了口氣:“要是能買到一些品階高的靈樹種子就好了。”

鍾殊然:“別說你了,我也想買。好的木符比玉符都貴,要是能種上一顆不錯的靈樹,半輩子的符片基材都有了。”

兩人相對而嘆,都做著美夢。

鍾殊然忽然帶著微妙的笑容說道:“要說品階高的靈樹,我還真知道那麼一棵。”

單禾淵立刻打起了精神:“在哪?”

鍾殊然:“烏社觀你知道嗎?”

單禾淵回憶了一下:“烏社觀不是早倒了嗎?”

在太和門沒有起來之前,烏社觀是掌管本地的宗門。

這個宗門走的是偏門路子,據說修“巫”,借鬼神之力修行。

大部分宗門修的其實是“靈力”,修“巫”是小眾而神秘的法門,不過一點都不影響烏社觀的實力。

它之前一度壯大到能挨著一級宗門的邊,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突然就沒落了。

單禾淵要不是閱讀廣泛,都不一定能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宗門。

鍾殊然:“烏社觀倒是倒了,遺址還在啊。我聽人說,烏社觀的舊址裡有一棵結丹期的靈樹。”

單禾淵的眼睛一下冒出了亮光:“真的?”

結丹期的靈樹!

別說市面上,就是太和門這種一方霸主式的大宗門,門內也沒幾棵結丹期的靈植!

鍾殊然聳聳肩:“道聽途說而已。聽說那棵靈樹有一定的自我意識,不過又在烏社觀的沒落中走火入魔了。”

單禾淵實在想象不出來:“一顆走火入魔的結丹期靈樹?那得是什麼樣?”

鍾殊然笑:“瘋了吧。”

單禾淵:“啊?”

鍾殊然比劃了一下:“字面上的意思,那棵靈樹幹的事挺瘋。”

單禾淵放下手中的木符:“這話怎麼說?”

鍾殊然:“烏社觀不是輝煌過嗎?沒落得又突然,每隔幾十年就有修士想去烏社觀看能不能挖到寶,其中不乏結丹期修士。”

說到這裡,鍾殊然頓了頓:“在烏社觀遺蹟外圍還好,一但往中心走,那棵靈樹就會神出鬼沒地出來,將打烏社觀主意的人抽一頓。”

單禾淵更無法想象:“它在守護舊家園?聽起來它脾性還不錯,不殺人吧?”

“脾性不錯?”鍾殊然微笑,“據說每個被樹抽打的人身上都會有一身鞭痕,至死也不消,無論用什麼藥,吃什麼丹都無效。”

單禾淵倒抽一口冷氣:“它故意的?”

鍾殊然攤手:“要不怎麼會說那棵樹瘋了?”

單禾淵聽完傳說,想象一下,萬一惹到那棵樹,後半生都要帶著鞭痕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寒顫。

不過,結丹期的靈樹,那棵樹的資質該有多好啊?

靈植和修士不同,它們在還是種子的時候,基本就決定了種出來能達到哪個品階,除非發生過重大變異。

比如煉氣品階的土靈參,種子是煉氣一階,再怎麼長,不變異的話,成株頂多就煉氣大圓滿。

而傳說中的九天玄參,種子就是元嬰品階,成株不出意外也是元嬰及以上,出意外也多以死亡為結局,而不是掉品階。

結丹品階的靈植挺稀有,單禾淵成為種植師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那麼高品階的靈植。

太和門倒是有幾株,不過這種壓箱底的寶物都被陣法嚴嚴實實地圈起來了,別說交給他管,他見都見不著。

單禾淵一邊對那棵靈樹感到畏懼,一邊控制不住地嚮往。

對於種植師來說,沒什麼比高品階靈植更有誘惑力。

品質那麼好的靈樹,對他來說,不僅意味著靈珠,更關係到修為。

單禾淵問:“它真的不殺人嗎?”

鍾殊然:“倒沒聽說過它殺人,不過一般人連它的影子都見不到,就會被它抽得半死。怎麼,你還真想打它的主意?”

單禾淵帶著嚮往:“那可是一棵結丹品階的靈樹啊。”

鍾殊然微微一笑:“那麼高的品階,抽人留下的印子也格外特別持久,它可沒打人不打臉的美德。”

單禾淵:“要是它沒那麼瘋就好了,說不定可以談。”

鍾殊然看他一眼:“太和門的實力一般歸一般,卻也不是沒有元嬰以上的長老。就算太和門的人降服不了那棵靈樹,其他對結丹品階靈樹有興趣的勢力也多得是,它現在還在那,足以說明問題。”

這話倒是,單禾淵:“我就說說。我現在築基都還沒到,就算我想打它的主意,也不一定能靠近它啊。”

鍾殊然:“你心裡有數就行。”

得到了這麼大一個訊息,晚上在飯桌上,單禾淵特地跟沈度衡分享了一番。

沈度衡聽完後,說道:“偷太和門的結丹品階靈植都比找那株靈樹要好。”

單禾淵震驚:“為什麼?因為它會抽人?”

沈度衡:“它是變異靈樹,擅長空間秘法,本身還有‘巫’的氣息,極容易引起人的心魔。你知道為什麼它抽出來的印子一輩子都消不了?”

單禾淵:“它比較強大?”

沈度衡淡淡道:“它會誘發心魔,被抽的人活不過兩百年就會因心魔入侵而死。”

單禾淵怦然心動:“那是不是也從側面說明,它的實力遠超結丹品階?”

沈度衡:“不許打那株靈樹的主意。”

單禾淵頂著他銳利的目光,連連擺手:“就憑我現在的低微修為,想去也去不了的。你別擔心,我也沒那麼不靠譜,我就做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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